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子铺的乱葬岗,这个能吸走人所有快乐的地方,倒的确是一个决战的好地方。决战就是决一死战,当然也有可能两败俱伤,反正谁死了也都不用再找地方,直接躺下去就算是对自己做一个交代了。坟墓,满山都是坟墓,其实严格来说它们只能叫土包,人都死了,也就没有人会在意他们了,能够给弄点土埋起来,已经算不错了。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坟墓,不同的只是每个人想在墓碑上刻的字不同罢了。
黄昏,日落之时,这个时候是人最清醒,动作最快的时候,这个时候也是决战的最佳时刻。拥有不破铠甲和嗜血魔剑的咪子对战从不失手的小王飞刀传人家驹,这一战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这一战是超越了过往所有大战的,这一战是正义与邪恶的攻坚之战,这一战谁都输不起,这一战被称为前绝无古人,后必无来者。这一战没有旁观者,因为他们两的杀伤力太大了,没有人能够保证不被他们的兵器所伤,连老大也不能。
家驹先到的,他头发散着,衣服随意的敞开,在这深秋时节,任凉风撕刮着皮肤,他举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烧刀子瞬间温暖了全身,烧刀子是维灵小店的烧刀子,维灵却已经不在了。家驹将酒洒在土地上,念道:维灵,来尝尝这酒,是你们店的烧刀子。你放心吧,今天我会用他的血来祭奠你的。没有人能够在我的飞刀下存活,没有人。家驹的眼神充满了杀气,这是很少见的,家驹又想起了维灵说过的话:用正直的眼光去看任何人,即使一条狗向你扑来,只要你用正直的眼光去看它,它就会跑的。维灵对于家驹来说如良师,如益友。
咪子像一尊神佛金光闪闪,却如一个恶魔杀气腾腾,他知道今天是他毕生最重要的一战,也许他的生命就是在等待着这一战,如果输了,他将万劫不复。不破铠甲被证明了确实没有破绽,没有任何兵器能够刺透它,今天它将要接受小王飞刀的考验,嗜血剑已经吸收了众多高手的鲜血精华,它已经蠢蠢欲动,正在奋力想要挣脱咪子的束缚。
家驹看了看咪子穿着厚重的铠甲,手上拿着长长且又巨大的魔剑,笑了。“你不觉得你这样到处走,很累吗?难道你要带着它们一辈子。”“不会的,只要杀了你,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看样子,我的存在确实是对你有很大的影响。”“不是很大,是非常大。”“那,开始吧。”“开始!”
咪子举起了嗜血剑,他在等家驹的飞刀,他想试试这不破铠甲是否真的能挡住从不失手的小王飞刀,正如当年上官金虹想试试能不能够躲住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一样。但他失算了,家驹根本就没有先出手的意思,他居然还悠闲的拿起了剩下的酒,一口一口的喝着,连余光都不扫咪子一眼。
咪子终于不耐烦了,他拿起了嗜血剑,运起七成真气,向家驹挥了过去,嗜血剑发出“丝丝”的恐怖之声,像千万条毒蛇要赶去吸人鲜血一样。家驹不敢大意,扔了酒坛,拔出一把飞刀,运起全身真气向嗜血剑撞去,只见飞刀变换成千万把,将嗜血剑放出的条条虚幻毒蛇一一斩断,咪子被飞刀的杀气给震退了一步,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家驹会有这么大的杀气。说时迟,那时快,家驹瞬间从刀囊中拿出了四把飞刀,奋起全身力道向咪子飞去,飞刀在空中仿佛无形,肉眼根本看不到它们,它们的速度快的无法形容,咪子连忙舞动嗜血剑想要挡住飞刀,嗜血剑飞出条条血气,向飞刀冲来,血气初遇飞刀,开始还能两相抗衡,渐渐的,血气被飞刀突破,飞刀穿透血气,血气疲软的附在了飞刀上面,飞刀变成了血红色继续向咪子飞去,咪子面如土色,他唯一能够拜托的只有不破铠甲了。不破终归是不破,四把飞刀分别从四个方向接触不破铠甲,只发出“当”的四声,咪子只是被力道震的微微晃了晃,毫发无伤。家驹面无表情,这样的情况他早已经料到了,咪子得意的大笑:“想不到,小王飞刀也有失手的时候。哈哈,它始终是败在了先祖的不破铠甲之下。家驹,你的死期到了,你还有多少飞刀能够挡住我嗜血剑的强攻。”说完,咪子这次运起了十成真气,嗜血剑一声暴怒,突然变成了一条血盆红蟒向家驹飞去,在红蟒的飞行中,它周围的草木瞬间成灰,家驹面色凝重,甩出一把飞刀来想要挡住它,谁知道飞刀遇到红蟒却如石沉大海一样,毫无反应,在红蟒靠近家驹的时候,他急忙拿出了一把飞刀再次运起全身真气挡在了身前,红蟒怒吼着,向家驹压来,但似乎有点忌惮家驹手中的飞刀,只在家驹的身周围绕,咪子一看大叫用手舞动想要让红蟒攻击家驹,可红蟒就是不敢攻击家驹。咪子一看,到了这个地步了,只有豁出去,用这最后,最致命的一招了,他用左手拿出一把小刀,向自己的动脉割去,鲜血飙射到了嗜血剑上,嗜血剑突然如发疯了一般,再也不顾及家驹手中的飞刀了,红蟒咆哮着,向家驹撞来,家驹用飞刀打在红蟒的身上,红蟒只是痛苦的哀号了几声,还是不顾一切的向家驹撞来,“砰”的一声,家驹被红蟒撞翻在地,气血倒流,眼看就要命丧当场了,突然家驹的心中仿佛有一只凤凰浴火重生一样,瞬间家驹就恢复了正常,家驹趁咪子失神之际,突然甩出了那把红蟒忌惮的飞刀,飞刀绕开了红蟒,向咪子飞去,咪子根本就不把飞刀放在眼里,他还在想着为什么家驹能够瞬间恢复,“扑哧”一声,咪子眼睛大瞪,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飞刀居然穿透了不破铠甲,插在了他的心脏上,咪子大叫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接着,嘴角就流出了鲜血,又加上刚才他用小刀划破的动脉,马上咪子就因失血过多,虚弱起来,他像一座大山一样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时候,他仍然没有放下他的嗜血剑。
家驹咳了几声,吐了几口鲜血,连忙运气调息。片刻,家驹来到咪子跟前,咪子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嘴巴还在呢喃着,想要说些什么,家驹弯腰将耳朵靠在咪子的嘴边听咪子说话,“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但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家驹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你一诺千金,我相信你。要打败无天,只有找到三个真爱你的人的眼泪,才能破坏凤凰血。”咪子接着说道:“我要你答应我,绝对不能说我败在你手上,是我自己走火入魔,失控死在自己的嗜血剑下,你一定要答应我。”见到家驹点头答应,咪子露出了一丝笑意,接着就带着这丝笑意永远的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最后一把飞刀能够令嗜血剑恐惧,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最后一把飞刀能够穿透不破铠甲,连家驹也不知道。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影风和心紫成亲的那天晚上,因为影风嫌那条叫小紫的蛇碍事,随手用家驹的飞刀把它杀了,而飞刀正好就穿透了蛇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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