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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从里面出来时天已经擦黑。给贾迩冶奉上茶水后给自己也斟了杯茶,端了把椅子坐在贾迩冶旁边。两人喝了一会茶水,然后顺手将茶杯放在放船模的椅子上。
“二爷,您这么喜欢船啊,还做个这么小的船玩。”袭人对贾迩冶那么喜欢小小船模感到有趣。
“这是船模,还要做一个大船模,有这么大。哦,有五尺长。”贾迩冶张开两膀比画了一下,左手小臂碰到袭人胸前,竟没有察觉,继续说道,“这大船模是有内部结构的,每一个细节都和真的一模一样,只是尺寸比真的小。”
袭人脸红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一定很好玩。二爷您快点把他做出来吧。”
“那不是我能做出来的,要专门造船的专家和好几个细木匠,还要有铁匠和漆匠帮忙。以后造真的大船,那就得有很多很多工匠了,还得有不少监察和管理人员。”
“二爷您是要造真的大船吗?”
“是啊,造出大船后我要乘船遨游四海,领略地之大,海之阔,各种美妙景色,各样人物天华。”贾迩冶说得心驰神往,转身看着袭人,“袭人姑娘,你想乘船遨游四海吗?”
袭人转过身,面对贾迩冶说道,“二爷,您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是二爷的人,就怕二爷不要我了。”说到最后,声如蚊呐,面似桃花。
贾迩冶闻言不禁砰然心动,早上许大锤的话在耳里轰然作响,呆呆地看着袭人湿润的眼睛,豆大的泪珠从那里涌出。贾迩冶伸手拭去挂在袭人脸上的泪花,轻声说道,“傻姑娘,你是一个勤劳、温柔、善解人意的可爱姑娘,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袭人“嘤”的一声抽泣起来,贾迩冶揽住她的肩膀。袭人斜靠在贾迩冶的肩膀上,哽咽地说道,“二爷,那您怎么好久都没要我了。”
好长时间都没人说话。远处传来秋蝉阵阵求偶的歌声,皎洁的月华洒在院子里的草坪上,莹莹泛光,仿佛披上了白霜。贾迩冶终于鼓足了勇气,在袭人耳边说道,“我现在要你,好吗?”袭人微微颌首,依偎在贾迩冶的怀里。贾迩冶站了起来,将袭人横抱在胸前,走进卧房。不用害怕什么,反正这里是不会有外人来的。
月光透过纸窗斜照在床上,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侗体散发着朦胧的光泽。比玉更美好啊,因为还有温热、滑嫩和弹性。月光被遮住了,是谁怎么残酷,竟然掩盖了美丽。长长的吻,温柔的抚,耳鬓丝磨,四肢交缠,结合的密密实实。贾二爷腰肢轻舒,逐渐加快。袭人挺腰迎合,款款相随。引擎运动得越来越快,最后好似疯狂。只是一辆低排量的微型车,总动力还不到四十匹马力啊,怎么能承受千钧重负,还要爬上高高山峦。加油,加油,再加油。砰的一声,引擎爆炸了。别怕,没有失火,两只灭火器自动喷射出急流,融合成清凉的液体,压制了火苗,降低了温度。
激烈被平静取代,温馨战胜了激情,嫦娥又在窥视人间的美丽,月华在白玉上静静流淌。多美好的时刻啊。“二爷,您要过晴雯吗?”“没有,你怎么想到这?她还是一个小姑娘。”“都快十六了,哪里还是小姑娘。我经常看见她看您的眼神好奇怪。”“小丫头是有很多奇怪的事情,但绝没有你猜想的事情。不要太多虑了。别瞎想,想的多,老的快。”“我没瞎想什么,我和晴雯都是下人,只盼二爷别抛弃我们。”“傻袭人,我怎么会抛弃你呢。我会永远爱惜你的。”“二爷,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忽然外面传来“咕咚”一声,接着又是“啪嗒”一声,然后又是晴雯的哭声。袭人一激灵坐起,几下就穿上了衣服,走了出去。原来晴雯在女教师别墅左等右等也不见袭人,以为今晚就在贵宾苑睡了,沏了一壶茶就过来了。从月光下走进漆黑的客厅,碰倒了门口放船模的椅子,左腿膝盖碰得生疼,还失手摔坏了茶壶。
“晴雯,跌交了吗?”
“没有,膝盖好疼,茶壶也打了。怎么不点灯啊,什么也看不见。”
“别急,等一等,我点亮蜡烛,就看见了。”
袭人用火柴点亮蜡烛,客厅里明亮起来。“晴雯,还疼吗?”
“没什么了,怎么门口放怎么多椅子啊?害的我好惨,还吓死我了。”
贾迩冶也从卧房来到客厅。晴雯看见贾迩冶便问道,“二爷,干嘛在门口放这么多椅子啊?”
“啊,刚才坐在门口看院子里的月光了。来,坐这里。”
袭人已经将翻倒的椅子扶起,三把椅子回归原位,掉在地上的船模也已经放在桌子上,现在正用扫帚将泼在地上的茶水、碎茶壶和碎茶杯往门外扫。
贾迩冶问晴雯,“还疼吗?”
“没什么啦。二爷,刚才干嘛不点灯啊?”
