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多位面战争 > 第十一章老人与年轻人

?    Angle这个名字现在的黑暗世界记得的人不会很多,但在二十年前的黑暗世界这个名字可是如雷贯耳。在中东阿拉伯及拉美和亚洲这个人简直就是全能的神的代名词。神的含义是什么?神就是全知全能。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什么情报组织能和欧洲的名为宗教中心,实不情报中心的梵蒂冈相比的话,那就只有以色列的摩萨德和Angle了。前者是神奇的代名词,他们可以当众把一架拥有最先进技术的庞大飞机偷走而无人发觉,有人说他们甚至可以把法国的埃菲尔铁塔弄到以色列,如果他们愿意的话。至于Angle竟是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一个组织的名字,他们是领袖与组织的关系。Angle这个组织倒底能干什么?这件事没有人能准确的知道,只知道Angle控制了整个黑暗世界的毒品交易,Angle要干掉一个人就像要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管那个人是一个乞丐还是一个国家的总统。Angle最出名的事情是在波利维亚和美国的斗争中取得成功,使得美国在波利维亚推行民主殖民主义的企图破灭,一举巅履了美国扶植起的傀儡政府。一个组织在财力及人力上居然能打败一个国家这是多么不可思议,这件事在光明世界上并没有流传,历史记载最多是一次判乱罢了,但是在黑暗世界这件事却是有着无比具大的影响。无论是老一代的还是新一代的都以Angle为荣,因为Angle让光明世界认识到黑暗世界并不只是会搞些恐怖袭击,杀两个人然后跑人,找个地方躲起来的孬种,他让光明世界见识到了黑暗世界的力量,使得光明世世界对黑暗世界有所忌惮,倒也不敢对黑暗世界打压的打过份。此事过后,全美大怒,白宫动用全美在世界上的所有人脉资源,花费了大量的经钱,收买了无数线人,才在成功收买Angle身边一位亲近的人后,得知后幕。并成功运用这颗棋子将Angle袭杀。据金融方面专家估计,美方在这次调查中,除动用联邦调查局所有力量外,还动用了至少2000亿美金,这直接导致那届政府的下台。而中间有个小插曲就是,黑暗世界一度传说Angle在那场大火力交战中并没有死,并且为了报复,Angle亲自冲到美方重重保护下的基地,硬是亲手慢慢的杀了地个背叛他的人,据那些随后赶到的美方士兵讲,那个线人的死状奇惨,看得出他死前也是极度恐惧。

    自此之后,Angle这个庞大的组织冰消瓦解了,一代王者Angle自此了无声息,任无数黑暗世界和光明世界的强者动用全力也查不到半点消息。Angle至此成为一个神话!

    玛格丽特从那叠文件中取出一张Angle的照片——这是Angle在被美方扳倒后弄到的,英方凭借与美方的盟友关系弄到的。照片上的Angle大约三十岁上下,脸成方形,胡子拉碴,脸上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表情,仿佛这世界上的一切在他眼里就是玩具一样,而他只不过是个旁观者。玛格丽物忽然觉得有点气闷,便拿着照片起身打开窗户,夜风从窗外吹来,冷冷的让玛格丽行头脑清醒了些。玛格丽特忽然发现外面的大街上已升起了青色的雾气,路灯杆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隐约可以看到雾气中有一顶顶礼帽在穿梭,不时会传来一声‘sorry!sorry!’的道歉声。已经是早晨了,玛格丽特心想,这时脑袋里才传来一阵沉沉的睡意。玛格丽特转过身,拖拉着鞋向床走去,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个风云无忌怎么和Angle在行事上那么像?!然后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大西洋底,风云无忌穿过黑黑的穴道,进入了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一三面都是特意手黑铁筑的墙壁,只在一面是厚厚的玻璃作成的墙壁,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海底那些发着荧光的鱼在慢慢的游动,有时会有一两尾游到玻璃边,好奇的像里面望望,然后游到一边去。偶尔也人有一些大鲨鱼被房间顶部地那盏嵌在拱形岩壁里的纳光灯发出的明亮灯光吸引,游了过来。露出他那一口尖尖的牙齿,威胁威胁一下在房间里的银发老人,然后由于玻璃墙实在太厚而不得不离开。风云无忌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却听那端坐在靠背椅上的银发老人开口道:“你来了。”老人并没有转过头来,他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玻璃窗外的深海,就好像古希腊那些伟大的哲人一样,通过身边的细小事物来思考玄奥的人生哲理。风云无忌微有些诧异,他很有自信自已并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但老人怎么会发现呢。耳边传来老人的笑声:“不用奇怪,我能从玻璃的折射中看到你。一个哲人、思想家首先是一个正常人,能说能吃能看,其次才是一个哲学家。你也不用奇怪我知道你的心思,一个哲学家善于推究一个人的内心,一个思想家可以窥见人的灵魂。因此他是一个成功的侦探这也就没什么好希奇了。”

