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是惩恶
美娘子伍美仙引着两个弟子到了密探指引的地方,远远望去,灰蒙蒙的一片,只隐隐约约依稀是在云端有几间房屋,仿佛是人们所说的海市蜃楼一般,真有点“仰望云间,茅茨鸡犬,疑是仙家来避秦”的境界。走到近前才清晰起来。只见几间茅屋,四周有无数堆散乱的石头,石头上微微地冒着淡淡的清烟。乱石堆里站着一个青衫青年,英俊洒脱,神采奕奕。见伍美仙来了,也不问讯,也不惧怕,只盯着看。
伍美仙何曾见过如此潇洒的青年,玉面白里晕红,双眼炯炯似含蕴着多许情意,叫人看不透。俊体亭亭而立,如玉树临风,飘飘欲仙。浑身均散发出一种吸引女人的情愫,五十来岁本就淫猥的伍美仙禁不住魂飘魄荡……
伍美仙号称美娘子,其实并怎样美,可那股妖冶劲,那种骚姿媚态却无人能比。又注颜有术,五十来岁的人,看似二十许。平日里就骚劲十足,见了这样的美青年越发要展现她的浪劲来。看见了温玉早已经目不转睛地盯上不放,说:“哟,俏哥哥,你叫什么呀,怎么妹妹从未见过,给妹妹说说名字好吗?”
温玉冷冷地说:“不必惺惺作态,你来这里干什么,找谁的麻烦,你还不知道吗?”
伍美仙说:“哟,俏哥哥,你就是妹妹要找的温玉。好一个俊俏的郎君!温郎,你看妹妹生的如何,你还满意吗?妹妹不愿与俏哥哥打,跟妹妹回去,妹妹今后就亲俏哥哥一人,你看如何?”说着满脸堆笑,一股骚劲中又带着一种摄魂吸魄的媚劲……
温玉不屑地看了一眼说:“伍美仙收起你的这一套吧!本少爷是不会被你的媚功所迷。你要想找我就走进阵来;不然,你就走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啊呀,俏哥哥,温郎,你怎么对妹妹这么无情,可妹妹却舍不得离开你哟,妹妹见过好多男子,还没见过你这么俏,这么俊,这么迷人的小郎君,你把妹妹的魂也吸上走了,叫妹妹怎么能离得开!”
温玉知晓与这种淫邪不堪的人,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说多了反而叫你难堪。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伍美仙忙喊:“温郎,等等妹妹!”说着往前走了几步,却不敢走进石堆林。
“师父,怎么不走了?多俏的郎呀!”一个弟子说。
“师父是不是看这些石堆有点古怪,怎么会冒着淡淡的清烟,怕走入陷阱里?”另一个弟子说。
“师父,弟子倒看不出什么来,昨夜下了雨,是不是太阳出来蒸发的缘故?”一个弟子说。
“师父,这么俊的郎,怎么也不能轻易放过。”另一个弟子说完,往石堆里走了几步,什么动静也没有,又扭回螓首说:“师父。什么感觉也没有,看来是吓人的东西。”
“小婷,你再往里走几步看看如何?”伍美仙说。
小婷又往前走了几步,快到温玉近前了还是没事,说:“师父,一切都很正常,师父你快进来吧!别让他跑了,尝不到美味。”
温玉冷笑了两声说:“你们为些妖邪,真是厚颜无耻,一点也不觉得臊吗?你们现在没事,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发动阵势,要发动了那就不一样了,会让你们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甚至死在这石阵之中。依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咱们无冤无仇,你们何必助纣为虐呢?飞凤教到处行凶霸道,为天下人所不耻,你们为什么要为虎作伥,而枉送了宝贵的生命呢?”
