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那摩监狱里的犯人哪个不是手里有好几条命的大老爷们,一个个脾气火燥,一句话说错,那往往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又是一桩命案了。往常他们不给别人找麻烦,那人就要烧香拜佛了,何况竟然还有人敢惹他们。而最不可饶恕的是,一个小小的狱警竟然敢克扣他们的伙食,拿发霉的面包,和上面飘着几片发黄叶子的汤来对付他们,这不是不知死活吗?刚刚转进这所重犯监狱的大老爷们一起起哄,叫骂起来,北美乃至世界其他地方的国骂统统从嘴里不要命的抛出来,把那个小狱警从尸骨早不知化成飘浮在哪能个大洋上空的灰尘的不知名祖宗,一直骂到了他沿未出生的孩子上,并一致表示要一起代那个小狱警履行他丈夫的责任。安静了不过几天的塔那摩监狱终于又迎来了它例行的热闹的日子。与新进来的重犯们相对的栅栏里,一个个可以说是老手的重犯们一个个脱下自已几天没洗的臭袜子,当风扇使,一边以看戏的眼光看着对面的‘新人’们,那眼光就像老婆婆看公媳一样,看得对面的新人们胆战心惊,嘴里也不由得连这些老手们骂起来了。老手们悠闲的以各种不雅的姿势或站或坐,嘴里塞着油腻的鸡翅膀、鸡腿之类的,有的甚至面前摆着一整桌酒席。隔壁不远的另一处牢房里,淫荡的**声一阵阵传来,令那些禁欲良久的新人们听了心痒痒的。心里骂道:“他妈的,不是说塔那摩监狱是最苦的监狱吗?狗娘养的上帝,他们这些蠢贷嘴里叨的是什么?操他妈,隔壁那些家伙把这当作什么了?夜总会?居然在里面搞女人!?”再看看面前的清菜,新人们心里火烧得更旺,骂得也更难听更起劲了。就在这群新来的大老爷们骂得口干舌躁时,传来监狱大门被踢开的声音,一群身穿警服的狱警气势冲冲的冲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大块头的光头恶汉,比起他来,这群大老爷们的长相就像大街上不入流的小偷,仿佛这个光头恶汉才是真正恶贯满盈的大坏蛋,不是杀千刀的大恶棍!看到那群气势汹汹的的狱警,老爷们们习惯性的安静下来,一个个呆呆的看着那恶棍警察身后一个狱警利索的打开牢房门上的大锁,从那动作的熟练程度上来看,他似乎经常做这开锁的事。哐铛!那大门还没完全打开,恶棍警察抬起粗大的腿就是一脚,那大铁门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倒了几个光头犯人。那些新来的大老爷们吓了一大跳,这多大的力道啊?!一个个口张得大大的,合都合不拢。
来得可不就是弗雷,他可不管那些家伙在想什么?手中的警棍往前一挥,大吼道:“他妈的给我打?往死里打,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行了。妈的,不用给我面子。”话一完,自已当先虎入狼群一般冲进去,伸胳膊展腿的大打起来。这弗雷倒也确实有一身本事,曾获得过全美警官比武大赛头名的成绩,他的对手无一不是身上被打得缺胳膊少腿的。弗雷这边一动起手来,他身后那群狱警便也狞笑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冲进来,看准一个犯人,手中警棍便是扑头盖脸的打了下来。可怜那些新来的大老爷们平时在黑社会也不过仗着手中有些锋利的长刀或者枪支什么的,而他们屠戳的对象往往手无寸铁,那杀起来动动胳膊或是弯弯手指就行了,那用得着身上那一身肉块。碰得这群仗着手中有高压警棍的狱警也只有挨打的份,往往有一两个身手不错的家伙也受到了弗雷的‘特殊照顾’,一个个惨叫不绝。本来还可以听到**声和咀嚼声的监狼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新人们的惨叫声。已算得上是老手的犯人们或扔掉手里的鸡腿、酒杯或是从女人们身上爬起来,一个个侧耳倾听着隔壁的惨嚎,面露满足、惬意的微笑,一个个表情贱得仿佛做完事之后拿到大笔美金的婊子一样。
“喂,哥们,帮个忙。让我出来活动活动一下。嗯,怎么样?”一个黑脸大胡子,头发拉碴的家伙对牢房外站岗的狱警献媚道。那小个狱警因为身板小,不能进去发汇,心里正不爽,一听到这哥们的话,头也不抬的说:“没门,按规定犯人除了活动时间是不可以随意出来的。”那大汉用只有自已才听得见的声音诅咒道:“按规矩?见鬼!按规矩狱警还不得克扣犯人的伙食,不得毒打犯人呢。哼,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家伙还不全做了。”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可不敢说出来。“嗨,哥们,你们……”那大汉拍了拍狱警的臂膀差点把他拍翻。小狱警本想开口骂,一抬头看到厚厚的一叠美钞顿时眼前一亮,连忙道:“没问题,兄弟我这就给你开门。”