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之秋是幸福的,他此时正在酒楼和一帮兄弟为出海归来的李头洗尘。李头喝多了话也格外的多,他道:“那只据说是可以让人脱胎换骨的万年参王,被苏州府的人买去了真是可惜啊!”
小张道:“李头你就别瞎吹了,那有什么脱胎换骨的参王,那苏州知府说不定当了冤大头了。”
李头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他回道:“那……个参王……真是极品……好东西……”
莫之秋看李头这个样子开口道:“好了,大伙散了吧,把李头灌成这样,散了吧。”熊行喝了点酒早就有点上头了,他开口道:“我说小秋子不就当了个小官,牛什么啊!管到我头上来了?”
莫之秋看到他这个火药桶开口了,一笑道:“好吧!你们接喝,那我先走了。”自个出的酒楼上峰去了。
今天不知怎么的却不见王思羽在峰上。练了好一会儿,王思羽还是没有来,又练了一会儿已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也没见到王思羽的人。自己左练又练都觉的没劲,也就早早的收了。
第二天莫之秋上山来还是没见到王思羽,莫之秋无聊的练了一会就草草的下山去了。
第三天峰上仍旧没见王思羽的人,莫之秋心到:莫非思羽病了。当即下山到王家去了。
来到王家大院门口,那门子看到他来了,立即出门来迎,小心的开口道:“莫爷你没事吧?”
莫之秋问道:“我有什么事?”
门子道:“莫爷还不知道?是我多嘴,您等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看门子这个样子,莫之秋又不好多问,满怀狐疑站在王家门口。其实自从自己和王思羽的事被王家二老认可后,他进出王家就十分随意的很,今天竟还要让他在门口等,这让他的心中的疑问是越来越大了。
不多的一会,那门子出来道:“老爷和夫人请莫爷到正厅相见。”
莫之秋带着一肚子的狐疑来到了正厅,看见王家二老一脸忧郁的在那等他。莫之秋心中更是觉的不对,开口道:“不知伯伯和伯母有什么事吗?为何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王老爷叹了口气道:“之秋啊!人生本不如意,我们有件事现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莫之秋看到王老爷这如此的表情,不由心往下沉并又忐忑不安起来,必竟能让王老爷和王夫人都如此不安和忧郁之事,决对非同小可。
王老爷正要接着往下说,忽的王思羽从后面来到大厅对王老爷道:“此事还是我自己和他说好了,你们不用操心我也想通了,下决心了。”她又转过身来,莫之秋这才看到王思羽憔悴了许多,眼睛还是肿的看最近来哭的很厉害。
王思羽开口道:“今天晚上到白堤边等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一定要来。”说完就转身回内院去了。
莫之秋心中觉的十不分不对劲,他正要开口问王家二老。王夫人却开口道:“还是思羽和你说吧,你先回去吧。”说完又叹了口气和王老爷一起进内屋去了。
莫之秋出了王家心中越想越觉的不对劲,恨不得马上就见到王思羽问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一个下午真是有种渡日如年的感觉,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草草的扒了两口饭就早早的来到了白堤边上。
湖光月色,所说的就是现下此翻光境。白天的西湖美,夜里的西湖更美。并不需用甚么灯笼红把,只要那明亮的月光轻扶下来,这里的一切就是那么的清楚和动人。
如此的美境焦虑的人儿却是无心观赏,莫之秋顺着白堤不慢慢的走着寻找着王思羽。不知不觉的来到断桥之上,却看到王思羽站在桥那头呆呆的看着湖水。
莫之秋快步来到王思羽身边,王思羽回这头看了他一眼道:“你看这湖水多美呀,她是这样的宁静与事无争。”
莫之秋点点头道:“真是美极了。”
王思羽咬了一下牙转过头来看着莫之秋道:“对不起了,我们今生不能携手白头了。”
此话好似那一束睛空霹雳当头炸开,莫之秋急问:“什么,你说什么?”
王思羽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她有什么哽咽的道:“我们是有缘无份。”
莫之秋道:“这是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王思羽回道:“是福王家的小王爷向我家提婚了。”
莫之秋道:“小王爷?”
王思羽道:“就是那日在苏州柳老爷子寿宴上。见到的那个神情十分居傲的年青公子。”
莫之秋十分无力道:“是他。”
王思羽道:“他三天前亲自来到我家提亲,言语上表面虽是彬彬有礼,却实是霸道之极根本不容人拒绝。”王思羽一拉莫之秋的手道:“我好想和你一走了之,我最近想好多好多,才发现我根本就不能与你一走了之。”莫之秋就这么呆呆的听着王思羽说,自己心里太乱根本就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王思羽道:“我和你出走了,我父母怎么办?我家虽是富有,可福王势大家父怎么能与他争。我不能不孝。让我父母晚年着受到这不测之风云。我是独女,我有责任让我父母安享晚年。”
王思羽放开手子莫之秋的手道:“想那白娘子和许仙相爱并没有碍到谁,可终要遇到了那个多事的法海。”说完双手一捂脸跑了。
莫之秋忽的大叫道:“我不是许仙,你也不是白娘子。”
王思羽回过头来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何世人总事‘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原来这世间有情人能成为眷属的本就不多。之秋你保重,不管怎么样我心中只爱你一个。”说完飞奔而去。
莫之秋站在桥上顿就觉的天地间暗了下来,明亮的月光也变的那么的暗然。一种强烈想喝酒的念头涌上心头,这股强烈的念头是前所未有的。莫之秋急步来到湖边的一座小酒家,要了两坛酒狂饮起来。他喝完了又叫店家上酒,那卖酒的是个老头,见他这样喝法怕他喝过头了不肯卖与他。
莫之秋摸了一锭银子扔到桌子上,自己又去提了两坛酒不顾一切的喝。他也不知喝了多少,终于撑不住了爬在桌子上昏睡去过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人摇醒了。莫之秋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见是那个卖酒的老头,那老头道:“打烊了,公子还是回家吧。”
莫之秋道:“老丈休要哄我,还早呢,拿酒来我还要喝。”
那老丈道:“年轻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看开些吧!那老城皇庙的横批不是写着‘事不由人’吗?心烦自暴自弃都没有办法让事情好转,还是自己看开些吧。”
莫之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不住念叨:“事不由人,事不由人……那又何苦要让我们相遇?事不由人……”慢慢的孤独的走上回家的路。
“长夜孤灯下,又见碎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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