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朝阳纠集了几个人，说要教训教训你。”赖文琪低声地。
“几个女的？哈！”
“还是小心为妙。”
“许国平呢？”
“你还不知道？最近他和李娜打得火热，现在大概是在进行更深一层的接触，具体的接触地点我不太清楚，据说已经有过较深的接触了。”
“我怎么如此闭塞。”
“恐怕是旧情难忘吧，嘿嘿！没想到许国平还真有两下子。”
“赖大，你应该学会说不知道的时候，抬起头看着我。”赖文琪微微地红了脸。
“李仁！你下车。”以刘朝阳为首的几个女阿飞挡住了路。
“地点选得不错，远离闹市和学校，只是，就你们几个人。”
“李仁，我让你耍了，我应该想到那封信的意思，可惜，我太相信你了。”
“的确可惜，只不过，我没有强迫你相信我呀？并且你当时不是很愿意的吗？”
“废话少说，你们！……”
刘朝阳的同伙已经走了个干净。
“他们不会回来的，如果不是其中有位大姐跟我一起做过梦，恐怕今天的李仁还真的栽到你手里呢？”
第二天，一张照片摆在吴文胜的面前。
“照得不错吧，你得好好感谢赖大，他很适于当一位猎奇的摄影记者。”
“黄署家门口，刘朝阳可能正在等着小情郎开门。”
李仁仿佛是在评价一件艺术品，的确，像片照得不错，时机掌握得妙到毫巅。
吴文胜默默地收起照片。
下午，刘朝阳的脸肿得很厉害。
“李仁我求求你，”刘朝阳截住李仁，“吴文胜他……”
“五点钟到我家，看我能不能为你挽回。”李仁不屑地撇开刘朝阳。
“准时到达，看来您很守信用，说不定我们可以再次合作，嗯？”
李仁打开隔壁的房门。
白色的书桌、白色的小圆椅、一张行军床，床单却是黑色的，一切都很简单，书桌上的白色石英钟嘀嘀嗒嗒地响着，5：30分。
“我看过森村诚一的一部小说，上面的男主人公认为，玩女人要铺黑床单，因为，这样可以造成黑白分明的视觉效果，从而刺激大脑的性神经，女士，您的皮肤很白，对吗？顺便说一句，我从不为女人脱衣服。”李仁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抚弄着生殖器。刘朝阳脱掉外套，动作很慢，李仁不耐烦地：“喂，您大约从生下来起就开始练习这套动作，何以如此托沓？”刘朝阳的乳峰很挺，李仁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只剩最后一道，停了，刘朝阳乞求地望着李仁。“难道您让我隔山打虎吗？”刘朝阳双手交叉护住前胸，两条大腿紧紧地并着，李仁起身，从柜子里拎出一台录音机，他按下录音键。
“您不介意吧，我要录一段最美妙的乐曲。”李仁的身体压下去……
“请原谅，我不该让您自己脱衣服，没想到在此之前你还是个处女。”
李仁穿上衣服，丢过去一卷细细的卫生纸。
“不可思议，难道吴文胜没有占有你，他阳萎了吗？”
李仁取出磁带，吻了一下，“只可惜，时间太短，我建议应该把如何有效地延长**的时间作为未来生命科学的重要课题之一，加以深入的研究。”
“我该走了，恕不奉陪。”
“李仁，你不能多陪我一会吗？你的表快了。”刘朝阳望了一眼桌上的白色石英钟。
“不，是你的表慢了，我走在时间的前面。”
“记住，吴文胜会好好待你的。”
……
“仁哥，如果我怀孕怎么办？”许兰一丝不挂地躺在李仁的怀里，任凭李仁的手在阴部摸来摸去。
“那就打掉它。”
许兰闭上眼。
“要是爸妈他们知道了？”
“那也打掉它，没有一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女儿未婚先育。”
许兰仿佛觉得腹里发出了抗议。
“建萍。”
“滚开！”吕建萍厌恶地甩开李仁的手。
李仁笑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您能告诉我，我是冒犯了女士优先的不成文法规呢，还是劲儿使大了……”李仁紧紧搂住吕建萍。
“畜生！”吕建萍又一次挣脱开。
李仁茫然了，继而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因为没有一个女孩子敢于连续两次挣脱李仁。
“您没长眼睛，您把写给另外一个女孩子的信寄给了我。”
“是这样。”
“怎么样？”
“她把我累坏了，我还是第一次和主动送上来的女人作乐，真他妈舒服。”许国平的眼睛变成一对火球，“就是有点硌人，她是谁？胯骨真硌人。”
“她没认出你吗？”李仁的目光阴森森，声调却很温和。
“没有，她躺在床上，闭着眼，我走过去，她一动不动，开始我还认为她死了呢，完了事，我就出来了，她好像喊了一声‘李仁，你回来’……”
李仁随手拉开灯。
“李仁，刚才是你吗？”贾俊红披散着头发，抱紧李仁。
李仁嘴角微微上翘，冷酷地笑着。
“不，不，我杀了他。”贾俊红疯了一般，“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畜生、伪君子、小人……”
“这些称呼还不够味儿，你应该称呼我**狂。”
李仁把贾俊红的内裤、胸罩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用她的腰带缚住她的双手，然后把她按倒在床上。
“无需不好意思，全是您自己的东西。”
贾俊红双目暴突，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没人来救你，这里是地狱，我就是撒旦，只可惜您的处境太不幸了。”李仁找出两根很长的带子，分开贾俊红的双腿，并把它们牢牢地绑在床屉上……
李仁脱掉衣服，他开始肆意地折磨贾俊红。
“您不是要我爱您吗？您不是希望我为您服务吗？好，很好。”
李仁把拳头伸进……她疼得晕了过去……李仁含了一口凉水，喷在贾俊红的脸上，她的腰部有一摊紫黑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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