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篇)
一路无词,行了多日,正是严冬之节。唐僧师徒四僧穿上厚厚棉衣,在风雪中缓缓而行。中午时分来到落伽镇,进了一家很气派的酒楼,名叫落伽第一号。
朱八戒伸手唤来小二道:“快上最好的龙井茶,好冷呀!”小二犹豫一下,生怕四个和尚没有银子付帐,谎言道:“不巧的很,龙井茶没有了。小的给四位来一壶茉莉花茶?”朱八戒抓住小二的衣襟怒道:“瞧不起我,狗屁话,大爷从不喝茉莉花茶,快点端上龙井茶。”
小二推开朱八戒的手道:“和尚哪里来的,好大的脾气。也不打听清楚落伽第一号是什么地方,黑道白道有哪个人不给男爷面子。”朱八戒蚩声道:“男爷?好大的口气,把他叫出来。他见到我也会跪下叫我爹地。”小二拍了三下手掌,从后房中钻出十余名彪形大汉,将唐僧师徒四僧围住。小二恼道:“他们敢对男爷不敬,打死他们。”
孙悟空看不惯朱八戒摆阔的德性,知道他没有银子付,就从别人那里或借或要,很生气道:“我们三个和尚和这个头缚着纱布的和尚没关系,你们要打死他,请快动手。”和唐僧沙僧快速地转移,到另一张桌子旁坐下。朱八戒没想到他们躲开,对十几个大汉吼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出家前乃大唐第一富豪朱悟能,又任大唐天蓬元帅,听过是吧?”
小二出言污辱道:“朱悟能?好响亮的名字,我想一想……啊,我们男爷以前去大唐领回一个佣人叫朱悟能。专为我们男爷和八姨太倒马桶。后来他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引起十几个大汉和前来用餐的人哈哈大笑。朱八戒从来没受到这样的污辱,气道:“该死,你们都该死。”紧紧攥着双拳,就要上去痛扁小二。
正在这时,在后房中有一个女子柔声道:“朱爷莫要动怒,这里的奴才没有见识,回头我让男爷辞退他们。你和另外三个和尚就在本店中休息,吃喝随意,什么时候走自便。”
朱八戒听到那女子柔柔的声音想起一个人,那个人令他魂牵梦绕,时至今日也挥之不去,痴痴地道:“是她,春三十娘。”冲到后房门口,挑起帘子看到一个女子穿着厚厚的棉衣向后院走去。她的背影,朱八戒在熟悉不过了,敢肯定这个女人就是春三十娘。他没有追去,因为头上还敷着纱布,不知道整容手术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很难看,如何面对春三十娘?
朱八戒急忙跑回来对孙悟空道:“大佬快给我取下纱布,我等不急了。”孙悟空道:“不行,太早了。麦迪说要等一个月才能拆下纱布,就差三天了。”沙僧劝道:“在等三天,你要对自己负责。”
朱八戒见没有人肯为他拆下纱布,只好自己来了,对那个小二道:“不想失去工作就去给我拿一面大镜子,我一高兴可以在她面前给你美言几句,保住你的饭碗。”
小二急忙拿来一面大镜子交给朱八戒道:“爷,镜子给你拿来了。”朱八戒对着镜子,将头上的纱布一层一层揭开,最后终于露出脸庞和嘴。唐僧、孙悟空和沙僧定睛瞧看,朱八戒恢复了以往的容貌,但脸色略显发黑。朱八戒虽然对脸色不太满意,但是总好过有猪鼻猪耳的模样,道:“不知道春三十娘会不会喜欢我这样子?”
沙僧问道:“刚才在后房中说话的女子真的是春三十娘吗?”朱八戒十分肯定道:“我虽然没有正面看到她,但是从她的声音和背影敢肯定就是春三十娘,今天晚上我要去见她。”
孙悟空从朱八戒得意神情看出,那个女子是春三十娘不会有错,劝道:“八戒不要去见她,她不值得你再对她好。”沙僧也道:“是呀,难道她把你害得还不够惨吗?”
