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检修完车辆,高翔专门在车间里溜达了一圈,没见着李超的人影,他连找土蛋的劲头也没有了,就悻悻的回到了组里,组长从门外进来,看到高翔说:高翔呀,干完活了?高翔嗯了一声,工作干得不错,再接再厉呀,高翔笑着点了点头,组长打开衣柜拿出一个小本,看了他一眼,就夹着本子出去了,下午快到了下班时间,高翔正准备换衣服,土蛋一阵风的跑进来,哥们。你咋也不给我说一声?
给你说啥?高翔慢悠悠的问,
你忘了?昨天的事呀?土蛋小声说道,
那小子今天没来,改天再....
高翔话还没说完,土蛋就接过他的话来:谁说没来,我刚才还见他,在第六组大平车那,和一个小骚聊得正欢呢!
他在大平车那?高翔问,土蛋点点头,
怪不得满车间都没找到他的鬼影,高翔说,
咋弄?土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这仓促了点,还没踩好点,那小子下了班走哪条路?高翔自言自语着,
管它呢,等出了厂他一进地道,咱就动手,土蛋跃跃欲试,
你咋知道他走地道,万一他不走地道呢?高翔反问道,
这,倒是说不准,土蛋蔫了下来,这样吧,高翔走进土蛋的身边,下了班,你跟着他,看他走哪条道,住在哪块,把他行走路线摸清楚,我晚上回到家里再计划一下,,明天按你的汇报在制定具体的行动计划,高翔运筹帷幄的说,那也成,我先去换衣服了,我得盯着那小子,小心他溜掉,土蛋说着马不停蹄的就要出发,临走时,高翔又强调了一点: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嗯,土党坚定地点了点头,就昂首阔步的走了。
第三天,高翔正在检修车辆,土蛋一阵风地跑来了,神秘的在高翔耳边说:已经侦察过了,行动地段路况良好,逃跑路线没有发现四角,行动完毕,可以迅速脱身!做得好,高翔对侦查效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又拍了拍土蛋的肩膀:好好干,土蛋果断地点点头,高翔又对土蛋耳语了一番,接着两人站着交涉了几句,又互相点点头,土蛋就扭头走了,高翔也回到组里。
到了行动的这天晚上,高翔和土蛋在厂外的黑暗拐角处碰了头,两人商量了一阵,把行动方案最终敲定后,就开始蹲点守候,这时候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两人蹲在厂门口花池的阴影里,点上烟,双眼注视着厂门口走出的人流,两只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忽然,一只烟头猛闪了一下,就落到地上,这是行动暗号,目标已经出现,两人立起身来,开始向目标逼近,厂门口的人很多,千万不要漏掉目标,高翔叮嘱了一句,土蛋点点头,两人继续向前走去,走了一会,人烟开始稀少起来,两人紧紧跟了上去,李超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这个骚种今天居然没有搂着哪个女工到处显摆,土蛋恨恨的骂了句,高翔的手慢慢摸到腰间,土蛋一看目标近在咫尺了,就往怀里模去,高翔想起了什么,土蛋,你准备的是什么家伙,组里就剩下毛刷...你不会把它拿来了吧?不是,组里找不到合适的家伙,我在车间后门找到了一根钢管,土蛋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根约80公分长的钢管,高翔盯了一眼钢管严肃的说:别擅自行事,到时听我的命令,没问题,土蛋用手拍着钢管说。
厂区路的尽头是一条三岔口,左边是一条地道,正前方一条直路,通向主街道,右边是两排墙,一面是他们厂的后墙,另一面是一家五金厂的院墙,两人行动前已经计划好,这小子要是向左拐,就等他进入了地道动手,但是高翔害怕出差错,对土蛋说:要是那个烂屁股不朝左走,而是向右走,就等他走到拐角就动手,土蛋点点头又问了句“要是那**径直走怎莫办?这个?高翔犹豫不决了,这样吧,高翔下定了决心说:到时看我的,看到我动手你就上,行,土蛋炯炯有神的望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两人慢慢向李超包抄了上去,这小子也不知道缺德事作多了咋地,变得疑神疑鬼,本来是往地道走去,谁知一晃身又拐上了五金厂那条道,李超瘦长的影子在拐角一闪,高翔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正待大喝一声“呔”李超似乎感觉到什么,回过头来,一看两条黑影窜到面前,李超定睛一看:二人一脸杀气,双眼瞪得溜圆,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李超吃惊地看着他们,嘴里软绵绵的问:兄弟?