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龙雪儿吃惊地将头扭向一旁,只见白雪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是父亲所收的唯一弟子,也是我未来的丈夫。”白雪君平淡的言语丝毫也掩盖不了她炙热的感情。
“雪君。”欧阳文双眼中也是相同的颜色,谁成想儿时的分别竟会因两人的吸引而再度相聚。
“阿文。”白雪君与他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多年的思念与心中那份莫名的牵挂随着突然相聚的喜悦而完全崩发出来,流下了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的泪水。
“没想到是你,直到父亲传来了消息……”
欧阳文浓密的眉头一挑:“师傅他老人家还是那么神通广大。”丝毫也不怀疑,虽然分别了近十二年,但龙雪儿的武功与那熟悉的感情氛围让他卸下重重的保护。想到龙雪儿他不禁将脸转向了另一边,那个与他怀中人有着相同容貌性情却南辕北辙的妹妹,是的,久违了的亲情。
“喂,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能先让我活动一下筋骨吗?胳膊腿都快僵掉了。”龙雪儿不满意地大声叫嚷着,心中暗想:为什么相同的相貌,待遇近会差这么多呢?
“好,这就还你自由。”欧阳文说着轻弹一下手指,龙雪儿的穴道便自行通畅了,“噢,忘了,还有见面礼。”
欧阳文没有任何前兆的一下子把龙雪儿举过头顶外加720度回旋,吓得龙雪儿直抓他的头发以示抗议。
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玩着儿时的游戏,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早已吓得七荤八素的小女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代,回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那片净土。
一点都没有变,变得只是容貌与体型,更加英俊,更加魁梧,更加迷人。龙雪儿深深地投进他的怀中,呼吸着儿时就让她痴迷的体味,双手不由得紧紧拥住他的身体,一再的用劲,再用劲些,是他啊,姐姐的丈夫,同时也是她的姐夫,更是她一生一世也要不起的爱——人。泪水完全象是失去控制似的就这么汹涌而来,流出了她尘封已久的心房,浸透了他的衣衫——那个命中与她无缘的人,那把遗弃了的心房大锁的钥匙。
“好了,好了,别在耍小孩子脾气了,都已经是亭亭玉立的美人了,唉,可惜我这身衣服。”半认真半轻佻的话语立即便让怀中的可人儿阴雨转晴。
“讨厌,还是爱欺负我。”龙雪儿痛快地哭出来后心情是前所未有无比的舒畅,开朗活泼的她当然不会让自己继续刚才那种灰暗的心情,马上就变回了充满阳光与自信的自己,“好了,好了,物归原主。姐,看好他,我可是把他还给你了。”脱开他的怀抱,双手用力地将他推到姐姐的身边,给予他们幸福的同时,再度封闭了自己的心。
白雪君似乎从妹妹异常的举动中看出了什么,说不清楚,但内心莫名地翻起一阵酸雾,让自己很不舒服,难道自己是在吃醋?而且还是和自己一母同胞最最亲爱的妹妹吃醋?自己一定是疯了,妹妹怎么可能?不,不会的,但,如果真是那样……白雪君不敢往下想了。
“雪君,想什么呢?”欧阳文盯着她的双眼,已经走好长一段路了,可她好像并没有什么自觉。
没有发觉他的关心,心中仍是一团乱麻,本就不是什么藏得住话的自己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虑:“雪儿好像爱上你了。”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脸上仍是不变的表情,心中却有种淡淡的失落。
“如果是真的呢?你会爱上她吗?甚至超过我?”她知道她不该这么问,这并不是自己处理事情的方法,好讨厌现在的自己,但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想马上就知道他的答案。
“我……别胡思乱想了,也许你是太累了,该美美睡上一觉。”欧阳文安慰着她,第一次不确定自己的心,无法回答她的疑问,好乱,不想骗她,却又找不到明确的答案,只是依稀记得她在他怀中的颤抖,是那么无助、无力,只想紧紧地拥她入怀,用一生去守护着她,她长大了,却一如小时侯需要他的保护,而他无法拒绝她,因为她只向自己展开心扉,而那叫爱情吗?
