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料想,贾似廉突然脚下一滑,正好让开舞女的掌击!
舞女还要再击,贾似廉速度却极快,连滚带爬地冲到士兵群中。
那些士兵倒也真的训练有素,马上数人护住贾似廉,其余的人向舞女攻下。
舞女一下被逼到了场中!
贾似廉在士兵的团团保护下,缓缓向后退去,边退边叫:“好,好,果然是奸细,本大人早就防你一手!”越想越气,大叫,“都给我听着,这二个人一个都不要放走!活捉最好,死的也行!”自己却走得不见人影。
朱逸风万万没有想到舞女居然会帮自己一手,心中一热,心想,就是拼着自己性命不要,也要让她能安然离开。
招式突然变得,招招向诛神大天王的要害击去,根本不管自己破绽百出!
诛神大天王居然也被逼得退后一步,笑呵呵道:“年轻人怎么这么玩命,你不要命了,我老头还想多活几年!”
朱逸风冲到舞女身边,帮着击退几个士兵,大叫:“你赶快走,这老头很厉害,被他缠住就脱不了身了!”
舞女叫道:“那你呢?”
朱逸风道:“你先走,我缠住老头!”
舞女牙一咬,道:“不,我们一起走!”
朱逸风心中大为感动,自己和她并没有什么接触,而且自己还轻薄过她,她为什么对自己这般的好!
诛神大天王笑道:“呵呵,一对小娃儿,倒有情有义,吓得我老头都感动得不得了。都别走,大家好好叙叙!”
居然双手并用,一掌击向朱逸风,一掌击向舞女。
他的招式实在太怪,每掌出去,居然都带着回旋力,朱逸风和舞女的招式总是在一发出就产生细微的偏差,无法发挥出本来的威力。
朱逸风心中焦急,大吼一声,硬是横在诛神大天王前面,全力格挡他的招式。
舞女也极为聪明,在前面开路,二人缓缓向外冲。
朱逸风觉得诛神大天王招式越来越飘乎,一会儿就如一个大大的吸盘,把自己向内吸,一会儿又如一股强风,把自己向外推,又有时似乎空如无物,自己的招式根本不知往哪儿发去。
压力越来越大,看来是难以逃出去了!
这时,那辆被点着的马车在四头受惊的马儿的拖拉下,突然又狂奔到自己跟前。
朱逸风纵身跳起,双手抓着马车,双膀灌力,大吼一声,硬生生把马车拉得离地,向诛神大天王掼去!
朱逸风并不像冯继霸那样天生神力,这一掼之下,双手已隐隐有些脱力,舞女连忙一拉朱逸风,击开人群,向外狂奔而去!
诛神大天王哪里会被熊熊大火中的马车击到,高高跃起,让过马车,也跟着追了下去。
朱逸风和舞女互相牵引着,跃上宫殿屋檐,不辩路途地只知往前狂奔。
诛神也跟着上屋,紧紧追着。
三人一前一后,倒把那些士兵给远远扔到了后面。
朱逸风心里暗暗发急,虽然甩开了士兵,但这个诛神大天王像个皮牛糖一样跟着,他身手如此之高,自己二人都难以对付,何况,诛神大天王在宫中出现,保不住还有其他什么鬼天王,一旦出来堵截,自己二人哪里逃得掉!
寒风越来越厉,似乎吹得脚步都要打晃。
诛神大天王的轻功明显要好过朱逸风他们,突然身形一快,就像是被寒风托起一般,一下就跃过朱逸风头顶,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朱逸风和舞女只得站住。
诛神大天王单脚立在屋檐上,双手捂在棉袖里,望望天空,道:“唉,看来又有夜雨要来了,咱们舍着火热的被窝不要,在这里受寒风,罪过呀,罪过呀!”
朱逸风也笑道:“是呀,像你这样老头儿,这种天气,不在家里享福,偏偏在外面吹风,真是罪过。”
诛神大天王轻叹一句,道:“不正是这话儿!既然朱大人这么体量老头儿,咱们也别打了,你们干脆随我去见贾大人,我交了差,也就好回去睡被窝了!小老头跟你们小娃儿说句实话,如果小老头发起猛来,不敢说你们二个都捉得住,要捉住一个,那是没问题的!”
朱逸风眼睛一闪一闪,指着舞女道:“你放了他,我跟你回去就是。”
舞女抗议地叫了一声:“不!”
朱逸风回身对舞女说:“呵呵,还是我去吧,他们未必敢把我怎么样。你记着,不要再入宫了,也不要嫁人,等我出来啊!”
舞女啐了一声,道:“这个时候还说疯话!”
朱逸风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反正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要我哭?还不如说点风话心里也痛快点!”
舞女哼了一声,道:“认识你,认识你真是——”
朱逸风接道:“像我这种男人,世间难找啊,总比那个狗屁浮照好吧!”
