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重新挺了挺腰,拿起那个水槽放到托盘上,然后提起大烧瓶往水槽里慢慢的注满了水。大约到了水槽的2/3深左右,老人放下了烧瓶,然后又拿起那个‘井’字形塑料分隔板,慢慢的套了进去。
老人指着正中那个隔子说道:“这个就是地球,在它的四周还存在许多平行的位面。发动你的想像,想一想,上下左右,四方,这些位面可大可小,大的可能有地球的几倍大,小的可能还不到地球上一个国家大。这些位面之间互相影响,正如你所看到的一样,一个位面的壁也是另一个位面的壁,位面之间关系非常复杂,我只能简单的说一下它们的关系,其他就靠你自已理解了。”
年轻人忽然问道:“那第这个水槽呢?如果说所有的位面都局限在这个水槽之内,那么水槽之外呢?”
老人苦笑道:“这已不是人的能力范围了,或许水槽之外还有平行水槽,但也可能什么也没有,若是后者的话,或许可以找到世界存在的意义,生命的意义也能探知。但是,前提是人的寿命足够长。唉,你的愿望恐怕很难实现。”
年轻人沉默了,老人没理年轻人,继续自顾自的讲着:“我的位面灵感来自于神话,我知道你将全球的考古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目的只是为了看能否从中找出某些有用的东西。这一点你我是共同的。任何形象都来自于现实,嗯,人们从飞鸟中获取了造飞机的灵感,从鱼瞟中获取了造潜艇的灵感。那么神话呢?以古人的头脑,真能想像出这么丰富的神话吗?甚至连希借的众神间发生的故事都有详细记载。地球是不存在这些神的,至少我没发现。科学家不停的寻找外太空文明,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发现。我现信没有所谓外太空文明,只有平行位面文明。”
“所谓的神,应该是存在过的,”年轻人此时突然开口道。
“嗯?证据?”老人呆了呆说道。
“你看这个,”年轻人手中的托盘突然悬空飘了起来。
“天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老人吃惊的看着年轻人。
“这就是证据。明白吗?我曾做过忍者,见识过忍者奇妙的忍住,这在确是真实的,”年轻人淡淡的说。
“你是个日本人?”老人忽然问道。
“不是,我不是那个低劣民族的人。不过我是哪国人真的很重要吗?我可是知道你也不是正统的希腊人,希腊只是你呆得比较长的国家而已。”年轻人回答道。
“在确如此。国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继承的血脉,”老人点头道,说着忽然跳了起来,这可真吓了年轻人一跳。
老人又跳又叫,那高兴劲就仿佛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一样。“这实在是太好了,这证明我的理论在实践上也是行得通的。——这样说来轮回也有可能了,几个空间的人不停的从这个空间转到那个空间轮回。是呀完全可能。”年轻人惊讶的看着老人,他怎么会想到轮回呢?年轻人并没有想到老人的话在某点上将影响到他。
“好了,非常感谢你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这种理论的合理性。天啊,神居然是存在的。——但是为何这个位面见不到神呢?难道神都离开了这个位面,倒底发生过什么事呢?或者还是从未有过神,有的只是像你一样,但是能力比你更强的类人呢?”老人一时之间似乎陷入了某种矛盾之中。但马上他又振奋起来,满脸红通通的说:“不管这些了,让我们继续我们的话题吧。位面是吗?位面。”此刻老人陷入了某种亢奋当中,这不免令年轻人感到担心,担心他随时可能倒下。但出于尊敬,年轻人还是倾耳细听了。
老人将托盘上的东西拿起来,小心的放到地上,然后又拿起两个玻璃杯放到银制托盘上,并提起烧瓶注满面了水。接着老人拿起几颗坚果和花生扔到两个玻璃杯里,想了想又拿起几颗或饱满或干瘪的红枣投到两个杯子里。由于轻重不一,这些果实浮在水里不同的位置:坚果在底层,花生浮在水面,红枣悬在中层。
“看到了吗?这些果实就相当于我们这个位面的星球。而水就是星球之间的引力或斥力,嗯,我叫它们平衡力。这就是一个位面内的情况一样。但是正如种子发芽的条件不一一样,生命产生的条件也不一样。我相信在这个位面,地球是唯一的生命星球。——当然不排除其他位面会有多个星球有生命,”老人一口气说道。
这时年轻人说话了:“竟然只有一个星球能产生生命,那么其他星球存在的意义呢?假设地球是坚果,太阳是红枣。我想还只需要几个花生就足以保持平衡。当然当他们距离足够大时也能保持平衡。那么其他的东西,”年轻人从一支玻璃杯中拿出几颗果实,然后说道:“是可以取出来的,这不会影响平衡。”
“谁知道呢?”老人嘀咕着:“我们毕竟不是神,或者他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相信这个宇宙存在的唯一性。假定真的存在所谓的创造神,是他创造了一切,那么可以肯定他绝不希望自已创造的东西发现自已不过是他的玩具而变得消极,终致于毁灭这个世界。呵呵,谁知道呢?毕竟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年轻人陷入了沉思。老人也不言语,看了看年轻人,然后端起那大号烧杯喝起了里面的水——这水是干净的。
