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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朱逸风,果然色胆包天,如果不是他和甄氏母女搅在一起,我和萧宾还真不敢断定就是他!”
原渊镒笑着道:“李大人,听说这个朱逸风不仅自身本事高强,而且还有一帮厉害的手下,接连攻克下扶风和庆远——”
话到这儿,李春咳了一声。
庆远之失正是李春的痛处,原渊镒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转口道:“朱逸风这样厉害,我只怕,我只怕光凭我们的力量对付不了他。”
李春沉默片刻,道:“本官也想到这点,所以想借朱逸风参加英雄大会之机,让你带些人以甄家老二之死为名,围攻西院,把甄氏母女夺过来,进献给贾大人,好求贾大人出手对付这厮,谁曾想——”
甄独庸听到这里,嘶声叫道:“你们,你们答应过的,不会动大嫂的,我才和你们合作的,怎么——”
原渊镒嘿了一声,道:“三少爷,你大嫂心里根本没有装着你,你死了这个心吧。与其便宜了朱逸风那小子,还不如献出去!”
甄独庸悲叫了一声,没了声音。
原渊镒又连忙对李春道:“李大人,是小的做事不利,请大人责惩。”
李春缓缓道:“责惩就免了,也是本官考虑不周,才致现在这种结果。”
原渊镒小心翼翼地道:“那么,李大人,这个朱逸风一天不除,我们一天都不知安宁。您不知道,刚才他就像头猛虎似的,萧寨主派人的那些人根本不是对手。依小的见,大人还是要极早想办法除了他!”
“呵呵,你也用不着那么害怕,这个朱逸风来王京是想来救胡圣和梁冠军的,至于你,还没有放在他眼里,暂时也不会对你下手的。”李春尖声笑道,“他想救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还真以为这天底下没有人能制得了他!”
“这么说,李大人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
李春笑道:“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呵呵,就在朱逸风大闹甄宅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马上向贾大人作了汇报,贾大人一听说眼看到手的甄氏母女被朱逸风抢了回去,当场大怒,决定晚上报告国君,让国君出兵把朱逸风拿了!”
原渊镒拍手道:“好,妙。朱逸风再厉害,怎么也敌过不大军的。不过,李大人,贾大人不正陪着国君在校场看比武吗?”
李春道:“这就不是你们能知道的了。校场比始一会儿,贾大人就溜了出来,大人本想等你们把甄氏母女这对绝色弄到手后,先在府里好好调教一番,再连夜送到宫里给国君好好享用享用,没想到被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搞砸了!差点连我都被贾大人责备!”
原渊镒连连赔笑求情。
李春哼了一声,道:“罢了!贾大人宽宏大度,不和你们这帮人计较。幸好贾大人又连忙安排了一个绝色,等会儿亲自送到宫里去,不然,国君怪罪下来,谁也不好收拾呀!”
“不过,贾大人也因为此,对朱逸风恨之入骨,决定晚上乘国君高兴的时候,求国君下旨把这厮给抓了!”
朱逸风一听,不爽,嘿,嘿,你们想要拿老子,有那么这容易?你会谋老子,老子难道不会谋你们!
木板外李春的声音继续传来:“甄独庸啊,你大哥二哥都死了,甄家老大的家产也就由你打理了。甄氏一来是个外人,二来这么一闹,不可能再与你争家产了。我们这么费尽心力,还不看重你是个人才,为了大家合作起来更加顺利。”
甄独庸唯唯称是。
李春又道:“记着了,和你甄家合作的不是本官,头上还有贾大人,如果有一点闪失,你小心脑袋!”
甄独庸吓得不行,只听隔壁扑通一声,估计是甄独庸吓得跪了下来,连声表示忠心。
朱逸风暗叹,甄独庸别看块头老大,也有模有样,但性格也太软弱了些,李春他们把甄家老大老二连续弄死,把他扶上家主的位置,还不是看中他性格软弱,是个傀儡吗?这个甄独庸,一旦把家财败尽,李春他们还会让他活着吗?
