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土地局大楼里面,一个鼻子上有颗大黑痣的中年男子正在打电话,他声音低沉说道:“喂,我说老白,我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啊?”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上级对下级的调调。“什么?,不同意道歉?”中年男子满脸怒气一拍桌子大声道:“我说老白,你这个校长是怎么当的啊?你给我好好管教管教这个学生,开除处分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仿佛他自己就是校长,在这发号施令。
“什么?你说什么?你叫我不要指挥你做事?老白,我可告诉你,你那栋行政楼可是违法占地还有拖欠民工工资的问题,你是不是校长不想当了?”中年男子脸色发青,在这么高的职位上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不客气过?
对方好象又说了一大篇话,中年男子脸色从青到白,涔涔的汗水淌了下来,最后颓然地挂断了电话。这时候一个捂着嘴巴的男孩子上去用牙齿漏风的嘴说道:“爸爸,那白校长怎么说的?”这个男孩子不用说就是李姚,而那个中年男子不用说定是李姚的爸爸李局长。
李局长一拍桌子怒道:“妈的,这个姓白的真不是个东西,现在竟然拿他给我的五万块钱来要挟我,说我们是什么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不要指挥谁,妈的我呸,他也配!”李姚嘟囔道:“妈不是早跟你说了么,让你小钱不要收,你看就是这小钱把你绊住了吧?”李局长恼羞成怒道:“闭嘴,我心烦!”李姚这小子不依不饶地闹道:“爸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你看你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都不管,你说这个局长还有什么好当的,连个小农村都摆平不了。”
李局长心里烦躁,把头放在沙发椅上,点起香烟吞云吐雾,李姚是他独生子平时可算惯着宠着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此刻被一个农村的小子搞成这样,别说他生气,更是被偏袒孩子的李姚的妈妈下了命令,一定要还孩子个“公道”,夫人下令了他哪敢不从。
农村小子还真他妈讨厌,又穷又脏,李局长心里厌恶地骂了句。“对了,”李局长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小姚你刚才说他是农村的来着?”李姚停下了哭闹说道:“对啊,那小子整一个农村乡巴佬,穿着粗布缝的衣服真恶心。”李局长爽朗地笑道:“儿子,你老子想到方法给你报仇了。”
“什么办法?”李姚知道他父亲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什么样的花结什么样的果,李姚比起其父亲更甚。
“农村人是不是要种田啊?”李局长坏笑道。
“是啊!”李姚还是一头雾水,他的脑袋有点不开窍。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李局长“循循善诱”道。
“哦!我知道了“李姚这小子跟猴子一样跳了起来叫道:“爸爸你是想把他家田没收了对不对?饿死他们!”李姚果然“开窍”
“不错,儿子你真聪明,我只要没收他们的田我看他们拿什么生计,农村人不种田还能做什么?这样我估计那个农村的野小子也没钱上学了吧。”李局长阴冷地笑着,他很是满足自己的这条妙计。李姚则一把蹿到他爸爸的怀里乱亲说道:“好爸爸,你还真是疼我。”其中的恶心不易于表。
李局长拿起电话说道:“小张,给我接长山村土地办。。。。。。。。。。。”
王文松莫名地接到大队会计的土地征收令和六百块钱的赔偿款。也就是说,这块土地就不是他王文松的了。农民没有田靠什么活?王小卓的奶奶急了三天两头地往村里公社跑,这田可是家里赖以生存的唯一财富啊,没有这田,家里生活该怎么解决,老实巴交的王文松除了种田其他什么都不会,王小卓的妈妈又死的早,这下谁能供得起小卓这孩子上学啊。
王小卓的奶奶每天到公社去讨说法,大哭大闹也没有用,王文松闷头地抽烟,几天竟然白了好多头发。大队会计一次次地答复一样:“这是上头的安排,我们也没有办法。”王小卓奶奶怒骂道:“你别在这嚼蛆,别人家的地怎么不征收,偏偏征收我们家老三(王文松排行老三)的田?你们是不是欺负我们家文松老实?”会计无话可说,他说的确实是实话,这确实是上头下来的文件。
王奶奶一看讨理无望,怒火攻心竟然一病倒下了。这时候王家都乱成一锅粥,家里亲戚连忙给学校的王小卓打个电话说奶奶病重。
王小卓一听慌了,奶奶是他一直记挂的人,妈妈不在了只有他和奶奶和爸爸相依为命,如果奶奶这会倒下了对于王小卓来说无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于是他请了假匆匆地赶了回来。
等他到家弄清楚状况后不解问他父亲说道:“好好的,为什么会征我们家的地呢?”他父亲低头闷抽烟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只给我们看了征地令给了我们六百块钱说这是上头的命令。”
“上头的命令?”王小卓疑惑道,这上头最大的不就是县土地局么?难道是李姚他爸爸?对,一定是他,这个家伙竟然滥用职权对自己一家报复。
王小卓对家里说自己有事情连夜感到县里,他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他要任何得罪自己跟得罪家里的人后悔,因为——他是王小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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