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清奇目光暗红,脸上青色更青,就渐渐变得透明,就成碧色,山风本来就凛烈,被他一激,居然回旋着在亭内往来,发出的啸声,就像有无数的厉鬼在奔走呼号。
亭子发出格格之声,老朽终于无力支撑,他所维护的那盆炉火扑地一声熄灭!
朱逸风就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满天的星斗又突然一亮,就像近在眼前,自己真的仿佛就要进入地狱,透体身寒!
朱逸风本能地抗声大叫:“佛家讲求,以身入地狱,以救世人,清奇兄却是要引世人入地狱,以救世人,果然另辟蹊径!但谁对谁错,孰难知晓!清奇兄不能以已念当万物念,也不能以万物念为已念,世间何去何从,自有其道,并不是清奇兄自己所能左右,还是放下吧!”
最后一句话朱逸风几乎是全力喊出来的,居然还真有效果。
李清奇一听,身子颤了一颤,那种厉气突然一消,怔怔地说:“难道世间真的自有其道,我这只是徒作无用功?”
朱逸风只觉身体一松,心中暗骂,这个李清奇难道还是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力量,嘴里却道:“我只是想让清奇兄还要好好想想,也许想通了,也就一通百通,事事顺遂了。”
李清奇似乎没有听到,抬头定定地望着亭顶。
亭顶如斗,四檐向内,聚收于一点。
李清奇喃喃道:“地狱到底如何,为何在入地狱方能救世人,禅家为什么要这么说,倒要先弄个明白。”
此时,李清奇脸上厉气已经渐渐谈去,恢复了那种高深淡雅的青气,对朱逸风说:“朱兄,今日一叙,果然颇有收获,看来让在下遇上朱兄也真是天意。”
朱逸风腹中打鼓,什么天意,我倒宁愿不要这种天意。
李清奇似乎能看透朱逸风的心意,笑了笑,道:“也许朱兄来京,还负有重任,在下不好再加打扰,也无以为助,只希望朱兄好自珍重!”
李清奇和那老朽,就像被一风吹一样,已消失不见,朱逸风还在心里打鼓,这个李清奇到底是什么路数,似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真是摸不透啊。
朱逸风耸耸肩,唉,反正自己到了王京,三番五次被人识破,也见怪不怪了,想那么多做什么,这种天气,还不如回家睡个好觉。
朱逸风想到这儿,也笑了起来,望了望李清奇刚才盯着的亭尖,又望了望远处的宫殿,随着清风,踏着星光,哼着小调,也下了紫金山。
朱逸风回到秘密宅院,夜将要破晓,还是赶快睡个回笼觉吧。
想到院子里有甄氏、雪夜二个美人儿在等着自己,心里就是一荡,不过头疼事也来了,到底去找谁陪好呢!
甄氏热情如火,雪夜深情似海,各有各的好,唉,如果二个能一起陪就好了!
真是美中不足啊!
朱逸风敲敲自己脑袋,有点贪得无厌了,算了,还是找雪夜吧,那妮子聪明得很,如果背着她去找甄氏,准保会被她知道的,她知道倒好办,就怕她师妹雪珂又要给自己好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喽。
朱逸风偷摸上楼,轻轻跃入一扇半起的窗子,看到在月光下,床上绵被起伏出一道完美的曲线,有着细细的呼吸声,佳人真春睡未醒呢。
朱逸风轻轻钻入被窝,一股暖热的体香,手脚顿时不老实起来,轻轻探入雪夜衣下,轻轻游动,摸着臀腰处滑不留手,又细又嫩,心中真后悔自己跟李清奇跑到什么山顶上喝风,早搂着美人睡多好呀。
朱逸风嘴里道:“奇怪,怎么这会儿不见,身上似乎丰满了许多!”
雪夜被朱逸风一触身子,惊醒了过来,低声道:“谁!”
朱逸风一把捂住嘴,道:“雪夜,是我啦,不要叫,被你师妹听到就不妙了!”
雪夜身子一松,用纤手轻轻把朱逸风捂在嘴上的手移开,幽幽道:“你心里只有雪夜!”
朱逸风一听,嘴张得老大,道:“你,你,你是甄氏!”
