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日分手之时,南宫诚去追程月儿,见那程月儿身行如飞却又那里追的上。可痴心人那就这么容易放弃,一路向程月儿所去的方向找去,找了两天却是一无所获。这日南宫诚正在路上行走,忽听一女子叫他,一转头看到是令狐小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令狐小雪哈哈一笑道:“看来南宫少侠是没有追上自己的心上人了。”
南宫诚也一笑道:“是呀,本来美女就难追,一个武功好的美女看来真是更难追呀。”
令狐小雪道:“既然没追上那少侠现下有事吗?”
南宫诚道:“最近比较空没什么事。”令狐小雪又一笑道:“那好的很,我正好一个人感到有点不方便,你就当个下人,给我开桥铺路,本小姐也好从容的看下这江南美境,你不就也有事做了吗?”
南宫诚愕然道:“啊!我给你做下人!想来本人也是武当门下,家中也是名门望族。”
令狐小雪剑眉一挑道:“怎么不可以吗?是不是又想念经了?”说着把右手的两个手指晃了晃。
南宫诚立时感到那手臂上的还没散去的瘀青又传来一阵阵疼痛心中道:怎么又让我遇上她呀,算了看她是个女子的份上不与她计较,一会找个机会自己走了就是。想到这里南宫诚才免强一笑道:“能有机会给令狐小姐效犬马之劳真是三生有幸呀!不过在下真的是想找到程姑娘,看有无机会能了确在下这终生大事,令狐小姐您看是不是就成全了小的,我这事当真可大可小。”
令狐小雪不已为意开口道:“那个容易,我这不也是在江南逛吗?总有机会遇上她的,老话说的好‘有缘千里来相会’,还有一句是‘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才修的共枕眠’你如果上辈子是积了德的,又与她有缘那总会遇上的。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个积德之人,我看还是给本小姐牵牵马得了,这样稳当些。”
南宫被说的火起。本想开口道:我怎么就不像积德的人?可一想自己与这个女孩子没理可讲,最后宽慰了一下自己:算了!我还是一会找个机会溜了吧。
南宫诚这个下人一路上不但要牵马,打水,买小吃这买小吃的钱还是自己掏的腰包,总被喝来喝去的,搞的不断的想找机会跑。可是那这令狐小雪武功却高出他不少,每每想跑却总也跑不了,就一路走去到了晚上。看到前面路口有一间客栈,两人进客栈的南宫诚点了酒菜刚想坐下吃,那令狐小雪道:“有与自家主子同桌吃饭的奴才吗?站起来等本小姐吃了你才能吃。”一肚子怒火的南宫诚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就差点要破口骂出来了心中道:我招你惹你了。
那令狐小雪吃着吃又忽的把店小二叫来说:“我想吃野兔,你给我上一盘。”
那小二回道:“这位小姐,我们这的野兔本是极多,只不过今天点这菜的人太多,店里的兔子已经卖完了,现下天色已晚那些卖野兔的猎户都以回家,您呀!就在点个别的。”
令狐小雪摇摇头道:“听说你们这的野兔是很有名的不知是不是真的野兔。”
小二连连拍胸脯道:“我们这山野之间就是这野兔多,绝对是真的,不信您用过晚膳出门到野外溜个弯,怕就能看到好几只,只不过现在没有猎人不好捉,要不现在就给您捉几只来。”
令狐小雪把手一挥让小二走开后,回过头来道:“喂!小诚呀,给小姐出去抓只野兔来,要抓只大的。”
南宫诚正肚子在叫,又听到她叫自己去抓野兔,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罪,那眼中的火看来当场就要喷出来。忽的南宫诚心中一动:我出去就跑了,她还能拿我怎么样,好就这样。当下学了个下人的样答道:“是。”快步就往店外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令狐小雪叫住道:“你要快些回来,如果就这样跑了,我就抽个空到一趟武当山去和你家老掌门冲虚道长告个状,说你在江湖上调戏我,我想那冲虚道长虽不至于清里门户,只怕你南宫少侠也要身败名裂。”
南宫诚一听当下就道:“你一个女子怎的就这么……不注意自己的名声。”本来南宫诚想骂的是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但必竟对方是个女子,再说了对方武功又高如果惹怒她自己还不知怎么下台,所以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改了口。
令狐小雪道:“本姑娘把这些虚名看的淡的很,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不在乎别人怎说,反正一会没有把兔子给我抓回来,咱们呀就武当山上见。”
南宫诚是真是无语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了叹口气心里叫道:天呀!我怎么就遇上她了。一转身话也不说就出了店去抓兔子了。出的店来到郊外,那里见小二所说的野兔,找了好久都看到了一只,心中气愤把那个小二也骂了一通。正在此时,忽的看到一只狐狸,看的南宫诚真的是大喜过望,那只狐狸口中正好叼了一只野兔。南宫诚立刻去捉那只狐狸,欲让它把那只野兔留下。那狐狸到了嘴中的肉那里肯轻易让出,又见来人凶猛当下转身就跑。
南宫诚好不容易才看到这只兔子那里肯轻易放走,连忙一提轻功去追那狐狸。那狐狸只往那树林密处钻,那南宫诚在后面追的十分辛苦,被荆棘在脸上刮出了好几个口子,衣服也被扯破好几处。要追上那狐狸了,大喝一声把终于吓的狐狸放下兔子跑了。那狐狸跑出老远还回头看了看,想来那狐狸若是成了精,八成要骂道:“小样不就是只兔子吗,瞧你那不要命的样,值当吗?”