    风云无忌每项次到这间房间里总有种仰视高山的感觉,这是他在黑暗世界所没有的感觉,在外面他只有种俯瞰众生。大权大握的感觉。风云无忌忽然想起了很小的时侯,他在一个监狱里认的干爸,那时看到他的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在感官与能力权势上的仰视,而在这个坐在靠背椅的有着古希腊伟大思想家亚里士多德的血脉的贤人面前,那是一种思想与灵魂上的仰视。风云无忌轻轻的走到老人身后,垂后站立,和老人一样注视着窗外的深海。在这里没有人打扰,除了仆人偶尔会在老人身后的入口处放上一顿简单的饭食之外,没有人会忍心打扰这个伟大的思想家,即便是贝尔图乔也不会未经容许进入这间房子。这里只有风云无忌能进来。一老一少便在这里进行了第一次有关生命的对话。

    老人说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又伤害了一个小姑娘的心。”

    年轻人微的些诧异,说:“哪个小姑娘,你在这里足不出户怎么会认识一个小姑娘呢?”

    老人:“呵呵,你只是让其他人不得进来,却并没有说我不能出去——我记得你给他们的命令好像是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吧。”

    年轻人点了点头,说:“所以你就出去了,见到了露丝。她向你报怨了一顿?——为什么你会对这些年轻人的感情感兴趣呢?”

    老人:“我不是说过吗?一个人,不管你是什么人,首先你是一个独立人。需要吃喝,而我偶尔也需要散散步,见见人,以保持我旺盛的精力。我是一个老人,碰到一个哭泣的女孩自然,作为一个老人应该安慰一下她。你说对吗,年轻人?”

    年轻人没有出声,只是出神的看着深海。

    老人继续道:“的确,作为一个哲学家,我很难对一般人的感情感兴趣。但是这和你有关,这不得不让我感兴趣了,--说起来奇怪,我见过的人不过,但少有你这样让我感兴趣的,从你身上我闻到了一种生命的味道,我直觉的感到你是和我一样的人,只不过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哲学家,而你却是一个黑暗世界权倾一方的王者。哲学家、思想家总是从万物上得到启发,但是哲学研究的主流依然是人。在我之前还没有一个人对黑暗世界的人进行过系统研究,但现在我对那个世界的人感兴趣了。倒底是什么让人有如此大的弯化。众神说,人性本恶。这和东方古代一个思想家的说法不谋而和。但比较起来,我更欣赏东方另一个伟大的思想家的观点:人性本善。一个小娃娃什么都不懂,惟一所会的只是发自自然的吮吸。有人说,那种吮吸种暴露了人性本恶的面目——人会为了自已的生命延续,本能的掠夺。吮吸,便是一种自私的表现。然后看一看婴儿那纯洁无瑕的眼睛。大部分哲人都相信眼睛是灵魂的窗口,但婴儿的眼是无瑕的。所以人性应该是本善的。”

    老人停歇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看看你的眼睛,我能从玻璃上,你的眼睛里读出你的灵魂。——你真是个复杂的人。”老人并没有说出来,但年轻人却相信他,他确实看出来了。年轻人心中有种毛骨竦然的感觉,在老人面前什么秘密也藏不住。

    “这段时间我正在研究是什么让一个人由本善,变到心狠手竦,视人面如草芥,”老人笑道,在他眼里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

    年轻人忽然有种明悟,其实哲人也是残酷的,他们因为对生命的平等看待而变得残酷,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人看到一片草坪一样,所有的草在人眼里都是一样的,人可以踏扁一片草,也可以扶起一片草,也可以看着一片草被虫吃而不去治虫。在人眼里一切都是自然,一切都差不多平等,虫子和草也一样平等。而只不过哲人,俯瞰的并不是草地而是芸芸众生的灵魂。

    “你从未对那个女人产生过感情,对吧?”老人发现年轻人很沉默,便说起了开头提到的那个女人。

    “是的。她是我救下来的。要不是我,她早死了,而可笑的是,她竟是被她的上司拿来对付我,最后又被上司出卖。——这我想她已经跟你说过了,是吧?对我来说,女人只是身体本能的需要时的工具罢了,”年轻人淡淡的说,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老人淡淡一笑,说:“黑暗世界的人都这样。我并不是对她同情,我只是对你好奇。嗯,你似乎有过一段难过而美好的经历——与女人有关,这才致使你对后来的女人提不起任何感情。对你来说只有肉欲而没有感情。”

    “是的,除了已经死去的她,我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感兴趣,她们对我来说,只是喧汇**冲动的工具而已。这件事我不想再谈,”年轻人直言不讳的说,在提到‘她’时微的些颤抖。

    “人总是这么复杂,无情背后却又是挚情。真是复杂啊,常人的眼光如何能看到这些呢?嗯,这也是几千年来,无数先哲前仆后继,醉心于人的灵魂世界的原因啊。人类的内心真是太美丽了,”老人颇为感概的说。