那小狱警赶快打开铁门,那大汉走出来,双掌抱拳在身前,使劲的揉了揉,手心里立时发出一连窜噼里啪啦的声音,嘴里嘿嘿笑道:“操他妈的,好久没动过身了。——啊,哥们没事吧,小弟我在监狱里为了混口饭吃,没这身肌肉还真不行,这个刚才冒犯了,不要介意啊。兄弟我待会儿为你叫两个加利福利亚的姑娘侍候你。”然后大喝一声冲进对面的监狱,硕大的拳头舞得猎猎作响,把一个个新人打得人仰马翻。有了一个人带头,马上很多闲不住的家伙抛出一大沓绿油油的美钞,小狱警乐呵呵的收起钱来。一个个光头大汉龇牙咧嘴的咋呼着走出牢房,拳头捏得是咯崩咯崩响,到了那些新人的房门的时侯,一个个猛的加速冲进去,见人就打,抬腿便踢,这些人都是从新人熬过来的,此时看到有机会把自已当年受到的鸟气找回来,如何能不高兴,一个个使劲的挥拳,踢腿,Atp不停的消耗。于是新人牢房里的惨叫声更是高上了几个分贝。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个个新犯被打得没脾气了,也没力气了,仿佛死猪一样趴在地上任由拳头死命的砸在身上。弗雷看看差不多了,叫了声‘停手!’不差分毫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只有一个光头还在打一个新人。弗雷心里一恼火,腾的就是一腿,那光头像块肉球撞到了铁窗上,然后仿佛一团泥一样贴着墙壁掉了下来。众人心里一寒,都默不作声,那些老手自动站在一起,嬉笑着看着那个被踢到铁窗上的家伙,另一个膀大腰粗的光头垂着头看着自已的脚尖,嘴里低低骂了声:“阿加西,你这个白痴。告诉你多少遍了,听到弗雷的声音马上停手,你这个狗娘养的打起来一爽,就什么都忘了。”那被踢飞的大汉艰难的爬起来,转过身,眼里凶光乱冒,吼道:“他妈的,那个狗……,阿哈,老大是你啊,啊哈,嗯,小弟错了……”那光头大汉倒也不是个粗人,一看到对面眼里凶光四溢的弗雷马上明智的闭上了嘴巴,嘴里打起了哈哈。弗雷重重的一步一步走过去,逼向那叫阿加西的家伙,眼里看也不看那些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新人,拳头已是举了起来。那阿加西不禁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惊惧的表情,忽的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了笑容,一双大手在身上的裤叉里四处乱摸。然后那些和阿加西一起出来的老手们奇怪的看到阿加西得意的笑容突然凝结,额头上已是渗出细密的冷汗。弗雷本来看到那个叫阿加西的光头双手在身上乱摸,便心里说了声‘这小子倒也识趣’,本来三两步就可以赶到的距离,硬是被他走了七八步还没走到,忽又看到他表情不对,双手停在裤叉里硬是拔不出来,顿时明白了,双眉挤在了一起,额上的青筋贲起,胳膊上一条条青筋突了起来,脚下向前大跨了一步,一下便到了阿加西面前。弗雷右边站成一排的老家伙们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而地上的新人们则是翻着眼,茫然的看着眼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混蛋,一定是将钱都塞到那个婊子的下身了。操他妈的,要不是看在你和我合作了多年,你他妈又有个快死的姑父立下遗嘱,将他那庞大财产留给你,老子才懒得给你擦屁股。哼!”又是刚才那膀大腰粗的家伙,跺了跺脚,从腰里掏出一沓美钞,轻妙的用身子挡住,将钱塞到了弗雷的手里,嘴里低声道:“老大,这个还请你包涵……”这光头大汉还是明白不能让其他老大知道自已败了他们的雅兴。弗雷感到手里多了沓熟悉的东西,马上喜笑颜开,紧握的拳头自然展开,在那相阿加西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小崽子,下次注意点。--嘿嘿,你有个好哥们——”然后走开,背对着狱警和那帮不老头的犯人,脚下是那群新人,刚刚的笑容突的消失了,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刚才的小插曲,脸上仿佛寒霜打过,那怒起说起说起,而且比刚才还盛。身后那群老大们不由伸出了大拇指,赞道:“老大就是老大,这翻脸就像翻书一样的功夫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更难得的是做得那么自然,变得那么合情合理。--我看老大不应该做个小狱警,而应该天生就做我们这群人的老大。”
