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静的夜晚,凉风习习。一轮圆月高挂在天空中,照耀着大地。
然而,在这个美好的夜晚里,司徒翎澜的心情,却格外的烦闷。
……要勾引那个左护法?想到了自己母亲交代的事情,司徒翎澜的嘴角不由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勾引……凭她?司徒翎澜不是一个没有自信的人,相反,她对自己的才智和容貌打小就很有自信。而这份自信,也养成了她自尊自爱的性格。因此,在听到花想容的那个要求后,一向沉着冷静的司徒翎澜才会变了脸色。而后,尽管她因为种种原因答应了花想容的要求,但却不代表她有那个办法和自信,能把这件事做成功——相较起来,她到更愿意提着剑,带着人,去为天下宫争战。
顺其自然吗……尽管心里实在不太痛快,但司徒翎澜却还是慢慢的朝着天残缺所在的院落走去。
“……一点相思……扬雪花……溪……遮……人……去……”突然,一阵低沉的歌声合着音乐隐隐约约的传进了司徒翎澜的耳朵里。
几乎在听到音乐的那一瞬间,司徒翎澜的心神就被吸引住了。对于音乐,她一向十分喜爱。平日里,除了习武看书外,就是练习乐器。而所有乐器中,笛又为其所最爱。
故此,在骤然听见如此美妙琴声的情况下,司徒翎澜不由自主的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太过专注的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她现在走的路,和之前所要走的,竟是一模一样。
“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澜袖拂杨雪花。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随着司徒翎澜的走进,低沉的乐声终于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而此刻,她已经站在了落风院的围墙外。
安静的站在院子外,司徒翎澜听着琴声,不觉叹服。尽管只听了短短的一段,但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水准和院子里的人的水准,绝对不在同一高度——不是技巧的问题,而是境界的问题。
听着听着,司徒翎澜渐渐沉醉在琴声中,不由自主的往前踏了一步。
“咔嚓!”枯枝断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不大也不小。但对于有些沉醉的司徒翎澜和院子里面弹琴的人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无殇?”院子里的琴声蓦然停了下来。随即,一个清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懊恼的看着脚下的枯枝,司徒翎澜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里面弹琴的人的问话。
站在原地思索了半响,最后司徒翎澜还是决定,只要里面的人再问她一次,她就走进院子里,看看弹琴的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在第一次问话后,里面的人,竟然没有再说话,而是又一次弹起了琴。有所不同的是,这次院子里的人弹的,是司徒翎澜从没有听过的曲子。
又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院子里的人停止了弹奏,司徒翎澜才带着满意和些许的怅然离开。
尽管司徒翎澜所担心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但此刻她的心情,却已经大为好转了。
如果下次再遇到,一定要好好和他聊聊……怀着这份心思,司徒翎澜见天色不早,索性就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满意足的她,从头到尾都忽略了拱门上那被蔓藤遮盖了的三个字——‘落风院’。
这个世界上,有人高兴,就有人悲伤;有人幸福,就有人痛苦;同样地,有人满意,就有人不满意。而这不满意,还不是一点点。
“实在是欺人太甚!”怒喝着,楚熠火冒三丈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大哥,怎么了?”旁边一个男子好笑着问。
“快活林那帮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我……”重重的锤了一拳,楚熠的脸上满是怒火。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接了快活林的一个悬赏吗?”男子心平气和的问。
“衍,”楚熠烦躁的说,“我确实是接了。但接了以后,我才发现那个护镖的人帮过我,所以我就放他们过去了。”
“嗯。”楚衍点点头,这个情况在他的预料之中。“大哥,你把钱退了吗?”
“当然。”微微哼了一声,楚熠说,“我又不是那种刚出江湖的毛头小子。所有的规矩,我都做全了,可是他们那个什么大小姐就是不松口,还扬言要灭了山寨。”说道这里,楚熠的脸色有些阴霾。
听到楚熠这么说,楚衍不由皱起了眉。
“那快活林的主人是什么态度?”想了想,他问。
“什么态度?”楚熠冷笑,“全天下都知道那个快活林的老头子最疼的就是他的一对子女。你说他是什么态度?”
“……你上次放过的那个人势力如何?”迟疑着,楚衍问道。
“不太清楚,也就见过了一次罢了。”楚熠摇了摇头,“因该还可以吧。他是天下宫的,而且姓天。”他青苗点写的说。
“姓天?”喃喃着,楚衍飞快的思考着对策。
“嗯……好像是叫什么天残缺来着……”思索着,楚熠说,“那个男人红瞳白发,十分少见。”
而听到了这一句话的楚衍,却猛然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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