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余五位长老听得哈特指挥,轮番攻击过来。冀希龙把长袍脱下,把书放在当中,打了个包袱卷背在背后,然后抖擞精神与之站在一处。开始时冀希龙尚可与六人打个难分高下,但大约一百多个回合过去后,冀希龙逐渐招架不住,招式明显缓慢了不少,身上的伤痕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成正比增加。
其实若是普通的阵法凭冀希龙所学焉有不破之理,他可称得上五行八卦,机关埋伏无所不通。但偏偏这个阵法,冀希龙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破解,而且六个敌人当中本就有一个实力甚至还高于自己的哈特。至于哈特为何骤然之间实力提高十数倍,冀希龙仅仅能猜测到与那把将自己缠得无处可藏的银色巨型战斧有关,哈特也曾说过那是圣殿两大圣物之一,因此必然有它的威力所在。其实自己似乎也从背后的天书身上得到一些力量,否则自己大战了一夜怎会不觉得很累呢,只是两股力量得提升率不在一个级数上罢了。冀希龙还得感谢哈特新的此神力,还不能灵活使用,而自己的中国功夫在内功心法和实战技巧上又占绝对优势,不然早就落得惨败了。
冀希龙自然有所不知。原来这六芒星阵是奥丁神教镇教之绝技,看似简单的一个六角星阵暗含着无穷的变化。六个人绝不会一起攻击过来,而是分为两波,当一波攻击时,另一波负责防守,所以总能使阵法处于一种攻守平衡的状态。但如果仅是这样,那还不足以难住冀希龙,任何阵法对于他而言都象是回自己家的路一样熟悉,因而其中的关键在于哈特,确切的说是哈特手中的巨灵战斧,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他们没有使用六芒星阵的原因。这个阵势不是一个平行的六角星行,而是以一角为主,五角为辅的状态;进攻时以哈特为核心,两人夹攻肋侧;防守时两人封住两翼,留个哈特敌人正面,它必须借助一个力量超强的人才能达到效果,而上古神兵给了哈特这样的力量。此乃六芒星阵几百年来第一次重现人间。
又纠缠了50招左右,冀希龙已发觉了这个阵势的秘密,要想破解这个阵法,必须要解决掉哈特。虽然有了这个清晰的思路,但此时的冀希龙已然没有多余的力气和精力去实施了。
冀希龙感觉自己的喉头有些发甜,不好,自己的内力已经消耗了七七八八,再继续消耗下去必然会吐血,而吐血会导致功力在短时间内大打折扣,那可是致命的。想到这冀希龙舌尖一顶上牙堂,硬生生的把一口血憋了回去。
“噗”,冀希龙在尽全力躲过哈特的一斧后,重重挨了左边那个长老的一刀,幸亏有天书在背后挡着,不然定然将冀希龙斩为两段,饶是如此,冀希龙也是左肋受伤不轻,鲜血染红了左襟。看到自己偷袭得手,那个长老分外得意,更加凶猛的一刀披来。
“他奶奶个腿的,老子又没让你老婆红杏出墙,居然给我下死手,不就是拿回我的书吗。“他认准天书是他的,心中对这些人大恨,他们看来没打算留自己一个活口了。
就算“拿”了你们的宝贝,难道就该要人性命吗?这就是所谓的神教?哼,都是些打着正义招牌的小人,该杀。想到此,冀希龙感觉一股强烈的杀意从心底涌出,并且不受控制的占领了自己的大脑,情形就象爱琴海上那一幕。
战意大生,冀希龙已经感觉不到伤口剧烈的疼痛,反而觉得浑身又充满了无穷的力量。闪电般向旁边一闪,长老的刀走空,与此同时,冀希龙双掌已到,直击其胸口,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旁边的五人惊出一身冷汗。哈特与另一长老急急解救,果然救了那人一命,不然这掌拍上就要了他的老命了。不过冀希龙在躲哈特他们的同时,掌风还是扫到了他,顿时一口血剑喷出。
冀希龙先前只是想着脱身,刚才杀意已起,直取要那长老的性命。那长老也是条硬汉,虽然口吐鲜血,但尤自不逃,只是退回防守。冀希龙心中叫苦,没想到这些人皮肉这么结识,刚才那掌已经使出十二分的功力了。
