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暂时松了一口气,心下愉快地喊了声“璐姐”。吴霞身子抖了抖,问:“姐,你怎么来了?”吴璐没理睬我,径直走向她妹,说:“啊,我过来看看你,随便给你们交待点事……”时不待我,我马上提高音量,问:“什么事?”果然,吴璐转头剜了我一眼。我赶快趁机做了两个手势,她有些迷惑的皱了皱眉,继续对吴霞说:“明天星期一,我要去趟公司,小双和光伟都有课,我让周妈过来照顾你,请花无烟过去照顾下光啸。”
我登时气得张牙舞爪,随即表示了强烈反对:“不行!不行!我和项光啸不熟,叫周妈照顾他,我要陪着如云!”吴璐冒了火,冷若冰霜的说:“哼,亏你想得出来!要是我妹妹想上厕所,你怎么办?女人照顾女人,男人照顾男人,这才像话嘛……”我才不干呢,要和“情敌”呆一整天,还不如让我住三天公共厕所。郁闷了半晌,我颇为吃醋地问:“哟,璐姐对项哥挺好的啊,就不能叫他自己的亲人来照看?”这时沉默不语的吴霞,柔声对我说:“无烟,你就去吧,项大哥的亲戚只有光伟一个人……”
我有些怔住,原来项家两兄弟也是孤儿,怪不得吴氏三姐妹和他们联系这么密切。但我还是不情愿,就说:“那,那,那我想和你说话嘛,能不能给他请个保姆或护士,我隔半小时过去看看他?”吴璐已经满面狰狞,但碍于吴霞的面子,她还得“请求”道:“花无烟,就算帮我这个忙吧……现在光啸还很虚弱,医院最近缺人手,暂时找不到专门人员来看护他!”罢了,再争下去也没有用,我还是答应了吧。
不过也好,利用这个机会,恰恰可以摆脱刚才的麻烦。于是我对她们说:“那好吧,璐姐你们先说些私房话,我过去熟悉一下环境……”吴霞有些急,连忙说:“但无烟,你,你,你把手机还我啊!”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手机递给吴霞,又向吴璐使了个眼色,她似懂非懂的望着我。出了门,我来到走廊的尽头,用短信告诉了吴璐刚才的事,然后去了项光啸的病房。这家伙已经醒了,表情很倦怠的样子,但看我的眼神里,依然有种居高临下的蔑视与敌意。我有些尴尬,咳了咳,说:“项哥你好,璐姐叫我明天过来照顾你。”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友好的笑,却说:“不用,我有弟弟。”
我不敢对视那双眼睛,便转过身,问胖子项:“你不是要上课吗?”胖子项笑呵呵的,没有半点悲伤的表情,说:“我们就两节课,一节体育,一节思修,直接翘掉就行……”这话惹得旁边的吴双直翻白眼,双手倒竖两把枪,说:“王大妈的课都逃,我鄙视你!”胖子无所谓的脸上,马上变得喜出望外:“什么,你也有王大妈的课?我去,我去,她的“思想道理修养”讲得太精彩了,我要一节课不听,心里就痒痒的……”吴双努努嘴,说:“切,就爱瞎掰!”胖子项已经乐不思蜀了,陶醉了良久,他这才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对项光啸说:“哥,我明下午的课必须去,非常重要……”
项光啸略微点了点头,说:“去吧,你给黑猴打个电话,叫他明中午过来。”我心中一惊,莫非项光啸也玩黑社会?但吴双这丫头却说:“笑笑哥,明下午还是让我姐夫照顾你吧,要不他怎么收场啊!”项光啸咳了咳,说:“不用,我很好。”胖子项没有了主见,望着吴双对他哥说:“我看黑猴来这儿不方便,还是请花哥帮助吧?”项光啸面有难色,但见他弟弟已经心不在焉,便对我无力的笑了笑,说:“那多谢!”
吴双拍拍手,说:“谢谢笑笑哥给我面子,嘿嘿,姐夫我们走吧,过去开个家庭会议。”胖子项失落,连忙问:“哎,哎,我哥这儿怎么办啊?”吴双拨出根兰花指,说:“死相,你不是人吗?”言罢,拉上目瞪口呆的我,蹦蹦跳跳地出了病房。
我哭笑不得,神情恍惚地被她拉着走了两分钟,这才发现,我们竟然到了医院门口。而且看小丫头那大踏步的架势,估计还有挺远的路要赶,我连忙叫停,说怎么呢,想拐卖我?吴双眉飞色舞道:“姐夫……不,何为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焦急,说:“我们就这样走了,他们不急死才怪!”吴双转动着大眼睛,说:“你呀,真是个笨蛋!大姐陪二姐,胖子陪他哥,现在谁都走不开,谁都以为我们在对面……”我好奇,问:“那,天都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去个什么地方?”
吴双神秘地眨着眼睛,说:“我家的别墅,还有嘛,本小姐的首席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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