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大船上,冀希龙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发呆。波光磷磷的水面上不时的有大小鱼类跳出,使得海面总也不得安宁。出来这么久,冀希龙有些想家了。望着美丽的景色,冀希龙心想如果将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够长相斯守与此也不枉来一次人世。忽又想起在索内斯宅邸过的幸福时光,心中暗暗甜蜜,就是马克那小子太缠人了,还有玛丽她们,哼,早晚让你们知道厉害。
然而现实如此,师父既然说此书关系到我身世之谜,怎么说也要找到的。我到底是什么人呢,每次提到这个话题那老头脸上都很暖昧,难道我是他的儿子?不会吧。冀希龙想到自己会是某个酒鬼的儿子,不由得大皱眉头。不会的,我这么一表人才,肯定是什么权贵的遗孤。冀希龙暗暗肯定自己的想法。
思绪一转,回到早上的情形。
“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天书的情况?毕竟你亲眼见过。”冀希龙想在走前多了解一些东西。
“那是一本蓝色的书,上面有奇怪的文字,恩,想来可能是中文吧。这本书很奇怪,我用尽方法都打不开,还有……”索内斯也乐得跟他详细讲解。
“打不开?那我拿它用什么用?”冀希龙自言自语。
马克很舍不得偶像离开,竟然抱着冀希龙大哭起来。冀希龙很不习惯被男性抱着,赶紧推开他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鼻涕都沾到我衣服上了。”
马克不好意思道:“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走?再住几天不好吗?”
“中国人常说‘有缘自会相见’。你以后可以去中国找我,我带你去吃遍中国的美食。”冀希龙安慰他道。
“那好,一言为定。我要吃‘红烧狮子头’。”马克破涕为笑,信以为真道。他听了不少冀希龙关于中国的介绍,尤其对这道菜记忆深刻。既然自以为是男子汉了,当然要吃‘狮子的头’来壮壮男子汉的威风。
“冀先生,进来吃晚饭吧。”一个水手打断了冀希龙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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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夜很静,船下的海水看上去黑漆漆的,象墨汁一样,此时远处灯塔上时隐时现的光显得弥足珍贵。
“科隆多岛是个怎样的岛?”冀希龙先来无事,随便拉了个水手闲聊些岛上事情,以免上了岛一无所知。
“那个岛很大,是个很漂亮的岛。岛上建有奥丁神殿,里面供着我们北欧人信仰的奥丁神。岛上的神使都很和善,他们经常到岸上来买东西,有时候也帮我们做做法事什么的。”水手道。
“噢,岛上有美女吗?”对于这个话题,冀希龙永远都有热心。
“呵呵,恐怕你要失望了。岛上都是男人。”水手笑道。
“不会吧。难道他们都喜欢那调调?”冀希龙想来就恶心。他以己量人,以为一定要男女搭配才合理。
“不是啦。奥丁神的神使必须是男性,女人是没有资格的。”水手耐心解释道。
“那他们不会憋的很难受吗?”冀希龙还是觉得那些人有些变态,自觉还是少惹为妙。
“-_-……”
正热聊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船身剧烈摇晃起来。
“不好,可能是撞到暗礁了。”水手大惊失色道。
“快去瞧瞧。”冀希龙也很紧张。
两人跑出船舱,来到船头仔细一看原来左侧不知何时出现了好己艘战船,半月形的排开将自己的船围了起来。
“好,好像是遇到海盗了。”水手万分紧张的叫道。
冀希龙一皱眉头,道:“先不要慌张,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这时己方的船员们也都来到了甲板上。
冀希龙镇静了一下,仔细数了数敌人的数量,一共是五艘海盗船,帆上都挂着骷髅旗,在暗夜中肆意摇曳,端的狰狞。
两艘海盗船快速驶来。知道遇上海盗船后已有水手吓得晕了过去。刚才和冀希龙谈话的水手神色沮丧的喃喃自语:“艾丽,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万事有我。”冀希龙大喝一声,他心知不能这样下去,否则会不战而败,那可就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果然众人精神一震,对啊,眼前的这个少年前些日还只身大败海盗呢,当下胆子壮了不少。海盗船近了,更近了,打头的那只船头站着个高大男子,他的身影渐渐清晰了。金发,一只眼戴着眼罩,另一只好眼射出如鹰般的利光,正是不久前的海盗头。
冀希龙暗自苦笑一声,看来世界还真是小啊,正所谓冤家路窄。
冀希龙低声道:“大家听我的号令再动手。”
“是”众人应声道。
此时的冀希龙眉头稍皱,一股摄人气势油然而起,端的一副不怒而威的尊严。虽然小小年纪,但他身上与生俱来的那种王霸之气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于他。
