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中。生活依旧死水微波。
刘茵与江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两个人都开始有意无意地躲开对方,即使工作需要也会尽量减少接触时间,仿佛对方就是一块燃烧的炭,一不小心就会烧毁了自己。办公室里开始有人私语,猜测是江甩了刘茵或者刘茵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刘茵假装没有听见,心里的厌恶却无法掩盖,言锋一日一日地冰冷和犀利起来。
回到家里也不能安宁,老太太总是竖起耳朵听张辉和刘茵之间的对话,稍有什么差错她就开始紧张地查问,虽然依旧每日里为刘茵炖汤煲饭,但眼中开始有一些明显的怀疑。最让刘茵哭笑不得的是,老太太居然听他们墙脚,黑灯瞎火地趴在他们卧房的门上,把起夜的刘茵吓个半死。张辉责备她,老太太还振振有词:“你看看你两个,年纪轻轻地,整晚整晚地房中连个屁响动都没有,我能不着急?!你看看咱们村子里,跟你一样大的人孩子都上学了!你不急老娘还着急呢!”
刘茵只有沉默的份了。
周末几个闲的无聊的女人一起爬山,顺便去长安县的南五台山寺庙中求神问卦。李美开着老公新给她买的车,扭扭歪歪地蜗行着,时不时引发几个白坐车不掏钱的家伙的尖椒,而李美更是一脸的紧张,汗水一会就浸湿她新穿的棉布外套。
“喂大姐,你到底会不会开车阿?你不是想要图财害命吧?”刘茵擦把冷汗,冲李美喊道。
“切,就你,值几个钱啊?还图财害命!哼,你呀,送上门来我都不带理的!”李美狠狠地咬着牙,跟车怄气,也跟刘茵发火。
“好了小美,专心开车啊!我们能坐你的车也是给你面子啊,谁让你无照驾驶,还是二毛子呢!你知道吗,报纸上管你们这种人叫‘马路杀手’!你看看,前面那辆公交车都怕了咱们了!”尚小云跟李美说。
“能不怕吗?还以为咱们打劫呢,跟了一路,人家停咱们停,人家走咱们走,就连人家不小心颠到了坑里,咱们都跟着颠上一下!李美,小美,美美啊,我可跟你无怨无仇的,你老人家不要把我的命报销在这荒沟野岔里了啊!”刘茵依然跟李美耍贫嘴。
“哐!”李美一踩刹车,将车猛地停在了马路中央。“我靠,我好心开车带你们出来玩,没有一个体谅我的辛苦,净说了风凉话了!哼,有本事你们自己开,老娘我还不走了呢!”
小云和刘茵、李澜相视大笑,李美气的捉狂不已。
“笑什么笑?一群没有良心的女人!”
这条马路很窄,最多就是两个车道的样子,李美的车霸道地卧在马路中间,就如同一块大石头。后面的一个中巴车过来了,拼命地摁着喇叭。
李美骂了两句,开始打火。结果越着急越是打不着,气的干脆将钥匙拔了下来扔在操作台上。
后面的喇叭摁的更响了。
“妈的,你不要喊叫了行不行?!”李美冲后面的车狠狠地骂道。
司机见是一个漂亮女人,也就听话地熄了火,看样子是准备下车来查看的。
“姐姐,要不,我试试?”李澜试探地说。
“你会开车?哎呀澜子,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看姐姐我的胳膊都困的抬不起来了!”李美惊喜地抱怨着,赶紧跟坐在副驾驶上的李澜换了位子。
司机走过来的时候,李澜已经点着了车。
“怎么回事啊,堵到路中间,还让人过不过去?”司机趴在车窗上,看着一车厢的女人,责问道。
“帅哥,我们车有点问题,可不可以给在后面推一下啊?”李美娇滴滴地跟司机说。
司机狐疑地看了看车子,又看了看可怜兮兮说话的女人,走到车子后面,弓着腰开始使劲推车。
“快走澜子!”李美说。
李澜一加油门,汽车哄的一声跑了起来,排气管喷出的油烟喷了司机一脸。司机气愤地叫骂着,追着汽车跑了一阵,才回去开自己的车了。
李美和刘茵他们看着司机气急败坏地样子,哈哈大笑。
“澜子,开的不错啊,怎么不早说呢?害的姐姐紧张的屁股都僵了呢!”李美拍着李澜的肩膀,亲热的问。
“我也没有照,而且时间长了没有开过车,所以不敢应承!再说你这么好的车,给你挂了怎么办?我可赔不起啊!”
