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命,何其短暂。
朝闻道,夕可死。
记得兰曾经对我说,她对我来说只是个过客,不必在意的。
我说,那是因为你想让我在你生命中成为过客。
所以只是一面之缘的朋友。
如朝夕般短暂。
让时间回到2004的那个秋天。
我和风一向喜欢在周末去迪厅,即使在和叶子一起之后,这个习惯依然没有改变。
那个周末,有点冷。
我和风就近去了学校的迪厅。
我以前当过相当长时间的dj,迪厅的灯光和音乐早就麻木了。
我只是喜欢,或者说习惯这种气氛。
像末日狂欢。
可以什么都不用想。
学校的迪厅条件很差,灯光音乐地板都不成样子,不过气氛很好。
很多男男女女在这里挥霍青春。
对我来说,气氛好,就已经足够了。
这次我依然和风一起甩头,不过多了叶子和她的两个朋友。
跳了没多久,一个女孩子过来问我们电话号码。
说实话,长得不咋的,再说我看她的情形主要想要风的吧。
我继续甩头。
风转过去到一边把电话留了。
很不巧,被叶子看见了。
叶子顿时脸色就变了。理所当然一顿吵。
吵了几句,风就走了。
走之后他发了个消息给我,让我稳一下她。
我也觉得这事风做得有点过了,再怎么说她朋友什么都在,面子上挂不住。
于是我就陪她聊了很久。
依稀记得她眼角的泪光。
回去之后,风问我怎么样,我说,很稳。
第二天,我和风去了另外一个迪厅。
碰见了两个认识的mm。风就在我旁边,让我给他介绍认识了。
其中有个叫做薇薇的,那天穿得很漂亮。
我觉得风似乎对她有点意思。
不过我想他刚和叶子在一起,应该会收敛一点吧?
过了几天,柳子打电话给我,问我最近都忙什么,回常州玩不。
想想也没什么事,于是我就回去了。
我小叔接了我,然后请我们吃了顿饭,开车送我们到新飞跃楼下就走了。
刚上楼就接到风的电话,问我在哪玩呢。
我说挺无聊的,回常州了。
那我带个朋友过来玩哦,他说。
哦,好的,老地方。我也没想就答应了。
玩到半夜,我和柳子已经喝完两瓶解百纳了。
风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楼下了。
我说你就讲找柳子的就行,别管那卖票的。
一会儿,风带了个mm上来了。
我一看,居然是薇薇。
于是笑着说,你小子动作倒是挺快哈。迟到了先干了三杯再说。
又开了瓶红酒,风端起杯子连干了三个。
爽快。
这时候,灯光迷离,薇薇有些害羞的样子。
凌晨,柳子搭了个模特先走了。
我带风和薇薇去兰与白随便吃了点东西。
吃完了我问他们,今晚打算怎么住?
开两个房间吧?风说。
我看他意思是要和薇薇睡一起了。
于是我问薇薇说,这样的话我先给你们开一个,我还要去飘吧玩会儿。
我心想要是薇薇不想和他开房的话肯定不会同意,就看她怎么想了。
嗯,好的,玩得开心。她说。
看来她是这个意思了。于是我打电话给个在如家工作的朋友,给他们开了个商务双人标间。
两张床的,我心想算是给薇薇留最后一点退路吧。
然后我一个人去飘吧玩到4点,随便搭了个mm到如家开了个房间在风他们边上。
箭在弦上的时候,mm接了个电话。
我一听口音,居然是我老家的,心想算了吧,兔子不吃窝边草。
于是我对mm说,今天大家都累了,酒也多了,一人一张床好好睡吧。
mm很纯洁滴看着我,似乎我这话很多余似的。
我很快睡着了,第二天醒得很晚。
醒来的时候,mm已经走了。
我看见我的皮夹子在桌上,拿起来一看,里面百元面值的几张都没了。
还好皮夹子没拿走,还给我留了点零的,吃顿午饭买个票回苏州还是够的。
于是打电话去风他们房间,薇薇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起来了。
我起来去他们房间。
只有一张床是乱的,另外一张没动过。
我笑着说,昨晚怎么这么安静,莫非这墙隔音太好?
他们都笑了。
风说别扯了,吃饭去吧。
想想也是,没什么好扯的,于是就去吃饭。
完了买票回苏州。
他俩一路亲亲热热,我一个人看窗外。
火车在平原上疾驰而过,窗外的田野快速地后退着。
一如我们的青春。
到了苏州,已经是将近中秋。
风忙着应付薇薇和叶子还有其它,焦头烂额。
我也忙着我的,焦头烂额。
加上叶子和薇薇在风的生活圈里面只认识我一个,我就很无辜地经常被夹在他们中间。
风关照我不要透露他的行踪,叶子老是问我他在哪。
他们常常吵架,我郁闷无比。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无奈。
就像兰曾经对我说,其实挺喜欢我的。
喜欢有什么用?还只能这样而已。
她和她的男人走到今天不容易,她说。
所以我能够理解她不愿意破坏坎坷中亲手建立起来的幸福。
懂得珍惜的女人是聪明的女人。
2004年中秋,大家都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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