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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都来自水云族。小含出生那年,她阿爸被选上做水云族的新族长。在他的管制下,水云族发展的越来越好。作为水云族最有势力的三个家族,我们关系处的很融洽,世世联姻,代代友好。十二年前,水云筑陷害小含的阿爸,篡夺了族长的位置,杀害我们的亲信,三大家族只留下我们三个遗孤和一个寡母。在长老们的拼死保护下,我们逃离了追杀,流落到安平镇才得以渐渐安身。本以为可以就这么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但是,毕竟水云筑还是不会放过我们。”
“那个水云筑是什么人?他怎么可以随便要人性命?”
“族有族规,要我们一辈子做冤大头被水云族的族民们世代唾弃,我们自然是不会愿意,况且,如若不能还先辈们一个清白,恐他们泉下有知也是无法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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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肃浪坐在房间内,面色沉重。
已经过了一个多月,邗锦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云姨更是未有任何音讯。睢鄞和念随在家里,虽然不露声色,但看的出来她们心里已经开始焦躁起来,显然是按奈不助。
隔壁悉悉疏疏传来拌嘴的声音,他起身,循声望去,
“小含,你不要收拾了,我一个人去就好。”睢鄞边阻止正在收拾东西的念随边说道。
“睢鄞,我求求你,你让我跟你去好不好。最近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不去探个究竟我始终不放心。”
“小含,你听我说,小暖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是最忌走动的时期。途中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干妈交代,怎么跟锦交代?你别忘了,万一锦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小暖可是晨家留下来的唯一的血脉。”
念随使命的点头,泪水滚落。
“睢鄞,你让我跟你去吧。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我保证会让小暖安安全全的。”说到这儿,她已经泣不成声,“如果连你也没了消息,我该怎么办才好?你们都不在了,我一个人留下来又要做什么?”
睢鄞帮念随擦去泪水,自己眼眶却也红透。
这次去水云族,生死未知。倘若真的有去无回,那么小含一个人又要怎么活下去?
两人面对着抹泪,派肃浪在门口看着,一阵心酸。
“你们俩谁都不许去,我会派人把他们找回来。”
“这是我们族里的事,你没必要搭进去。我们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不想再增添你们的困扰了。”
睢鄞不同意,念随也点头应是。
“并不会很麻烦。我有一个朋友曾经跟水云筑做过几笔生意。多多少少跟他还有些交情,只要他亲自出马,水云筑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
“你怎么会有朋友跟水云筑做过生意?”睢鄞狐疑,“是个什么样的朋友?”
“是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派肃浪的目光有些闪躲,急急的转移了话题,“你们先把东西放回去,如果我朋友帮不上忙,你们再亲自去找也不迟。”
睢鄞看着他,又想想念随,算是应允下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派肃浪拿起手机,拨下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纪叔叔吗?我是肃浪!”
“肃浪啊,什么风让你想起我了?”
“纪叔叔,你有空吗?可以一起吃顿饭吗?”
“这样啊,那你明天中午到东新大厦来,我们好好聚聚。”
“好!”
清晨,睢鄞陪着念随在花园里散步。
“睢鄞,我最近总是觉得肚子痛痛的,没事吗?”
“怀孕期间偶尔会痛是正常现象,你把心放宽了好好养胎,这样宝宝声出来才会更健康。”
其实她并不完全相信派肃浪的话,水云筑那么恶毒,跟他谈的生意的人想来也没多大正派。如果派肃浪真的去找他,恐怕也需要付出代价,她自然不会让他再冒任何危险。留下来不仅仅是缓急之策,更是因为小含。
她最终还是没有办法扔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却也不能带着大肚子的她一起离开。一个月的那一跤摔出了病根,小含的脉象有些紊乱,有时候脉息很强,有时候脉息又很弱,加上她最近总是会阵痛,这就表明胎儿有异像。若是送到医院,医生必然是要将其流掉,小含又怎么会答应?与其让她知道了担心,不如瞒着她好好养胎,或许状况会好起来。况且,假若小暖真的出事,她自己又怎么对得起生死未卜干妈和锦呢?
“睢鄞,我想回随风小屋一趟,你说好不好?”
“不可以!”睢鄞坚决的回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坐车都太危险,何况是坐飞机。”
“可是睢鄞,我好想他。我想去随风小屋看看他有没有回来,即使他不在那里,整间屋子里都充满着他的气息,我可以在那里让心更安一些。如果不是因为小暖,我想我早就回去了。”
睢鄞心里一阵苦涩,正心神混乱时,迎面恰巧不巧的撞上了个人。
对不起还未说出,睢鄞就吓了一跳。
“是你!”
眼前这个人正是她初来北京时迷晕她的那个人!
“没错,正是我!上次让你跑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上,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让你跑了。”
他狰狞着面孔对他旁边的人说,“兄弟,上!”
睢鄞把念随护在身后,念随护着肚子向后退,
“睢鄞,他们是什么人?”
“反正不是好人!”
他们越逼越近,她们已经无路可退。
现在还是清晨,公园里人影不见几个,呼救恐怕也无人回应,正当她们恐惧万分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
“你们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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