伍美仙听温玉不惧她的媚功,还一再地羞辱她。老羞成怒,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恨恨地说:“你以为老娘怕你的阵吗?老娘今天非要进去,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老娘弄住你,想怎么就怎么,然后再用你的血肉来喂我的蛇儿蝎儿。”说着真的走进阵中。
温玉并没有发动阵势,让伍美仙平平安安地进入阵中。温玉说:“一个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们以为你们浑身是毒,又有蛇、蝎、蜈蚣等毒物,就能对付了我了吗?那你们就错了。我一生虽然不与毒为伍,可多并不怕毒。况且我在阵里埋伏下大量的杀蛇蝎蜈蚣等毒物的药剂,只要阵一发动,你们那些毒物定无藏身之处,会被我活活弄死,你们也不能顺利地走出去,所以我劝你们还是离开的好。”
伍美仙不屑地说:“你别自吹自擂,危言耸听了,老娘既然敢进来,就不怕你的什么狗屁阵势。”
温玉叹口气说:“人均以为自己了不起,将好言当恶语。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执迷不悟,后果会惨不忍睹,可这是你们逼我的,我虽有愧疚,也不得不行。那咱们怎么个打法?单打独斗,你不是我的对手,我看你们师徒三人一起来吧,省得我一个一个的浪费时间。”
伍美仙当然有自知之明,她的武功还远差其他的几个高级护法,知师徒三人也不是温玉的对手,自不能舍长就短。一出手就是杀着,师徒三人每人放出一条七寸青蛇,向温玉射去。
温玉在这方面早做了准备,不止有防毒的药,还做了两个不怕毒的鹿皮手套,见三条七寸青蛇飞来,用上“千手”手法,只一抓,三条七寸青蛇就进了温玉的手里,而且正好捏到七寸上。
伍美仙见三条七寸小青蛇,温玉伸手就全握死了,看似毫不费力,像根本未经着意。知这样根本制不住温玉,喊一声:“五毒齐飞”,霎时三人把身上所带的毒物全部放出。飞蛇、毒蝎、蜈蚣、蟾蜍、毒蚊黑压压一片,似乎满天尽是。
温玉见三女把毒物全部放出,也不敢大意,慌忙用火掌拍向一个石堆,然后垫足下坠,从翻板进入了他自己早挖好的藏身洞。
温玉一掌拍出时,不只发动了阵势,一蓬炎火也点燃了防五毒的药物,一刹那间,硝烟弥漫,药气薰人,雄黄等药物随着炸药起舞,无数石堆上的石头乱飞乱撞,成了一个石雨硝烟阵。
伍美仙三人,不知出阵路线,被飞舞的乱石打得晕头转向,皮破血流,东撞西闯了一通,昏倒在阵中。里面的毒蛇、毒蝎等被硝烟笼罩着,闻到血腥味就撞来,乱咬乱噬,只一阵的工夫,将伍美仙三人就噬得皮肉无存,飞蛇、毒蝎、蜈蚣、蟾蜍、蚊子也全被烧死薰死在阵中。
温玉从地洞里出来,见三女仅留下白骨,也甚觉惨然,这是他事前未想到的,毒物怎么会反噬主人呢?
温玉怕有未烧死薰死有毒物,他打扫了场地,将残骸都埋到地洞里。
与温玉战斗的同时,张芙蓉正给池俊龙一勺一勺地喂粥。她生怕烫了心上人。池俊龙多年的相思今日解除,而未婚妻子又如此体贴、温存,真恨当年误听人言,不知误了多少花前月下的良辰美景,甚为后悔!
张芙蓉很敏感,见心上人有所思,说:“龙哥,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后悔了?”
池俊龙说:“我是后悔,后悔当年误信人言,不辨真伪,贸然离开你,误了我们多少好年华,又苦了这些年,尤其是你。这些均是我造成的,我实在对不起你!”
张芙蓉听池俊龙这么说,芳心里越发舒展了,说:“龙哥,虽然苦了许多年,但我们爱得更深了,也更坚定了。虽然误了好多好时光,但我们会更加珍惜以后的韶华,今年你才三十三岁,小妹三十二岁,咱们活六十岁,还有二十多年的好日子,但愿天长地久,两情相洽!”