甄氏又叹了口气:“既然弟弟心里没有姐姐,又何必来----”
朱逸风心里暗暗叫苦,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甄氏和雪夜到底谁住哪间,结果误中副车了,甄氏要真的生起气来,自己倒难消美人恩了。
朱逸风紧紧贴着甄氏身子,双手从腰部穿了过去,望着月光下甄氏那张似嗔似怨的娇模样儿,忍不住亲了亲,道:“好姐姐,弟弟也想着你。只是觉得姐姐年纪大些,更识大体些。”
甄氏一听,脸上更是幽幽,手按住了朱逸风正在往下滑的贼手,轻轻道:“原来弟弟还是嫌,嫌我老了---”声音有点哽咽。
朱逸风连忙道:“谁说姐姐老了?你看这膀子,比谁的都要白嫩,还有这,这。”手在衣下乱动。
甄氏被朱逸风开得心烦意乱,道:“弟弟好一张甜嘴,不知骗了多少姑娘儿。”
朱逸风笑道:“无论多少姑娘,弟弟心里也放不下姐姐----”
甄氏身子渐渐热起来,轻轻扭动,道:“姐姐不管弟弟有多少姑娘,只要心中有着姐姐---。姐姐现在只是一个人儿了,本想,本想就此死了,可是心中就是放不下弟弟,你,你---”
“弟弟怎么忘了-----”朱逸风边说,边将手探入禁区。
甄氏再也忍不住,轻轻啊出声来,身子放软,慢慢放开四肢。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床上只有轻轻的娇喘,似乎连洒进来的月光都一荡一荡的。
朱逸风迷迷糊糊中被甄氏推醒,一睁眼,天还未亮,手紧了紧,仍然搂着甄氏要睡。
甄氏半支起身子,急道:“弟弟快起来呀,天都要亮了,等会被人看见,那,那可怎么说!”
朱逸风勉强又睁开眼,看到了是甄氏胸前的片片白腻和如少女般高傲挺立的双峰,忍不住又把脸凑了上去。
甄氏伏在床上,明白了朱逸风的意思,也有些情动,眼如流波,又羞又嗔地道:“弟弟,你昨儿个是遇着什么事儿,动作特别,特别-----,也不顾人家,人家受不受得--”
朱逸风也觉得自己昨夜的动作有些暴躁,现在想想,又是那个李清奇发魔影响了心志,此人果然了得,居然能于不动出显出威严,像自己这种最不受人左右的都会被影响,如果是其他人,那还不当场跪下,想着就不爽。
甄氏感觉到朱逸风的欲念又渐渐褪去,急道:“弟弟,怎么了,是不是怪姐姐说错话了?”
朱逸风摇摇头,把甄氏搂在怀里,轻轻道:“姐姐,只怕这次弟弟无暇帮你夺回甄家的家产了,对不起姐姐了。”
也确实如此,现在到了解救高圣和梁冠军的关键时刻,朱逸风无法抽身再去解释甄家的事,而且现在看来,甄家和贾似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自己冒然出动,只怕会逼着贾似廉向高梁二人早下毒手,甚至要全城围剿自己。
不过,朱逸风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甄家老大的家业在那儿,逃也逃不掉的,以后总要给他们好看!
甄氏脸贴在朱逸风怀里,轻轻道:“其实姐姐早就想对弟弟说,姐姐跟了弟弟,什么都心满意足了,只要弟弟对姐姐好,就是金山银山姐姐也不会看上一眼。”
甄氏缓缓把娇躯贴了上来,又道:“其实,姐姐已经很感谢弟弟为我做的一切了。姐姐也知道弟弟来王京要忙大事,而且又这么危险,姐姐帮不上忙,只盼着能服侍弟弟高兴一些,就是了-----”
朱逸风耳边听着佳人如此款款深情,又感到了她身上的热情如火,又如何能控制得住,身子又火热了起来。。。。。。。
当朱逸风坐在楼下厅子里品着香茶,天已大亮。
虽然前半夜在紫金顶上紧张惊险,但经过后半夜在甄氏的暖玉温香中纵情颠狂,朱逸风只觉得全身舒泰,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没有一处不如吃了人生果般舒服!
朱逸风又想起在紫金顶上,自己讲纵情美女中,是最大的乐事,现在越想越觉得自己讲的有道理,不由自主贼贼地笑了起来。
这时,门外轻轻脚足声,正好是雪夜和雪珂手拉着手进来。
雪珂一看朱逸风笑得那么贼,满心的不舒服:“淫贼,又在想什么美事,半夜不回来,是不是又在外面偷欢去了!”
朱逸风斜了一眼,心中不满雪珂打断自己回味和甄氏的美妙时光,嘴里喃了一句:“这是哪家的姑娘,说话这么不雅!我还没问你一大早跑哪儿去了呢!”
雪珂耳尖,听到了,气得冲上来就要捏朱逸风的耳朵,咬着牙叫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说起我来了!淫贼,你以为你半夜做的好事我们不知,哼,没羞没臊的,也不注意点边上还住了旁人!果然是淫贼,一大早又开始,又开始-----害得我和三姐只好到后花园散心,哼!”
朱逸风知道,即使声响再轻,夜深人静时,以雪夜和雪珂的功力,还是能听着的。
眼睛瞟向雪夜,雪夜低着头,似乎有着心思。
朱逸风心里一疼,如何能不明白雪夜在想什么!
唉,身边美女多了,疼了这个就顾不着这个,这是最头痛的事!
正要哄哄雪夜。
此时,楼上莲步响动,是甄氏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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