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傻了,与我接触才三天的吴霞,这个深爱着“花无烟”的姑娘,竟然会突然要求我的吻。我怦然心动,我心乱如麻,我真想深情地闭上眼、低下头,在她的桃腮、红唇上亲那么几十口。诸位可以想想:一个楚楚动人、貌美如花的姑娘,她深陷于困境无法自拔,她用世上最娇羞动人的声调对你说:“吻我,好吗?”换作是你,你还能不能道貌岸然?你还能不能谈笑风生?至少我不能,那时我脑子里全是幕天席地的爱情,我甚至不顾外面张牙舞爪的老板吴璐,闭上双眼,移向了吴霞的嘴唇。
大约只剩2厘米的距离,吴霞突然把我推开了,而且还莫名其妙地说:“你不是,你不是……”我又愣了,有些恼火地问你干什么呢,耍我吗?而吴霞则继续失望道:“他,他,无烟不会这样对我的……”这下子,我终于明白了个大概,想吴霞这丫头还不算笨,竟然和门外人玩起了反客为主。只是苦了偷听的吴璐,见我在里面唯唯诺诺的解释不清楚,她担忧得愁眉苦脸。
我则坦然起来,心想好不容易逮个捉弄吴璐的机会,我要慢慢地向吴霞“解释”。吴霞呢,她似乎不愿多为难她姐,只是在我拙劣的表演背后,轻声问:“真的吗?”然后说:“你没骗我?”之后又说:“我真的误会了你?”最后,又突然转折地问:“咦?不会吧……”吴璐赶忙抓住机会,敲响了敞开的房门。吴霞装得还挺像,挥挥手说:“算了,我相信你就是,她们在催了,开门去吧!”我做个鬼脸走向吴璐,轻轻摇了摇门,放吴璐“进来”。她说:“你们聊好没有,我的手机忘了带!”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到她之前睡过的地方,在床单上捻了捻,就“找”回了自己的手机。
然后下了楼,吴璐扶着吴霞,我在旁边提供安全保障,终究未能挽着她的手。吴双正与一个女孩坐在大厅沙发上,两人摆弄着相机,刚见到我露面,就大声喊:“姐夫,给我笑一个!”女孩的目光打向了我,然后又望了望搀扶吴霞的吴璐,轻微地颔首致意。来到大厅,吴双兴致勃勃向我们介绍道:“这是赵雅蕊,外语系的大美女哟,我们军训时睡的上下铺,现在我又住她隔壁。”我抬眼看了看,圆脸、大眼、直发,有些胖,但大体还算个美女。当然,我说的是绝对值,假如要与吴双或者吴璐谈相对值,她应该是其丑无比。却未曾料,正是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
吴双接着介绍,对赵雅蕊说:“这是我大姐,吴璐;这是我二姐,吴霞;这是我姐夫……”赵雅蕊说:“我认识,何为,何社长嘛!”四人都是大惊失色,沉默了片刻,竟是吴霞率先说:“不是的,不是的,他,他在成都念的大学。”但赵雅蕊却坚定不移道:“我可以肯定,我在我们社《渝峰》上见过社长他不少照片呢,是吧,双双,你枕头旁不是还有七八本吗?”吴双尴尬地举棋不定,只说:“这个,这个……”吴璐也是脸色发白,启发她妹妹道:“可能是长得有些像吧,小双你们这社长在哪儿工作,花无烟可是前几天才从成都一家报社辞的职。”吴双忙说:“对,对啊,我听我们陈副社长说,他在重庆一家大公司做文秘,据说光月薪有5000多,还不包括提成呢。”
而这赵雅蕊却跟我有仇似的,继续“咬定青山不放松”道:“不会吧?脖子上戴的都是那把锁,发型也一样,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一提到那把铜锁挂链,我又伤感起来。我想到在磁器口“求锁”的时候,我与白叶虔诚的挑选,两人佩带时的表情就像交换结婚戒指一般神圣。后来白叶留学在外,有不少女孩曾向我暗送秋波,年青的压抑也曾让我心动,但当每晚赤膊睡觉时,我就会看到这信物,并告诉自己:“为她坚守吧,你是一个已婚之人。”到后来,随着白叶虚无飘渺的日久天长,这种每晚一次的镇静已经无法平自息我内心的躁动,我只有把锁挂在外面,让它每时每刻都告诫并警醒自己。然而,它能锁住我的心,却未能锁住我与白叶的爱情,分手后的第四天,我触景生情地给她拨了一个电话,问:“你的钥匙,还在吗?”
她大哭了一场,挂电话前却冷冷地告诉我:“何为你这个傻瓜,我早就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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