    “是吗?如果在你眼中我是个异类,很好的研究对像,那么你在我眼中也是个异类。哲学不就是研究思维与存在吗?你却在研究一个人的灵魂,”年轻人讥讽道。

    老人毫不在意的摇摇头,说道:“这两点是共同的,最后的大道都相同——生命的意义。”

    “竟然你这和对我的灵魂感兴趣,而我又并不是常有机会这样放开心的和人谈。我就借这个机会满足你的愿望吧,哲人,”年轻人淡淡的说,仿佛说的是与已无关的事。

    “在我七岁之前,由于我特殊的境遇,我的很多的空闲时间,不是和同龄人玩而是思考人生,思考生命。思考的越多就越是害怕,越是恐惧,越是心中一片灰暗。我常想到在我诞生之前是什么,死去之后又是什么?我从何而来,为什么诞生,又消灭。冥冥之中是否的轮回?然而有人告诉我地球是圆的,世界是客观的,没有什么轮回。嘿嘿,这都是你们哲人的功劳。想到那时,我心里是十分消极,但是七岁之后,我身边发生的事,让我从此不再思考此类无聊的问题。我决心在这个世界好好的干一番。然而当我达到现在这个高度,我又从新想起了七岁之前的问题。我非常想明白这个世界,他的运行原理及存在意义,”年轻人眼里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你果然也是个哲学家。呵呵,站在人类灵魂的顶端,那种感觉想必你也有种感受,不是自豪而是凄凉,战栗,”老人唉息道。

    老人继续说道:“在这个海底思考了这么久,有一天我忽然想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是不是也会有一个世界呢?这就像人类的科幻小说一样,充在平行宇宙呢?不过我喜欢称乎平行宇宙为位面,平行位面。”

    “位面?”年轻人疑惑道。

    “是的,位面。”老人终于起身,明亮的灯光把他脸上每一条皱纹都清晰的映照出来,每一条皱纹看在年轻人眼里,似乎就是从岁月手里抢过的知慧。

    老人来到那盏纳光灯下,轻轻的拉了拉从拱形顶部垂下的一根强子--这还是年轻人要求的。很快外面响起了五长两短的铃声。一个仆人应声进来,将一个放着一些东西的银制托盘放在入口处。老人谢绝了年轻人的帮助,亲自弯腰拿起那个银制托盘,在上面放着一个水槽、两个玻璃杯、一根玻璃管、一个盛满水的特制大烧瓶、一管不知什么用的药膏和一个‘井’字形的塑料分隔板。

    老人将托盘上的东西先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放到他坐的靠背椅上,然后拿着托盘对满脸疑惑之色的年轻人说:“年轻人,帮我个忙可以吗?拿着这个盘子。”年轻人非常乐意的照做了,老人的行为很是使他迷惑。

    看到年轻人将银制托盘稳稳的平托在手中,脸上变得严肃起来。“年轻人,这是我第一次将我的研究成功向除我之外的人进行解释。你听好了,或许这会对你有所帮助。”就在这时老人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年轻人大惊,连忙用空出的一支手在老人背上拍了拍。老人摆摆手,再次拉了拉灯绳,外面响起了三长两短的铃声。这时进来另一个女仆人,她急冲冲的跑进来,手里的托盘中放着一管银色外皮的药膏。年轻人帮忙接过药膏,挤出一些黑色的膏状物出来,老人弄出一点药膏吞了下去。半晌之后老人恢复了原来的精神,但年轻人总觉得老人又老了不少。

    “年轻人,你不是一个哲学家,这是我羡慕你的,你有一副好身材。但若你只是拥的一副好身材,我只会鄙视你,但是,你却拥有一副原超出你的同龄人的头脑,你的思想在哲学的内堂,但却并没的为哲学所掳获。真正的哲学家都是疯子,是的,为常人无法理解的疯子。了解到真正的秘密能不疯吗?”说到最后,老人已是呓语了。

    “你不用担心,我召集了世界上大部分的科学家,相信想要研究出一些可以延长寿命的药应该不难。何况,”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们还有生化技术,我们能完好的保存你的大脑,使你得以继续你的思考。”

    老人摇了摇头,背似乎驼了些,说:“年轻人,不用再想什么办法了。还是顺应自然吧。呵呵,唉,你将来在哲学上的成就必将超过我,当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让我回归主的怀抱吧,难道你不觉得让一个老人不停的思考哲学是一件残忍的事吗?”

    年轻人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随你吧,我不会强迫你的。因为,我尊敬你。”老人呵呵的笑了,说:“随然无法得到其他人的认同,但能够得到一个黑暗世界王者的尊重这也算不错了。相信其他先哲们还不一定有我这样的待遇。”

    老人继续说道:“这个位面的发现是我的主要成果,就如爱因斯坦那样,有一个人能理解我的思想这就足够了。你仔细听好了,这个理论我已经从理论上认证了它的合理性--这个认证过程非常复杂,我只需要你去证实他。希望你能尽力办到,好吗?”

    年轻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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