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读者朋友问,前两章你写的什么呀,是在做梦吗,我们都没看懂。那就解释一下吧。之前陈姝蓝拨电话给吴双,听到我的声音后觉得不可思议,便用她干姐陈雪的手机验证。然后陈雪告诉我谁是蓝蓝,就在听到解释的那一刹那,我脑海里浮现了以上的诸多场景。
接二连三地想起白叶,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兆头,但值是庆幸的是——当压抑着的记忆闸门敞开之际,怎么认识吴双的这个谜团,也就迎刃而解。因为这对以后的故事十分重要,那我再占用一小点篇幅,回忆一下那个春天的事情。
后来,吴双的确当了我的妹妹,陈雪也成了蓝蓝的姐姐。本来老张也想选个丫头做亲戚,却遭到我们的全力反对。陈雪说把不准他哪天饥渴了压抑中,六亲不认到祸害这“妹妹”都有可能。再说我认了吴双这妹妹后,看她寒碜朴素的穿着,便从老张那儿借了两百块钱,说要给她买两件像样的衣服。当时的吴双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良久才红着脸说:“何为哥哥,谢谢,谢谢你。但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两百块直接给我啊?”当时我愣了愣,心中对这姑娘的好感荡然无存,但还是把钱给了她。
其后不久,我的黄昏她的清晨,白叶哭着打来电话,两人肝肠寸断地聊了半个多小时,算是又破镜重圆了。再后来,在我们出第六期《渝峰》的时候,上面有人找到我,说这种杂志不能公开售卖。众人的热情被泼了冷水,加上老张准备退出考研,我有心无力,独木难支,便把大权交给了陈雪与“保守派”,拍拍屁股走了人。却还是不见清闲,隔三岔五的电话打得我烦不胜烦,最后迫不得已,我换了电话号码。从那以后,我失去了许多酒肉朋友,文学社只剩下陈雪还在联系,而一面之缘的“吴双妹妹”杳无音信,渐渐被遗忘在那个令我生痛的季节……
陈雪在那边问:“何社长,说话啊,想什么呢你?”ok,终于回到现实,我说:“陈雪,我这儿有些特殊情况,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她说:“没问题,全力以赴。”我说:“堵住蓝蓝的嘴,让她不要给任何人提起我,包括吴双。哦,还有,你不要给人,特别是你的属下们说我的电话号码,啊?”陈雪打趣道:“哟,这是为什么啊,莫非社长你在做间谍?”我一本正经道:“不要问,算我求你了,好不好?”那边马上就是哈哈笑,说:“嗨,我雪儿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啊……”
合起手机,五分钟的通话时间,我写了四千字,啧啧真强悍。言归正传,该是寻找吴霞吴双的时候了。有了刚才的经验,我一边拨打吴霞的电话,一边沿途留意着朝西行。但等头昏眼花地走到一个拐角,再没有任何新的发现,我心下又犯起了嘀咕:“她们怎么可能到这地方来?那摩托男的判断正确吗?会不会是匪徒绑架了她们,藏进了吴双掉手机的那片树林?”
这样的想法令我心惊肉跳,刚准备打电话提醒吴璐,拐弯处逆着阳光走出一个人。一个蹒跚而行的胖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失声朝我喊:“姐夫!”我顿时都傻了,使劲揉了揉了眼睛,这才惊喜的发现,是两个人——吴双在身下,吴霞在身上。我兴奋得都快疯了,大步流星地冲过去,差一点就和“胖女人”抱在一起。现在我才看见,吴双小脸儿通红,汗水濡湿了头发,她满脸焦急。吴霞脸色煞白,豆大的汗水涔涔而下,时不时哼一声好痛。
赶快打电话,告诉吴璐人已经找到,叫她叫好救护车,在八角井广场那边等我们。吴璐自然还要询问个详细,我把手机交给吴双,背着吴霞就往回跑。你们难以想象,之前徒步都会喘气的我,现在却背着吴霞健步如飞。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隐约中听吴双说:“喂,姐啊,姐,你别哭,没事的,没事的,你放心……什么,你在摩托车上?那你扶好啊别说话,听我给你解释……我和姐夫闹了个小矛盾,他负气走了,我就扶二姐先回宾馆……但后来二姐不放心嘛,非要我去找姐夫道歉,又不肯打他电话……我们就问路过的人啊,都说他朝观景台那边跑去了,二姐就叫我扶她过去找姐夫……哎,后来二姐太急了嘛,我又没注意好,她的脚崴了……啊,没出血,没出血,就是肿了很大一个包,我赶快打120嘛,结果才发现我手机掉了,二姐的手机在宾馆……什么?姐夫捡到我手机了?啊哈,谢天谢地,后来我就背二姐回来嘛,路上又没有看到人……恩,没流血,没流血,你放心吧……”我背着吴霞,心中暖暖的想:原来她真的爱上了我。
而我嘛,似乎也爱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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