“对,天长地久,两情相洽!”
池俊龙与张芙蓉正海誓山盟,温玉进来了。池俊龙一见温玉,就诚挚地说:“谢谢少侠的救命之恩!”
温玉说:“你叫我什么?应该叫我小弟!”
池俊龙慌忙改口说:“小弟,谢谢你!”
温玉打趣道:“你不用谢我,应该谢大姐,是大姐让我尽力救你,再贵的药她也会出钱的。我知你好了,现在是来和大姐算账的。大姐,这药费嘛,少算些,算上三万两;这医疗费,看在姐夫的面子上,也少算些,也给上三万吧!”说着就伸出手来,说:“大姐,小弟看病概不赊账,拿银子吧!”
张芙蓉见了心上人本已高兴得不得了,小弟又这么一逗,越发乐了,笑道:“啊呀呀,小弟,你是敲穷大姐的竹扛吧!”
温玉也笑道:“大姐,现在不敲诈,以后还能有机会吗?”
张芙蓉笑道:“小弟,现在已经迟了,人已好了!”
温玉说:“这可弄坏了,这么一宗大买卖……”
正说着,开门进来收拾碗筷的菊花问:“舅舅,什么大买卖?”
菊花一句问得大家全笑了。
池俊龙的伤,在张芙蓉的精心照料下大好了,温玉雇了五辆车,池俊龙与张芙蓉坐在第一辆车上,十三少女坐了三辆,温玉坐在最后一辆上。
车队正行之间,路上有五个大汉拦住了去路。
张芙蓉坐的车走在最前面,见有人拦住走路,张芙蓉掀起车帘说:“你们要干什么,拦路抢劫吗?”
五个黑衣大汉,一见张芙蓉细皮嫩肉,美若天仙,早已魂不守舍了。张芙蓉原本艳若桃李,自见了心上人更是着意地修饰巧妆,三十二岁的人却像双十许,逾俱一种成熟的撩人风韵。男人,尤其是好色之徒,哪有不动心的?五人异口同声地说:“好漂亮的娘门儿,能……死也不冤……哈哈……”
这时池俊龙也看见了,对张芙蓉说:“蓉妹,那天就是这几人打伤我的。”
张芙蓉说:“那好,真是六月的雨——来得快。龙哥,你坐着,让小妹下去收拾他们!”张芙蓉就说就用上了天魔眼。霎时,美目里射出五缕绿光,盯住了五人。盯着盯着,五人眼前出现了一种幻觉:仿佛是他们的头领对他们说:“从现在起张女侠就是你们的主人了,今后一切行动都要听她的安排,如有违拗,按律论处!”
张芙蓉从神形动态上已经看出五人的意识都由她控制了,才问:“你们几人拦住车要干什么?”
一人说:“回主人,我们是要检查车里有没有飞龙温玉,另外看有没有女人。”
“你们是飞凤教的,我怎么不认识?”
“我们是乌蒙山乌蒙山主的人。”
“乌蒙山主的人,你们找温玉干什么?”
“最近山主已被聘为飞凤教的高级护法,奉教主之命,在乌蒙山一带拦击温玉。”
“你们既是奉命寻找温玉,为什么还要抢劫女子,是给飞凤教抢人吗?”
“那倒不是,是供山寨的兄弟们玩乐的。”
“前几天那两个少女是被你们抢去了吗?”
“没有,那两个漂亮妞,本已到手了,半路杀出个白衣人来,让两个少女跑了。昨天捉住,又让人救走了。”
“你们山寨有多少人?”
“有一百多名,不过昨天遇上了**个女子,十分厉害,百十名兄弟就死伤了四十多名。山主出来也打不过,后来被山主诱入要擒拿温玉布下的阵内。
温玉被拦住路时就下了车,走过来听张芙蓉审问。说到把人诱入阵时,温玉说:“大姐,小弟问几句,他们会说实话吗?”