唐僧经历和琵琶感情纠缠后,对爱情又有一番新的认识,感叹道:“自古多情空于恨,有情总被无情伤,八戒好自为之。”朱八戒深爱春三十娘,不能自拔,道:“我只是想去看看春三十娘,并没有想和她重温旧情。放心啦,我不会有事的。小二,快上落伽第一号最好的斋宴。”
小二应声下去准备,十分殷勤。一会儿,端上十余盘素菜,又上来上等龙井茶,然后站在一旁等待朱八戒吩咐。
孙悟空又劝道:“八戒,我总感觉春三十娘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但她未必会为你做什么,放手吧!”朱八戒打定主意今天晚上非去见春三十娘不可道:“我知道大佬一片好心,可是我觉得无论为心爱的女人做什么都感到很开心,我只是让自己开心一下,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沙僧道:“那个女人是不是春三十娘还不一定,大家不要说了。”对那个小二道:“刚才在后房中说话的女人是你家掌柜的夫人,她可是叫春三十娘?”小二道:“小的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是爷第八个姨太太,很得男爷宠爱。她的名字叫梦露。”
朱八戒道:“她一定是春三十娘,只是改了名字。”唐僧生怕朱八戒乱来,夺人之妻道:“八戒,就算她是春三十娘,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不能第三者插足破坏他人家庭,坏了道德。”朱八戒仍执迷不悔道:“谁说有了守门员,别人就不可以射门了?”孙悟空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也就没有再劝朱八戒,简单说道:“我有一种感觉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你。”
朱八戒很固执,不耐烦道:“不用说了,我不想听。小二带我去wc。”小二怔道:“爷,wc是什么?”朱八戒站起来狠狠地拍打小二后脑道:“厕所呀,猪头。”
小二心中十分恼火,可是却不敢发怒,笑脸道:“爷请跟小的来。”他在前面领路,朱八戒走到门口,想到可以见到春三十娘,心中无比高兴,对楼中十几个顾客道:“今天我非常高兴,在坐各位朋友的所有花费都记在我的帐上。”此话一出,十几个顾客纷纷道谢。”
到了晚间二更天,朱八戒脱去僧衣换上贵气十足的衣裳,来到落伽男的府宅,越墙进入府中,穿廊过道来到一个十分豪华的宅院前。院门敝开,院中有一个女子纤手抚弄琴弦,弹出一曲《凤求凰》。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一代美女波斯名姬春三十娘。
朱八戒走进院中,亲切喊道:“三十娘。”春三十娘抬起头脸带笑容道:“我就知道朱爷一定会来,已经在屋中备下山珍海味,等你一起享用。”轻挽朱八戒来到屋中,双双坐在桌旁。
春三十娘斟了两杯酒,柔声道:“没想到三十娘还能见到朱爷。为了今天的邂逅,我们干一杯。”朱八戒手握酒杯道:“什么朱爷呀,我身上已经没有昔日的光环,可以的话就叫我朱哥。”仰头和春三十娘饮下一杯酒,春三十娘媚笑道:“好呀,朱哥朱哥,好亲切。”
朱八戒问道:“三十娘怎么来到落伽镇,做了落伽男的第八房太太?”春三十娘回忆起往事,惆怅道:“太宗皇帝说我是红颜祸水,搅得后宫不得安宁,便降旨革去我的贵妃,驱逐皇宫。”说到此处,双眸滴下泪珠。朱八戒同情道:“伴君如伴虎,有命在就不错了,那后来呢?”
