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技高一筹
温玉才只出了一招,不可一世的巫山大恶就倒下去了,飞凤教的人看了大惊失色。震慑程度,何异于山崩地裂。平时他们把大恶姬文的掌法崇拜的五体投地,认为高不可及,可现在连对方一掌都未接下,对方的武功之高,真是不可思议了。
常雄、常兰目睹此景也觉得心惊肉跳,以大恶的武功走不出三招,这小子的功力之高,只怕只有太上护法——常家二老才能制住。
雷震、华阳道长、王益强、宋辉几人更为震撼,忖道:“自己要与姬文对垒,定然是输面大于赢面,而温玉却一掌毙敌,不是亲见,别人说及,怎么也不会相信的。什么身法?只看到一个影子在闪晃。什么掌法,有如此的威力?”
几人互相询问后,华阳忽然想到,说:“看手掌的气色,好像五行仙杨得功老前辈的‘五行浑元掌’的五气并发,中此掌的,很少有活命的。可身法却不像五行仙的‘逍遥步’。”
雷震说:“难怪如此厉害!”
雷凤英、雷月英,见温玉如此武功,深不可测,越发心折,倾慕不已!两颗爱心又升了级。
飞刀娘子苗金花,见此情景,不只是震骇,更有点兔死狐悲之感。心里忖道:“此子功力深厚,步法灵巧,决不可以与他比拳脚与兵器,自己擅长飞刀,倒不如与他比比暗器,或有赢得可能。不过,看今天的形势,已实逼处此,不管输赢都得上场才行,倒不如主动点。”于是迈着俏步出来说:“温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武功通神。妾身想与公子比比暗器,不知公子能否应允?”
温玉说:“温某说过,比什么武功都行,比暗器当然可以,苗女侠,你说怎么个比法吧?”
苗金花说:“妾身已经说出比暗器了,怎么个比法就由公子说吧,这样才公平!”苗金花虽然嘴上这么说,芳心里却忐忑不安,她熟悉飞刀,自然由她提出比飞刀的各种打法为好!
温玉说:“苗女侠精通此道,还是由苗女侠说吧,温某应命就是了!”
苗金花正等这句话,等温玉说出,芳心也定下来了,认为胜利已经有七八成的把握了,说:“相距十丈画一直径三尺的圆圈,每人发三次暗器,暗器不计多少,被打伤或被打出圈外的为输。每一次算一招,公子看如何?”
温玉说:“行,就按你说的,那就请苗女侠先打吧!”
苗金花说:“那妾身就僭越了。”说着抽出飞刀。
苗金花以飞刀成名,对飞刀的造诣很深,二十四把飞刀,百发百中,打遍天下无敌手,从未有过惶恐之感。今日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心虚身颤,预感要失利似的。她想:“温玉既然敢提出不限暗器,那在暗器上定然有十足的把握,不然怎么会如此托大呢?”
温玉在暗器上自然是很有成就,千手仙亲传衣钵,暗器还能错了吗?而且温玉在暗器上下过苦功,先练眼:视小为大,视暗为明,学艺的七年中,从未点过灯。后练手法:由少到多,由近到远,逐渐加码。随着功力的加深,确为千手仙第二,不然怎么敢吹大话呢?
苗金花突然看到:刚才温玉用“千手夺刃”的手法,夺下那二十四把兵器,插到照壁上,还颤悠悠抖动的情景。芳心里不由一骇,娇躯颤抖地打了一个冷战,吓出一身香汗!忖道:“能瞬间夺下二十四件兵器,难道不能瞬间接下我二四把飞刀吗?”不过飞刀娘子毕竟久经战场,静了静心,又给自己壮了壮胆,祓除胆怯,五把飞刀分上、中、下、左、右五路,风驰电掣般击向温玉。手劲之强,手法之巧,速度之快,令看得人咋舌不已!
