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代药品真可谓漫天飞舞,包治百病,尤其是减肥药,更是各家出尽奇招,现在我来介绍一种,看看怎么样?
“100”是一个吉祥的数字,它能令一切艺术家为之动心,但却使我陷入了困境。下个月在法国巴黎举办一个国际艺术交流会,我有幸被邀请携夫人一同前往。夫人体壮如熊实难恭维,她也知有碍夫面,近日来节食、锻炼、吃药,可一点也没有减下来,正应了那句话:“有些人喝凉水也长膘。”
“行了,就这样子去好了。”我安慰爱妻,深知她为了我可以不要命,可这也于事无补呀,只好作罢。
家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情形,每日爱妻总要拖着她那庞大的身躯来来回回。她全包了家务,从不叫我分一下心,放心去研究我事业。她是一所学院的讲师,你想象得出吗?她从前可是这所学院舞蹈系的高才生兼校花,只是在生了两个可爱的小宝宝后才一发不可收拾的。现在她虽然不可以跳了,但许多人都把自己的儿女交给她培养,从她手上飞出的舞星、明星,层出不穷。
“家豪,怎么又为那个交易会发愁了,是我不好,拖了你的后腿。”她不住抽泣起来。
“别这样,我什么时候说是你了?我是在想,这些年来你为我受了太多的罪。”我扶住她。
“你真是太好了。”她把头埋到了我的怀中。
“那年你才18岁,正是事业颠峰时期,却嫁给了我这个一文不值的家伙,我对你永远都有愧。”
“别这样说,你现在可是大艺术家,许多人想结识你都找不到门呢?”
“我决定了,明天我们一起去巴黎,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贤内助。”
“你疯了,那样你会被他们笑话的。”
“你不去,我也不去。”我一赌气,翻过身去。
“好,我听你的。”她扳过我,又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机场,妻说她先去办件事,反正飞机中午才发,我答应了,她让我等她。时间一分一秒在流失,该登机了,可她还是没有出现,我在同事们的簇拥下上了飞机,带着遗憾飞往巴黎。
欢迎会上各国的艺术家载着他们的妻子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只有我是一个人单影孤吊在座位上。
“sorry,先生我可以坐下吗?”一位金发女郎站在了我的面前。
“ofcourse。”我点了一下头。
“你是全家豪先生吗?”她用流利的汉语问我。
“是的,有事吗?”
“不,不,我只是对你的研究成果很感兴趣,你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艺术家,哦,yourwife?”
“她不舒服。”我第一次撒谎。
“她不要紧吧?”
“谢谢,小病。”
“sorry,我还有事,认识你很高兴。”
“我也是,Bey-bey。”
接下来的艺术交流会进行的非常顺利,我的成果得到了大多数学者的赞赏,一时之间,国内、国外认识我的人都打来贺电、贺报,但我并不十分高兴,她自从机场一别后,连一封信也没写来,倒是那位金发女郎不时来拜访我,请教一些问题。
半年的国际艺术交流会终于降下了帷幕,东道主为我们举办了盛大的舞会,又是我一个人坐在一旁,好不凄凉。
“先生,还认识我吗?”又是那个金发女郎。
“哦,是你,怎么一个人?”
“是啊,你也是?我们跳一段,怎么样?”
“不了,我不会。”我又撒谎了。
门口突然进来一位小姐,苗条的身段,细细的腰身,一身贴身的旗袍托现出她那娇好的身躯,一只墨黑的墨镜罩在白净的脸上,显得十分神秘。全场的人都停止了跳舞,欣赏着这个不知从地方冒出来的美女。
她从进来就没对任何人多瞧一眼,径直朝全家豪走去,在另一边,金发女郎还在邀请着全先生。
“小姐,他已经有舞伴了。”神秘女郎一句话结束了我们之间的争论。
“你是谁?”金发女郎显然对她产生了敌意。
“你又是谁?”神秘女郎一笑。
“我,我……”她用眼睛看着我,想让我帮她说话,可此时我却在盯着另一个女人,那个神秘的女人。太像了,那腰身,那气质,那嘴角的微笑,简直和她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那个十八岁的她。
“你凭什么问我?”金发女郎有点儿沉不住气了。
“我是他的太太。”神秘女郎一边说一边摘下了墨镜。
“蔷儿。”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成功了,减肥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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