“阿文,你在想她,是吗?”白雪君从他眼中了解到了一切,两行晶莹的泪水悄悄滑过她无人能比的容颜。
瞧,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沉迷于一份并不属于自己的感情而忽略了要与他共度一生的爱人,简直就是个特大的混蛋!他不该在她的面前想别的女人,就算那人是她的妹妹也不行,难道这份无比的爱情还不足以让自己满足吗?欧阳文马上检讨了自己,百分之百的对她告白:“是的,可那是因为她是你的妹妹,我只爱你一个,不管其他人与你有多像,就算是你双胞胎的妹妹,请你相信我,我是你一个人的所有物,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因为我共度一生,只有你。”
“谢谢你,我也要你记住,假如有一天你厌倦了我请告诉我,我会腾出你身边的位置,并给予你们最深的祝福,因为我爱你,你的幸福就是我一生的心愿。”白雪君抬头看着他,深情地望着他的双眼,“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但不要欺骗我,那样我会死的。”
白雪君掂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相互拥吻着,没有人发觉百雪君光滑的脸颊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泪痕。
她知道他在说谎,她知道也许自己就要失去他了,但她不甘心就这么让别人夺走她心爱的男人,她会不顾一切去反击的,但为什么是她?她根本就无法将心爱的妹妹看成是可憎的对手,为什么上天连一点机会也不给她?白雪君的心碎了,碎成了好多块,每一块中都有自己,每一块中又不全是自己,她已经不再完整,她只是一块再也拼不全的小小的碎片。就让自己再享受一次他怀抱的温暖吧,再享受一次这片刻的宁静,也许,这就是她永远的回忆。
他已经忘了昨天是怎么送她回家的了,只记得他们一路上都不说话,他妈的,自己这是怎么了?欧阳文烦躁地扔掉烟头,手里的卷宗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喂,阿文。”伊方俊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怎么了?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做了,上面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不行,还是我来办吧。”欧阳文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拿起卷宗,强迫自己看下去。上次的事因为救白雪君而耽误了,使得她的上司已颇有微词,他是来帮忙的,可如今却帮了倒忙。
“那不要太勉强自己。”伊方俊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着先前的工作。他一定是为情所困了,可怜的黑狼,一点主见都没有,看来是该考虑一下另外找些人手来帮忙了。
“喂,你好。”欧阳文刚一推开门就已经后悔了。
“怎么,别不好意思嘛,”沙发上的人跷着二郎腿,像主人在招呼客人似的,“坐,别客气。”
怎么,这是他的家?他凭什么说三道四的。欧阳文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的“战友”。
“你永远那么小心,怎么,我听说你谈恋爱了,还是一个小美人?”他站起来,拍拍欧阳文的肩膀,“不要这样嘛,为什么呢?你是一个杀手,她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能承受得了你那种刀口上舔血的生活方式吗?你也不希望她受到牵连,对吧?所以别太认真,就当是人生的一段小插曲,让它过去吧。”
“是嘛,我们也这么认为,听他一句话吧,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伊方俊和留香云也走了进来,分别坐在他的两旁。
石京一把抓过妻子抱在怀里,开始了他第一万八千四百三十一次的洗脑工作:“别坐他旁边,你分不清谁是你的老公吗?”
留香云娇痴的亲了正在大发醋意的老公一口,成功的再次迷倒了他后,便又把头转向欧阳文那边:“阿文,你快说说那女孩是谁?”强烈的好奇心已使她忘记了自己是被人请来劝说他们分手的。
欧阳文了解地看向伊方俊,心中不免怪她多管闲事,口气也更加冰冷起来:“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她的安全自由我来承担,难道你们怀疑我的能力?”