船上的海盗头显然也看到了他的敌人是谁,旧仇新恨一齐涌出,大骂道:“他妈的兔崽子,我们又见面了。嘿嘿,你上次给我的礼物让我现在还疼咧。这次我要十倍偿还给你。”
“哈,哈,是呀,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巧啊,上次也没打声招呼就走了,这些天过的好吗?生意还好吧?你们继续忙,我们先走了,不打饶各位大哥发财了。后会……无期。”冀希龙又换上了平时的一脸贼相,延着脸说的好像跟人家是至亲好友似的。
“我操!你还想走?老子这会非剥了你的狗皮!”又随即嘿嘿一笑,道:“我有些很有趣的游戏想跟你玩,想必你一定也很有兴趣。”
“我没兴趣,最近很忙,改天吧,咱个两喝两杯。”冀希龙继续打哈哈,脑子却是飞快的转着,他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想出一个脱身之法。
海盗头见冀希龙大难临头还嘻嘻哈哈的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气的牙根痒痒。
“好小子,不知道一会儿你会不会还笑得这么开心。你到我的船上来。”
“好吧,那咱们就续续旧吧。好久不见你还挺想念呢。”冀希龙依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海盗头吩咐架木板。不一会儿两条宽宽的木板就把两艘船连了起来。
冀希龙刚要往上走,海盗头突然发话了。
“喂,小子。把衣服脱了再过来。”
冀希龙一愣,笑道:“怎么上个船还要体检不成?”
海盗头嘿嘿一笑,道:“你这家伙会魔法,得对你谨慎些。谁知道你身上在哪还藏着什么东西。”
冀希龙犹豫道:“给个面子吧。好歹我也算有头有脸。”
“少废话!”海盗头有些不耐烦了。
“再磨蹭我就把船炸了,到时你连脱衣服的机会都没了。”
冀希龙一想也是,暗自嘲笑一声,想不到自己到了异国他乡还要对着外国人脱衣服。但是不脱就没法活命,还是脱吧。
想通之后,冀希龙开始一件一件的脱,一边脱一边还哼着小曲儿,全身扭动,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操,让你脱衣服,你脱的那么骚干吗?”海盗头气极反笑,看来这个小子还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反正要脱,何不脱的娱乐一些。”冀希龙白眼儿道。
就连己方人员也感到面上无光,心中刚刚建立起的一点信心被无情击垮。(据悉有后世之人把这种脱衣方式加以改造,然后在全世界大行其道,人们通常亲切的称之为‘脱衣舞’)
一会儿功夫,冀希龙已经脱的光溜溜的了。
上了海盗船,马上有人过来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引他到头目面前。
“想知道我怎么对付你吗?”海盗头坏笑道。
“请我吃金枪鱼?”
“错,是请金枪鱼吃你。”
“哪祝它们好胃口。”
“哼哼,你一定不会失望的。在那之前,我们先来放礼炮来庆祝吧。”海盗头阴险一笑,对旁边的手下一努嘴。
手下心领神会走开了,不一会儿,只听“嗵,嗵,嗵”几声炮响,冀希龙的船火光四起,船上的人哭喊成一片,四处躲藏,但仍逃不出变成火球的命运。
冀希龙惊呆了。他没想到对手竟然说杀就杀,全然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其实也不能怪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完全了解人心的险恶呢?
海盗头看到冀希龙的模样,心中大快,狂妄道:“小子,火考金枪鱼味道怎么样?下一个就是你。”
他们那么相信我,认为我可以救他们,但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杀死。这都是我的错,如果那天把这些坏蛋都杀死就没事了。对,杀,把这些家伙都杀死,杀,杀。冀希龙此时心中完全被愤怒的杀意所占据,一张俊脸变得可怖之极。
海盗头正洋洋得意,看到冀希龙面部变化,突然想起当日的情景,心中大寒,也顾不得脑中折磨他的计划了,只希望赶紧将他杀了,大叫:“快,快杀了他。”
押着冀希龙的两个海盗一听,迅速将夹在冀希龙脖子上的刀一抹,刀锋划透了冀希龙的身体,但瞬时冀希龙整个身子都消失了,原来他们只是砍中了虚像。
真正的冀希龙此时已经转到他们身后了,伸手夺过一个海盗的刀,一番手腕将他杀了。冀希龙已经出离愤怒,自然不会留活口。一把大刀在船上飞舞开来,他虽然刀法二流,但对付这些人实在有富裕,就象大人打小孩一样,一时间船上血流成河。冀希龙这时身上已经溅满了鲜血,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了。
擒贼先擒王,冀希龙心想。于是横刀向海盗头掠过。
海盗头一见冀希龙向他扑来,心知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手中挥刀还想抵抗。哪知冀希龙两三下就把他制服了。
冀希龙将刀架到他脖子上大喝道:“你们全都放下武器,不然的话,我就宰了他。”
海盗头早吓的魂飞魄散,连忙应声道:“快,快他妈的放下。”
群盗们犹犹豫豫的把武器放在了地上。
冀希龙嘿嘿一笑,对两脚发软的海盗头道:“你现在想怎么料理我?”