春三十娘伤心道:“我在长安街头流浪了几日,无依无靠便想回波斯。可是却病倒了,生命淹淹一息。这个时候落伽男出现在我面前,请来药王孙思邈为我疗治。一个月后我的病痊愈了,对落伽男千般感激,他说还没有妻室想让我做好的妻子,我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就答应了。后来我和落伽男回到落伽镇,才知道他已经有了七个女人。他逼着我拜堂成亲,我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我改了名字叫梦露。”
朱八戒叹气道:“这么惨,命运仍在捉弄你。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以前误食了金丹变成了猪头人,受尽别人的嘲笑。以后在也不敢乱吃东西,害怕由猪头人变成蝙蝠侠。可是我很难改变贪吃的毛病,什么东西都想吃。”春三十娘听了,破涕为笑道:“你不怕变成蝙蝠侠吗?”朱八戒苦笑道:“没什么,就是变成河马那么难看也不怕。”
春三十娘听了后笑更加开心,忘了往日的烦恼道:“那你怎么恢复了原来容貌?”笑声过后双眉紧蹙,似乎心里有难言的苦衷。朱八戒道:“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是一个外星人给我做的整容手术。看你悉眉不展,是不是有什么不称心的事?”
春三十娘衰声叹气道:“什么都瞒不过朱哥的眼睛,其实我在这里并不开心,每天都要受那些姐姐的气,朱八戒关心道:”为什么呀?”春三十娘很伤心道:“落伽男的另外七个女人都是落伽镇有头面大户人家婢女,那些财主为了依附落伽男的势力,让婢女皆尽全力讨好他。她们每次都比谁更有钱,都想以此压过对方,鹤立鸡群。而我没有靠山,每次都是他们数落出气的对象。”说到此处,眼泪又滴滴落下。
朱八戒听出春三十娘言语中有求助之意,可是现在他勉强度日,根本没有银子给她道:“我现在是一个穷和尚,我想我也帮不了你。”春三十娘把手搭在朱八戒肩上,用衰求的语调道:“朱哥,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要帮我。”
朱八戒推脱不得道:“好吧,你需要多少银子?”春三十娘伸出十个手指道:“十万两银子,再过九天是本月阴历三十,是我的生日。我想为自己操办一个盛大的生日派对。”朱八戒差一点跌倒桌子底下,颤道:“十万两银子,我尽量想办法。”春三十娘娇滴滴地道:“我不会让你白白帮我,会给你梦寐以求的东西。“朱八戒感到一阵眩晕,指着酒杯道:”这酒……“未等说完,晕在桌子上。
春三十娘媚笑道:“你的酒杯已经被我下了慢性蒙汗药,我说过不会让你白白地帮我。我只是一个柔弱女子,唯一的本钱就是劈开两腿,呵呵。”把朱八戒拖到床上,脱去他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腿去衣服,只穿一个红布兜兜,露出雪白的肌肤。伸手拉下床帘,爱抚朱八戒肥拌的身躯。一阵寒风刮过,吹灭了蜡烛,房中漆黑一片。
到了次日,春三十娘早早地起床备下早餐,坐在床边等待朱八戒醒来。不久,朱八戒甜蜜地睁开双睛,浑身上下**裸的,看着床边的春三十娘道:“昨夜我……”
春三十娘娇艳欲滴道:“咋夜是我服侍朱哥睡下的,我是心甘情愿的。”朱八戒急忙穿上衣服紧张道:“不行,我要赶紧走。撞见落伽男岂不是害了你。”春三十娘道:“朱哥莫怕,落伽男去了蜘蛛山,和蜘蛛人谈事情,几天之后才能回来。”
朱八戒闻听蜘蛛人,恨得咬牙切齿,心道:“蜘蛛人和牛魔王父子把朱府杀个精光,我不会放过他。一会儿回去找大佬和沙僧商量报仇的事情。”但不能对春三十娘说这些,拉着她的手道“七天后,我会把十万两银子给你送来。”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勿勿忙忙地离去。
