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逸风被纤手拧到要紧部位,并不痛,倒而心中一荡,心头的一股火更旺了起来,嘴里却故意大声呻吟道:“流韵,你,你好狠呀!”
高流韵一拧之下,已觉不对,连忙松手,又听到朱逸风怪叫,还真以为拧痛了,连忙道:“你,你——,谁叫你这么乱来着!”
朱逸风不等高流韵说完,又装着痛苦地叫:“你知道拧到什么地方了吗?”说完,牵住高流韵的纤手,就向被拧处引去。
月光下,可以可以看到高流韵羞得满面通红,纤手被朱逸风引着,欲进还退的样子,眼看就要触着,高流韵突然一缩手,伏在了床上,道:“你,你,你真是个坏东西!”
朱逸风嘻嘻一笑,道:“坏东西,我是坏东西,你不喜欢吗?”
高流韵不答,身子伏得更低。
朱逸风知道,高流韵虽然对自己有情,早把自己当成了理想的夫婿,但如果自己一上来就太过粗鲁,反而不美了,于是不再有其他动作,也伏下身子,轻轻贴住高流韵**,道:“流韵,我那儿二个小子睡觉不安生,噪得很,这就在这儿睡睡呀。”
高流韵轻轻摇头,嘴里叫着:“不好!”可是并没有行动。
朱逸风轻轻把高流韵转了过来,伏在自己胸口,嘻嘻笑着道:“我白日里已经向你舅舅求亲了,你就算我的媳妇儿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
高流韵瞪大明亮的眼睛,想要作嗔,突然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说罢,娇脸又沉了下来,道,“只怕,只怕父亲那儿——”
朱逸风笑嘻嘻地一搂纤腰,发现这位佳人的身材极好,该耸的地方耸,该细的地方细,这腰儿简直不掬一握,而且滑不溜手,这等妙人,如果自己放过,实在对不住自己的风流性儿,于是道:“等咱们把生米做成了熟饭,你父亲不答应也要答应了吧。”作势就要行动。
高流韵高举玉手,佯怒道:“你敢!”
朱逸风连忙道:“不敢,不敢,怎么也要等把高大小姐名媒正娶过来才行啊。”
高流韵这才转嗔作喜。
朱逸风望着佳人还高举在半空中的手儿,嫩白得就如抹上一层月光,让人又疼又爱又恨不得咬上一口儿。
搂着美人儿,睡得那叫香呀,可惜艳福不是那么好享的,一早儿,朱逸风就被高流韵连拧带捏地弄醒。
朱逸风在迷迷糊糊中,看看天色,还昏沉沉,早得很呢,便说:“怎么,还早着呢。”
高流韵可不依,还是拧得更厉害了,道:“还早?你还不走,被人看到了,羞死人了!”
朱逸风知道,高流韵虽然对自己的意,但在名份未定前,还是要照顾到姑娘家的面子,笑嘻嘻地在高流韵身上又摸又揉,等高流韵又要作怒时,猛地一个翻身起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道:“唉,以后取得这么个刁蛮老婆,可没有好日子过喽!”
高流韵又掩着小口要笑出声来,总算忍住,一个飞枕过来,把朱逸风给打出了帐外。
朱逸风逃出香帐,发现四周静悄悄的,有种特殊的晨晓将至的宁静,于是晃晃悠悠地往就在数丈远的自己营帐走去,没走几步,突然自己的营帐一开,凭空冒出一对大铁锤子,吓了一跳,再一看,原来是罗斐仁走了出来。
朱逸风心情极好,上前打招呼:“斐仁兄弟,这么早就出来练功了?”
罗斐仁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把朱逸风仔细打量了一番,道:“我说,色朱,你一晚跑哪儿去了,不是在高姐姐哪儿吧?”
晕,怎么半夜没见,这毛小子就给自己起了这么个外号,朱逸风不干了,道:“小子,大人的事儿,你别管!”