张芙蓉说:“小弟只管问吧,他们定会说实话。现在他们的神志完全被我控制住了,我多会儿不给解开禁制,他们都会说实话。”
温玉问:“你们的阵势在哪里?”
“就在前面的山脚下,离这里有四五里。”
“你们可以进阵出阵吗?”
“不行,只有山主与他的两个弟子,能进能出。不过听山主说,他的两个弟子昨天进阵,被困在阵里的女子杀了。”
“你们能给我说说那**个女子的长相吗?”
“一个个美若天仙,其中有四五个更美得出奇,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反正我们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有一个领头的更妩媚得眩人耳目,她们叫她大姐,只有一个叫她美娇姐。”
温玉一听是金美娇,脑子里轰轰响着,忖道:“是美娇姐找来了,定然有玉娇,春红她们,才叫她大姐。”他定了定神说:“快,快引我们去!”
张芙蓉见小弟神色惊惧,这是她自相识以来从未有过的,知被困的女子与他有关,急忙问:“小弟,你已知是谁了吗?”
温玉说:“可能是你的弟妇。”
张芙蓉一听是弟妇,也着急了,急令五人跑步带路,赶到阵前,见怪石林峋,丛树杂乱,雾气蒙蒙,烟尘滚滚。人连十步也望不出去,看来是一个厉害的阵势。温玉急忙飞到一个高石峋上……
再说杨玉娇在家里住了两天,就想夫婿想得火烧火燎的。在一起时只觉得甜蜜、惬意,一旦离开了,芳心里彷徨、怅惘,像丢了魂似的。夫婿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老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待要捕捉,又空空如也,一无所有。这时真恨不得追上夫婿,偎在他的怀里。但保卫家园的任务繁重,能丢下走吗?当然不能。走又不能,坐又不安,整天慵懒得什么也不想干,连头也不想梳,脸也不想洗,秀发长披,纤足赤露,临窗骋目,明知瞭不到,总由不得要往那个方向看。只看见展展平原,隐隐青山,昊昊青天,不觉叹道:“‘平芜近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就是瞭穿秋水,又哪里能瞭得见呢?
“小姐,洗洗脸吧!”小婢春燕端来洗脸水说。杨玉娇凝望着窗外,连螓首也未动,懒懒地说:“放下吧!”春燕又端来饭说:“小姐,吃点饭吧,饿坏了身子怎么办?”杨玉娇仍是凝望着,痴痴呆呆地,仿佛非要看到夫婿才罢休,随口说:“放下吧!”
春燕说:“小姐,姑爷走了两天,你两天没吃东西,只呆呆地瞭了两天,今天还不吃东西,你能受得了吗?真的敌人来了,你饿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还能打敌人吗?还不如你去找姑爷去。”
杨玉娇仍未动一动,说:“不行呀,那王占水来了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你先去把王占水杀了,不就不能来了吗?”春燕不以为然地说。
杨玉娇听春燕说杀了王占水,不由心里一动,扭回螓首说:“对,好办法,不过不能杀人,应该这样……”杨玉娇想出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乐得跳起来,连罗袜也不穿,就抱住小春燕说:“小燕子,好办法,你真好!”说着亲了小春燕一口。
小春燕乘机说:“那小姐应该吃饭了吧?”
