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凡揉了揉头,突然猛的站了起来,惊异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厨房的瓷砖地上,手里正拿着那个瓷瓶,水池里的笼头依旧开着,水哗哗的流淌着,在这安静的房子显得格外的清晰。
白凡关了笼头,拿着瓷瓶呆看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懊恼的回到客厅,靠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点了一根徐徐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间,白凡只觉自己得像是做了一场夸张滑稽的梦。那个叫罪首着面具的男子、那片震天动地的剑雨、那个姓张的道士、还有那些神乎其神的武功道法。那个诡异的神像,还有那黑龙爪子击向自己的时候,那痛苦感觉如此真实,白凡甚至还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想到这里,白凡连忙仔细检查自己的衣衫。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别说什么骨折,就是连小伤口都没有。
只是....只是自己白色的衬衣上面带着斑斑点点的血迹,血迹潮湿,似乎刚刚才流下来不久。难道!难道那不是梦。白凡霍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那这么说...这么说自己脑子已经被那个叫罪首的男子占据也是真的。那自己的脑子还有真的存在另一个人!
如果这些都是真实的,可为什么身上完好无损。
“那是亡界的死恢术,只要你还有根骨头是完好,我就可以救活你。因为你活下来就等我活下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白凡的脑海里响起。语气甚是熟悉,白凡一惊,难道是就是那个叫罪首的男子。
却听那声音又道:“还是人世间真实,比起流月瓷瓶,这里才是真正属于我。”
接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白凡见自己的左手不受控制般。缓缓的抬了起来,慢慢的抚摸着自己坐着的真皮沙发。接着白凡感到自己的左眼像是被人驱使一样,自顾自的转动起来,仔细的打量着客厅装潢,摆设。最后停在那个29寸的纯平彩电上,眼神中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大罪首的声音叹道:“早已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年代。想不到被关进瓷瓶之后,人世间的变化竟然如此之快。”
却又听大罪首的声音道:“好好!现在的人间精彩多了,也不枉我费尽心思想要出来,不知道七贤者现在还能剩下几个,那场西藏大战之后,想我亡界必已凋零消亡。”语气中大是感叹。
他和白凡同在一个脑袋里,两人意识想法虽是差之千里,可想法互通。大罪首思绪流转间,白凡仿佛在眼前看到一个宏伟的宫殿,宫殿下方是座巨大的城池。城内房屋接踵相连,街道之间人潮涌动,酒肆客栈林立,好不壮观。
只是城中最宽阔的中心街道上竖立着一尊巨大的雕像。正是自己在那瓶子看到的两面神像,九幽阴神。
大罪首似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又淡淡说道:“当年我亡界位于西域边陲,可雄兵过万,能人异士数不胜数。无论哪个朝代帝王均对亡界敬畏有加,不敢冒犯。后来成吉思汗一统天下,试问宇内再无敌手,并率领过万蒙古铁骑便想踏平亡界,夺得其中武学法术精奥。可惜这过万铁骑我杀的干干净净,成吉思汗大为惊恐。并发誓不在踏入亡界半步,另献上黄金马匹无数,以保他元朝基业,实在让我好生痛快。”
白凡想起他和那个道士的之战,力量武功如同神人一般,心想他确有此番实力。
大罪首随即一叹道:“可惜世代供奉九幽阴神,遭上天所禁忌,终于降下天劫。千年的亡界基业毁于一旦,后在西藏于正道大战,实力更损。如今的亡界只怕已经不复从前盛况。”
两人此刻思绪交融,白凡已知他是阴狠毒辣野心极大之人。可如今却像个老人在追忆往事一般,心里不由奇怪。
却又听大罪首冷声道:“过去的一切没有办法改变,未来却是可以。如今我重回世间,又占据了你躯体,机会难得。亡界的千年基业,我定当恢复。至于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一切,只是想让你死了明白。”话音刚落。
白凡只觉大罪首的意识猛然朝自己侵袭而来,跟着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用钢针刺进去般,阵阵钻心的疼痛。
本来在流月瓷瓶的洞口,大罪首以然得手,可被北狱龙王的一爪打了过去。将自己的意识打乱,只能占据白凡半边身体,怎能不郁闷。
后回到现实中,自己的灵体经过与张正然的交手,已经脆弱不堪。只能靠说话吸引白凡的注意,暗自将意识逐步侵入白凡右边的身体。一旦得手,白凡本身得思想将消失殆尽,再也不会存在。
白凡虽料到他有古怪,却不知来的这么突然,仓促间措手不及。现在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心想再不反抗,自己不但消失自己的身体还要为他人所用。不禁懊恼气愤,咬牙忍住头部的剧痛。想起自己既然与他思绪相连,那他的思想也是自己的,何不反过来侵占他的思想。
他勉力的将思想钻入大罪首的左边中,对他这个普通人来说本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可这番短短的时间内,他什么奇异的事情没有经历。这般做起来居然熟练之极。
模糊间,只觉一些乱七八糟武功招式飘荡在眼前,像是置身于一座庞大的武学宝库,似乎里面武学等之类的宝典渊博如海。直看的白凡目不转睛。
要知大罪首本就是个武痴,平日里收集的武功道更是甚多。自己悟性有佳,记忆中储存的武学之多,只怕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楚。
白凡心念一动,自己现在右边的身体依旧属于自己控制,也是自己唯一的筹码,这生死关头,当下猛力记下里面的武功招式,他也不管什么名称流派。只觉大罪首何等实力,自然是越多学点越保险。
“偷到我这里来了。”大罪首显然是发觉,冷哼一声,左手凝指如剑刺向白凡的右眼。虽无内力却招式依旧老练狠辣。
白凡此时满脑子的武功心法无从发泄,竟想也不想,右手切向大罪首的脉搏,居然也打的似模似样。只是这般自己右手打左手,让他觉得奇怪到了极点。
两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白凡一人,就这样客厅里自顾自打了起来,如同金庸小说里老顽童的左右互搏,只是招式比之毒辣许多,
霍然间拳脚交错,左手右手你来我往,居然也打的不亦乐乎。就这样攻守之间,白凡的身躯已经移出了客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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