温玉学的是千手,这千手不仅发暗器一时可发多种又多数的暗器,主要还是说接暗器似有千只手。等到飞刀到了近前,才双手乱抓,看似杂乱无章,胡抓乱碰,在人们感到,飞刀的寒光闪烁,刃射芒飞之时,五把飞刀已经到了温玉的手中。
人们看得瞠目结舌,大惑不解,其实只是一个“快”字,眼疾手快,似有千只手一般。
苗金花见五刀无功,随即发出六把刀,这次变了手法,六把刀分前二后四,快到温玉的近前时前二突然向左右分开,飞到左右肩膀后面,猝然折回,刺向温玉的左右肩膀。而后面的四把刀蓦地加快,与左右刺肩的两把刀同一时间刺向温玉的前胸“膻中穴”、“气海穴”与左右双腿的“鹤顶穴”“膝眼穴”。
这种手法更需要很高的功力来控制,才能得心应手,自比前一次更巧妙,也更危险。试想上下前后一时射来六把飞刀,人向哪里遁逃?可就在同一时间里六把飞刀均到温玉的手里,人们皆未看清怎么接住的,仿佛是变戏法一般。
两次十一把飞刀无效,苗金花也感到有点颤抖了,她镇了镇神,拿出她从出道以来还未对外人用过得“仙女散花”手法,将十三把飞刀同时发出。
这一次前面十二把,后面一把。前十二把到了温玉近前,不是前进,而是互相撞击,溅起点点银星,焰焰火花,星火飞溅,光辉灿烂,依稀是过年放花筒,五光十色,绚丽多彩,烨烨煌煌,耀眼夺目。
在前十二把刀撞击的同时,后面那把飞刀迅速前进,快如流星,悄悄地直射温玉的前胸。就像堂堂正正之阵中,突出奇兵,径直冲锋,搞得人措手不及。与此同时,那十二把飞刀又上、下、左、右、前、后分开,分别刺向温玉的头部、两肩、后背、前后小腿刺去。这种刀法,错综碰撞,使银光笼罩对方全身,寒刃逼人,速度迅若闪电,只在一眨眼之间即到,就是大罗神仙也难逃厄运呀!
在这温玉被笼罩于一片火树银花之中,在这快如电光石火之际,在这眼看温玉难逃厄运之时,飞凤教的属众狂热地欢呼起来了:“飞刀娘子,果然名下无虚,妙极了!”苗金花也自然是一阵阵地兴奋!
武陵山庄的人则惊出一身鸡皮疙瘩,有叹气的,有不仍卒看的,个个心速加剧,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温玉却早防到了这一招,全身布满了罡气,宛然是一道气墙,阻住了所有射来的飞刀,就是不用手抓也伤不了他。不过,他不愿让人知道这一点,在飞刀刺向他的那一刹那间,他宛如伸出了十三只赋有磁性的手,只一旋,十三把飞刀皆乖乖地到了他的双手中。
在双方一喜一悲之后,温玉气定神闲地仍站在那圈子里,苗金花脸成了煞白,没有一点血色,在月光下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她仿佛老了许多!
飞凤教里刚才欢呼的人嗒然若失,心里沉沉的,而雷震这边的人却议论开了。王益强问:“道长,这温少侠是什么手法,转眼就将十三把飞刀接住了?似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华阳道长说:“我也是头次见这么巧妙的接暗器手法。”
尚巧娥说:“好像师父说过的千手仙静文师父的‘千手’。”
郄翠花说:“对,大姐说得对,我也听师父说过,天下第一暗器手就是千手仙,而千手仙接暗器就像长了一千只手一样,不论多少暗器一时全能接下来。”
王益强说:“那这温少侠究竟是什么来头?”
宋辉说:“对了,老叫化想起来了,有一次似乎听我们刘长老说过,温少侠是五行仙与千手仙合教的弟子。今天看这手法,似乎不会错的。”
众人皆感慨地说:“天下三仙,得其二仙为师,真也机缘难得了!”
温玉收下了飞刀,本想以其人之刀再制其人,怕苗金花接不下来,扎得遍体鳞伤,因苗金花还未听说有什么大恶,罪不致乱刀分尸。可他往常用的铁粒子嫌过于霸道了一些,早已全丢掉了。该用什么,才既能胜又伤不了人呢?往地下一看,倏然灵机一动,地下铺的青石,用脚一压,压下一块,用手一吸就握到手里,两手一搓,都均匀地成了黄豆大小的小粒子。就这一手又把围观的人看了个目瞪口呆,真不敢想,脚手上有多大的劲!