众人不语,大眼看着小眼,是的,以他的身手很难会有人能插上一脚。
“再说她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
“什么?未婚妻?”他们都尖叫起来,欧阳文认识的女性一双手就可以数完,生性孤傲的他更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就算是作为好友的他们也几乎见不到他的影子,所以黑道上的人才给他取了个黑狼的外号,怎么会突然间冒出了一个未婚妻?上帝,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用看也知道他们是一种怎样的表情,就连自己都差点遗忘在内心的深处,毕竟那是他想想都觉得像是在犯罪的事情。
“可是她的父母会同意女儿嫁给一个杀手吗?”留香云犹豫地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在知道阿文的心意后她就打消原先劝说他们分手的主意,毕竟他是真的动了感情,可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想当初自己嫁给石京可是和家里闹了个底朝天,直到今天她也不敢回去,她可不想自己的人生悲剧在别人身上重演。
“这不是问题,石京,还记得你我第一次想见的事情吗?”
“怎么会忘呢?当时你救了一个差点丧生在车轮下的孕妇,而自己却被车撞伤了,后来来了一个大汉似的人物把你和那孕妇一起抱上了车,而我作为现场唯一的目击证人当然也就被‘请’上了车,对吧?”石京抬着头边想边说,到最后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那天可真是他的倒霉日啊,本来高高兴兴地去买生日礼物,到后来却因为不幸亲眼目睹了一件未发生的惨剧,就让人给头朝下着拎上了车,然后便是连续三天三夜的不间断问话,要不是他及时想起了那部该死的肇事汽车的车牌号码,只怕他早就给那大汉一脸的横肉吓死了,可怜当时自己才六岁,正值天真无邪的年纪,唉,惨不忍睹啊。
欧阳文点点头,接着他的话继续往后说:“我本来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却在那一天有了自己的家人,吃到了人生的第一口饱饭,从此我便结束了漂泊的生活。”
石京马上就给他一个超级大白眼,那也叫生活?至今小时候的那段经历仍是他无法摸去的心理阴影,但众人期盼的眼神又使他不得不再次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过去:“我被迫为你陪床,我们就是在那时有了第一笔交情,然后又过了三个月,”惨啊,实在是惨啊,“你伤好后就随他们走了,我也就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
“那人就是我现在的师傅——龙行。”
话音一落便再次惊得众人大叫起来,其中石京尤为最厉害:“他是龙行?你没骗我?”在如实得到欧阳文杀人的眼神后,他终于相信了,自己竟和这位传说中的大人物有近三十年的交情(以他的演算方式,从见到第一眼开始到现在为止,当然够啦,虽然近三十年来他也只见过那一面而已),看他异常兴奋的样子,心中那块阴影此刻一定变成五彩云霞了。
“可那和你谈恋爱有什么关系?”留香云几乎没在道上混过,理所当然也就不知道龙行的威名,所以此刻也只有她才能保持清醒。
“白雪君就是龙行的女儿,而她就是我指腹为婚的新娘。”欧阳文脸上的气温正在逐步地回升,渐渐的竟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众人再次强按下狂跳的心脏,今天已经被惊吓太多次了,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一定要忍耐,再忍耐,可黑狼竟然笑了?不,这没什么,就当是诈尸了,都二十一世纪了,对不对?可怎么会又冒出了个指腹为婚的事情来呢?没听错吧?
