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远不变,所谓的一生一世的爱,田丰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从很小的时候便经历了很多,深处其中的一段时间,会感觉如此地爱她,今生今世非她莫属,要定了她的那种感觉。但事后过些日子,发现了新的目标,或者是换了新的生活环境,发现有比她更好的女孩儿,或者不能说是更好,只是一见了更让人喜欢的女孩儿,便会把前一个忘得一乾二净。
田丰觉得自己是一个这样的人,这样的态度即使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但也不至于很恶劣吧!
关于菲扬,想了些日子,田丰也算是想通了吧。自己有自己错过的机会,有自己做错的事情,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可以弥补了。北京距离上海那么远,再让她成为自己的女朋友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即使不远,她也不会同意的,田丰深知这一点。
忘掉这个人,让她成为过去,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田丰对自己有这般的信心。爱是两个人的事儿,自己整天想着一个对自己没有感觉的人,这显然不公平。
以前爱她太深了,非要硬生生地把她忘记,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吧!田丰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所谓的三点一线中的三点应该就是教室食堂还有寝室吧?田丰这样想着。这个词听过了很多遍,他还是不了解,只是根据自己的体会做了猜测。田丰暗自想着,如果这样的猜测正确的话,自己就真正意义上过上了三点一线的生活。
没有什么太丰富的生活,每天除了上课,吃饭,自习,就是睡觉。没有刚刚开学时的热情,晚上还抽时间去趟中关村的图书大厦。现在只是周末的时候去转转王府井,或者是西单,**什么的,也只能是一个人,周围没有人有田丰这样的爱好,都在利用周末睡睡觉,看看书,洗洗衣服什么的。有时田丰一个人站在硕大的**广场上,觉得挺孤单的,看着四周高大的人民大会堂,国家博物馆,便意识到自己的渺小。
篮球也突然一下子不怎么打了。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周围有一帮在篮球方面志同道合的兄弟了。没有熟悉的人一起去参与,田丰一个人也不怎么爱打了。和清一色的陌生人在一起打球,田丰觉得没有太大的意思。
一个人走在操场上,这个季节,落叶已经洒满了一地,脚踩上去,嘎吱作响。满地是叶,满地是伤。校园虽然美丽,却是伤痕累累。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树的心上,更像是踩在了自己的心上。耳中再插着耳机,放着杰伦的菊花台,配上这幅场景,即使是一个旁观者,都会不自主地觉得难过。
和大操场一网之隔就是篮球场。田丰觉得这个学校的人还是热爱篮球的,因为凡是他来到这里,都能见到篮球场上人满为患。场上的人打得不亦乐乎。田丰注视一会儿,发现其中的确不乏高手,盯着一片场地看,会发现很多精妙的传球,突破上篮,甚至是三分,都是很准。进了球以后,满脸的喜悦和自豪洋溢着。
看到这些,田丰有些黯然地低下头,这样的喜悦本是可以属于自己的,是自己不愿去争取,还是……
曾经也称霸这片土地,现在却成为了一名看客,看着别人称霸这片地方,心里不是很爽。
想到了大象,林齐还有张勋,曾经大家在一起是多么的强大,那无敌的四人组也是名噪一时的。曾经打球是田丰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现在觉得空虚了,找了很多的原因,才发现是现在的生活中缺少了篮球。
也许这不是问题的症结,关键是不能适应现在的生活,对过去还是恋恋不舍。这里的恋恋不舍不仅仅是对于菲扬,还包括过去的各种生活,学习,娱乐,打球。
开学不到两个月,田丰买了一台笔记本,他自己也觉得挺感动的,提出什么要求,父母都尽可能地去满足。只是嘱咐他,不要太沉迷于网络和游戏,尽量地把计算机用到有用的地方,田丰也一口答应了。
有了计算机,的确是方便了许多,学起c语言啊,还有田丰他们制图使用的电子图板,都可以在自己的计算机上了。