温玉拿起石粒子似乎很不经意,说一声:“苗女侠注意了。”将右手一甩,用“千手散打”的手法打了出去。暗器打出应该快,才能击中对方,而温玉发出的石粒子则徐徐地向苗金花飞去,有前有后参差不齐。
飞刀娘子苗金花则知道,暗器在空中慢而不落地,比快难得多多,没有非凡的功力根本办不到,她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对方在搞什么玄妙?
那无数的石粒子快到苗金花的近前,仿佛是遇到了阻力,全都分散开来,有的飞过了头顶,有的飞到左边,有的飞到了右边,有的还在直袭前胸、腹部、腿部。当上面的飞过头顶,左右的也离开五六尺时,蓦地掉转头来,那前面慢飞的也加快了速度,这时上、下、左、右、前、后的石粒子一齐全向苗金花袭去,快如雷腾云奔,连人的眼速也难以跟上。飞刀娘子苗金花被围到无数石粒子之中,周围宛然成了一个石粒子的世界。苗金花用掌回击,这些石粒子却又作怪,就像有灵性似的,知道有人打它,回头躲闪。等掌风过后,又回头攻上去。弄得苗金花,眼花缭乱,手脚慌忙,顾此失彼。就在这时两根无声无息的小针,偷偷地越过石子插入苗金花的左右“肩井穴”。苗金花的双臂耷拉下来了,那些石粒子也完成了掩护任务,自动地落到地上。
苗金花的双臂下垂,知穴道被制,还为是隔空点穴,可离得这么远,是不可能的呀!又感到穴内有两个小物,才知被小针袭入穴位,惨然地说道:“我输了!”
飞凤教一方的人见石粒子落地,还以是被苗金花击落的,正要喊好,苗金花却说输了,大家皆莫明其妙。
雷震一方的人,见石粒子未击中而落地,全在叹息一击无效,功亏一篑!等苗金花认输了,全都大惑不解。惊讶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玉把手一招,两根小针缓缓飞回,大家才恍然大悟。人们更奇异了,甚至惊呆了,半晌才有人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尚巧娥、郄翠花皆是使暗器的能手,在暗器上练过几十年,却从未见过今夜的这种手法。一个打得波澜壮阔,气势磅礴,惊心动魄;一个打得无声无息,平平静静,却扣人心弦!她俩惊诧不已,根本未看出那小针何时发出,何时插入,况又轻又细的小针,怎么能打出十丈远?这功力之高也难以估量了,而手法之巧,认穴之准,均妙到了毫颠,更是匪夷所思。
常雄看得心里纷扰不宁。飞凤教自到南疆以来,向来是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从未有陨越的事。今日出了纰漏,搞得功败垂成,叫他如何向教主交待?不,不能就这样算了,还得力争才行!他看姬武还是守着姬文,分明是在逃避,该怎么办呢?眉头一皱,已有了计较,走进姬武身边说:“姬护法,令兄死得好惨呀!连五脏六腑也碎裂不堪,你要为兄长报仇,不能让他白白地死去呀!那小子拳脚厉害,可他的兵器未必行!姬护法的‘巫山风云刀法’乃是天下一绝,就是打不过,抵挡三招是绰绰有余吧!你能挡过三招,那小子就输了,到时你割下那小子的头祭奠你的兄长,不比你在你兄长身边无味地守着强吗?”
二恶姬武被说得勃然心动,何况领头的要他上,他能推脱吗?于是狠狠地说:“我要把那小子碎尸万断!”
