? 离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只剩下十余天天了,虽然在我的刻苦努力下功夫大有长进,但也仅止于熟练这个层次而已。所谓的意的进境,离我还有十万八千里远呢。我不禁有些泄气,照这么看来我就算能有幸进入最后决战也是难敌鹰的,当然不排除鹰被其它人击败的可能,若是那样我人家比更是免谈。想着那百两黄金,我心里不禁的起急,若是被他人拿到,我就当真是寝食难安了。
正无奈绝望和心疼那些金子间,仓月农一日下了早课跟我说明日起要我跟他到其它地方修炼,以后不用跟早课了。我听了心里有些不快,心说师叔你偏心也不能这么明显啊,为了能让你儿子一举夺魁也不能使出不让我练习的损招吧。不过功夫是人家教的,也不好说什么。心中打好盘算,如果当真如我想的师父如此偏心的话,我就吃老本靠以前的那些功夫硬抗,不过那样的话很有可能会铩羽而归,真是伤脑筋的很。
第二天午后,仓月农领我到郊外,走了不近的一段路后我们来到了一座瀑布之下停住。
“就是这儿了。”仓月农一指那瀑布对我说。
“这儿?”我很迷惑这瀑布对我练功有什么帮助。
“从今天起,你每日在这瀑布地下静坐以磨练你的心性。你修炼平和的心境,透过你的心眼去体会,去看,去听。”师叔说道。
“坐这地下?”我望了望那瀑布,虽然算不上落差很高,但水流很湍急,打在身上肯定够受。往那儿一坐,平静的了吗?
师叔用那双三角眼盯着我看了两眼说:“这是仓月拔刀术的速成法。你要是想在最短时间内超过樱,就得用此法。莫小看这瀑布,若要快先得慢,若要急先须缓。你自己慢慢去体会吧。”
我想想也有道理,瀑布之湍急比之内心之平和正好相互克制,若能在瀑布中体会出内心的静,那便可以做到无我无刀,刀人合一了。于是点头应了声,就把谢一脱钻进了瀑布。
师叔在我往瀑布里钻的空,对我大声道:“用你的心和灵魂去体会你的感觉,集中你的精神,学会去控制它。我先回道馆,你三个时辰后就可以回去了,在这之前,你就给我待在里面。”瀑布的水流冲击岩石的轰鸣掩去了师叔不小的声音,但我大概还是听明白了,只是最后他那个很古怪的笑让我有些心里不踏实。
我进到瀑布的中心地带,这里的冲击力不是普通的大,莫说什么狗屁心境平和,根本就压的我连腰都直不起来。那粗大的水柱好像从天而降的石块一样,砸在身上疼痛难当。我心中不禁暗骂这到底是速成法还是整人法,这老哥俩是不是前世跟我有仇,似乎颇以整古我为乐。
待好容易端正了坐姿,约莫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低头一看,恩,很好,今天还穿了身干净衣服,早知道还不如穿身脏的,完事正好就着湿劲儿洗干净了。
冲了三个时辰的凉。什么也没感觉出来,就感觉腰酸背疼了,另外被撞的昏头脑涨,从瀑布中爬出来过了老半天才认清哪是北。我拖着一身的疲惫摇摇晃晃的往道馆走,被冲了一下午,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的了。
从城西到仓月道馆一路居然被我拖出一条水线…这也算修炼的成果吗?
“我回来了,好饿哦。”我有气无力的推开伙房的门道。
鹰正和师叔在里面吃饭呢,他看见我这一身湿漉漉的,讥笑道:“怎么大哥觉得赢我无望,打算跟我比游泳不成?”
我瞟了只顾闷头吃饭的仓月农,没好气道:“是你爹让我练习冲澡。”
鹰惊讶的看了看仓月农,道:“爹,你现在就让他去瀑布修炼?会不会太早了?”