哈特一干人发现冀希龙突然之间功力大增,甚是奇怪,而从敌人身上迅速扩散的摄人气势越来越强。原来本已胜利再望,没想到又风云突变。当下大声提醒同伴:“大家小心,盗贼已使出绝技,不可硬拼,用阵法消耗他。”
冀希龙朗目喷火,一对杀人的铁掌翻舞开来,掌挂风声向众人拍去。而那六人一改刚才之强攻势态,避开冀希龙的锋芒,根他打游击战。哈特的巨灵战斧却时时强势进攻,他的武器是超重形的,舞动起来也带着强风摄人心魄。冀希龙也忌惮那银色的大家伙,不敢硬拼。一来二去,两拨人又胶着在一起。
孙子兵法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大约又缠斗了半个小时,此时天已泛鱼肚白,冀希龙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在消失。本来嘛,刚才是冀希龙气势起来,滚滚的杀气扬起体内潜在的力量,那一会儿处于暴走状态,但这种力量不能长久,特别是敌人的消极战术大大抵消了他的杀意。
哈特见冀希龙状态回落,喝道:“强盗,今天你又来无会,我定要替死去的教友报仇。进攻!”
冀希龙怒喝到:“你这外家生的狗辈,休要诬蔑你家爷爷。无耻之徒,看掌。”说罢一连数掌拍去。哈特举斧相迎,冀希龙赶忙抽招换式。
又不多久,冀希龙这时已明显感觉到力量在减弱了,很重要的原因是——内力消耗过大。上次强行憋下的血气又开始翻涌。
看来非要用那招不可了,吐血就吐血,看谁吐的多,赌一赌吧,如果能一招制敌也值得了。嘿嘿,而且我一项赌运不错。
冀希龙一个虚招晃了对方一下,趁对方倒推的当儿,骤然将功力提升到极限顿时狂风暴起,卷起飞沙走石,甬道上的青石已碎成无数大小不等的颗粒。这些颗粒如黏附在冀希龙身边旋转的气流上一般,竟然形成了一股“风石流”,让哈特等人近身不得。“吞,蚀,天,地。”冀希龙双目紧锁,两臂交叉在胸前,轻轻念动着。这门武学是将人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极限,然后内劲爆发出去,威力极大,但之后使用者会虚脱,可以说是一门与人拼命的绝技。
眼见风势越来越大,冀希龙的短发随风而动,衣服也被撩的“咻咻”作响,他却在狂舞的风中岿然不动。冀希龙原本闭着的双目猛然睁开,两臂向两侧齐伸,大喝一声:“散!”无数飞石,向四周急速飞弹。
“哎哟”,“啊。”,“恩。”,几声惨叫对方似有多人重伤倒地。“哇”冀希龙一大口血喷出,红透胸襟,让人不忍侧目。随着一口血吐出,冀希龙整个人如虚脱一般,双腿再也不能支撑沉重的身体,双手撑地跪在地上。
冀希龙费力的抬头看了看战果。一二三四五,地上有五个重伤之人,但是……他绝望了。
一人高的银色战斧,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下泛出隐隐寒光,极其宽大的斧头如盾牌般护住了他的主人。
一切都结束了,冀希龙心里一翻个儿。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哈特道。
“我输了。”冀希龙惨然的说道,“输”这个词第一次用来形容他自己。
“哼,敢于认输,还算你算个男人。剩下的事情要交给圣殿法庭来处理了。你这个混蛋,怎么把他们伤的这么重?要不是你还有询问的价值,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哈特恨恨的说。
“你干吗那么恨我?再说我打他们只是为了自卫。”
“哈哈哈,自卫?那根本就是杀人的招式。不过把你交给圣殿法庭也只是让你苟延残喘罢了,他们比我还恨你。你最好能求他们让你死的舒服些。”
“唉,算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今晚要去盗书的。”冀希龙心里虽纳闷自己怎么招人家这么恨之入骨了,但多说无益,他倒是想知道对方怎么能猜到他今晚行动的。
“哼哼,我们早就等着你回来呢。”
一句如此简单而又莫名其妙的话让冀希龙一时摸不着头脑了,难不成对方从见到自己那天起就认为自己象贼。天天等着我去偷东西?什么叫回来呢?
