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逸风和唐青出了密室,唐青看看四周无人,悄声问:“有王叔支持,这次要救高圣和梁冠军大人,应当会容易很多吧。”
朱逸风望望夜空,无星,黑得就像一个莫测的深渊,笑笑道:“浮图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未必会因为听了我一番话,就被打动了,我们还是要靠自己!”
唐青点点头。
朱逸风一拉唐青,到无人处,密语道:“我留在这儿,你先回去。记着帮我掩护!”说毕,像一个大鸟,无声地飞上屋檐!
朱逸风万万没有想到屋檐上已经伏着一个人在窥听!
居然还是个女的,伏在暗处,无法看清,但那因高处屋檐而划出的弧线,让朱逸风真真切切感觉到那人的是个女的!
朱逸风突然顽皮心起,悄悄移到那女的边上,以只有她能听得到的声音问候了一声:“今晚风高气爽,姑娘也出来晒月亮?”
那女人听得仔细,万没想到后头跑出一个人来,猛一扭头,一声惊呼,又忙紧紧闭上了嘴。
朱逸风小声道:“这才乖呀,如果把大家叫来,我倒没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可就有麻烦了。”
那女的道:“你,你——”
朱逸风笑嘻嘻把身子移得更近,几乎要就贴着了,才道:“我,我什么呀,小生自从晚上看了姑娘惊艳一舞,一直念念不忘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一亲香泽的机会。”说完,居然真的把身体贴住了那女的。
那女的忙移开一些,小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朱逸风接道:“知道你就是晚宴上跳舞的吗?呵呵,这就是小生的本事了。姑娘你现在虽然装着夜行衣,又蒙住面孔,但那一双漂亮的眼睛暴露了姑娘的身份。呵呵,小生这本事还行吧!”
那女的啐了一声,道:“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朱逸风!果然是个淫贼!”
朱逸风双手已开始不老实,轻轻放在美女的臀背处,手指尖儿轻轻在高起低伏处划着圈儿。
舞女呼吸一紧,怒道:“你再不放心,我叫了!”
朱逸风小声道:“小声点儿,被人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呀。”
舞女就要发作,朱逸风突然把手指竖在嘴边,轻声道:“嘘,听!”
一下把舞女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屋檐已被舞女弄出一条缝儿,露过缝隙可以看到密室里的情境。
现在密室里已经由浮图一人,变成了三人,他的儿子浮弈文,还有一个文士打扮的在场。
文士正讲道:“大约和暗中向我们表示投诚的绿林就是这些。”
浮弈文道:“呵呵,从这次宴会就知道,什么绿林好汉,根本就是一群粗人,只要我们给点甜头,还不是一个个跟哈巴狗似地摇尾巴。父亲,看来我们这次的计划要成了!”
浮图轻摇头,道:“不然,有意投诚的绿林人数虽多,我们也还应看到,这里面到底有谁是真心投诚,有些只是试探性的,甚至有些根本就是想打入我们内部,不可不防呀。”
文士也道:“王爷所说极是,这次计划,我们安排十分周详,但在实施中,总会遇到一些实际情况,要根据实际做出适当调整。而且,表示投诚的,除了扶风的萧宾和中州的李雄算有些势力外,其余都是一些小虾。而像丘池府的李清奇和烟云、江滨的燕狂徒,还有庆远四寨,都是绿林中势大者,绝没有那么轻易上勾的。”
浮图点点头,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对于这些人,还要进一步拉拢利用,如果实在不行,只有借此英雄大会下手铲除!”
浮弈文看着浮图那招牌似的笑容一下转成了腾腾杀气,忙应道:“是。”
浮图扶扶头上软帽,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道:“你们大约都没有想到吧,朱逸风也参加了这次宴会!”
文士一怔:“朱逸风,就是那个连夺扶风和庆远的朱逸风,他倒好大的胆子!”
浮图不接话,反而道:“那个叫萧宾的,很有利用价值呀!听说他和李春一度走得很近,古先生,你给我多留心点。”这句话含意就很多了,是想利用拉拢萧宾,还是除掉萧宾,都有可能。
古先生躬身应是。
浮图又笑了起来,道:“你们没有看到我揭穿朱逸风时,那小子的表情。”话语里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朱逸风一怔,自己的表情怎么样了,好像没有怎么样吧,哦,明白了,这是浮图在向浮弈文、古先生表示他的权威,所以有意压低自己的形像。
看到身边的舞女用亮亮的睛睛望着自己,朱逸风很是不爽,心想,他妈的,你浮图怎么说我不堪老子都不在乎,只是没有必要在美人面前破坏我的形象吧。
浮奕文和古先生连忙应和了几声,当然是说朱逸风在王爷表面,当然就像耗子见了猫之类的话。
浮图很满意,又微笑着道:“你们知道朱逸风想做什么吗?”