良久,老人看到年轻人抬起头来,微笑道:“孩子,帮我个忙好吗?”年轻人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注意到老人称谓上的变化。
老人转身取来那根玻璃管,递到年轻人面前说:“我知道你有力量,那么请你用这根管子贯通这两上玻璃杯。拿着,对。先等一下,”老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用来记录平常所思的钢笔,然后拧开笔管,压了压笔胆,挤出一两滴蓝色的墨水,滴到一个玻璃杯里。不一会儿那只玻璃杯里的水全变成了蓝色。老人淡淡的说:“正如星球之间有差异,我想位面之间也应该是有差异的,我就以颜色来代替这种差异吧。——现在该你了。”
年轻人拿着那根玻璃管,眉头皱到了一起,对着两个玻璃杯比了比,又放弃了。年轻人想了想,微有些犹豫的握了握玻璃管,从他的手心的一些光质延伸到了两端的玻璃管,整只玻璃管发出了金属的光泽。就在年轻人下定决心之前,老人用一只手挡在玻璃管前,摇头叹息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一定令这又脆又弱的玻璃管有了金属的特性——非常坚硬,是吗?啊你没有否认,这说明我说得是对的了。如果这样的话你只会是整个玻璃杯崩溃,而不是只穿一个洞。——力量有时并不代表一切,而智慧往往能做到力量不能达到的事情。当你明白这一点的时侯,你就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我相信整个黑暗世界将无人是你的对手。呵呵,说远了,还是让我来吧。”
老人拿起靠背椅上剩下的那管银色外皮的药膏,将里面的膏状特微微挤出瓶口,然后对着两个玻璃杯上相同高度的地方点了一下。不一会儿只见点了膏状物的地方渐渐扭曲变软,老人抢过年轻人手里握得并不紧的玻璃管轻松的连通了两他玻璃杯。很快的,蓝色从一个玻璃杯向另一个玻璃杯扩散。老人一脸严肃道:“当位面与位面的壁遭到破坏,——那么可能会发生某些不好的事。蓝色与无色混合可能只是颜色变浅,但若是蓝色与其他颜色,比如红色、黑色或者是黄色、绿色呢?会发生什么变会无人知道。”
老人手里还拿着那管药膏,眼神却已不知望到那里了,喃喃的自语声从他嘴里传出,那声音似乎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来自洪荒的苍茫的声音:“要是位面之间的壁障消失了,那会发生什么呢?一次位面大战吗?呵呵……”后面是微不可闻的自嘲声。可能连老人也在怀疑这一点怎么可能发生。
“那管药膏是什么?”年轻人拿过老人手中的药管,问道。
“只不过是一些可以和玻璃反应的东西罢了。——不用奇怪,哲学必顺对其他学科都有所涉猎才能有所成就,”老人回答道。
“好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能理解就理解,不理解就不理解。相信就相信,不相信也没什么。——嗯,如果你对我的理论证明感兴趣可以看看那些稿纸,”老人指着靠背椅下的那一堆散乱的纸对年轻人说。
“不用了,我相信你,”年轻人大声道。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可以走了。嗯,希望你能善对你身边的那些女人,将来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有些东西错过了是不会再来的,”老人留下这句话,便拉了拉灯绳,外面响起了一长一短的铃声,一个黑人进来,细心的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件的收拾起来,放到托盘上,然后端起银制托盘走了。老人拉完铃,便走到他的靠背椅上,躺了上去,慢慢的闭上眼,不一会儿竟发出了鼾声——人老了似乎很容易疲劳。
年轻人又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脑里满面是那些瓶瓶罐罐,大约一个小时后,年轻人才走出那间房间……
玛格丽特非常气苦,至了中东那个阿拉伯小国已经十几天了。然而疑似Angle的男人却似自此消失,凭mi5的力量也无法查出他的下落。“真不愧是黑暗世界的神话,”玛格丽特坐在太阳伞下,喝着刚买的冰可乐想道,“哼,但越是这样,我越要找到你。非从你身上掏出你和他的秘密不可。”这个阿拉伯小国靠近赤道地带,气侯非常炎热,走在太阳底下,不一会儿身上便结了一层白白的盐霜。玛格丽特要不是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上来,以她那爱美的性格是绝计不会亲自出来晒太阳的。玛格丽特看了看四周,冰饮店四周行人很少,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偶尔可以看到一两个全身罩在黑袍里的妇女急匆匆的走过。