正在他胡想间,哈特法话了。
“把天书扔过来。”
那位说了,你上去拿不得了。敢情哈特让冀希龙给坑怕了,谁知道这鬼小子是不是装的,保不齐他就对自己下黑手,还是先拿到东西为妙,而且那书似乎给了他某种力量,但为何我教圣物会给外人好处呢?就连自己也没得到过啊。莫非他真和这书有某种渊源?不管怎样还是小心的好。
冀希龙犹豫了一下,从背后解下了包裹,拿出天书,虽然刚才替自己挡了一刀,但书身上并未留下痕迹,若是一般的书早就可以分成上下册看了,这果然是本奇书。虽然自己费力好大的力气才得到又要失去,但目前还是性命最重要。
正要把书递过去,一种久违的声音又回荡在脑海里,似是倾诉,似是埋怨,似是召唤。
“布鲁思,布鲁思,我的主人,我的兄弟。我好想你啊。”
“终于又见面了。”
“你不能再次离我而去。”
“打开我,打开你自己的心灵之门,你将得到新的力量,得到重生。”
……
声音悠长,轻柔,带着磁性,让冀希龙无法抗拒。
“快交过来!别磨蹭了!”哈特见冀希龙许久不把书给他,心中起急。自己可不能跟他耗费过多时间,地上还躺着五个伤号呢,而且都是教会的高层人物,他们个个都身负重伤,躺在地上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时间一长难保不死一两个。若是这小贼一时不交自己就等他一时吗?罢罢罢,就算他有诡计也顾不得了。只有把他杀了吧,虽然不能从死人口中得到什么,但也比活人的威胁小多了。
想罢,哈特举起战斧一步步靠近。
冀希龙完全沉浸在与书的神交当中,根本不知哈特向他走来。
“打开我吧。”
“好,好的。”
冀希龙如同被下了魔咒一样,缓缓抬手把书打开了。一道祥和却又强烈的光从书中射出,随着冀希龙手的动作无限拓宽,直至整个岛屿都处在这一片光芒的包围之中。
“光,圣光!”
“真神出现了。”
“预言实现了……”
远处的向哈特处赶来的教徒炸开了锅。
“这,这是……天啊,他是神,这个少年就是我的主人。奥丁大帝,难道保卫世界的时刻到了吗?”哈特缓缓放下了将要砍到冀希龙的战斧,喃喃道。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这本就居然……没字。冀希龙诧异的难以复加。自己李靖千辛万苦找到的天书居然是本无字的书,不,纸。
“主人,请原谅你的子民的不敬吧。”哈特及他身后的教众黑压压跪了一片,向冀希龙磕头。
“这……”冀希龙失望至于又被搞得莫名其妙,怎么刚才还要打要杀的,现在都把自己当大仙了?