目光投向浮奕文和古先生,二人目光闪动,似都猜测出一些,却都装出茫然的样子,道:“不知。”
看来这二人都很熟悉浮图的性格,不喜欢有人太过聪明。
浮图半晌方道:“他想让本王帮他摆平私自占领庆远府的事儿,又想让本王帮他解救被押至王京的高圣和梁胡儿!”
“哦。”古先生目光浮动,小心地问,“那王爷是怎么应他的?”
浮图笑道:“我当然全然答应他了!”
浮奕文一听,呼吸一停,急道:“父王,这可答应不得。朱逸风表面归顺我们,但内心根本不服咱们,我行我素,如果一味纵容,必成心腹大患。”
浮图鼻子里轻嗯了一声,表情有些不高兴。
古先生忙将浮奕文一递眼神,笑道:“王爷当然也看出这些了,答应他,一定是有目的的。我们还是听王爷的吧。”
浮图叹了口气,道:“奕文啊,你跟着父王这么久,也该历练出一些了,怎么还这么情性。记住,做王者,必须山崩而不变色,水沸而不移性啊!”
浮奕文老老实实地道:“父王教训的是。”
浮图冷笑道:“朱逸风那小子想扮猪吃老虎,那点花花肠子,本王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他现在还有些利用价值,还得哄着他点。”
浮奕文点点头,但脸上表情似还不太明白。
浮图又叹口气道:“奕文,有的时候做事情千万不能任性,要时刻想着自己的主要目标,认清自己的主要敌人,其他一些细节问题,能放而放啊。”
浮奕文一脸醒悟,道:“父王如此一说,孩儿明白了。现在咱们的主要敌人是浮照和贾似廉,像朱逸风这样的还放不上抬面,只要扳倒了浮照和贾似廉,再回头来——”
浮图一挥手打住,道:“奕文啊,你能悟透就很好了,但有些想法,不要天天挂在嘴边,心里知道就是了。”
浮奕文又连连应是。
朱逸风看着浮奕文被浮图教训得什么一样,心中暗自发叹,一低头,看到身边的舞女眼中也透着笑意,心中一动,手更不老实了,居然慢慢沿衣襟往里探,手指间已经触到那滑不溜手的大好肌肤。
舞女身子一颤,在这种情况下,又不敢发作,只能用手去扳朱逸风的手。
朱逸风从来色胆包天,才不管那么多,手上加力,继续往里探。
舞女又嗔又怒,使劲地扳,结果越扳朱逸风的怪手越是深入,居然手掌已经贴在了自己腰部的肌肤上,身子被那火热的手掌一贴,居然跟着热了起来,手上的劲儿也没来由的一松。
朱逸风老于此道,一看就明白,成功了一半,大手一边在舞女的身上游走,一边继续听下面人讲话。
偷听还窃玉,朱逸风倒真有够会享受的。
下面浮图又说:“为了对付我们的主要敌人,光靠我们自己的势力可不行,就得借助一些外力,其中最妙的一招,就是扶植敌人的敌人!比如朱逸风,他一占领庆远府,必和贾似廉势如水火,我们就有必要扶朱逸风一把,让他和贾似廉斗个二败俱伤。”
古先生鼓掌道:“妙,实在妙,王爷果然是高人,这叫兵不血刃,却能收到最大功效。”
浮栾文也巴结了几句,又问:“那父王,关于朱小子提出的解救高圣和梁冠军的事儿呢?”
朱逸风一看,明白说到关键的了,忙竖起耳朵听。
可耳边传来的却是一阵紧促的呼吸声,一看,原来那舞女已经媚眼如丝,呼吸短急,再一凝神,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自然而然行将移到舞女的要紧部位,难怪舞女会有这表现。
舞女实在忍不住了,一咬银牙,手一用力,把朱逸风的手给拨了出来。
朱逸风的手一出来,清醒了些,再继续往下听,那浮图已经说完,三人正在哈哈大知,状极得意。
朱逸风暗叫可惜,一来可惜没有听到浮图到底准备怎么处理胡圣和梁冠军之事,二来更可惜自己就要成功突入舞女的要害部位,却被打断了,心中一阵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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