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无赖到现在也不想信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是在陨石撞击后的残余印象还在脑海间重复着,如同翻搅的浆子,越搅越乱。
没穿衣服的他,**着身体,光着腚部,叉着两条大腿,胯间的大吊如钟摆般悠荡着。
“天老小子,我操你八辈母亲……#¥%%(省略了大约八百脏字)”宁波手指着天空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骂累了,也只好暂时面对现实,因为不争气的肚囊子正在打着鼓点,似乎在报告着——我饿!。
先到四周看看吧,能找到点吃的最好不过。
真希望此时有一头乳猪,以每小时二百迈的速度狂奔,然后一头撞死在歪脖树下,然后将此没脑子猪扒皮强奸,那才美悠悠呢!
大无赖正沉浸在自己构思的精妙电影片断中时。
“咣!”一声爆响从左方位不远处传来,然后就寂静无声了。
“靠!想吓死人呀,我的小心肝卟咚卟咚的。”大无赖低头瞧着胯间的钟摆吐着脏话。
他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摸了过去,拨开一片茂密的大叶子植物,探出半颗头望去。
只见空地上不知道被何物砸出个土坑,不少尘土向空中升腾着。
大无赖来到土坑边缘,这才发现里边竟然躺着一个男人,而且与自己是那么的相像——全身**的出场。
此时坑中的人站起身来开了口。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还没见过**?”
大无赖笑着道:“我只是好奇,竟然有和我一样的人,又以同样的出场方式亮相,只是撞钟了。”
坑里的人相当一会儿,然后“哧”地笑出声来。
“我看出来了。”
坑中的人继续说道:“你是怎么来的,坐火箭不是飞船?”
“靠!我还坐飞碟呢!”
“那你怎么到了这个鬼不长毛的地方的?”
“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唉~”
大无赖就将自己怎么来的经过向坑里人描述了一番,说的口吐白沫,唾沫星子横飞。
结尾时大无赖加了一句:“你说我够不够衰?”
坑里的人说道:“有够衰,不过你这是小屋,我才是大屋。”
大无赖好奇地问道:“说来听听,说的精彩有奖。”
此时坑里的人爬了出来,然后韦韦道来。
“在半小时前,与几个哥们在郊外准备搞俺们公司里的小**红子。为了争谁是首炮权,我可费了九牛二虎的牛劲,才把那几个家伙干趴下,你说我容易吗?可是,红子的门户都已经敞开了,只等着我挺军直入的时候。你说咋就那么寸呢?也不知道是那个瞎B老天爷,一个霹雳正削到我的后脑勺子上,我瞪时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就到了这个混球地方了。您说说,谁更衰!”
大无赖听后直笑得前仰后翻,好一会儿才止住那一颤一颤的笑意,说道:“哇靠!看来兄弟甘拜下风,世界无敌大衰神封号,非你莫属。”
坑里出来的家伙苦着脸说道:“你还苦瓜里抠心儿——挖苦我,我的心那,洼凉洼凉地!”
大无赖笑着道:“好了,不拿你开涮了。对了,你的大号论啥?”
坑里的家伙道:“光顾着发表感慨,忘记自报门户了,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道上滚了几个年头,所以大家爱称俺小流氓。你叫啥子?”
大无赖笑道:“小流氓,挺拉风的名哦。咱的名与你的还挺搭配,道上的兄弟尊我大无赖是也。”
小流氓说道:“你的名字也蛮拽的嘛。”
大无赖拱手道:“彼此彼此!二斤对八两。”
小流氓继续说道:“既然咱俩在这无毛之地碰面,也算是缘分啊!我今年二十三岁,你多大?”
大无赖答道:“不才,比上略上一年,你得管我叫哥。”
“那从今儿起,我就称你赖哥吧,以后你的事就是兄弟的事。”
“好,在这无毛之地能交你这样的朋友也算是八生有幸,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朋友,讲义气!”
“ok,有赖可这句话,一切都欧啦。”
大无赖的肚子又开始报时了。
“老弟,先找点吃的东西吧,要不没得咱们享上福,别说ok了,恐怕都要ko了。
“赖哥说得有理,我这肚子也呱呱叫个没完。那咱们四处寻寻看,希望能找到什么可食用的东东。”
两个光溜溜的男人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树林中大摇大摆地走着,一点也不在意他们那光着腚与晃动话儿会不会被人瞧见,仿佛已经适应了这原野般的生活方式——真是两个不要脸的家伙(狂笑)。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严然成为了无话不说的铁杆朋友。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小流氓报怨道:“这该死的鬼地方,连个太阳也没有,害得老子连方向都分不清了。”
大无赖拍了拍小流氓的肩膀说道:“老外了不是,没个太阳算个球,咱们就按着自家的宝贝走不就行喽,它指哪里咱就去哪里呗!”
小流氓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道:“赖哥,不愧是呕的老大,在这种时候还能开出玩笑,真乃英雄本色!”
大无赖推了一把小流氓道:“少拽了,一会老天爷子都笑得受不了,该流猫尿了。”
“真希望他老人家能流点东西,这一路上连个水影子也没以瞧见,渴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两个活宝还在那胡吹乱砍呢,却不知道危险已经消消临近了。
小流氓捅了捅大无赖的肋条腰说道:“赖哥,你的肚子怎么叫得怪里怪气的,是不是饿变调了。”
大无赖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可真是贼喊捉贼,放屁瞅别人,其实就是你放的。”
“赖哥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听还有一些古怪的声音呢。”
大无赖仔细倾听,发觉声音好像是从后边传来的。
两个人一齐扭过身体,几乎在同时,两人发出了“妈呀!”一声惊叫,远远听来,好像是鬼叫魂般地难听。
原来在他们身后,一只浑身长着火红色鬃毛的巨熊,四足着地,弓着后背,如果它站起来身高足有三米。熊头向前直直地伸着,两只狼眼向外突起,眼中闪烁着绿光恶狠狠地盯着他俩。熊嘴中长满尖刀般的利齿,几条长涎顺着嘴边流淌着,口中还散发着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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