“您打开了天书,所以您就是奥丁神所预言的神灵,接受我们的膜拜吧。”哈特见冀希龙还处在警戒状态,便给他解释。
“唔……你把上衣脱了。”
“您说什么?”哈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把上衣脱了。”冀希龙一字一句的重复一遍。
“这……有点,那个了吧。”哈特很不情愿,心中暗叹自己怎么有这么个古灵精怪的主人。
“……”冀希龙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哈特。
“好,好吧。”哈特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况且对方还是自己的主人,只好服从。
宽大的衣服下是钢铁般强健的肌肉,虽然哈特平日以此为豪,但今日在几百人面前脱衣服,却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不知道这个脑子跟正常人完全不同的主人是何用意,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只得呆呆的站在那里。
小风吹过,几片落叶从哈特身边飘过,一个两米多高的巨人光着膀子在几百人前面不知所措的站着,那场景真是十分滑稽。
“哈哈哈,”冀希龙一阵大笑,“你们果然听我的。”确实,让哈特这样的人自杀或许并不难,而让他放弃尊严,却是大大的难事。刚才一举,也是让冀希龙完全放心,认定不会是对方使诈。
嘿,哈特心里这个郁闷,敢情他让自己表演现场秀就是为了试试他的话灵不灵。唉,有了这样的主人,看来以后前途无亮啊。心中不禁暗暗埋怨起奥丁主神来,怎生给自己挑了个偷东西不说还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莫说拯救世界,恐怕世界灭亡也指日可待了。
冀希龙才不管哈特怎么想呢,得意道:“恩,不错不错,看来你很忠心。诶,咱们回屋边吃边谈怎么样?呵呵,折腾了一夜,我也很饿了。地上这几位也需要救治。来人,喂,后边那长的最壮的,别看了,就是你,背我回去,妈的,骨头都快散了。还有,那个瘦子,去拿点上好的金疮药给我送去,对了再来只鹅腿给我,要左腿……”典型的有权不使,过期作废的人之举。
“……”
看着高大教徒背着冀希龙远去,地上跪着的教徒纷纷起身,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莫不是奥丁神给我们送来个瘟神转世吧。
“咳,照顾五位长老,大家回神殿。”哈特吩咐道。
“哈特神使,他……真的是我们等待的真神吗?”一个教徒小心翼翼的问。
“废话!不是传说中的神怎么可能打开天书。笨蛋,不许再胡说,虽然那少年是有些……怪异,但绝对不是凡人。”哈特一时火大,要是自己认错人了,那今天这个跟头岂非栽到姥姥家去了,而且能开天书者确只有传说中的神。
“阿嚏。谁说我坏话呢?”冀希龙擦了擦喷到嘴上的鼻涕(用信徒的领子),在信徒的背上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凡人嘛,哼哼哼,这下凭我神灵的地位,要多少mm就有多少了。”某人得意至极的想着。
“咦?天怎么突然黑了?”众人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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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希龙真的饿坏了,风卷残云般横扫了一桌的美食,看的身旁伺候的神仆目瞪口呆,心中直以为眼前这位是饿狼转世。吃饱喝足,神仆给冀希龙上了药,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哈特一干人等也不敢惊扰他,吩咐神仆在门外等候真神醒来。
一觉醒来,看看外面已经是傍晚了,活动活动腿脚心觉药力不错,伤口已经结疤,看来不多时日就可痊愈。这时门外的神仆发觉屋内人醒了,赶忙走进来道:“真神您醒了。”
“恩,你辛苦了。”听着别人称他真神来真神去的,心里大有成就感,自然说话气也顺了不少。
“不不,一点都不辛苦。”神仆显然有点受宠若惊。
“对了,神使吩咐如果您醒来请您到一趟神殿议事厅,说有要使商量。”
“恩,好吧。我这就去。”冀希龙心里也是一大堆疑问想找哈特询问。
晚上神殿议事厅内灯火通明,神殿的高级神职人员(除了被冀希龙打趴下的那几位)都在场,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药决定。
“真神,您请上坐。”哈特见冀希龙进得议事厅赶忙请冀希龙入座。
“好。”冀希龙应付一声,在议事厅得上手正中有一把椅子是给他虚席以待的。
“那么,有什么要说的吗?”冀希龙顿了一声问道。