不一会儿,火热的石板街上驶来了一辆黑色轿车,轿车在玛格丽特面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一个年轻人从车窗里抬出头来,轻佻的说:“hi,美女,跟我们走走怎么样?让我试试你的床上功夫。”说完还吹了吹口哨。冷饮店主从橱窗里探出头来,白色高高的帽子顶着了窗顶,店主好奇的看了看车里的年轻人们,又看了看那性感的欧洲女人,笑着摇了摇头,又把头缩回去。阿拉伯国家的年轻小伙子们如今也开放了,懂得了什么是吃、喝、嫖、赌。不过女人依然被要求穿着遮得严严实实的传统阿拉伯黑长袍,除了恋旧的一些年长的阿拉伯人和为了坚立自已安拉真神的忠诚子民形象,为自已拉选票的政治家外,阿伯拉人已少有穿传统的阿拉伯男子服饰的了。年轻人偶尔烦厌了欧洲的服饰也会穿一穿传统阿拉伯服饰换个新鲜。在此时的店主眼中,玛格丽特因为打扮得过于性感而惹起一些年轻人的‘性趣’,这是必然的。
玛格丽特听到这俏皮的话,当场就气得七窍生烟,手里的可乐杯呻呤一声变成了一堆垃圾。那年轻人看到玛格丽特就要发飙,赶紧伸出了救命的家伙,一本黑色包皮,上面有金漆字母的小本本。玛格丽特一看到那小本本,气马上就消了。玛格丽特走过去,低下头,问那个年轻人说:“你是多少号?你们头呢?”那年轻人有点畏惧的看着玛格丽特,老实回答道:“我是1045号,我们头儿现在正在监督几个哥们的监听工作——你知道,有些政治问题,是上面交待下来一定要完成的。”玛格丽特点点头,气也消了不少,然后又问道:“你们头有没有要你传达什么消息。——对了,我看你怎么这么面生啊?”那年轻人不安的动了动大拇指,说:“这是因为我在这里犯了点小错,才从非洲调回来不久。而且这里人这么多,你来的时间又不长,不认识我很正常。嗯,头说要你跟我们到一个地方,他在那儿等你,有重要消息告诉你。”玛格丽特听了觉得有理,只是对那个小阿拉伯国家负现人的约会方式感到有些奇怪。点了点头,玛格丽特转身在太阳伞下的桌子上放了几张绿钞,用一个喝光的汽水瓶压着,然后回到车边。另一个年轻人已打开车门在那儿等她。女士优先的观念看来已深入人心了。玛格丽特跨进车里,那年轻人关上车门,然后从另一边上了车,坐在玛格丽特身边,然后看着前方,不吭一声。玛格丽特估计这小子还是个不怎么会交际的雏儿,因为她在那年轻人转身看到她时,发现年轻人脸上一抹红晕。“真是个可爱的小伙子。”玛格丽特心想,深吸了口气,凉凉的,车子的制冷系统还不错。玛格丽特上车后,驾驶室里的年轻人发动了车子,这部明显经过改装的车性能不错,转动时没有发出一声声响。车子一溜烟消失在了大街尽头……
一排排圆形拱顶的阿拉伯建筑从窗外划过,飘渺的祈祷声从不知何外的清真寺传来。玛格丽特看了看窗外,太阳已斜斜的快要降下去了,余辉将那些古典的阿拉伯建筑的纯白拱顶涂成了血红色,玛格丽特深深的陶醉在这异域风情里。但陶醉也总会有清醒的时侯,玛格丽特心中突然涌起了浓浓的不安。车子已经开了半天了,按理应该早到了才是,但现在看那些年轻人的表情,还有很远一段路。那小头头为什么要将针面的地点定得这么远,而且相对来说,沿途越来越清静了些。“喂,小伙子们,到底到了没?还有多久才到啊?要知道我们已经坐了一天车了!”前面那个年轻人淡淡道:“到了到了,就快到了。这是头定的,我们只不过是些小兵,照作就是了。请你再耐心一点,行吗?女士?”玛格丽特听出这个小特工并没有开始时那种对特使应有的尊重,心里不免有些不快,于是低声叫道:“天啊,就快到了?感谢上帝——但你这话已说了半天了。算了,叫你们头儿亲自来见我,让我下去吧。哼,等我见到他,有他有受的!”说着一拳砸在那隔开前后排的铁丝网上,那铁丝网呻吟一声,深深陷出一个‘拳’形‘凹’痕。那正襟危坐在玛格丽特身边的年轻小伙子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玛格丽特得意的笑了笑。虚荣心,那个女人都是免不了的。
就在这时玛格丽特感觉到车子开得更快了,心中不免疑云大起,不由低吼道:“停车,混蛋给我停车!——把你的证件拿出来再给我看一下。”那前排开车的年轻人依然保持深默,车子出现了剧列颠簸,很显然以这部车子的性能是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这只能说明司机正以超出限速的速度极速行驶。玛格丽特终于肯定不对劲了,她一拳便把那个拳形凹痕变成了洞,坐在她身边的年轻人终于有所动作了,他使劲抱着玛格丽特,对前排的那个年轻人吼着什么。玛格丽特听不懂,从那种语速及语调来看,应该说得是阿拉伯语。那年轻人的举动使玛格丽特愤怒了,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她,手肘往后一撞,那年轻人惨叫一声,松开手,仰天倒在座椅下。玛格丽特看到那个年轻人脸上全是鼻血,双眼惊恐的挣着,竟是已经吓晕过去,玛格丽特估计他是从未见过这么凶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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