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聊天聊来个情人了?沁雨快想晕了,她该如何对家人说这件荒唐事?对方现在已把她当情人在管着了,很久没有被人管着的感觉有点幸福,但也让她烦,连对方是谁还不知道就已爱上了,如母亲知道一定是一顿数落。
星期天了,沁雨又窝在她的小房间里不想出去,去对面的面包铺买了一个汉堡包再加一杯牛奶就是午餐了,漫无目的的翻着手中的书,思绪却飘之遥远的他乡,只不知他在干什么?
习惯了有他陪伴的日子,现在突然不见了他还真的让她挂心,不安,连生活也变得枯燥无味,沁雨真的不敢想象如没有他,以后的日子她会不会又会回复以前的生活,回复那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沁雨,她想她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现在的她变得敏感多变,原来真喜欢上一个人是这样的,每天都在想他,担心他。又是一段时间不见他的踪影了,这人还真是的,说不见就不见,逼她答应交往了之后就不见踪影了,好象吃了定心丸,自顾自忙去了,也不跟她说一声,不知她怛心的,沁雨在心里直骂天朗。
电话响了,沁雨连忙去听:“沁雨,是你吗?真的是你。”天啊,是楠儿。
“是我,楠儿,你在那?我一直在找你。”沁雨快想哭了,她找了她一年,她与楠儿在同一国家里却互不通信息,无从寻找对方。
“我也一直在找你,转了几个圈才从你母亲的那里找到你的电话号码。”楠儿在电话那头惊喜不已。
“楠儿,这一年你去了那儿了?我怎打你的旧电话也不通。”
“我们不在原来的地方,也换了电话,我也没想到我换电话号码的同时你也更换了电话。”楠儿高兴坏了,语调越说越急,沁雨终于从她急促的语调里听明了楠儿的近况,原来楠儿与丈夫因家族的纠纷而从原来的家族生意中退出自立,所带资金不多,现在是等于从头再来了。
“算了吧,现在重新开始也不迟,你们这样拖着也不是好事,迟断不如早断,有心总不怕迟的。”沁雨劝着楠儿。
“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我只是心疼那几年等于帮人白做了,现在我们手上的资金只够盘下一间小商店和向熟悉的代理商赊些货物卖。”楠儿说着旧事还带着心酸。
“刚走出来时,我们两夫妻还出去帮人打过工呢。”沁雨明白了,怪不得她打楠儿的旧电话号码时那些人总不肯说她在哪,这就是人常说的西出阳关无故人吧。
“这一年呢?你还好吗?”楠儿说完了自家往事问沁雨。
“我病了很久,差一点没命了,现在是人变得历害,你一定认不出我来了。”沁雨笑着说,她是变了很多,原来是少女样的面容现在好象变得成熟了,人也老成了些,不再老是被人误以为是十七、八岁的少女了。
“只可惜我们相隔太久,没有时间去探你。”
“我过一段时间请假去探你好不好?”沁雨想见楠儿,她想知道她现在的近况。
“好啊,我也想你,你什么时候来就打电话,我好去接你。”楠儿一听开心极了,两人就这样说定了,沁雨也想告诉楠儿她的心事,与天朗的这件事她真的拿不定主意,她想问问楠儿的意见。
沁雨决定过一段时间她要出去走走,在这个地方呆久人都变得懒散,第一站当然就是楠儿那里了,然而她却想不到临行却出事了,所有的计划全泡汤。
“进去,蹲下,不准出声。”沁雨在忙着收款,突然听到低沉努喝的声音,她抬头望望门外,呆住了,是抢劫,一个高个贼人拿枪指着原本站在门口的保安挟迫他走入店铺,另外二个望着门外,二个持枪冲到收款台拿枪对着沁雨的头:“抢劫,不准出声,打开收款机。”这是第几次抢劫了?沁雨想不起来了,在这里抢劫好象是常事,她也习惯了,第一次如果说是惊慌的话,那么现在是冷静多了,只是这次也多人了点了,她刚刚将之前的营业款收藏好,就藏在她侧边脚下的杂物里,沁雨侧了侧身子挡着贼人的视线,打开了面前的收款机,收款机没有多少钱在,贼人早打开了一个帆布袋如狂风扫落叶一样将收款机里的大小钞票扫进去,不满足,再推开沁雨,打开她面前收款台下面的抽屉将里面出售的电话卡也扫进去,再低下头瞄看,这次是连沁雨脚下用来找零钱的硬币也看到了,一个贼人将沁雨推到椅子那边,沁雨踉跄歪倒在椅子上,她干脆顺势伏在桌子上挡着贼人的视线,不让他们发现她藏在下面的钱,否则贼人发现她藏钱不拿出来不知会怎样的对她?贼人连脚下的零钱也拿走了,看看没有多少大额的钱币:“还有没有,拿出来。”枪点了点沁雨的头,沁雨看到保安被推倒在地上,身上的枪被贼抢在手上反指着他,原本热闹的商店如死寂,里面的客人全抱着头蹲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沁雨只觉得现在连钞针转动的声音都听得到了,时间如静止了一样,她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死寂的气息,但又不敢动:“快点。”贼又拿枪拍了一下沁雨,另外的一个“喀”的一声对着地上的保安就要扣枪栓,沁雨一急,脑一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将原本要对保安开枪的贼人引到自己的身边来了,沁雨不是真哭,她只是想引开那个开枪的贼人,贼也料不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气急败坏的低喝:“别哭,安静。”沁雨这次是拧气要跟他们智斗了,贼见劝不住,一急,一个枪托打在沁雨头上,沁雨原本脆弱的头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击,她晕了过去。