“呃……应该说真神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奥丁大神曾预言说真神出现之后我们一切听从真神的。”一位长老必恭必敬道。
这一下倒让冀希龙一时拿不定主意了,看着二十几个人直勾勾的充满期望的看着他,顿时觉得有些浑身不自在。
“那,那个,我想先问几个问题,不知可不可以。”
“请讲。”
“首先,我想知道关于你们预言的详细内容。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是你们所说的真神。”
“那个预言从奥丁神殿建立伊始就存在了。大概内容是说在未来会有一位真神出现,当他出现之时就是世界为难之日,但具体怎样谁也不知道,这也就造成了很多信徒并不信这个预言。不过大约五年前的一次祭奠上奥丁大神显圣,告诉我们要找一本书,就是您……拿的那本。”哈特说到这儿稍停了一下,顾忌自己真神的面子他要讲究好措辞。
冀希龙听到这儿也是俊脸一红,为掩窘境自嘲道:“什么叫我一出现就会世界末日,搞得我好像瘟神一样。”
哈特一笑继续道:“奥丁大神暗示以后会有人打开这本天书,而那人,就是我们要服侍的神。亲历这个祭奠的只有在座的这些人,还,还有另外四位长老。”
听到这儿冀希龙的脸更红了。
“我们一开始也将信将疑,后来我真的找到那本书,而且岛上信徒谁也打不开,连发现它的索内斯公爵等人也打不开。今天见到您打开它,我们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噢,原来如此。”冀希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是欧洲的神怎么会预言到自己的未来呢?自己跟奥丁神教有什么渊源呢?还有自已以后又该怎样安排他们呢?想着这些问题冀希龙脑袋都有点疼了。
“真神,真神,您没事吧?”哈特见冀希龙脸色有些不对,赶忙问道。
“哦,没什么。对了,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会知道我今晚会去……密室的?另外,为何你们那么恨我?什么叫我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又是谁?”冀希龙的问题象连珠炮一样提出。他也确实被这些问题憋闷的不得了,急于想得到答案。
哈特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们并不确定你今晚要去。”
冀希龙一愣,没想到对方居然给他一个这样的答案,难道他们能掐会算?
“那你们怎么……”
“有两点。我不相信一个人能从那么多海盗手里逃脱,这是其一。”
冀希龙点点头,确实在他们的眼里这种事太离谱了,“那么其二呢?”
“我们是在等另一拨人。”
“另一拨人?”听了这话,冀希龙心里不禁一松,毕竟不是自己太笨之过。
“不错,其实我忘了告诉你,现在神殿的天书只是半部而已,另外半部已经在半月前让那拨人偷走了。不,应该是被夺走的,要不是我们以死相拼,恐怕这半部天书也不会还在神殿里了。为此我们损失了120多名教徒。从他们的倾注程度上看,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再来的。就算是等一年,我也会等着他们。”后边的话哈特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可见他对那些人恨之入骨。
冀希龙闻言惊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什么?还有半部?!”心想这半部就快要了我的老命了,那些盗书的人听来也不是善茬,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那么那些人的身份你知道吗?”要是没有对方的一点信息,寻书恐怕无疑于大海捞针。
“有,我砍下他们其中一人的一只左臂,他们非常厉害,似乎有不死的力量,身上中了几十刀都不死。”哈特说道这里扫了一眼在座的神职人员,他们很多人的身子都微微发抖。
“我费尽全力才将其中一个家伙重伤,要知道那可是十分……”哈特有些自满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英勇无比,拜托你节省点时间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吧。”冀希龙不耐烦的打断哈特的夸夸其谈。
哈特大脸一红,不好意思道:“他们一共三个人,看掉的那只左臂上有文身。”
冀希龙大惊失色,对方仅三人就能杀掉一百多教众,还基本上能全身而退,他们还是人吗?有些厉害的离谱了吧。看来自己还真是多灾多难啊。当下急急问道:“是什么样的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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