终于狐口夺食的南宫诚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又看了看兔子不由的苦笑一下,拿着兔子回客栈去了。回到了客栈那令狐小雪以回房去休息了,南宫诚只好又苦笑下,自个点了菜这才开始用晚饭来。
第二天一早两人上路,那令狐小雪看到南宫诚脸上的小伤口不由一笑道:“昨晚上那去了,怎么搞成这样,难不成你堂堂武当门下,名门望族之后也去做那偷鸡摸狗之事?”
南宫诚说也说不过她,走也走不了,心中气愤根本就不开口回答。那令狐小雪并不生气,自个看自个的风境,也不去理他,两个人就这么走呀走呀。到了中午找到一个小镇把马一栓,令狐小雪昂首挺胸的走进了小镇最大的酒店,南宫诚也无可奈何的跟她进去了。两人来找了一个桌子坐下,令狐小雪看昨天是把南宫诚搞的真生气了,也有点觉的过意不去,拿过菜单让南宫诚先点。那南宫诚只是不理她,一副你不让我走我就不出声的样子。
看他不理自己令狐小雪哼了一声道:“都三十出头的人了,还这么小家子气,没劲。”正欲开口在逗逗南宫诚,忽的看到对面桌的一个人真的好像程月儿,如不是个男的只怕他就是程月儿了。令狐小雪连忙对南宫诚说:“你看那人,快看呀。”南宫诚动也不动只是不理她。
令狐小雪道:“叫你看呀,那人长的简直和程月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听程月儿三个字南宫诚马上来了精神,一转头去看令狐小雪所说那人,看见了那人之后,南宫诚不由的道:“呀!真的好像。”
令狐小雪道:“说不定是程月儿的兄弟也不一定。”南宫诚立刻点头道:“走过去问问,我看长的这么像,绝对是的了。”说着一起身来到那人旁边一抱拳道:“请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长的和我们的一位朋友当真是像极了。”
那人正是程明中,程明中听他这么一说接口道:“在下程明中,当真和这位大哥的朋友很像么?”
南宫诚道:“真是像极了,我那位朋友也姓程,不知兄台有没有同胞姐妹。”
程明中听他这么说心里好笑,脸上却不露声色回答道:“没有。”
南宫诚不由的摇摇头道:“不可能呀,天下竟有这长的这么像的男女,而且同姓,口音又都一样,如果不晚同胞真是巧的可以了。”又想了想道:“不知兄台家在何方,还有谁人在家中。”这样问第一次见面又没说几句话的人是有点无理了,但好不易出现的线索南宫诚那能就放弃。当然程明中其实早就是识的他的,也不会怪他,只不过他这样一问触到了程明中心中的伤痛当下缓缓答道:“自小家破人亡,独自己浪迹天涯。”
南宫诚当下点头道:“这就是了,兄台家败之时还年幼,说不定不会记的自己有胞姐,我看准是这样了,我看那程月儿姑娘总是好像有心事在心中,说不定也和你一样受自小家破的困挠,看来找到她就有答案了。”说着南宫诚就在那桌坐下让掌柜的上了酒菜道:“在下南宫诚,刚才提起了程兄的伤心事真是对不起,不过如果找到程姑娘能让你们兄妹重逢也是件美事。”
程明中见他说的如此斩钉截铁,想分辩又不知从何分辩起,总不能说我就是男扮女妆的程月儿吧,正没奈何,只见令狐小雪轻轻的走到这桌坐下温柔的道:“程公子,小女子也是程姑娘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小雪。”
平素看惯了凶神恶煞的令狐小雪,忽的好像换了一个人般,南宫诚不由觉的好笑心中道:这小昵子怎么变的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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