仓月农还是犹自低头扒饭,只闷声应道:“他想下月赢你就不早。”
我差异道:“原来你也知道那瀑布?这么说你也在那儿修炼过喽。”
鹰没正面回答我,只是说道“你呀…慢慢体会吧。”
恩?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说就不说嘛,真是够臭屁的。我把一肚子的不满都发泄到那几碗干饭上,惹的鹰在一旁直着急道:“哎,你满点,别把碗给咬坏了。以后还得用那。”
如是几天,每天的修炼对我来说就像是每天例行洗澡一样,毫无效果,我心中不禁有些绝望。看来绝世武功真的是可遇不可求,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我这辈子恐怕只能作二流高手了。最要命的是每天被冲得头晕晕的,回去就知道吃饭睡觉了,得不到充分的练习,功夫没进步反而退步了,倒是身上的肉见长。再这么下去,我看我也别参加什么武道大会了,干脆去参加相扑比较省力。
倒是鹰的妹妹有很多天没见了,不知怎么的,很是想她。我真是有些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天生命犯桃花,亦或是天生爱采花…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于是跟鹰商量要想再见见那个樱。本以为鹰那小厮定要嘲弄我自视清高到头终究难脱男人本“色”,却没想到他居然想到没想就答应了。不过相见的时间就定在武道大会开幕前一天,实在让人很怀疑他是否会施展什么美人计之类。想来也是奇怪,在仓月道馆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来没再见着那个仓月樱,她似乎从不跟父兄一同出现,连吃饭的时候也总不见她在伙房。据鹰说她妹妹生性不喜欢见生人,只有她喜欢的才能得见她一面。还真是怪人一个…
“旷野听风,辽原看云,长亭日落酒初醺。万语千言尽凝咽,离人泪雨频失裙。漂泊几许,相逢何春,敛容颦眉暗思忖…”刚过拱门,那轻柔的语音就已传入我的耳朵。果然是樱,真是怀疑时间果有如此美丽的女子,也许用来形容她是对她的亵渎,脱俗是最好的形容。真不知是怎么搞的,每次见到她心中都会有那种抑制不住的冲动,究竟这种冲动是什么,我却也说不上来。
“好诗配好景,好景配佳人。”我笑言道。
少女的脸微红,嗔怪道:“不想冀大哥也是诙谐之人,说出这等羞煞人的话来。”
看着樱那娇羞的神态,我内心一荡,又听她叫我冀大哥,不觉有些失望,难道她真的只想我当她的大哥吗?转而又暗骂自己,这不正是自己所期盼的吗?为何如今如愿了却又沮丧呢?
对于樱,我的内心始终是一种模糊的心态。说不喜欢她,那绝对是在骗自己,只是由于自己对阿雅的那份责任感迫使我压下了这种情感。若说两年前刚刚与阿雅相识那会儿我还是个无知少年,只懂得向漂亮女孩卖弄耍笑相比,现在的我开始懂得了什么是爱。我很清楚樱对我的情意,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漂亮少女只见了我一面就会喜欢我。
“怎么每次见你都那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我长的丑,你不愿我说话啊?”樱扎扎可爱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柔美跳动,噘起小嘴不满道。
“要是你不漂亮就没人漂亮了。”我笑道。
“哼哼,那可不一定,在你心里定然还是你那个阿雅更漂亮些吧。”那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带着幽怨,一如每次提到阿雅时一样。
是的,我深爱着阿雅,多过爱我自己。但,一定要让一个女子饱受痛苦来彰显我对另一个女子的爱吗?我迷惑…
“不知为什么,自从你我月夜相会之后,我总是惦记起你。”我说的是实话,我总是在梦中没来由的梦到她。
“哦…”那深邃的眼眸中此刻带着些许高兴,些许感激,还有些许怯懦。
“所以,樱,今晚…我是想要一个答案。”我极严肃的说道,这在平时是很少能在我脸上看到的。
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果真影响非凡,居然有上百家道馆的尽三千名武士报名,仓月道馆一家就有一百多人。我本以为每届都有这么多人参加,结果一打听才知道,这届是近几届参赛人数最多的,而上届则是自武道大会创建以来参赛人数最少的,竟然只有4人。大家都是听说仓月农决定不再参加武道大会后才踊跃报名的。看来师叔的威望真是吓人呢。
我挤在一队参赛者当中等着立生死状。应为这大赛虽然明文规定点倒即止,但刀剑无眼,说不准谁就伤着谁了,所以着生死状是要立的。
“冀君,你的生死状立了没?”小野健次郎从另一队人从中走过来向我打招呼。在道馆里除了樱外,就属小野跟我最为亲近了。他完全没有其它日本人那副目中无人的臭架子,人品极好,他父母双亡只有个十一二岁的妹妹跟他相依为命。平常师叔不但不收他道馆的学费,反而经常周济他些银两,对此小野颇为感激,他对师叔可以说亦师亦父。
“哦,刚立好。我是天字108号,下午才有比赛。你是多少号?”我问。本届大赛由于参赛人数太多从而改为抽号对阵的方式,按照天地玄黄等来对应对手。
“我是黄字3号,一会儿就要比了。”
男装的樱这时从不远处走过,我俩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那么,小野君祝你旗开得胜。努力哦。”我的眼睛马上从樱身上转了过来,对小野道。
“恩,我会的。冀君也一样。我等着在决赛与冀君相遇的一刻呢。”
寒暄了几句,小野的比赛开始了。大会有十几个台子同时比赛,不然的话好几千人在一个场地上挨个比,一年也完不了。每个台子有大概六七米高,大赛的规矩就是凡一方被击倒或击落台下就判输。
小野上的是七号台。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对手击败。樱的对手比较强,在这些参赛者当中也属于佼佼者,若是遇着其它对手他或许还能走的远些,但他遇到的是樱。惨败,樱没让他撑到第五招。我的对手比他们俩人的要弱许多,可以说那傻鸟除了握刀什么都不会,结果我一招没用就赢了。那傻哥们儿离我还十几米呢就头也不抬握着刀一溜儿小跑向我刺来,我一闪,他直接就掉台下去了,惹得台下一阵大笑,这也成了整个大会期间的笑料。仓月道馆果然不是吃素的,首日比赛全线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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