姬武站起来,抽出刀来步入斗场,二话未说,恶狠狠地向温玉横刀扫来,是“巫山风云刀”中的绝招“云横风卷”迅猛绝伦,快得把声音都落到刀刃的后面,真是电光石火一瞬而至。刀刃过后,才似乎看出朵朵淡云,雾雾风色。
温玉自然早做了准备,见姬武杀气腾腾,就知要来雷霆万钧般的一击,刀起处果然力道千钧万镒,早一式“飞龙升天”起到半空,姬武一刀虽则快,扫过时却早失去了人影。
姬武的应变倒也迅速,一刀去空,急忙后跃变招,换成了“风云直上”钢刀向上砍去,银光炎炎,芒射九霄。
温玉在半空正要来一招“飞龙潜渊”从上猛刺下来,见姬武变招奇快,也是一凛,慌忙向后下落,到了姬武的身后,正到了“飞龙蓄势”招式的恰当位置,脚尖一落,就势向前猛冲,身随剑走,暴射三尺剑芒,有如怒矢劲发,快逾流星殒落,直射姬武的后背。
姬武的刀向上砍又走了空,惶遽抽刀回旋,变成绝招“风云回旋”再次进攻,但已经迟了半步,身子刚刚向右回旋,躲开了后背,却把右胁卖给了温玉,温玉的剑插入右胁,随势左旋抽剑,后退寻尺。只差那么一线之距,几乎让姬武的回旋刀锋扫中。姬武转了一圈才倒下,温玉也吓出一身冷汗!忖道:“好险呀!几乎被砍为两截。”随着自咎道:“以后务必警惕,这次确有点自负骄傲,言语过甚!”
周围双方的人都被惊心动魄,雷腾云奔的打斗骇愕地目瞪口呆,张嘴结舌,这是什么剑法如此之快,看得人目迷五色,不辨朱紫。
衡山剑客王益强感慨道:“温少侠使出了剑招的精髓,确实是到了至矣尽矣,蔑以复加的地步!”
雷震说:“王兄,这是什么剑法,兄弟陌生得紧!”
五益强说:“我也未见过,但听师父说过,这好像就是剑仙的‘飞龙剑法’。”
华阳道长说:“刚才宋兄说温少侠是五行仙与千手仙的弟子,难道还是剑仙的弟子不成?”
宋辉说:“是剑仙的弟子倒没听说过,不过,这剑招确是到了剑法的极致,巧不可阶!我老叫化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常雄、常兰却认不出是什么剑法。只觉得快、巧,在光芒闪烁耀眼之间,动作已经完成了,人也倒下了。两人谁还敢斗,互相使眼色示意,心意相通,常雄说:“温少侠,我们输了,答应的事照办就是了。”说完,说一声:“走!”回头起步,温玉给解了被点人的穴位,皆相随而去。
一场灭顶之灾,未废一兵一卒就敉平了,整个山庄皆欢呼起来了,雷家一家对温玉的感激那更是难以形容了。雷凤英、雷月英则深深地爱上温玉了,美目里蕴藏的全是爱意。只可惜不能说上一句话,因温玉被众人像众星捧月一般地围起来,听众人说着感激的话语。
刚才那个说温玉胆小的青年说:“温少侠,对不起,刚才多有得罪,请见谅!”
温玉说:“你并没有错,当时有人那样,我也会那么想,那么说。”
雷震插上说:“温少侠救了我全庄人,恩同再造,我们全庄人都向你表示谢意!初夜来时,雷某不知,多有得罪,现请回家里,以作弥补!温少侠,请!”
温玉说:“雷庄主何必言谢,我辈急人之困也是义不容辞的事。夜里我只是来住宿的,雷庄主不知也没什么失礼之处?何况我已得到雷庄主热情地接待,吃了酒席。雷庄主,各位大侠,温某有急事要办,就此告辞,如若有缘,以后再会!”说罢,向众人抱拳为礼,然后转身一闪,急驰而去,人们追出院外,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众人又聚在大厅里,庆祝今夜的胜利,赞叹温玉的武功!想到当时的危险,反才后怕不已!
