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夜回去睡觉后整晚都在做恶梦,梦见我和小仙女生了四个孩子。
可是四个孩子中没有一个长得像我们俩的,我摆弄着他们的脸蛋左瞧右看,上盯下瞪的,他们简直就是依照金涛、小强、山仔、虹子的脸克隆出来的嘛。
那个长得像小强的还在刚学步,流着鼻涕跄着来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就喊:“点爸!我要!”
我吓得一骨碌爬了起来,大叫一声:“我没奶!”
睁开眼见金涛和小强都已不在寝室了,只有正在刷着牙的山仔畏缩在一边的墙角哆嗦,用看肉食恐龙的慌惧眼神直盯着我,像在防备敌人入侵一样,牙膏泡沫还在嘴边不断地滴落着。
我尴尬地对着他笑了笑,便跳下床准备刷洗去。
山仔颤着声音问:“点点,你没事吧?”
我顿了顿,转过身,一脸子“嘿嘿”色笑地摩拳擦掌,步步逼近山仔。
山仔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他在墙角一脸的无助,慌乱地挣扎着,渴望救助地发出由于紧张而变得嘶哑的声音:“点点,你想干吗?不要,不要啊,我还是个处男来的…”手一边迅速地在扯脱着自个儿的衣衫,很快的就只脱剩一条红内裤了。
变态的山仔还要往下继续脱的时候,我连忙把他给叫住了,因为我实在是不愿意见到山仔天生的“短处”而要恶心好几个月。
我装作说别胡闹了,我们该去上课了。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在学院的跑道上,我又重遇了我朝思暮想的小仙女了。
我捅了捅身边的山仔,告诉他前面那个穿着全身休闲服的就是小仙女。
山仔顺势看到小仙女后,扭过头对着我很中肯地重重点了下头。
我用力对准他的头一拍:“点头点头点个屁啊!你该表示一下啊!”
一向聪明的山仔马上跨出一大步右脚,握紧右拳抱在胸前,眼睛直逼着前方,喝:“我们是**的接班人……”
靠!白痴!
我一个闪电的速度到达小仙女身边,兴奋又有礼仪地打了声招呼:“hi!小仙女。”
小仙女和她身边那位长得颇清秀的朋友刚开始是一怔,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笑得前俯后仰的。
小仙女见我一脸茫然才忍住笑介绍:“考古学家,我不叫小仙女,我叫张汀灵,大家都叫我灵儿。”说着推了推躲在她后面的那位朋友:“这是我的室友文君。”
“灵儿,就是灵性的灵,儿子的儿?”该死的山仔不知什么时候也闪到我旁边来了。
我当然感觉出气氛的不对了,这个该死的山仔整天就只会瞎捣乱,我连忙笑嘻嘻地向小仙女纠正:“山仔!你有没有搞错啊?人家女孩子来的,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对不起啊,灵儿,是不是灵魂的灵,女儿的儿啊?”
说完就直觉好像哪儿又不对劲了,只见小仙女和她的朋友脸一刷白的,然后又是笑得一个前俯后仰,我都感到她们莫名其妙。
不过小仙女笑起来两条眉毛细细长长跟着两只眼睛微微弯起来,真漂亮。
小仙女也遵循礼尚往来的中国传统,笑着问我:“考古学家,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当时刚刚好一阵风轻轻吹过,片片叶子悠悠划落在我和灵儿面前。我感觉时间好像被冻结住了,周围已不再喧哗。我和灵儿轻轻漂浮了起来,面对面的被定格着,地球的一切在围绕着我们两人一直悠转,只有树叶在面前继续划落,灵儿的秀发继续被风吹拂,我继续着迷的凝视着灵儿,然后慢斯条理的吐出一句话:“玉树临风,易点点。”
说完便听见旁边“哈哈哈”的笑声,靠!是谁破坏这么浪漫的气氛?真没道德!
“咳咳……”山仔咳了两声自我介绍说:“灵儿文君你们好,我叫卓齐山,叫我山仔就行了。我是汕头人,七岁进幼儿园,九岁入读小学一年级,十岁跳级到四年级学涯后一遍畅通无阻所向披靡,人来人往都称我是柳永小神童。又由于本人还喜欢篮球、排球、足球、橄榄球、乒乓球,偶尔也做做俯掌压,玩玩胸口碎大石长矛穿肠过的。所以本人一向身体超棒,从小领导们就赞我年青有为,弱不禁风,金枝玉叶……”
还好此时恰恰响起上课铃打断山仔惊世骇俗的一番自我介绍,不然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因为我看见灵儿和文君两张无辜的脸像万花筒一样,从红色到青色到苍白,最后到比雕牌洗衣粉洗过的还要白。
文君拉扯着灵儿从我们身边而过时,灵儿转过头向我们道别:“点点,山仔,下次见喽。”
我们俩笑呵呵地忙应着:“好好好!”
然后我便听见文君趴附在灵儿耳边笑嘻嘻说:“那两个白痴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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