“快点,后面那车追来了!”刘茵喊叫着,李澜加大了油门。
“臭男人,他想干什么?”李美大叫起来。
“你闲的无聊了,作弄人家干什么?他是要找你报仇的了!”小云说。
“哼,澜子,甩掉他!”
李澜紧张地换档加油门,可是山路崎岖,李澜还是不敢把速度放的太快,所以就跟后面的车若即若离地追逐着。车里李美和刘茵疯子一样地大笑大叫,小云奇怪地看着刘茵,再不做声。
总算在南五台山寺庙跟前的岔路口上甩掉了后面的中巴,李美兴奋地在李澜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喂,保持距离!不要把我们妹妹的小脸给污染了!”刘茵一脸打倒土豪劣绅的疾恶如仇。
“呸,你什么时候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了!”李美没好气地说。
“好了,佛门净地,你们收敛点吧!”小云冷冷地制止了她们的口舌之争。
这个时节,自然不是出游的季节,所以寺庙四扇朱色大门只有一扇微启,旁边的窗口里,一个白胖的女人斜倚在椅子上跟一个男子谈话,半只粉红色的胸罩不堪束缚地从她的领口里探出来,男子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在扫视着那一陀白嫩的肥肉。
“卖票吗?”李美问。
“一张二十,四个人八十块钱!”女人抬眼扫视了她们一眼,懒洋洋地伸手整整衣领,将那一陀肉掩回衣内。看来她知道春光外泄了,只是不愿意将那半只春色关进院里而已。
“这庙里算卦吗?”李美扔进去一百元钱问。
“阿弥陀佛,施主,本寺不算卦,但可以求签。”男子双手合十,向着李美深深一弓腰。
“原来是个和尚!现在和尚也这么肆无忌惮地亲近女色吗?”刘茵低声地跟小云她们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难道没有听说过,色既是空,空既是色;眼中有色,而心中无色方是我辈之修行。今和尚心中无色,而施主眼中有色,有色乎?无色乎?佛祖自明。”和尚面不改色地说。
“呵呵,大和尚的歪理还不少呢!有趣有趣!”李澜笑了起来。
倒是售票的女子发了怒,将找零的钱和票从窗口扔了出来,然后拍地关上了售票窗口。
几人在寺院里转悠。正是和尚午课的时间,偌大的寺庙里空空荡荡,只有这四个绝色红颜在里面参观。她们嘻嘻哈哈地从这个殿堂穿到另一个大殿,一点正经都没有。唯有李澜很虔诚地见佛叩首,口中还喃喃有词地祝祷着什么。
“妹妹,不是求菩萨保佑你找个好老公吧?你还不如求我呢!起码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有钱有脸的人物!”李美开玩笑地说。
“我现在只希望我爸爸的身体能早日康复,那就是我最大的福分了!”李澜很认真地说。
“妮子不要听她的,谁知道她给你介绍的什么人?搞不好就是她茶馆里的玻璃呢!”刘茵刻薄地说。
李美瞪着刘茵:“你今天有问题啊?怎么这么张狂地老跟我过不去?不会是被人甩了没地方泄火了吧?”
“你什么意思你?被人甩了怎么样,也总比找个玻璃强多了!”刘茵也不甘示弱。
“你们跑这里吵架来了?无聊不无聊!都是自己姐妹,为什么不互相忍让着点?本身就是为了散心才来的,还自己给自己找气受?大家都不容易,能不能互相体谅体谅?!”小云冷着脸挡在了刘茵和李美之间。
刘茵和李美看看对方,气鼓鼓地闭了嘴。
“小茵,你是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不痛快?”小云问。
“没有,我哪有什么不对劲啊!只是跟李美吵惯了,不吵憋得难受而已!”刘茵笑着说,冲李美眨眨眼睛。
“哼!”李美嘴上哼着,但脸上的气也消了。
小云狐疑地看看刘茵,但并没有点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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