甄家在国内各地都有银号,是河洛国头号富商,家里的银子估计比国库还多,也难怪李春、贾似廉费尽心机也想弄到手。
接下来,李春和甄独庸商量各地银号的一些人事安排,很明显,李春想通过派人进驻的方式,来渐渐控制银号。
甄独庸一句也不敢反驳,只会应是,也不知他对这么明显的控制,心里是怎么样的。
朱逸风听得不耐烦,这个甄独庸,也太差了,人家把他卖了,他还帮人家数钱,听着就不爽,原来还有点儿同情他,现在反而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有一点点的厌恶。
朱逸风听得无趣,渐渐有些走神,开始想如何应付贾似廉。
突然听到隔壁叫了一声:“快看,贾大人的马车从那边过来了。”
朱逸风伸头往窗外看去。
果然,一大队人马缓缓护着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马车由名贵白驹拉着,马儿被打理得油光发亮,似乎已经习惯了人们的目光,顾盼自得,很有点马仗人势的感觉。
马车宽大,用白色轻纱罩着,在风中轻轻抚动,有些出尘的味道,但如果明白里面坐着的是什么人,就只会觉得恶心了。
李春似乎以为自己坐在马车上,得意地道:“贾大人真是得国君宠幸啊,可以随时免查出入王宫。”
朱逸风突然想到什么,小心吩咐孙圣继续盯着李春他们,自己一溜烟下了楼,挤入围观的人群中。
朱逸风在人群中,听到一个年青人啧啧赞叹:“当官真好,如此风光。”
而边上一个年长的却轻喟一声:“当官的如此风光,绝非百姓之福啊。民间都说,贾儿日日夜贡,吾君夜夜新婚啊。”
朱逸风倒是第一次听到民间还有这种说法,但是关于贾儿的典故,倒是听老爸说过。
贾儿就是指贾似廉,由于贾似廉侍候得国群浮照可以说是无微不致,浮照有一次抚着贾似廉的头说:你真像我的儿子啊。其实浮照并没有子嗣,贾似廉一听大喜,也不顾自己比浮照大很多,当场拜倒,口口称浮照为父,浮照也被逗得哈哈大笑,于是他们在宫闱中**的时候,常常以父子相称。
贾似廉不以为耻,反而四处宣扬,结果河洛国黎民百姓都暗地称贾似廉为贾儿。
朱逸风轻轻捡起一粒石子,手指一弹,石子如电从人缝中飞出,正好击在头马的眼睛上。
头马一惊一痛,本能地向前一冲,竟带着马车直直向人群中冲去!
现场马上乱成一团。
朱逸风似此机会,猛地贴地一窜,正好钻入马车底下,这里倒也宽得,一点也不觉难受。
护车的骑兵纷纷冲上来,护住马车,用鞭子驱赶走百姓,又有几个飞身下马,一起拉住马缰。
朱逸风的力道本来就不重,只是把马惊了一下,很快恢复原状,继续缓缓向王宫行去。
只是行驶的速度更加缓慢,而骑兵也加上提高警惕。
朱逸风躺在马底,就听车轮轰轰,隐隐从马车上传来对话声。
是一个女音和一个男音。
男的大约就是贾似廉,他道:“哼,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连个车都驾不好!”
女的娇笑道:“大人,别生气嘛,马儿又不是人,总有犯野的时候。”
朱逸风听得一惊,他已经听出这女的声音,居然就是那个在王叔浮图府一舞惊四座,然后又和自己一起窍听浮图私密的那个舞女,她居然会被贾似廉弄到手了!
贾似廉果然有眼光,居然找着这样一个顶尖儿的绝色,看来他为了求宠于浮照,真是费心的气力。这个浮照也果真是好福气!
贾似廉淫笑二声,道:“嘿,嘿,你会不会犯野呀!”
舞女笑道:“小女子虽然没有见过世面,但是也知道要守规矩,这次有幸得见吾国国君,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怎么敢犯野哟!”
朱逸风在车下听得很不爽,虽然他和这艳女接触不多,也谈不上感觉,但想想她要在那浮照狗头身上婉转承欢,总不是滋味。听她的口气,似乎挺以此为荣的,也不知是不是真实的心理感受。
贾似廉笑道:“呵呵,你误会本大人的意思了。吾君就怕女人不犯野,一动不动像根木头,有什么滋味儿。”
然后很感叹地道:“吾君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呀。天纵英才,喜欢玩些花样儿,你到时一定要配合,知道吗?”
舞女低低地嗯了一声。
贾似廉嘿嘿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那真是人间享不到的乐趣啊,也只有吾君能想得出。”
然后低低地将浮照平时惯常的花样,喜欢的方法说了一下。
朱逸风在车下大骂:这个浮照鸟人,正事不做,搞这些浮秽倒真有二手,这里有似乎充满了狂虐和变态,还说什么情趣,他倒是享受了,不是让女人受罪么?
细分析起来,朱逸风心态不平衡,主要因为他也是风流性格,多半是出于男人对浮照如此艳福的嫉妒吧。
突然,舞女低低的惊呼了一声,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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