“饶,饶命。是我不好,我不对。我,我不是人。”
冀希龙眉头一皱,他最看不起这类人。平时狐假虎威,好像厉害的不得了,专门欺负老实人,但一看到厉害的就跟孙子一样。
冀希龙冷笑一声:“让他们对着其它四艘船同时开炮。”
“这……”海盗头犹豫了,他心知如果其它四艘船被击沉,那么他们就没一点指望了,这时其它四艘船离他们比较远,看不到这里的情况,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们知道呢。
冀希龙看他眼珠直转,心想这海盗头果然狡猾,当下手腕稍一用力,刀已划破他脖子皮肉稍许,鲜血已经渗出。
海盗头顿时吓的裤裆一凉,尿已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冀希龙一捂鼻子,心想这哥们儿怎么胆小成这样,当真人不可貌相,看来得吓唬吓唬他才能听话,遂低声斥道:“你还不下命令吗?我数三下,你如果还不照做,哼哼,我让你死在你手下们得前面。我先把你四肢砍掉,再挖你得双眼,削你的鼻子耳朵,最后砍了你的脑袋。”
海盗头听着骨头缝里都冒凉气,哪还敢跟冀希龙顶撞,忙大声叫道:“相其它四艘船开炮。听见没,他妈的快点,谁慢了我一刀砍了谁。”
他平时威风惯了,一时也忘自己还为刀俎,居然还说要砍别人。
群盗赶忙去往炮里添弹,准备开炮。他们也都跟海盗头一样,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哪还管得了别人怎么样。
冀希龙看着头皮发麻,他自幼住在海南,那里民风淳朴,没有尔虞我诈的人世凶险,也没有人把人命当作工具。这一刻冀希龙想家了。
几声炮响,四艘船在火光中消失了。
冀希龙叹了口气,低头看看跪在身下的海盗头,看到他眼中满是“我做了你想要的,放了我”的神情。竟然连一点愧疚都没有,那些人当真替他白死了。
冀希龙大怒,心想我这些人渣我岂能放过,杀意又起。低声道“到神那里去忏悔吧。”
海盗头大惊,刚说了个“你”,冀希龙手腕一番,他的头随着腔子里喷出的滚烫的鲜血飞了出去,落在了甲板上。
群盗一看头目被杀,心知自己也难逃一劫,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求生**极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当下纷纷拿起武器喊叫着奔来。
冀希龙冷哼一声,眼光更寒。等待群盗迫近,他展开身形,左闪右越,手中钢刀,上下飞舞,带起片片寒光,寒光所到之处必然引起血光飞溅。不一刻,船上已满是残肢断臂。冀希龙全无平日嬉笑神态,手中的兵刃变成了勾魂铁,凡是碰到它的,都会变成无生命的物体。群盗们前仆后继,脚下的甲板已经因为沾满鲜血而显得湿滑了,但他们别无出路,面对已经满身血红,双目尽赤的冀希龙,也不知他们的眼神中透出的是愤怒还是恐惧。这时冀希龙已经魔化,现在他的眼中只有杀戮,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使他感觉内心平和。
腥风血雨,鬼哭神号,让人强烈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液中的铜锈味,几欲使人呕吐,原来地狱可以离人这么近。
海盗已经越杀越少了,而冀希龙却越战越勇。看来不多时这场原本数量悬殊的战斗要以少数的胜利而告终了。
“轰”,一声惊天巨响,船尾竟然火光冲天,居然有人引着了火药仓。冀希龙大惊失色,心中一震,内心杀意减少大半。他回头一看,心中这帮匪类自知难逃一死,纵然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来不及让他多加考虑,一声更大的爆炸声想起,弹药仓爆炸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冲击波。冀希龙飞速的向海里跳去,冲击波把他抛出二十多米远,重重的落到海里。冀希龙入水后忙憋住气息潜在水中。头顶火龙盘过,眼前不少尸体落水,有些是已死多时的,有些则是新死的,有没有脑袋的,没有胳膊的,也有没有腿,没有下半身的。好大的一片海面居然被染成了红色,让人惊恐至极,仿佛这是一片死域一般。
冀希龙等上面情况稳定了,浮出水面,上面已经没有可以呼吸的人了,现场之惨状更是让他干呕不已。他抱了块木板,双脚用力的蹬划着,想尽快离开这个地狱。
也不知划了多久,冀希龙已经远远离开了那个血域,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向什么地方划去,只知道奋力的划着。冀希龙现在爱琴海冰冷的水中也恢复了冷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刚才会大开杀戒,也许人的愤怒真的很可怕。他一面想着,一面用内功驱散着海水的寒冷,要知道一旦在海里被冻僵那绝对是致命的。