“又见到你了,跟我来吧。”沁雨又见到那名身穿古服的妇人,晕乎乎不明所以的沁雨跟着她就走,来到一处带花园的院落前,妇人将沁雨推了一下:“进去吧,一会你会看到你想要看的,你就会解开你心中的迷团的。”
迎面走来了一名身穿长袍的男子,是天朗,沁雨认得,天朗将他的照片传给她时,她看得清楚,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急匆匆的赶去哪?沁雨好奇的跟着他,不过天朗好象看不到她哦,走到一处花园里,沁雨呆住了,那里坐着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天朗走到她的身边紧牵着那女子的手开心的笑着,那女子则娇羞轻扯天朗的衣袖轻摇着。沁雨想叫又叫不出声,回头找那妇人,她就站在她的身后:“看下去。”沁雨不敢再问,只见天朗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巧的手镯戴到那女子纤细的手腕上,看到那女子开心的微笑,天朗也开心得轻托她的下巴,脸磨擦着她小巧的鼻子,沁雨气极,转身就走,妇人笑了:“不看了,不要后悔,自个儿也吃自个的醋,你想要回去就回去吧,这里也留不住你。”
“你说什么?”沁雨只来得及问这一句,那妇人不答,推了她一下。
“沁雨,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沁雨只觉得头痛欲裂:“我怎么了?”望望众人,她终于清醒了,刚才所见应只是幻象,就如同她过去发生的车祸所见的一样,但她怎么会两次都见到那妇人呢?
“你被打晕了,幸亏那些人没开枪,不然你真的没命了,医生说你没事,只是头部有少少震荡,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天朗连着几星期在加班,他不敢分神,工程在进展,不能有丝毫的错漏,他想着明天回去再对沁雨说说,想她是个开明的女子,不会介意的。
但今天好象有点不对神,他的心老是在跳着,做什么都不对劲,他预感有事发生了,不会是母亲在家出事了?
“妈,你在家吗?”天朗连忙打了一个电话回家。
“在呀,不就在听着你的电话了吗?有事呀?”母亲答。
“没事,想问问你好,没事就好。”天朗心放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回?”母亲问他。
“明天,明天就回。”天朗决定还是要回去看看才放心,他总觉得有点不妥。
沁雨晕乎乎的躺在床上,头还有点痛,她想着天朗:“不知他现今在那了?或许是去找工了。”沁雨心想。
“咚”天朗上网了,沁雨笑了笑发了一个笑脸给他。
“我的宝宝在吗?”天朗连忙回复。
“在哦,我没法多打字了。”沁雨勉强打出一行字。
“怎么啦?你又病了?”天朗急了。
“不是,被人抢劫,伤了头了。”
“是怎么回事?伤得重不重?”天朗心急得只想冲过去,他现在明白了他何以心神不宁的原因了。
“不要打字,你开语音。”沁雨笑了,看他着急的样,看来她不告诉他是不行了。
“笨瓜你,钱财本是身外物,他们要去就让他们要去,不要跟他们斗,不准再发生这样的傻事了,知道吗?”天朗气得不得了。
听完沁雨一再说她没事之后,天朗还是觉得不安:“你还是回来吧,别在异国了,那里不是你的家,回到中国吧,这里终归才是你的家。”
“可是我怕,回去我不知怎样去面对。”沁雨犹豫着。
“别怕,有我呀,你忘了?”天朗鼓励她:“别担忧,我相信你行的。”
“你难道想一直在异国待下去?象现在这样,出事了家人也不在身边,没人照顾你的。”天朗劝着她。
“你回来,我去探你好不好?以后来我这里。”天朗小心询问她。
“可我不了解你们,对你们是一无所知,你们好象好乱的。”沁雨急了,她真的怕。
“民间交流本就是难,何况有误解在。”
“那是报张片面的报道,老百姓善良,你来了就知了。”天朗耐心的劝着她,沁雨心动了,她受尽了孤单一人在异乡的日子。
“真的要回吗?”沁雨喃喃自语。
“是的,不要再待下去,独自在外流浪的日子不好过,难道你想如我以前过的日子一样,我不想你走我的旧路,回来吧。”天朗说。
“好吧,回去吧。”沁雨咬咬牙。
“我去探探一位朋友就回去。”沁雨说。
“真的?不准反悔!”天朗真的开心了,她回来他就不再那么的牵肠挂肚的担心她了,她总是累得他睡不着好觉。
“看来我很快就会骗到一个老婆了,谁说我不会骗的?天都在偏帮我,。”天朗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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