罗斐仁最讨厌别人说他小,双锤一举,恨声道:“果然是个大色狼,还要我姐姐没有跟着你,不然——”说着自顾自己地往营中的广场走去,走到一半,又转身过来,像个小兽似的嘶牙裂嘴,大声道,“色朱,你要注意了,如果以后再敢缠着我姐姐,我要你好看!”
朱逸风那个恨呀,想想他将来很可能是自己的小舅子呢,不好和他计较,嘿了一声“这小子”,就往帐内走去。
帐内还躺着冯继霸这个小子,枕着他的两个锤子,四脚朝天,肚子挺得很高,有点像头该将死的鱼儿,还在呼呼大睡,用脚弄醒他,道:“我说继霸,人家罗小子一大早就去练功,你也要学着点!”
冯继霸闭着眼儿,道:“他,他再练也没有,打不过我的!”又转身睡去。
朱逸风真是被这两个小子弄得又好气又好笑,道:“起来,起来,咱们攻城去!”
庆远城的守兵提心吊胆,一夜不敢睡,到现在大多数都开始迷迷糊糊,好不容易休息一下,突然又被城外的万人整齐的呐喊吓得蹦了起来,慌慌张张地望下望。
城外,数万人刀枪林立,气势如山,其中跑出二个小人,人个子小小的,手上的铁锤却大得吓人,跑到阵前,铁锤张牙舞爪地舞了一通,然后二个小人张大嘴大叫:“降还是不降,降还是不降?”
声音一个又一个大,就像打雷,震得城楼似乎都开始晃动。
朱逸风对着这两个活宝,不想笑都不行,他们打一照面就不对眼儿,什么事儿都要比一比,就连喊降都跟比武似的。
连喊了十数声,守上的守兵只是跟木头似地默默看着,没有回应。
二个傻小子喊得也没劲了,回头望向朱逸风。
朱逸风也火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攻!”
箭垛上下顿时万箭齐发,压得城上的守兵纷纷低头逃避,攻城开始!
不攻城则已,一攻城就是倾尽全力,人如狂潮向城下冲去!
冯继霸和罗斐仁两个活宝带着一群精选出来的死士跑得最快,跳进城壕里,淌着水就前冲。后面是大队工兵,迅速用土包把沟壕填出一条通道,大队人马合着云梯,攻城车随后跟上!
城上的守兵也回过神来,冒着被射死地危险,拼命地往下扔滚石和巨木,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冯继霸和罗斐仁带着死士已经冲到城门处,死士联手扛起巨型盾牌,护着上方,冯罗二人舞起大锤就向着吊桥的铁链猛砸,铁与铁交击的声音,在数里之内回荡不已。
冯罗二人果然是神力,数击之下,吊桥开始晃动不已,再击之下,吊桥开始倾斜,三击之下,紧绷着的吊桥的铁链再也无力支持,被击断!
随着铁链因失去拉力震得飞上半空,吊桥咣当落了下来,狠狠砸在城壕上,激起半天的尘烟!
尘烟中,冲车飞快冲过吊桥,开始向城门撞去!
数百个壮汉引着冲车撞向城门,发出的巨力,连大地似乎都在震动!
同时,云梯也已经越过城壕,纷纷靠在了城墙上,冯继霸和罗斐仁又身先士卒,抢在头里攀上了云梯,几个飞跃,已经跳上城上!
就看城楼上铁锤番飞,围上来的守兵纷纷被击得飞上天空,带着惨叫坠入城下!
楚云天看得忍不住击节叫好,叹道:“逸风,你这二个小子真猛将也!假以时日,举国谁也与之争锋?”
唐伏虎等四寨寨主也连连点头。
孙圣和于烟烽在咋舌之余,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他们这些人都是服强不服弱的,亲眼看到朱逸风如此强势,心里已经降了几分。
攻上城楼的士兵越来越多,城门也被震得裂开,硕大的冲车紧紧地镶了进去,士兵们点起火把,把冲车上的燃物点着,城门处黑烟卷着狂焰爆起!
庆远城大势已去,朱逸风长笑一声:“庆远已尽在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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