“可能我该找个算命的先生算上一挂,他奶奶个腿的,最近怎么老是有血光之灾。”冀希龙自嘲的想。
这个少年终究是个乐观的人,抱着块木板居然还不停的变换泳姿,心想万一遇到船只而且船上还有美携行,那可不能显得太狼狈,必然要显示出冀大帅哥的风范来。
然而这样的美事终也没有出现,天已朦朦亮了,冀希龙已然游了一夜的冬泳,体内的真气也用了个七七八八了,体力达到了极限,视线也渐渐模糊了。
“我不能睡,我不能睡……”冀希龙给自己不断的打气。而懒惰的眼皮终究还是垂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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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年轻人,你醒醒,醒醒。”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入冀希龙的耳朵里,并渐渐清晰起来。
冀希龙异常艰难的微微抬起眼皮,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高大的红发男人坐在自己面前。
“这……是……哪?”冀希龙虚弱的问。他不知旁边有否美女,颇想威风的问,但身体却极不争气。
“科隆多岛。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我们……”
“科隆多岛,我到了啊……”冀希龙的眼又闭上了,对方的谈话在他耳边飘飘而去了。
当冀希龙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张稚嫩的脸映入眼帘,并在瞳孔中无限扩大。“哇”冀希龙惊叫一声,可同时吓坏了两个人,躺着的和战着的同时向后躲。冀希龙经此一吓已经完全醒了过来,看到离自己不远有个脸上长着片片雀斑的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孩,而男孩也正一半紧张一半好奇的看着他。
冀希龙想起水手说过科隆多岛上的神殿里的神使都是男性,莫非他们真的憋久了,随便找个漂亮男子就……
想到这里冀希龙不由头皮发麻,他们不会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怎么样吧?
“你,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啊?长得好奇怪哦?”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儿,男孩说话了。
冀希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来这小子刚才跟自己近距离接触只是在研究他而已。旋而又觉得好气,想自己一届绝世帅哥,居然被人说长的奇怪。没好气道:“我是中国人,当然跟你长的不同了。”说完还通露出“乡下老,没见识”的表情。
“哦,我说你怎么长的那么……你的头发怎么是黑色的呢。”男孩不好意思道。
冀希龙这时看了看四周,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大木床上,周围青纱罗帐,不远处桌上摆着一盏油灯,房屋是哥特式的圆顶,墙面刻着自己不知道的神灵。
“这里是科隆多的奥丁神殿?”冀希龙问。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男孩颇纳闷道。
“我,我听救我的那个人说的。”
“哦,他叫哈特,是神殿的神使。”
“那你是不是也是神使啊?”
“我?当然不是。神殿的神使只有一个,那是由奥丁神选中的力量最强的人。我们只是神仆。哈特可是百年来最强的神使呢,据说他还有身负神赋予他的使命,他将是辅佐另一位神去保卫世界。”男孩似乎颇为崇拜那个叫哈特的人,简直把他当作神了。
“哦,你父母呢?他们也在岛上?”冀希龙乃无神论者,自然不会相信他这一套,于是换了个问题。
“他们在赫尔辛基,他们也是奥丁的子民。我们奥丁神的信徒都是12到25岁的男子,在这段时间里到岛上服侍奥丁神。25岁以后可以回家去娶妻生子,如果有男孩的话要在他12岁的时候送他到岛上来。我来这里已经半年了。如果能选为神使,那可是无上光荣啊。”男孩一脸陶醉的说。
冀希龙暗叹宗教的力量真是大。
“噢,我得走了,功课还没做完。如果让神使知道了,那可要挨骂了。”说完男孩连跑带颠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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