时常写一些田丰自己觉得赏心悦目,能够抒发一下内心感受的小东西,也可以在计算机上完成的,几乎是告别了以前那个手稿写作的年代了。这样不仅仅方便了许多,速度也快了许多,就是错字率也都相应地降低了。
这样的电子化设备,方便了田丰的学习,生活,还有娱乐,他觉得挺满意的。
那个小酒吧,菲扬已经去了六七回了。老板的态度,工作的环境和报酬,菲扬觉得都挺满意的。虽然辛苦点儿,但能够快乐地挣出几乎够自己生活费的钱,她还是感到挺不错的。
这天到了该领薪水的时候了,她觉得比起前几次更加地高兴了。可就是天空不作美,在这个即将要进入初冬的季节下起了这样时令下为数不多的雨。弄得这座大都市弥漫着很潮湿的感觉,阴冷阴冷的。
菲扬从衣柜里翻出她最喜欢的红色短大衣,鲜红鲜红的那种,前面有两排很夸张的扣子。即使衣服上面没有灰尘,菲扬也程序化地拍一拍,毕竟这衣服去年过春节穿过后今年是第一次穿。
很鲜艳的颜色,走在大街上,一定让看过的人觉得天气不再是那么潮湿阴冷了。
已经习惯了公交车的人满为患,虽然在下雨,出行的人还是很多。时间长了,把堵车也看得很平常,不再像刚来的时候,常常在心里抱怨。菲扬给这样的一段路程预留够了充足的时间,保证不会迟到。
和老板打过了招呼,习惯地去后面换好衣服,习惯地款款走到钢琴前,坐下来,弹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致艾丽斯》。这是和老板的约定,每次来的第一首曲子一定是《致艾丽斯》。
接下来,依照菲扬的喜好,弹奏了《蓝色多瑙河》,对这样熟悉的旋律,下面报以了热烈的掌声。之后又弹奏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舒伯特的《小夜曲》,比才的《小步舞曲》。这些都是比较熟悉的曲子,会让人们感到比较亲切。
弹奏的间隙往下面看看,菲扬发现,还是在那天的那个位置上,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还在一个人喝着啤酒。好奇怪的一个人,菲扬暗暗地想着,在不影响自己弹琴的情况下。
弹完了比才那曲轻快的《小步舞曲》之后,就在菲扬休息的几秒钟里,就是那个奇怪的男人,捧着一束鲜花朝着菲扬走来。
“小姐,这束花是送给你的,你的钢琴弹得很好,我很喜欢。”说着把花递到了菲扬手中。
菲扬的第一反应是吃惊,竟然有客人送自己鲜花?这是菲扬没有想到的。但接下来还是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收下了花。想了想,也没什么不能收的,自己的劳动得到赞许嘛,没什么不应该。
一眼扫过去那束花,挺漂亮的,三种颜色的康乃馨,上面点缀着几支完全盛开的百合,仔细看一眼,康乃馨的缝隙中星星点点地有几支玫瑰,深红色的,很漂亮。
四周没有放花的地方,菲扬便轻轻地把它放在钢琴旁边的地板上,之后集中精力地弹着接下来剩的不多的几首曲子。
九点半,结束了一晚上的演奏,菲扬按照惯例去后面换下了弹琴穿的衣服。出了更衣室,她被老板叫住了。
“来我办公室一下。”
菲扬跟着走了进去,想也不用想就是给工钱的事儿。
老板笑着招呼她坐下,“你来的这几个周末,酒吧的生意明显地要好于平时,这些还都是你的功劳啊!”
菲扬谦虚地说,“哪里啊,星期五和星期六的晚上本来就是客人多的时候,工作日来喝酒喝咖啡的人毕竟少嘛!”
“不是的,即使是和以前的周末比起来,客人也多了很多。”老板高兴地说,“不要太谦虚嘛!”
菲扬笑笑,算作是响应,听到这样的话,她自己心中也很高兴,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别人的赞许。
老板想想,接着说,“我们的小店一直就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多么出名的大牌明星我们也请不起,但演奏的水平也不能让客人觉得和我们这里的档次不相匹配。”
菲扬听完后笑笑,想想这店虽然不是很大,但里面的装修,服务,乃至价位,都还是有些档次的。
“按照我们的约定,一个月来八次,我支付你一千元的报酬。”说着老板打开了抽屉数着钱,数够了一千,老板单另放在一边,又多拿出来一百块钱说,“这一千给你,今天说话有点儿完了,另外一百块钱,你就打车早点儿回学校吧,路上注意安全。”
“谢谢您!”菲扬没有推让,收起了钱,离开了老板的办公室。
即将走出酒吧的时候,刚刚送花的那个人出现在菲扬的面前。
“刚才送的花你觉得漂亮吗?”
