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惘的双眸,伫候花开似梦的南国,温柔旖旎的太阳每天在我左边高高爬起来微笑,又在右边沉重不舍地作别。
从此,月圆如诗,月缺如画,那些在身边发生的故事,那些陪伴我长大成熟的人,最后通通被深埋进了十九岁那个美好得让人心碎的流年里。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良家妇女,就是我老妈。
梦见我的曾祖父在她面前正手脚并用地掰着西瓜狂啃,老妈“噔”一声跪在他面前连磕了九个响头,泪如泉涌地哀求这第四胎就保佑让她生个男孩来着,因为前三胎都是接二连三的千金,老妈都给千金怕了。
曾祖父嘴里堵塞着西瓜出不了声,只有瞪大着眼对老妈一个劲地点头。
老妈醒来后即刻感觉肚子发作,匆忙送入医院后,从护士手里抱出一个天生丽质的小男孩,那小男孩就是在我妈肚子里禁锢了十个月后闷得发慌硬闯出来的我。
可恶的是老妈根本没有民主主义概念,竟然趁我尚未有任何发言权硬给我取下“点点”这个名字,理由如她正气凛然地跟我解释,说我乃是曾祖父那一点点头才赐予我下凡的,所以经全家人一审通过,不许上诉,取名——易点点。
我从小就在黑暗阴影笼罩下艰难长大的。
我的童年极不童真。周围的孩子们都不跟我玩,他们还总跟身边的朋友对我指手划脚说我是个超级大衰神,听说当年抱我出来的那个年轻处女护士第二天被意外检查出怀孕了,而且还是三胞胎来的。说谁跟我在一起谁倒霉。
哇靠!这是什么理由啊!
真是天方夜潭!
那个护士怀孕关我屁事,我当时屁大的孩子连自个性别都还没来得及探个究竟呢,我做个啥孽啊我?
我衰神?我衰神怎不见跟我亲密无间的家人有事啊?
虽然在庆祝我满月那天,顺便也庆祝了我父母双双英勇下岗了。
两周岁时,天资国色的大姐被一“青蛙”给勾搭上了,但怎么着他也不是一只普通的青蛙,他有钱,是一只镀了金的青蛙王子来的呀。
我记得第一次咧嘴笑是在三岁的那年,那时二姐和三姐逗得我忍不住“咯咯”笑,见她们当时那么高兴,我便打铁趁热的对她们再狂笑多几声。
第二天,二姐和三姐在医院被检查出听觉功能暂时性衰竭症。
从此,我家人一见我刚一裂嘴正准备露出天真的笑容来溶解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时,他们就很有默契的“嗖”一声围到我身边,几只大手同时按在我的嘴巴上,好几次差点把我给弄死过去了,我当时就在想,抗洪救灾那会咋就不见你们这般英勇,难道我有比灾难还恐怖吗?
我妈也曾居安思危的安慰我说:“孩子啊,你别理外界的眼光怎样,你始终都是妈的命根,妈爱你。你也要谅解一下,你妈我现在正芳年华月的,还不想那么早就玩完,以后就千万别对你妈笑了,啊?”
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听着就感动了起来,哭得叽叽呱呱的。然后天应声下起冰雹,把我家窗户玻璃砸了个七八烂的。
因为从小就遭人排斥,所以我的童年也就只有小说肯与我为伴了。
而且养成了个看小说的怪癖,习惯一行字一行字细细的看,边想像着里面角色的情感,脑际里仿佛身临其描述的场境,嚼磨着每一句对白的味道,可能是一直孤独导致感情变得异常细腻吧,时常随着小说的主人翁悲喜情节而时刻牵动着情绪。
唉…真是堕落堕得不亦乐乎了。
可是,小草的生命力是顽强不屈的。
我在风风雨雨下依然长成个一米七五,帅气阳光的年轻小伙子。回忆起过去一路走来的艰辛生长历程,真是不容易啊……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过往的就当发一场恶梦算了。
虽然我一直都是衰神在身边庇佑着,可欣慰的是认识了同寝室的三个知己损友,与我在学海无涯里同舟共济。还顺手牵到几片mm的芳心。
我阿弥陀佛!还算对得住曾祖父对老妈的那一个点头把我带到这世间来乌烟瘴气一番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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