点苍十七峰,峰峰有雪,终年白茫茫,历久不化,就是人们所称的点苍雪。为大理风、花、雪、月的四景之一。这点苍雪妙在峰头有雪,半山下却温暖如春,所有琼花异草,满布于山谷之间。是一个移情悦性,修身养性的好地方。飞凤教就设在此山中。
飞凤教教主常亚男从小就天生异禀,悟性特高,练就了一身出色的武功,加之她善于谋略,老教主又无儿子,就把教主之位传给她。常亚男也确实能干,她,不仅武功通玄,而且善于经营,飞凤教在她手里,很快地就发展壮大起来,手下人才济济,成为南疆第一大帮派,有名的点苍派也屈从于她。
随着飞凤教的发展扩大,常亚男的野心也越来越大,大量收罗江湖上的武功高强者为她效命,她要横霸江湖,奴役武林。现在云贵早已经控制在她的手下,她要向北发展,先占领岳阳、武陵,再侵襄樊,灭武当,平少林。结果岳阳、武陵两处,皆出师未捷。消息传来,叫常亚男既震惊,又愤怒!
这一天常有、常梅从岳阳回来,两人知道虽掳了温青云、温青霞,也不能抵消他们失败的罪过,责罚是难以逃脱了。两人怀着沉痛、畏罪的心情去见教主。
两人进了大堂,教主已经坐在上面了,虽蒙着面,看不出面容,但眼神中放射出愤怒的光,已知教主怒极了。两人战战兢兢地拜了下去,说:“属下常有、常梅参见教主。”
教主常亚男艴然不悦说:“你俩还有脸来见我吗?两人带七十余众,能把已经夺下的地盘,让一个毛孩子轻而易举地夺去,你们究竟是怎么搞得?”
常有把详细情况说了一遍,最后说:“教主责得是,属下无能,把事情办怀了,请教主治罪!”
常亚男越听越惊,说:“竟有这等事,梅妹连一招也走不出,对方只避不攻,使完‘飞凤剑法’竟连对方的衣角也未碰着,那是什么扇法,什么身法。”常亚男颜色稍霁。
常有说:“那扇法好像是千手仙的‘阴阳十八扇’,他使得是阴扇,扇气森森,阴寒贬骨。那身法快得有如一个有形无质的鬼魅,看着剑已经刺到了身上,却是一个空影,是什么身法属下孤陋寡闻,不能识得,而且不仅未见过,听也未听过。”
常有说完常亚男问常梅:“梅妹,是这样吗?”
常梅说:“是这样,当时属下只看到一个影子在晃动,剑怎么也够不上,他的功力奇高,护身罡气,让我剑招滞涩,根本不能把剑招使到位。那两招扇法使出,属下只觉得浑身要冻僵似的,胸中憋闷,气也出不上来,这样莫明其妙,就被扇尖顶到咽喉上。属下实在是无能,教主就责罚吧!”
常亚男虽为女子,却有机谋韬钤,深懂用人之道。她知武功的悬殊,责罚是不会有好效果的。于是说:“既然这样,也不能全怨你们,你们也辛苦了,下去吧!”
常有、常梅甚为感激。
过了几天常雄与常兰回来了,将失利的情况加以胪陈,听得常亚男更为震骇了,三个一级护法全是相当当的人物,江湖上也少有敌手,竟然接不下一招,这小子武功高得也匪夷所思了。
常亚男惊异地问:“那是什么掌法,什么剑法,什么暗器手法?”
常雄说:“掌法好像是五行仙的‘五行浑元掌’的五气并发,他手心里现出赤、青、白、黑、黄五种颜色而劲道如山一般。那剑法,属下从未见过,而且快得如奔雷急电,属下没有看真切。暗器手法,苗护法说是千手仙的‘千手’。”
常亚男听后忖道:“这温玉是四川口音,显然是四川人了,听说那杨得功与静文就隐居在峨眉山,这温玉定是那两个老不死的弟子,可两人都不擅长剑术,这剑术又是谁教得呢?她百思也不得其解。忽然闪过一种莫明其妙的念头,觉得这温玉与她他有关系,儿子要活的也有这么大了!
常雄说出他答应的两个条件,常亚男说:“温轾的两个女儿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他决不会拿一帮人来换他的女儿,反而毁了我教的信誉。只是这温玉得想法子对付才好。”
这件事被她的弟子菅巧凤(就是温玉先前救过的菅巧花,改为菅巧凤)知道了,说她有办法擒住温玉,菅巧凤见到了教主,说出她的办法,确实是好计谋,于是设下了圈套,要活擒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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