面对面的一瞬间菲扬才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很清秀的面容,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一头略显整齐的毛寸。菲扬觉得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坐下喝一杯吧?”那个人邀请着,“我也是一个酷爱音乐的人,从小就很喜欢钢琴,只不过是家里的条件有限,没办法去实现我的愿望而已。”
菲扬大脑飞快的转动着,看了看手里还抱着人家送的花。觉得这样不好,一个女生怎么能和陌生的中年男子在酒吧里面喝酒呢?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
“坐下一起喝一杯吧!我只是很欣赏你弹的琴,对你弹的琴很有兴趣。好吗?”
菲扬想了想说,“刚刚都和这里的老板说再见了,这么晚了,又怎么好坐在人家的店里面喝酒呢!”
“无所谓的,那让我们换个地方喝咖啡吧!”男子提起了放在椅子上的公文包,为菲扬推开了酒吧的大门,随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菲扬想了想,觉得今天也挺开心的,拿到了一个月挣的弹琴的钱,可以去买喜欢的衣服了。再说,人家送了一束花,一定是对自己的演奏表示称赞的。坐就坐一会儿吧,看着这个人也不像是坏人,穿着一件衬衣,外面套着深蓝色的背心,再配上他那副眼镜,很是一副有文化有知识的人的打扮。
想到这儿,菲扬含蓄地点点头。
“你想去哪儿坐一会儿啊?”那人问道。
“随便,怎么都可以,我还要早些回去呢!”
那个男人抬起头四周望瞭望,手指着说,“那边有一家星巴克,要不我们去那里吧!”
“好啊!”菲扬同意了,其实菲扬去星巴克的次数也不多,毕竟那里的价位不是每一个学生都能够接受的了的。
推开门,找了一个二楼靠窗的桌子坐下来。服务员站在一旁问,“请问二位需要点儿什么?”
“来一杯冰拿铁。”之后那个男人问菲扬,“你要些什么?”
菲扬想了想,因为来这里的次数不多,很多喝过的品种的名字都忘记了,只记得上次来喝的那个叫卡……卡布奇诺,还挺不错的,便说,“给我来一杯卡布奇诺吧!”
“好的,两位稍等。”服务员转身离开了。
和比自己大不少的陌生男人面对面地坐着,这还是第一回,菲扬觉得此刻心里紧张极了。
“上次听你说你还是在校的本科生吧?你叫菲扬?在哪所学校?”那男人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菲扬诧异地问。
“你第一次来那家酒吧的时候你自己说的啊。”男人笑笑。
“噢!”菲扬这下才想了起来。
那人不见菲扬回答他的问题,便又重复了一遍,“你在哪里上学啊?”
出于自我保护的心理,菲扬不怎么客气地说了一句,“为什么告诉你!”
他笑了笑,轻微地摇摇头,“不要说就算了,没什么的。”
坐了好多分钟了,菲扬看看表,有点儿着急了,准备问问他,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便说,“哎!我们的咖啡怎么还没有来啊?等等我还要回去呢!”
“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也是有名有姓的人,你怎么能用一个‘哎’字来称呼?太不礼貌了!”
菲扬听到这些,觉得很是不好意思,“那,那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嘛!”
“那我告诉你我叫什么,以后再不能像你刚才那样叫了!”那个人说。
“不用啦!我不需要知道你叫什么。”菲扬装作义正言辞地说。
这句话弄得他一下子觉得很尴尬,不知说什么好。让别人看着有种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的感觉。
看到这样,菲扬有点儿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这样说话,大小姐的那种臭脾气又来了,不管是什么人都极其地不给面子,让人下不了台阶。
幸好他们点的咖啡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候送来了,勉强地缓解了这场尴尬。
“口感还可以吧?我挺喜欢这里的咖啡的。”他说。
“嗯!我这杯还不错,不过我们点的不一样,你怎么知道我的口感还可以呢?”菲扬问。
“这里的东西我几乎是全喝过的,你的卡布奇诺,曾经我很爱喝的。只是现在大了,不再是读书的时候了,喜欢更加激烈一点儿的咖啡,渐渐地就喜欢上了冰拿铁。”他沉静地解释着自己的咖啡观。
听了这些,菲扬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至少是很懂生活。为了弥补一下刚才的过失,菲扬很小心地问,“您,应该怎么称呼呢?”
“哎!叫我哎就好了!”
菲扬笑出了声,“怎么能这样呢?我为刚刚自己的不礼貌的行为道歉还不行嘛!”
“就叫我昕然吧!”说着,他喝了一口他最爱的冰拿铁。
菲扬点点头,“昕然,好好听的一个名字。”
“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啊!”说着,他重复着,“菲扬。”
安静了几秒钟,这个昕然问道,“你学琴多少年了?”