“当时我救了师母,同时也保住了她肚里的孩子,师傅为感谢我对它们母子的救命之恩,就将师母肚中未出世的孩子许给了我。”看大家完全痴呆的样子,欧阳文只好再作更加具体的解释。
“真胡来,他怎么可以?”留香云第一个清醒过来。
“严重的轻视人权,怎么可以拿自己的孩子当礼物送来送去?”伊方俊也恢复了清醒的头脑。
“慢着,如果生出的是儿子,怎么办?”石京刚回过神来就题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师傅说师母已经验过了,是女儿。”欧阳文竟也脸红起来,可想而知当时他有多难为情。
“好小子,品味果然不一样,不愧是我的最佳伙伴。”石京搂着爱妻低语,“亲爱的,看来我们又可以喝喜酒了。”
“阿文结婚不知又有多少女孩子会为他徇情呢?”既然他们的婚礼是势在必行了,那该考虑的就只剩如何善后了。
“上一次在泰国我记得他假结婚,当时就有二十四名女性扬言要自杀,对吧?”伊方俊也来插上一脚。
“对哦,其中最小的一个才九岁。”
“而最大的一位已经六十七了。”
他们越说越兴奋全然没有发觉屋里来了另外一个人。
他真是那么花心的吗?那他对自己又是不是真心的呢?白雪君倚在门上,心里乱极了。他还是自己那个从小青梅竹马的人吗?也许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丑了,刚才他们还说有个什么女星的,她怎么可以比自己漂亮呢?白雪君第一次在乎起自己的容貌起来。
“你怎么来了?”欧阳文第一时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哦,是新娘子呀,快进来。”石京放开爱妻向白雪君走去。
留香云后来居上挡在了老公的身前,同时也打破了他想接近美女一探究竟的愿望:“我叫留香云,他是我的老公,小人物一个,你不必了解。”边说边向老公射出一道死光,吓地石京乖乖坐回沙发当他的小人物去也。
不管自说自唱的石京夫妇,欧阳文将白雪君收入自己怀中,让她坐到自己的膝上,而白雪君竟挣脱了他的控制,径直坐到了伊方俊的身旁。
“伊姐姐,阿文哥到底有几个女人呀?”白雪君一面思考着该如何对付情敌们,一面使自己尽量像个白痴的样子,谁会忍心对个白痴美少女说谎呢?
“瞎猜什么,阿文一直都是单身,那些女人都是单恋而已。”伊方俊心疼地抚摸着白雪君的长发,好纯的一个小姑娘呀,当初就是怕冷酷到底的阿文无意中伤害了她才决定劝他们分手的,看来自己是多虑了。
“喂,我叫石京,你真是龙行那老头的女儿?”好容易才摆脱了爱妻争取到自由,便连忙跑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父亲是干什么的,很有名么?”留香云也加入了逼供的行列。
看到白雪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伊方俊马上开始动手清理垃圾:“行了,行了,放了人家吧,也不怕把人家吓坏了。”
“老公啊,有人嫌我们碍事哦。”留香云趴在老公的怀里,嗲声嗲气的控诉道。
“别怕,有我呢。”说着就和爱妻来了个深情拥吻,全然不顾身旁正点着三个超级大电灯泡,一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样子。
“喂!收敛一下,好不好?亲热起来不分时间地点,别太放肆了,这里可是我的家。”伊方俊一把扯起他们推出门外,“不知好歹的家伙,别以为你们是我请来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全部出去,出去!”
三人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咣!”房门也被用力地关上。
“干什么?”石京夫妇不满地一起看向伊方俊,却发现她正蹲在门缝边偷看着什么。
“老公有人思春了。”留香云粘着老公说。
石京微微瞥了一眼:“管别人做什么,我们又不是偷窥色情狂。”
“你们说什么?”正在努力偷窥的伊方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我说了什么吗?”石京无辜地问。
“我最爱老公了。”留香云给了老公一记长长的吻结束了这个无聊的话题。
“喂,你们难道没看到旁边有人在吗?”伊方俊再次强烈地抗议。
“有人吗?”石京诧异地问爱妻。
“反正人家偷窥又不关我们的事。”留香云拉下老公的头,此时和老公亲热为第一考虑,其它的事嘛,统统靠边。
“我不是在偷窥啦!”伊方俊大声地申辩道。
黑黑的夜,沉沉的夜,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划破了这无边的夜色。
“姐。”龙雪儿又鬼上身般地缠了上来。
“干什么?”白雪君无奈地看向此刻正无比精神的妹妹。
极少与自己同住的她突然搬了进来,美其名曰:告慰她无比寂寞的心灵。也不知道今天自己倒什么霉了,从妹妹一出现就不正常了,只要妹妹甜甜地叫一声:“姐。”她就得马上去执行她的命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究其根源也不能都怪妹妹,谁让她好死不活的无意中被她这个狡猾的妹妹套出了她和阿文接吻的事,才会得到现在这个无人可怜的悲惨下场,偏偏她还不敢对妹妹表现出些许的反抗,“如果你不给我当一天的义工,我就把这件事捅到父亲那儿去,别耍小聪明,父亲一向特别痛恨婚前行为(对不起,容我解释一下:婚前行为包括拥抱、接吻、爱抚、上床。谢谢,请继续往下看),你不希望死得很惨吧?我可是会大义灭亲的呦。”说完还加上两声阴森的笑声。
看吧,这就是她可爱……哦,不,请原谅她的用词错误,是曾今很可爱,现在却恨不得食其肉,绞其骨,喝其血的可恶的女人。
“喂,你在听吗?”龙雪儿拍了一下姐姐的头,明显心不在焉嘛,枉她白费了许多口水。
“是啊,我在听。”白雪君马上收敛心神做出十分恭谨的样子。捅到父亲那里?开玩笑,那还得了?不用想也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也罢,不就一天吗?依了她不就天下太平了。此时的白雪君才深切体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真正涵义来。
龙雪儿摇摇头,真拿她这个爱神游的姐姐没办法,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可到最后实际效果仍然为零,也就是说她又要浪费她那宝贵的口水去浇醒她和白痴一样的姐姐了,希望自己有补充好水分,不然会脱水的,唉:“帮我做完作业,听清楚了吗?”