弗雷沉默了一会儿,猛的吼叫道:“他妈的,那个狗崽子说饭不好吃?说老子克扣了他的伙食费?啊?说啊?他妈的没有人说是不是?嗯,你来,就是你,说这里的饭菜是不是不好吃?”弗雷猛的抓住脚下一个可怜的家伙的衣襟,把他硬生生提起来,顶在半空中。那家伙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喉节上下动了动,口里喘不过气来--弗雷的力道太大了,卡住了他的喉咙。那家伙脸上鼻青脸肿,努力挣开肿得老高的眼睑,看了看被踩扁的发着绿霉的面包,和被踢翻的碗--里面只留着一两片窄窄的叶子,碗边的地上是一片湿渍,又扭了扭脖子看了看隔壁那些老手们牢房里的美食,鼻子里闻到一股令得食指大动的美味。就在这时众人听到一阵犬吠声,一条德国纯种牧羊犬风一般从阴暗散发着霉味的过道里冲了进来,跑到铁栅栏外一个铁碗边,汪汪的吃走来--铁碗里有一块带肉的骨头汤,还有一些鱼肉。那悬在空中的新进来的犯人心里特不是滋味,心中疯狂的诅咒道:“他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我操你祖奶奶,你给我们吃的连狗都不如!……”但看着那群凶光四溢明显不怀好意的家伙,再三衡量得失之下那新进来的犯人还是作出了明智的选择:“不是,那伙食不错,很好吃。”弗雷眼里的凶光暗了下了,但脸上的笑却越发狰狞起来,慢慢的把这个可怜的家伙放下来,然后抬腿一脚把他像石头一样踢到那打翻的汤碗边,阴笑道:“你说不错,嘿嘿,就给老子全吃了。”弗雷大步走过去,扶起地上的碗,碗里还有少量的水,弗雷弯下腰,身上的腰带发出吱吱的呻吟声,弗雷对着碗里就是一中唾沫,然后起身对身后的大汉及狱警说:“小崽子们,都过来这个小子加点料。”弗雷身来的诸人狞笑起来,一个个走过来,一口口唾沫不要命的喷出,有个家伙更绝,掏出那硕大的话儿对着碗口就是一通乱洒,然后收起那话儿,阴笑道:“老子给你们添点酒,嘿嘿,试试,咋样?”后面的人也有学有样的做起来。不一会儿二十几个大碗里便充满了唾沫和尿液。整个牢房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臊味,一个大汉笑骂道:“妈的,那个小子身体有问题,洒的尿咋这么难闻,是不是玩女人太卖力了。”众人**的大笑起来。
“好了,嗯,都他们给老子喝了,”弗雷狞笑着,对着这群不懂规矩的家伙吼道。趴在地上的众人迟疑了,一个个脸上抽搐起来,估计要是手里有杆枪,这儿所有的人都会被他们干掉。终于有一个鼻青脸肿,整个一猪样的家伙忍不住了,凭着一股怒气硬是压住了身上的伤,浑身似乎有股火在燃烧,霍的从地上爬起,指着弗雷的鼻子大骂道:“**,老子什么时侯受过这口鸟气,要是给老子一把枪,老子立马干掉你们这些恶棍,他妈的,你个臭狱警,居然敢动老子,等老子出了这儿非干掉你全家不可。他妈的,居然敢老子吃这种东西。”那家伙拾起地上的一块面包扔向铁栅栏外的德国牧羊犬,那狗看到有东西飞来,倒也不惶张。淡淡的看着那面包掉到它脚跟不远处,走过去好奇的嗅嗅,马上夹着尾巴吱吱的走到一边,眼睛看着那面包,满是不屑。那家伙看到这一蓦心中火气更旺了,几乎是嘶吼着:“他妈的,这是什么食物!连狗都不吃,操你娘,一只狗居然吃得比我们还好。”众人都被那家伙的不知死活吓坏了,偷偷的转过脸打量了弗雷一下,却发现弗雷的脸一下子变绿了,嘴里的牙齿咬得咯崩响,猛得怒吼起来:“他妈的,不知死活的小崽子,在这里老子就是天就是地,就是美坚利合众国神圣不可侵犯的宪法,老子说过的话,下的命令就是神圣不可亵渎的法律,小子敢惹老子,你死定了!”大手往前一挥,马上上去了五六个牛高马大的狱警,一个个按手按脚,把那新人控制的死死的。刚才还挺有劲叫唤的爷们马上脸上一片死灰,死亡的惊惧抓住了他的心,他大叫起来:“他妈的,老子不信你们敢在这里干掉老子。”弗雷狞笑着走上前,抓出一块厚厚的牛皮纸贴在那家伙的肚皮上,然后让两个懂规矩的犯人抓着牛皮纸两边,挚出一根黑铁棍恶狠狠道:“在这里,老子说一句话可以让你马上出去,哪怕你是杀了白宫主人也一样,但老子说一句话也可以让你哪怕偷了一个婊子的亵裤都蹲一辈子大牢。哼,干掉你,老子找个借口说你犯病死了就行了--反正到时法医也找不到你身上的伤痕,嘿嘿牛皮纸这家伙就这好处,打起人来用多大力都看不出伤痕。”那新进来的犯人双眼睁的大大的,怒吼起来,不停的叫骂,很快叫骂就换成了惨叫,半小时后,惨叫也听不见了,几十个恶棍轮流操起棍子打,硬是把个壮汉活活打死了。
弗雷叫来两个狱警,把这个壮汉的尸体抬了出去,尸体上找不到半点痕迹。那两个狱警似早已见惯,脸无表情的照弗雷说的做了。弗雷接过手下递来的一块手巾擦了擦手,眼睛扫过地下那群吓破胆的新犯人。这群人马上脸色白得像古墓中的僵尸,生怕下一个人就是自已,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抢过碗一口气喝光,并且还大声的说非常好,这里的伙食很不错---一个人活生生的在他们面前打死,这群大老爷们大低也知道了不合作的后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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