舞女扭头不理。
诛神大天王有趣地望着,干咳二声道:“二个娃娃,要亲热也不要在我老头儿跟着吧。不如这样吧,你们回你们的被窝热乎去,老头儿回老头儿的被窝睡觉去!”
朱逸风道:“你不是要捉我们吗?”
诛神大天王摇摇头:“唉,老头儿想来想去,发现你们二个是不愿意分开了,但老头儿要一下抓你们二个,还非得把老骨头弄散了才行。老头儿还想多活几年,就算了吧!”
朱逸风大为惊奇:“那你怎么向贾似廉交代?”
诛神大天王居然耸耸肩,道:“老头儿有必要向他交代吗?”说罢,一个翻身下了屋顶,没在了黑暗中。
朱逸风又惊又奇,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晚怪事真的特别多。
远处,一条条火龙向这儿聚了过来,士兵们追了过来。
舞女望了望,道:“看来没有那么容易出宫了,跟我来。”领头在前面飞奔,忽上忽下。
朱逸风这才看清,原来她今天装着特别的娇艳,腰肢扭动性感至极,一头如云的秀发带着阵阵清香,心中暗中庆幸,这么一个绝色,差点儿就入了浮照和贾似廉那二个人的狼口。
舞女几个起落,跳入一间宫殿。
朱逸风在黑暗中虽然看不清左右,但能感觉到,这是一间偏僻并被废弃的房间,空荡如野,倒还干净。
舞女似乎对这里很熟,径直来到一根柱子前,缓缓移动柱子,石地板突然一开,露出一个大洞。
舞女向朱逸风做个手势,自己先跳了进去。
朱逸风跟着进入,向四周看看,居然是一条密道。
舞女将密道口关上,牵着朱逸风的手,往向摸索前行。
不一会儿,停住脚步,又在左侧密道壁上摸索了一下,由大石砌成的石壁一开,露出一个洞口。
二人走入,再将壁门关上,等舞女将蜡烛点燃,室内一下变得透亮。
朱逸风细细打量一下,这里床具家什,样样精致,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布置如此一间密室!
朱逸风越来越猜不透了,这舞女到底是什么身份,身怀武功,很明显是有心接近浮照,从她对王宫的熟悉程度,绝不是一个人所能做到的,明显是一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的势力极为可怕。
他又由诛神大天王想到了王天会,这个组织也够神秘的,处处和自己做对,帮过狄英,又帮过李春,现在又帮贾似廉,手倒伸得够长的,从地方到朝廷,勾结的都是极有权势的人物。从诛神私自放过自己,可以看出,二者的关系又极为微妙,似乎有着相对的自由度,并不是什么人的附庸。
这二个组织都如此了得,别看表面上,国君浮照、宠臣贾似廉、王叔浮图分光无限,但他们未必不受到这二个组织的影响甚至左右,看来这趟王京之行越来越好玩了。
只不知,诛神大天王明明胜券在握,为什么要如此轻易放过自己?
再说不通的事,明明自己和天王会是敌非友啊!
朱逸风不由把眼光望向那舞女,难道是和她所属的组织有关?
舞女坐在床边,双手捧腮,不知在想什么,眼光中不断闪动出复杂的情绪变化。
突然,眼睛望向朱逸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真是冤家!”
朱逸风笑嘻嘻道:“当然是冤家,还是一对小冤家!你没听那诛神说咱们是一对儿的。”
舞女眼中羞喜之色一闪而过,道:“谁和你是一对儿,真是改不了的风流性儿!”
这话说的倒有点儿女子在责备自己情人的味道。
朱逸风牵性搬了把椅子坐在舞女跟前,仔细端详起来。
舞女被朱逸风看得脸上泛晕,嗔道:“有什么好看!”
“我今天发现姑娘特别漂亮。”朱逸风道,“不过,我和姑娘好像不是很熟,你为什么要救我?”
舞女脸上的红晕更甚,眼波轻转:“谁说我们不熟?”
“不会吧,算算也就是在浮图的屋顶上和你亲热了一回。这就算很熟了?”
舞女似乎也想起那晚在屋顶上的春光旖妮,声音竟有了一丝媚音,小声道:“唉,你真是忘了——”
朱逸风心里一动,这声音,突然又觉得有些耳熟,嘴里却大叫道:“不对,不对,我朱逸风其他本事没有,记女人的本事那是数一数二的。如果我们以前见过,我一定不会忘了的!”
舞女只是鼻子里轻哼一声。
朱逸风再看舞女,双腮的红云越来越浓,甚至连白晰的玉颈和珠润的耳垂都红了起来,身子微微颤动,口里居然发出低低的呻吟。
朱逸风突然想到,舞女在进宫之前,贾似廉给她吃了叫什么春露丸的春药,难道春药在这时候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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