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兰,伯父伯母没在家?”
一阵淡香撩起李仁胸中蠢动的欲念,许兰显然刚冲过澡,美丽的短发还是湿湿的,一件连衣裙遮住发育成熟的**,十四岁的天真已经无法按捺凸耸的酥乳和浑圆的臀部所显示的性感了。
“妈他们出去了,仁哥,进来吧。”
“你哥呢?就你一人?”
“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许兰毫不顾忌地翘起大腿,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仁哥,我求你办的事呢?”
“给你带来了。”
“噢,真棒,一水的迪斯科。”许兰孩子似的举起磁带转了一圈,连衣裙旋转成一朵硕大的莲花,李仁甚至看清了粉红色的内裤和滋出的阴毛,他感到腰间的东西勃动起来,连忙支起一条腿,那个性急的家伙气得拼命地蹦高,仿佛抗议一般。
“仁哥,真不知怎么谢你。”许兰一屁股坐下来,任凭沙发把她弹起来。李仁望着她的大眼睛,真有些捉摸不透,那里面既有明目张胆的性的挑逗,又有少不更事的顽童的天真兴奋,还有真诚的感激。
“真想谢谢我?”李仁很随便地拉起她的手。
“那还有假。”
“那我可说了?”李仁的手变得不安分了,而他的思想则更超出了他的行动,已经在体味颠鸾倒凤、云行雨施的惬意。
许兰歪起头,想了想,她一直没有抽回那只男孩子很少接触的手,而任凭李仁不停地摩挲着。
“好,你说吧!”
“吻我一下。”的确,李仁尽了最大的努力冲破心理的障碍,使得被压抑的**如同火山熔岩一般地喷薄而出,他的生理本能和**全都达到亢奋的极点。
许兰伸过头,在她的唇即将触到李仁的一刹那,李仁已经把那个纯粹的**紧紧地拥在怀里,不容分说地吻住了她,这一刻是**的,完全没有一丝理性,更没有一点儿兄长的味儿,当然妹妹也不是妹妹了。
李仁让许兰坐在自己的腿上,两只手像两条冰冷的蛇滑入了一个少女最隐秘也是最娇羞的部位,许兰格格地笑着,躲着,眸子里闪着热醉、颠狂的光,仿佛那只是抓痒,殊不知,这一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少女最不应失去的东西,而得到了她最不应得到的。直到许兰感觉到有一个**的东西顶住她的时候,她似乎才真的害怕起来,她慌忙跳起来。
“仁哥,妈会打死我的。”许兰忙把扣子扣好,仿佛那扣子仅仅是被风拂开的,只要重新系好就无须担心什么。
李仁打开录音机,狂热激荡的迪斯科把兴奋注入到一个个角落,许兰仿佛是耍蛇人手里的蛇,突然听到主人优美的笛声一样,扭动起纤细柔软的腰肢,她的目光迷乱得像是吸食了鸦片。李仁拉上窗帘,他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他必须在今天发泄他多余的精力和**,他抱紧许兰,紧紧地仿佛要窒息一个生命似的。他的**的旗舰再次摇起弦炮,他是以一个侵略者的姿态强行冲入这个蕴藏着无穷宝藏的处女港。许兰的连衣裙被剥掉了,李仁迫不及待地抚摸着细嫩滑腻的肌肤,许兰的胸罩也被丢在地上,两只丰硕的处女峰仿佛第一次迎接阳光似的显得异常洁白璀璨,然而它的纯洁的峰顶已经招摇起侵略者**的旗帜,许兰仿佛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珍品,静静地玉立着,完全没有了知觉,终于,许兰最后一丝少女的矜持也被野蛮地剥夺,一个从未裸露的宝藏终于被破开门户,刺激中枢神经、可以使动物更加兴奋的殷红的血,也使李仁变得颠狂,他久久地趴在许兰的身上,揉着、动着,完全是一幅做着美梦的淘金者的嘴脸,贪婪、残忍、虚伪,他丝毫听不到身下痛苦的呻吟,只听到胸膛里一个兴奋的震颤的声音在不停地鼓励他:“好样的,李仁,你是强者,不仅是征服女人的强者,而且是一切强者的强者!”他也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个痛苦的扭曲了的**在不停地蠕动,他只注意到自己的力量强大了十倍,他是强者。
李仁感到浑身无力,那个几分钟以前还使他无法抑制并火热地恋着的**竟突然失去了光彩和魔力,他甚至都不愿多看一眼。
“小兰,别哭了,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一个小女孩,你面前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兰,应该记住这个有意义的日子,而且应该高兴才对,坚强起来,你是一个大姑娘了。”
“妈会打死我的。”许兰赤条条地偎在李仁的怀里,不停地重复着。
“不会的,你没有丝毫的罪错,我也没错,是纯洁神圣的爱情把我们结合在一起,每个像你这么大的女孩都期待着这一幸福的时刻,兰,我爱你,我会保护你。”
“我一直把你当大哥看,我……”许兰哽咽了。
“今后还应把我当大哥看。”
“那怎么行,咱们已经……做过夫妻了。”许兰怯怯地。
“我并不是否认这一点,或者否认对你的爱,我是说,在别人面前,在那些饶舌妇面前,我要像一个大哥哥,你要像一个听话的小妹妹,懂了吗?”李仁温存地抚摸着许兰的鬓发。
许兰点了点头。
“如果妈知道了——”
“不会的,只要咱们守口如瓶,况且,伯母喜欢我不是更胜过喜欢他自己的儿子吗?”
许兰忧郁的眼神里露出一抹镇定。她虽然不了解李仁,但是她相信他。
“兰,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讲实话。”
“嗯!”许兰有些疑惑地。
“你和吴文胜有没有……嗯?”
“你吃醋了?”许兰笑起来,她的笑还是那么天真和性感。
“不要耍我,否则……”李仁的脸变得严峻,不可捉摸。
“不,我和他连手都没有拉过。”
“你骗我。”李仁口气明显地表示出不信任,“那么,一定亲过、搂过、睡过喽?”
“神经病呀你,你是第一个,我要骗你,你杀了我。”许兰自豪、骄傲地仰起脖子。
“我信你。”李仁在许兰雪白的脖颈上轻轻捏了一下,他很奇怪,这些女孩为什么都喜欢骂他神经病,不过,他倒是非常喜欢,喜欢被骂成神经病,这是因为他并非神经病,相反,李仁的神经异常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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