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芙蓉颜色 > 谁的恐怖笑话? 上

?    窗外仍旧是白雪茫茫,窗内的人依旧是我,只是身边的人换了。

    身边的这个人正矗立在窗前,清脆的笛音,如一曲欢歌,没有痛苦,没有纷争,就像童音那般没有杂质,直接屏弃掉多余的烦琐,召唤人们到一个没有烦恼的天国。

    一直觉得流水是个很聪慧的人,可以冷眼旁观尘世间的风起云涌,名利,世俗,都可以一笑至之。他可以一直笑,是因为他看得透,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活的短短数十年所不愉快的呢?活着,就要有活着的样子;活着,就要对得起自己的心情。

    流水,果真如他的名字一样,可以不眷恋,可以不停留,可以不在乎落花,可他为什么却执着与我?看着他的侧脸,眼里满是知足的笑,明亮的,豁达的,不像我,活着,却有死的寂静。

    “我表演的这么买力,你也不捧个场,又开始走神。”流水紧挨着我坐下,将我拉进怀中。

    “什么时候走?”既然答应跟他走,就不想再留在这里。

    “你也不问我去哪里?不怕我把你卖了?”他好笑的看着我。

    “卖我?”卖了有人买吗?

    “不卖,给多少金都不卖!我的色色床上功夫这么厉害,卖了谁上我?”他飞快的在我嘴上亲一口。

    “你!”我脸涨的通红,心血管完全堵塞,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直接下地狱去。有这么夸人的吗?有这么说自己的吗?厉害?墨言的温柔,炅筠的凶猛,我哪个能比?心虚的同时,又开始痛,丝丝入血的痛。

    “小狮子,我们再来,昨天十五,今天十六,我们床上过节庆祝,如何?”他笑得一脸灿烂,我的心却被他一点一滴的感化。

    “水,我不值得你如此。”我抚摩着他绝美的容颜,轻声说。昨夜和他做完,抽出分身,他后庭淌下的不单是乳色浑浊,还有红色血花。可他却一直没有喊过痛,甚至连眉都没有紧一下,一直都含情脉脉的配合着我,任我发泄久于心的愤慨。今天,他居然说还要?我想不是他想要,而是他想借用这种方法帮我减轻心中的消沉,冲击神经的麻痹,而我又做了什么,值得他如此对待?

    “色,你很好,我喜欢你的干净。虽然看不透你,却可以感受到你,从你对我挥出的第一拳起,我就知道不会放开。人的一生很短暂,能有个真性情的人相伴,是件难得的幸福。我不是个容易心动的人,很多东西已经引不起我的兴趣,可我却喜欢追在你身后,看着你,闹着你。无论扮演个怎样的角色,我都会和你一起入戏,也许……未必会扮演你喜欢的人,却一定是陪你落幕的人。”流水的眼里居然是溺水三千,只饮一瓢。流水的话中,不是约定,不要我的承诺,却是他最初与最终的执着眷恋。

    “我们去哪?”我笑着问他。

    他的眼又变成了新月,分外明亮,闪烁着激动的光:“云游。”

    “云游?不回‘流斋吗’?”我吃惊。

    “那不适合你。”他又在我唇上啄一口。

    “不用为我考虑,流沙流星都在等你。”

    “她们终会找到要相伴一生的人,而我已经找到。”他眼波闪烁,情感动人。

    “哈……我可没有说过要和你相伴一生。”狠瞪他一眼,也许我这个样子,才是他乐见的。

    “没有关系,一向都是我粘你。”他眨眨眼,又粘了过来。

    一只鸽子,很懂得拿捏时间上的分寸,就在流水的脸帖过来的那一刻,展着翅膀扑扑的飞了进来,落在了窗台。

    流水无奈的叹息,对着鸽子说:“小家伙,你真会打扰我的好时光,你说我是炖了你,让我家色色补身子?还是烤了你,让我色色过过口瘾?”伸出魔爪,凶狠的将鸽子抓下,愤恨的拉向鸽子腿,一扯……将纸条拿下,刚放手,鸽子唰的就不见了,就像能听懂人语似的,逃命去也。

    流水将纸条展开,眉头皱了皱,将纸握入手心,手指打开后,原本的好纸,已经变成了纸沫,随风散了出去!

    居然能把纸攥碎?

    我咽咽口水,眨眨眼睛:“厉害!大侠!”

    流水好笑的看我一眼,掐了掐我鼻子:“大侠?哈哈……你好象从来不怕我这个大侠。”

    “你真的很厉害?”我挑眉问他。

    “要看哪方面了。”他将脸帖向我,暧昧道。

    “哪招最厉害?”男人一向比较崇尚武力,我也不例外。

    “床上那招最厉害!啊……小狮子,你偷袭我!”他捂着肚子嚎叫。

    “大侠?哈哈……喂,你不是每次都故意让我的吧?”白了他一眼,能将纸攥碎,还和我装!

    “色色啊,和你一起我从来不提内力,再说,你没听说过吗?情生智隔!”他将眼睛眯成了缝,一副不是我打不过,而是没防范你的欠扁样。

    我哼了声,不理他。

    “色,有件事情,是关于炅筠的,你想听吗?”

    “不听!他死了更好,就当有人免费为墨言报仇了。”我一听到他的名字,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无限绞痛着。

    “好,那我们走吧。”

    “好,走。”

    “走吧。”

    “恩,走。”

    “你起来啊。”

    “我知道。”

    “衣服不拿了?”

    “你没有拿吗?”

    “哎……”伴随着流水的轻叹我们终于出发了……

    路上

    流水说:“色色,你想什么呢?”

    流水说:“色色,你又不理我!”

    流水说:“色色,我门在马车上**好不?”

    流水说:“哦?居然不打我?”

    流水说:“怕你了,还是告诉你发生什么好了。”

    我吼道:“我不听!”

    流水:“哦……”

    我嘟囔:“我不听,又不是不让你说……”

    我鄙视自己,居然挣扎了一路,还是想听他发生的事。流水说完,我听见自己开怀的大笑,可笑出来后,心更是闷闷快要下雪。

    流水说皇上要对炅筠下手,虽然表面上按兵不动,可私底下却暗调兵马,怕是想来记狠扑。

    炅筠也会死吗?会被皇帝分尸吗?哈哈……哈哈哈哈……我狂笑着,笑到麻木了自己的感情,笑到分解了自己的惶恐。炅筠也要离开了,不是吗?他活该!他杀了墨言!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没有亲手杀了他,皇帝老儿免费代劳了,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

    墨言啊,你的仇马上就要报了,你高兴吗?你高兴吗?哈哈哈哈哈……

    心绞着,不是乱,不是痛,是什么我不知道。难道一定要如此吗?炅筠一定要杀墨言,皇帝一定要杀炅筠,炅筠一定要伤害我,我一定要恨炅筠?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我出现的原因吗?如果真的如此,我宁愿掉悬崖的时候死掉,也不愿意发生这些,让我快乐的记忆,让我悲痛愤恨的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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