你们,高翔一看李超那猥亵的嘴脸:右手一个隔山打驴,就直捣了过去,正打在那家伙的驴脸上,哎哟,李超一声惨叫,身体晃了晃,硬生生的站住了,哎哟喝,还挺横,土蛋骂着一钢管抡过去,正巧抡在李超的瘦臀上,李超一声惨叫,身体像面条一样软了下去,瘫倒在地,高翔跨步上前,来了个武松打虎式,照着李超面上的两盏灯连出两拳,李超躺在地上开始呻吟起来,土蛋骂道:**的,让你发骚,老子废了你的命根子,说着,土蛋抬起脚来,就要向李超裆上踏去,你干什么,高翔大吼一声,土蛋抬起的脚立在半空,怔怔的看着高翔,高翔盯着李超说:妈的,叫你小子拽,又顺手给了李超两耳光,李超在地上只顾着呻吟了,土蛋问了句:哥们,我还要金鸡独立多久?高翔抬头看土蛋的腿还悬在半空骂了句:你他妈的就不会先把你的蹄子放下,土蛋收回了脚,高翔满脸怒气,用双手揪住李超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李超缩着脑袋被高翔拖着,嘴里很孙子的说道:哥们,有话好商量,商量你娘个大**,一双解放鞋像盖章一样扣在了他的的嘴上,高翔严厉的说:听我命令,土蛋收回了脚,看着李超的两只熊猫眼,和龇牙咧嘴的表情,高翔恨恨的说: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了,李超连连点头,要是再干那些鸡零狗碎的事,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李超头点的跟鸡涿米似的,高翔松开了李超,立起身来,土蛋走过来盯着躺在地上的李超,瞧你那一副痛经的**样!妈的,以后少干那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土蛋骂了一句,李超呻吟着又点了点头,随后,两人转过身向地道走去,出了地道,两人就分开了,各回各家。
回到家里,高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刚刚过了八点半,妈的,还以为几点了,原来时间还早,看来自己刚才行事太紧张了点,高翔嘀咕着,慢慢脱下衣服,来到浴室,打开莲蓬头,细密的水线喷射出来,全身一阵凉爽,他拿起肥皂,刚给身上打上肥皂,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高翔从浴室里伸头一看,阿丽一阵风似的跑进来,唉,你咋回来了?高翔叫道,我回来拿点东西,阿丽一边说着,一边在卧室里抽屉里翻找起来,我说,黑灯瞎火的你找啥?高翔在浴室里又问了句,我找买的那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唉,你见着放哪了吗?阿丽焦急地问道,噢,在卧室的阳台上放着呢,高翔回答,我说,大晚上你找那玩意干啥?高翔奇怪的又问道,我的一个朋友出事了?出事?出啥事了?高翔一愣,听说是遇着两歹徒,被揍得不轻,阿丽急忙的说,噢,找到了,阿丽跑了出来,啥?你刚才说啥?高翔叫道,哎呀,你就先别问了,救人要紧,等我回来再给你说,他先正在地道口躺着呢,阿丽说道,地道口?就是咱厂附近的地道口?高翔忙不迭地追问道,阿丽嘴里嗯了一声就冲出了家门,高翔一身肥皂沫,愣愣的站在浴室里。
站了一会,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冲掉身上的肥皂沫,擦干身体,拿起电话,拨通了阿丽的手机,喂,阿丽,你现在在哪呢?你没事吧?高翔问道,电话里传来阿丽的声音:我没事,刚好来了几个过路的人,把他送到医院去了,我只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还得回去上班呢,等我回去了咱们再说,高翔噢了一声,阿丽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高翔心里骂了句,歹徒?妈的。
高翔睡不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直等阿丽下班回到家,他才上了床,阿丽洗涮完毕,一边上床一边说:唉,这人也真倒霉,倒霉啥?高翔问,被人揍了还不够倒霉呀!倒霉?我看八成是活该!高翔冷冷的说,你这人怎莫这样?阿丽有点生气,高翔冷笑了几声,那家伙伤势怎莫样?高翔幸灾乐祸的问了句,只是皮外伤,要不我拿云南白药气雾剂干吗?阿丽没好气的说,噢,高翔嗯了一声,皮外伤?是他打电话告诉你的?废话,要不我咋知道他出事了,电话里说只是皮外伤,我想到家里有治跌打的药,才回来拿药的,阿丽不耐烦的说,还好,身上物品还在,看来不是抢劫,阿丽打着哈欠又说了句,妈的,活该,高翔在心里又骂了句,就转过头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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