杨玉娇说声:“好!”这时杨玉娇才感觉到真得饿了,拿起饭碗,如饕餮似的吃起来,吃得嘴唇上边还是饭粒子,哪里有一点淑女的样子?小春燕看着小姐不修边幅,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吃吃笑起来。
杨玉娇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禀明父亲,说她去联络云凤帮,共同对付飞凤教的宜昌堂,就换上了男装,叫帮众驾一小舟,把她送到了宜昌。
晚上一领青衫,化装成温玉的样子,杨玉娇身材修长,玉面原本与温玉相差不多,又着意修饰装扮了一番,足可以以假乱真了。加之她熟悉温玉的动作情态,竟扮得维妙维肖,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活脱脱的飞龙温玉。
她到了宜昌堂的住地,娇躯一缩一伸,纤足一蹬,就上了宜昌堂三丈多高的城墙,随手点倒两个守卫,又轻轻地,像一片鹅毛落到地上。沿着墙一溜风似的闪到正房前,看看没有人,又一展娇躯上了二楼。就听到王占水正与两个女人,边喝酒,边**吊膀子。杨玉娇推开门,一把飞刀嗖地射向王占水。王占水一看是温玉,吓得连魂也没有了,想躲依然迟了一步,飞刀掠头而过,觉得头皮上冷刷刷的,“啊呀”了一声,从椅子上跌坐到地上,头皮上掉下一缕头发。只听温玉冷哼了一声,闪身就不见了!
王占水的两个情妇也会武功,可一看见是小瘟神温玉,吓得筛糠不止,哪里还敢稍动一动。半天,王占水惊魂稍定,一摸头还在,只是当头光溜溜的,没有了头发。再看刀还钉在墙上,上有一张字条,写道:
王堂主与二位护法:
闻尔等又要谋夺汉口帮,特寄刀留柬。我是汉口帮的护法,杨帮主又是我的岳父,如若他们有个闪失,温某叫你们宜昌堂的人死无噍类!连你们三家的老少一并芟荑!
飞龙温玉
王占水确实有吞并汉口帮的意思,一来扩大地盘,二来在总教面前显示其功劳。可有人报杨玉娇与温玉都到了汉口帮,王占水哪里还敢动,不用说小瘟神温玉,就是杨玉娇他们也敌不过。现在找上门来了,多少人防守高城,小瘟神如履平地,到现在守卫人员还不知有人偷入城来,这高城、守卫都不是如同虚设吗?还有何用?想起刚才那一刀,现在头皮还紧抓抓的,如要伤人的话,头早掉下去了。这个小瘟神,提起来都心惊胆颤,躲避还来不及,谁还敢去捋虎须?真不要命了吗?
王占水到此时一点饮酒**的兴致也没有了,忙叫人去请总教派来的二位护法。王占水给二位护法看了字条,说了刚才的情况,三人均面面相觑,无言可说。回想起小瘟神诛杀戈、何二高护,到如今都心有余悸。现明来留柬,谁还愿拿性命去玩火。三人一商量,还是保命要紧,何况总教未有侵占汉口帮的指令。
杨玉娇行此釜底抽薪之计后,逆料王占水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但又怕有万一,因那些亡命之徒,有时是不能拿常理来推断的。她就在宜昌留守,住下来听动静。听到宜昌堂的人说小瘟神寄刀留柬,王占水与两个护法战战兢兢,她才满意的去了云凤帮。
杨玉娇在掌灯时分到了云凤帮,学着温玉的口音叫门,守门的少女一看是温玉急忙开门迎接,两个少女齐声问:“温公子好!”
杨玉娇问:“你家帮主在吗?”两个少女又齐声回答:“在,我们引公子进去!”
杨玉娇说:“不用了,你们还有任务,我自己进去吧!”
两个少同时说:“那公子走好!”杨玉娇径直走向金美娇的住屋。
金美娇与杨玉娇一样想着夫婿,白日里忙帮里的事务,还不觉什么,到夜晚人静下来,相思就袭上心头,情丝惘惘,意绪难收。这次虽与上次心情不同,不怕失去良缘,相思却更甚于前。情丝缠绕,萦回宛转,盘旋不去,搞得神思恍惚,懆懆不堪!想起那夜的旖旎风光,越发芳心火烧火燎,激情亢奋,不能自已!想夫婿不知现在何处,几时能回转?今晚,一天事完,刚回香闺,还未坐下,夫婿的俊影又叠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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