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天,宋教头突然打来电话,说他想见夭夭,问我有没有办法联系上。还说从第一次见到她就特有感觉,直到现在也忘不了,怎么也忘不了,已经成了他的意淫对象。
“自做多情!人家对你有感觉吗?”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东西呀,也不照镜子瞧瞧?以为你谁呀?谁的主意都敢打,哪个女人都想上,疯了还是活得不耐烦了?
“嘿!你小子酸溜溜的,难不成也喜欢她?对了,第一次见面你就问人家多大岁数来着,肯定也做过春梦吧?”
“我没有。”
直到这时我才不得不承认,我是不肯接受夭夭的。为什么呢?我想了很长时间,总算明白,就是因为她比我大。是啊,我怎么可以把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带到同学或朋友面前呢?家人就更不消说了。我做不到。
“不想帮我就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非见到这个女人不可,不惜一切代价。等着瞧吧。”宋教头“啪”地挂断电话。
我楞在那儿,心里特不是滋味。我虽然不想在别人面前承认她,但也绝对受不了别的男人喜欢她。勿庸置疑,我不想给她婚姻,可又舍不得她离开。我想干吗?就这样霸着她?
“宝贝,看一下这条新闻。”一天晚上,夭夭把手里的报纸递给我,满脸兴奋。
当时我正躺在她腿上,一边看书一边摸**,这个动作已经成了习惯性的了,吃饭的间隙也得抽空摸几下。夭夭**不大,但特结实,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弹力十足。
“什么呀?”
“你自己看吧。”
我狐疑地接过报纸,原来是一条外国新闻,说的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女教师跟一个十三岁的男学生发生性关系,被判强奸入狱,在狱中生了个孩子,男孩儿负责照顾孩子,女人出狱后,已长成男人的男孩儿跟她举行了婚礼。上面还有张照片。
“这都什么呀?”我把报纸扔在一边,不以为然,“简直是胡扯,蒙人的把戏。”
“怎么,你不信吗?”她突然变了脸色。
“你信呀?怎么可能呢?想想看,女人比男人大二十二岁,不是两岁,是二十二岁。”
她眼睛盯着我,像要把我看透看穿,足足有三十秒,最后把我的头从她大腿上拿下来,不管不顾地放在一边,好像手里拿着的只是个足球什么的,之后就一声不哼去了卧室。
再年轻不谙世事不解风情,我也能猜得到她为什么这样,我没有安慰她,因为不知说什么好。
偏偏这时父母又跟着添乱了。他们给我介绍一对象,对方不是别人,是跟我从小一块长大的桃桃,可谓门当户对,两家老人十分看好这门婚事,非要现在定下来不可。我一想也是,桃桃人不错,虽说谈不上漂亮,但五官端正,身材适中,脾气性格都没得说,再说我也二十五六了,该有女朋友了。
万没料到的是,夭夭听说这件事后,竟哭得死去活来,手脚冰凉,差点没背过气去。我傻眼了,难道说她真的对我动了真情?不可能呀,我这么一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男人,放眼一看满大街都是,她那么出色的女子,怎么可能看上我呢?根本没有理由。
“我当初拒绝跟你走得太近,就是因为我害怕这样一种结局。我知道不会有结果。”
“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要给自己下套?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她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说着。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我打电话告诉父母,三十岁之前我不想考虑结婚的事。父母暴跳如雷,直把我骂得狗血喷头。尽管如此,她还是病了,这次是真的病了。本来人就瘦,这一病更是瘦得皮包骨头,眼睛大得出奇,跟两个黑葡萄似的,总是泪汪汪地看我,不再像往常那样撒娇,也不再跟我吵架。
我很心疼她,却无法给她她想要的承诺。我俩之间变得陌生起来,奇怪的是,她不同意我去别的房间睡觉了,宁可一宿不睡也要守着我。头几天还是各盖各的被子,不知从哪天开始她竟赖在我的被窝里不肯出去了。更多的时候我俩只是手拉着手,她不要我,我也不挺,像在一起生活了八辈子的老夫老妻。
烦恼像一只默默无言的蜘蛛,开始在我内心各个黑暗的角落里结网。怎么办?我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出个两全齐美的好办法。说实话,我心里也不是没有想法,只不过不敢说出来罢了。
“我娶妻生子,你不嫁人,就这样乖乖在家里等我好了,我一有空就过来陪你。”这种混账话我能说出来吗?怎么开得了口?连我自己都想抽自己两嘴巴,何况她了?
在别人看来她比我大不了多少,我曾听开电梯的人说过,“这个女的好像比男的大”,女的指她,男的指我。可是,她看起来再年轻再跟我差不了几岁,也还是比我大,试想,我四十岁的时候,她已经五十岁了,不是逼我出去搞破鞋嘛,家里那关能否通过倒是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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