“当然,当然。”白雪君点头像小鸡吃米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生怕得罪了这个此时正重权在握的妹妹,“没有了吗?”
看着姐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软:“暂时没有了,想到了在告诉你。”龙雪儿打着哈欠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晚安,姐。”
“晚安。”白雪君摊开书本,心中无比地感谢上天,多灾多难的一天终于要过去了,看来白痴就是比聪明人管用。
墙上的时钟嘀哒嘀哒不停地走着,白雪君突然露出了一个十分狡猾的笑容,白痴有时也该耍些小聪明来逗逗聪明人才对,要不聪明人岂不是更寂寞了?看来明天将会是个好天气,白雪君忍不住开始期盼明天早些到来了。
“铃!”
“下课。”
安静的教室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姐,你跟我出来一下。”龙雪儿铁青着脸不由分说拉起白雪君就向外跑去。
“姐,你混蛋!”刚到了个无人的角落,龙雪儿就开始对她大吼起来。
“怎么了?我哪里又得罪你了?”白雪君站在一旁,微笑着,明知故问道。
“我的作业本上为什么会一个字也没有?我可是学院的no.1呀,竟然会因为未完成作业而被罚站,你说,该怎么解释?”龙雪儿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自己所遭受到的不幸遭遇,非要眼前这个罪魁祸首低头认罪不可。
“老师做得很对呀,没完成作业是该被罚站的,有问题吗?”白雪君一脸的白痴样子,回答着同样白痴的话,存心是想气死妹妹而后快。
“对了,昨晚是你给我做作业的,你说,你答应了为什么不写?”龙雪儿一把抓住了姐姐柔弱的双肩,要不是因为她天生的善良,老早就把她这个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姐姐拆散架了。
“我是答应了没错啊,可我只答应过干一天的。”白雪君吃定了眼前凶神恶刹的妹妹不会把她怎么样,所以仍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替自己申辩。
“当时并没有过十二点呀!”龙雪儿俱理力争。
“你进房间后就到了,好大声哦,咣,咣,咣……一共十二下呦,我不骗你。”白雪君掰着手指一个一个数着,直到数满了十二个才抬起头来,展开一副骗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你胡说,我怎么没有听到?”龙雪儿急得都跳脚了。
“你不能不讲道理嘛,你的房间离钟那么远,还关着房门,听不到也很正常啊。”白雪君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心里却已经忍不住在大笑了。
“你……可恶!”天那,她龙雪儿再也不相信有天理了。
“慢着,我已经照你说的话去做了,你要遵守自己的诺言,别忘了父亲同样十分痛恨言而无信的人,你好自为知吧。”白雪君叫住了转身要走的妹妹,郑重其事地警告她,现在自己也掌握了她的把柄,要么相安无事,要么同归于尽,希望她聪明些才好。
龙雪儿狠狠地瞪了姐姐一眼,终于接受失败的现实:“好,我输了,等着吧,此仇不报非女子。”
白雪君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看来今后白痴是装不下去了,往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加有意思,只希望今年的冬天不会特别的冷。
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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