春三十娘望着朱八戒的背影,心道:“男人都是好色的东西,恶心。”朱八戒回到落伽第一号换上僧衣,从床上拉起孙悟空道:“大佬,我打听到蜘蛛人的消息了。”
孙悟空睡眼惺惺,但一听到有蜘蛛人的消息,立马来了精神道:“他在哪里?”朱八戒正要为十万两银子犯愁,就凭他一个人地七天之内筹集十万两银,简直是白日做梦,便想找孙悟空一起筹集十万两银子,谎言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个知道。只是她要我给她十万两银子才肯说。”
孙悟空说道:“还给什么银子呀,我们严刑逼供看他说不说。”朱八戒摇头道:“没用的,我插了一夜也没有用。”孙悟空骂道:“是你没用,叫着老沙我们一起去插。”朱八戒继续谎言道:“插是没有用的,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她说七天后等我们筹集十万两银子,自然会来找我们。”
孙悟空道:“看来只有筹集十万两银子了,可是到哪去弄这么多银子?”朱八戒一时也想不到办法,道:“我们叫着老沙到街上逛逛,或偷或骗或抢,总之要在七天之内准备好十万两银子。”
两人从床上拉起沙僧,说明事情原委。兄弟三人顺着街道闲逛下去,走着走着来到一家名为春丽春院的烟花之地门前,一个老妈妈正带着四个少女招揽生意。
沙僧嗤了一声道:“去,这么早谁会来玩呀。”朱八戒色眯眯地盯着四个少女对老妈妈打招呼道:“嗨,妈咪!”老妈妈一扬手帕道:“三个臭和尚走开了,我们还没有客人上门,哪有碎钱给你们。”
朱八戒笑呵呵道:“妈咪,我们三个和尚是来跟你商量七天之内赚十万两银子的大生意。”老妈妈傻了眼,心道:“这三个和尚看上丽春院哪个姑娘了,想用十万两银子包养七天。”脸上堆满笑容道:“全院的姑娘接客了……”
一声吆喝将孙悟空兄弟三人拉进丽春院,上了二楼。一群女人站成一排,由于是早晨,她们穿戴洗刷画妆没有完毕。有的袒露香肩;有的衣服没有扣好扣子;有的敞着裤子露出美腿;有的正在刷牙和洗头;有的正在画眉抹胭脂。老妈妈见孙悟空兄弟三人对姑娘们视而不见,问道:“这是丽春院所有精英,她们在来这里之前都当过模特。”
沙僧掩口对孙悟空笑道:“大佬,她们像吗?”孙悟空低声道:“腰和水桶似的,杀猪的还差不多。”朱八戒说明来意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三个和尚想在丽春院坐台,然后希望老妈妈给我们十万两银子的薪水。”
老妈妈火冒三丈,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喊道:“来人呢,把三个和尚从窗户扔出去!”那一排妓女个个义愤填膺道:“不用了妈妈,让我们来。”一拥而上,将孙悟空兄弟三人按住,硬生生地从二楼扔了出去。
孙悟空兄弟三人掉入街边的雪堆中,溅起了雪花,三人从雪中爬出。沙僧埋怨道:“拷,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想到是让我和大佬陪你去坐台。”孙悟空猛敲朱八戒的脑袋道:“你可以为金钱出卖**和灵魂,我和老沙可不会,绝对不会。”
朱八戒歉然道:“我也被逼无奈,才会出此下策。要不是为了十万两银子,我们也不必这么辛苦了。”兄弟三人顺着街走下去,来到一座圆型建筑物前,在门前有一个布告,上面写道:“角斗士生死厮杀,最终胜利者将获得一万两银子的奖金,欢迎来报名。”有一些人陆陆续续走进角斗场。