“十年。从五岁学到初中三年级,因为学业的原因,考了钢琴十级以后,就再没有学下去。”
“不错,真的很不错。”昕然想想说,“那曲《致艾丽斯》,是我最喜欢的钢琴曲,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喜欢了。还有《蓝色多瑙河》,也是很不错的旋律。”
“那当然,这些都是最最知名的世界名曲啊!”菲扬解释着。
“这些最最知名的世界名曲经你的手弹出来,就更加地好听了。在音乐这方面,你真的很有天赋。”他夸赞着,不知是第几遍赞美了。
菲扬笑笑,听到这些,她总是开心的。
这时,菲扬的手机响了,又响起了那熟悉的铃声:一个人一个号码,只想听你的电话,请你不要挂你知道吗,我总在牵挂……
“对不起,我去接一下电话。”菲扬说着起身朝着那片没人的区域走了过去。
一看来电显示,是母亲打来的。不知道有什么事,菲扬先按了接听。
“你在哪儿啊?这么晚了,我打你宿舍她们说你不在!”母亲焦急地说。
“我在教室里自习啊,才十点多一点儿,十一点我就回去啦!”菲扬觉得迫不得已时候撒一个善意,或者说是没有恶意的谎言也无妨。
“我都烦死了,你看看你爸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昨天他一晚上没回家,今天回来我说他,他要和我离婚!”电话那头传来了母亲呜呜的哭声。
“等我回去再和你说吧!”菲扬很冷静地给自己留下了回学校的时间,“等我再看会儿书,回寝室我打电话给你,好吧?”
“那明天有时间我再和你说吧!”
从母亲的声音中听出她的情绪很不好。
“好吧!”菲扬想想,“平静一点儿,让我想想,帮你出出主意,再去劝劝我爸爸!”
“你先别和他说什么,等明天我再和你说吧!”
“那好,你一个人注意点儿身体,别和他生气气坏了。”菲扬关心着母亲。
“好,再见!”
放下了电话,菲扬的心里乱成了麻,听到母亲说的这些,菲扬真不知道这个家庭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走到咖啡桌前,菲扬喝下了剩余不多的卡布奇诺。
“我还有点儿事,要先回去了。”菲扬说。
“那好吧!”
菲扬想着如果昕然要送她,自己一定不能答应,这样会暴露自己更多的东西。如果向自己索要电话,就更不能给了。
他没有喝完那杯冰拿铁就起身离开了。菲扬觉得这么昂贵的东西剩下了多可惜啊。
“你们学校一定很远吧?”昕然问道。
“嗯。”菲扬如实回答。
“怎么回去呢?”这么晚了,可能都没有公交车了。
“我自己打车回去!”菲扬有意地强调了“自己”两个字。
“那好吧!”
他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你先上车吧,我再打一辆。”
“好吧!”菲扬看了看手里捧着的花,最后又很有礼貌地说了一声,“谢谢!”
坐到车上,快要开的一瞬间,昕然朝她摆摆手,“再见!路上小心点儿!”
十点多的交通再也不显得拥挤了,出租车行驶在快速路上,不长的时间里,就走了很远的距离。
他竟然没有提出送我,也没有要我的电话,好奇怪!菲扬还想着是不是自己没有足够的魅力吸引他。但转念一想,怎么能这样看问题呢,自己只是一个二十岁还不满的本科学生,人家只是对自己的琴声很感兴趣而已了,没什么的,挺好。钱也拿到了,还有人给自己送花,还有人欣赏自己的演奏,最后,这个介于自己和父亲年龄之间的男子因为喜欢钢琴,请自己喝了星巴克,挺好的。
菲扬满足地笑笑,但想到了家里的事儿,她又是一脸的愁云。
大概四十多分钟吧,就到了学校门口,比起挤公交车,快了许多。但是价钱也贵了许多,八十多块钱,老板给的车钱正好够了。菲扬笑笑,并没有觉得自己过于奢侈了,自己的劳动挣来的钱,花得也就坦然了许多。
比起菲扬,田丰的生活倒是越来越空虚。除了上上课,时常地上上自习,真的是无事可做了。
成天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私下里自珍自赏。偶尔拿给寝室里小明,小威他们看看,大家也都觉得很一般。不干这种打击自己积极性的事情,田丰决定,以后写什么再也不拿给大家看了。
时常去计算机中心上上网,渐渐地了解一些东西,因为酷爱写作,便常去看看博客什么的。
新浪博客的主页上多是一些名人的博客,随意地进去看看,做得都很精美,里面有很多的照片,留言,和日志,记录一些心情,感受,生活经历什么的,挺好的,正是田丰所喜欢的形式。