“有灯光看月光就不好看了呀。”
“在黑屋子里能看见东西吗?我刚才什么都看不见。”
“你从亮的地方进来就看不见,我们一直在黑的地方眼睛适应了。”
“那看见我为什么不告诉我门口有椅子啊?”
“没看见你啊。”
“能看见院子里的月光怎么会看不见我啊?”
“噢,刚才进里屋了,正要睡觉呢。”
贾迩冶也在桌边坐下。袭人把碎瓷片扫成一堆堆在门旁,然后走到桌旁斟了两杯茶水,桌上只剩下两个茶杯了。“二爷,您喝茶。晴雯你也喝茶。”
“姐姐不喝吗?”
“你先喝吧,我等一会喝。”
贾迩冶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茶水,把杯子放在桌上。袭人拿过杯子,又斟了一杯水,递给贾迩冶,“二爷,您还喝吗?”
“不喝了,你喝吧。”
袭人缩回手,坐下,然后自己喝了起来。晴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袭人,忽然问了个怪异的问题,“姐姐用二爷的杯子喝茶吗?”
“咳,咳咳。”袭人呛着了。
“呛着了吗?慢点喝。”贾迩冶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
袭人避开晴雯怪异的眼神,转过来又看见贾迩冶关切的眼光,赶紧又避开。贾迩冶感觉晴雯正在注视自己,转过来就看见晴雯怪异的眼神。正想说点什么,却听见晴雯问了个古怪灵精的问题,“二爷和姐姐一直都在看月光吗?吃过饭到现在已经好长好长时间了。”
“啊,我们还看了船模。你不觉得船模好看吗?”
“好看,但也不能一直都看着它呀。”
“我们还谈造真的大船的事了。啊,我们以后会有大船的,可以到海上遨游。”
“那好啊,我也要去。姐姐也去吗?”
“啊,我要去的。二爷到那里,我就跟到哪里。”
“那二爷要是不让我们去呢?”
“那姐姐会跳进海里去的。妹妹,你会怎么办?”
“我吗?我不会跳海的,姐姐你也别跳海,我们把二爷推到海里去,自己驾驶大船。”
“都让去,不会不管你们的。”贾迩冶快拍胸脯对天发誓了。
“妹妹,我们到隔壁睡觉去吧。二爷也要休息了。”
袭人和晴雯向外走去,走到门口,袭人忽然“哎呀”的叫一声,打了个趔趄,虽然没有摔倒,却跛了一只脚。
“姐姐你怎么啦?啊,姐姐的脚流血了。哎?姐姐怎么没穿鞋子?”袭人的脚被地上的碎瓷片刺破了。
贾迩冶将袭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抬起受伤的脚,关切的问道,“疼吗?”脚上的伤口不大,但还在流血。
晴雯到卫生间打了一盆水,还带来了袭人的鞋子,“二爷,我给姐姐洗一洗。”贾迩冶到书房拿来一盒火柴,将侧面的火柴皮撕下来,贴在伤口上,又找来一块手帕,给袭人包扎起来。晴雯把另一只脚也洗干净,帮袭人把鞋穿好。袭人完全不知所措了,红着脸,任凭晴雯和贾迩冶摆布。
“二爷,我们到隔壁去睡觉了,您也早点歇息吧。”晴雯扶着袭人到东面隔壁的客房去了。这套客房和贾迩冶的住房大小一样,里面的结构和贾迩冶的住房的结构是东西方向对称分布的,两扇门之间只隔了一道墙。
贾迩冶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很轻松,吹熄了蜡烛,到卧房睡觉去了。刚倒在床上不久,贾迩冶便酣然入睡,这一觉贾迩冶睡的很香甜。可是隔壁的两个人很晚才睡着。晴雯将袭人扶到床边坐下后,从床头边的几子上摸到火柴,点亮了蜡烛,然后脱衣上床。
晴雯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肚子,一块肚兜掩不住青春的骚动,肚兜下两只小兔扑簌欲出。袭人呆呆地背对晴雯坐在床边,刚解开的衣服又被掩上。
“姐姐,还不睡吗?”
“啊,就睡,你把灯吹熄了吧。”
“噢。”
烛灯熄灭了,卧房里月光朦胧。袭人和衣躺下,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晴雯的一只手伸了过来。
“姐姐,你怎么不脱衣服睡觉,多不舒服啊。你平时都是脱衣睡觉的啊。”
“等一会再脱。”
“等一会干什么?现在就脱吧。”
袭人没有回应。过了一会,袭人感到有块布在脸上来回飘动。
“姐姐,这是你的肚兜,是我在给你拿鞋子的时候在二爷的床头发现的,你穿上吧。”
还是没有回答,但肚兜被袭人拿去了。袭人掀开被子,在朦胧的月光下换上肚兜,脱去裙裤,又躺下拉上被子。
“姐姐真美,我看了都陶醉了。姐姐,你和二爷那个了吗?”
“小丫头,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袭人边说边在晴雯腰上掐了一把。
“哎哟,好疼,姐姐坏。”晴雯边说边在袭人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哎呀,要死啦,你个死小妮子。”袭人也在晴雯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这一夜两人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唧唧喳喳闹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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