孙悟空惊呀道:“不错,可以赚到一万两银子。”沙僧道:“厮杀而死总比精竭人亡光彩,我们去看看。”他们随着人流进入角斗场。在角斗场里,中间是一个五尺长宽的凹池,凹池里站着九个打扮各式各样的人物。他们高矮胖瘦,个个都凶悍无比。
这时,有一个主持角斗比赛的男子喊道:“还有没有角斗士入场参加比赛,就差一个人了。”朱八戒凑到凹池旁往下看看,道:“大佬快下去赚他一万两银子,快呀。”孙悟空和沙僧交换眼色,趁朱八戒向下看之际,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朱八戒跌下凹池,上面盖上了铁网并上了锁。主持人宣布道:“血腥没有人道的角斗士比赛现在开始了。”看台上的观众开始欢呼道:“打呀,打呀。”
凹池里的角斗士目露凶光,脸显杀气,混斗在一起。朱八戒左躲右避,口中连道:“别打我,大家是自己人。”一个不留神被一个角斗士抓住手腕,那个角斗士手一旋,把朱八戒掀翻在地,又一脚踢在他地肚子上。朱八戒在地上滚动,撞在凹池壁上,吐出一口血。刚要站起来,又有三个角斗士冲过来,拳脚齐施,将朱八戒狠狠打倒于地。
孙悟空和沙僧在凹池旁喊道:“起来呀,快起来。”朱八戒眼眶被打开一道口子,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他扶着池壁爬起,朦朦胧胧地瞧见其它角斗士不停地相互厮杀。在这里没有仁慈、宽容和怜悯,有的只是血腥残忍的杀戮。
朱八戒心道:“要想从这里活着出去,那必须是打倒其他九个角斗士。”念此,擦净眼睛上的血迹,虎视其余九个角斗士。一个角斗士冲过来,一拳击向朱八戒的脑袋。朱八戒没有再躲,在角斗士的铁拳要打到她的脑袋时突然停了下来。原来朱八戒先他一步,右脚蹋在角斗士的裆部,踢碎他的睾丸。接着抓住他的头重重撞在膝盖上,推倒在地。
朱八戒轻而易举地摆平一个凶悍的角斗士,更加有了自信,正在寻找下一个对手。在他的两侧有两个角斗士猛地击出铁拳,朱八戒伸开双臂夹住两个角斗士的手臂,向前疾进两步折断他们的手臂,又踢出两脚,将他们肋骨踹断三四根。
又有一个角斗士冲过来,左腿从上而下劈向朱八戒的脑袋。朱八戒向旁侧身,左拳砸向他的小腿。“咯吱”地一声响,角斗士小腿断了,露出白晰腿骨,倒在地上抱脚痛叫。
另外有一个角斗士非常勇猛,用挫骨分筋的手法将四个角斗士击毙,比朱八戒更加凶残。在凹池中只剩下他和朱八戒了,两人怒视片刻。那个角斗士脑后留马鬃辫,前胸长满胸毛,手捶胸部不断地向朱八戒吼叫挑畔。朱八戒不屑一顾,挖出鼻屎弹在他的脸上。马鬃辫角斗士被激怒,首先发难来抓朱八戒的手臂,想继续用挫骨分筋的手段对付朱八戒。
朱八戒心道:“我不是站着出去,就是躺着出去,跟他拼了。”见马鬃辫角斗士的双爪袭来,朱八戒怎会让他抓到,一转身绕到他的后面,用脚猛踢他的双腿,连踢了七八下。马鬃辫角斗士双腿似生了根长在地上一般,纹丝未动,反腿一脚踢飞了朱八戒。
朱八戒又重重地撞到池壁上,爬起倚在池臂上对孙悟空衰求道:“大佬,我打不过他,快打开铁网让我出去。”沙僧幸灾乐祸道:“哼,不打倒他赚一万两银子,你休想出来。”孙悟空鼓励道:“man,站起来,去揍扁他。记住他凶,你比他还要凶。”
马鬃辫角斗过来又打出一拳,朱八戒受到鼓舞,没有在躲避,和他对了一拳。马鬃辫角斗士向后退了两步,朱八戒也向后退去,后背顶在池壁上,忽地向前踏了两步纵身而起,向马鬃辫角斗士的头部踢了三脚。马鬃辫角斗士出手拆解,朱八戒在空中一转身落在他的身后,抓住他的马鬃辫按住他的脑袋,向池壁连撞十余下,池壁上留下斑斑血迹。最后,马鬃辫角斗士撞碎头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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