徐静蕾的博客竟然在六百天里面访问量超过一亿!田丰觉得很是吃惊,也很有趣。想要进去看一看,但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乱七八糟的,名叫这徐那徐的,或者是各种各样冒牌的,在百度里一捜,全都出现了。唉!现在这个社会,鱼龙混杂。
第一次接触博客这种东西,田丰还真的不是很熟练,道理都是那么回事儿,先是注册。
忙活了一阵,自己的博客终于有了雏形。田丰欣慰地笑笑,下一步就是把最近写的东西放上去了。
一趟一趟地跑计算机中心,的确是很麻烦。偶尔优盘里还少拷了什么东西,又得回寝室里取。就因为这个麻烦的问题无法解决,田丰决定用自己的计算机在寝室里上网。
由于刚刚开始做博,心里面觉得很兴奋,便把自己的博客地址发给了很多的好友,等待这访问量飞速增长的时刻到来,虽然永远也不能像徐静蕾那样。
从放上最近写的东西开始,田丰便不停地刷新着页面,令他失望的是,连续刷了好几十次,竟然才只有一次访问。
把它放在一边,专心致志地干些其它的事,等到晚上回来,田丰又迫不及待地打开计算机。看到自己的博客有了十多次的访问,还有了几条留言,打开一看,全是好朋友们写的。都是些祝福和赞许的话语,让田丰觉得好感动,最好的一段是刘璐留下的,那个考去了成都,很喜欢看nBA的女生写的:
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先祝你生日生日快乐!我想我和你对大学的感觉也差不多,和想象中的生活一点都不像,甚至是背离了自己的初衷。真的只有每次好朋友寄来信或打电话时,才在忽然之间感叹时间的流逝和自己的生活是那么的空虚和无聊!
不过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自己也在慢慢长大。要学会自己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最后,还是祝福你生日快乐!一个人多保重噢!别让我们这些要好的兄弟姐妹们担心!
加油!
看了刘璐写的这些,田丰觉得很是感动。高中最初的时候和她的关系,并不怎么样,直到了后来,大家在篮球方面有着共同的爱好,并且在高三的时候,刘璐也给田丰讲了很多的题目,大家的关系就很不错了。
想着,田丰便不由自主地给刘璐打了电话,028……
“干嘛呢!最近怎么样啊?”田丰关切地问。
“还行吧!不是给你留言了嘛!”刘璐说,“很久都没联系了,你还好着呢吧?”
“就这样,一天挺空虚的,你不说我还忘了呢,过几天我就过生日啦!哈哈!”田丰笑着。
“就是呢,祝你生日快乐哦!”
“谢谢!”田丰的心情很好。
“还有,和菲扬怎么样啦?”全班人从高中的时候就知道田丰和菲扬很好。
“不怎么样,普普通通的朋友。”田丰在刘璐面前也不怎么掩饰。
“哦……”
闲聊了很多,聊尽兴了。虽然负担了不便宜的花费,田丰也觉得心情很不错。
躺在床上,田丰少不了的又是望月,皎洁的圆月挂在窗角,好像是调皮地冲着田丰笑,很诗意的。周围泛着点点的星星,仔细地观察,真的是一闪一闪的那种,只不过不明显罢了。
今天刘璐在电话里又提起了菲扬,勾起了田丰的回忆,很久没有这样地想过她了。过去,留给了田丰一大笔财富,在这样安静的月圆夜,可以让田丰去想,去回忆,直到回忆到大脑发热,累了,渐渐地进入梦乡……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田丰渐渐地困了,皎洁的月亮已经有些模糊了。田丰想着,菲扬是不是也在远方看着这一轮明月?
殊不知,菲扬那边下雨,直到菲扬离开昕然以后,从星巴克回来,雨才渐渐地停了。
她,也是躺在床上,想想今天挣了钱,还有家里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抬头看看月亮,很不清晰的那种,雨后天空蒙着厚厚的云,只能看到月亮那里灰白的一片……
圆月,用他们的话叫做晓月。
弯月,用他们的话叫做残月。
那这样的圆月,被深深的雨雾遮盖着,算是残月还是晓月呢?菲扬想着想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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