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无精打采地去上班。经过秘书室,发现一向早到的她竟然还没到。
半个钟后,潘助理送咖啡进来。以后她都会让潘助理来给我递茶送水吗?她为什么疏远我?难道她已发现了什么?
当潘助理第二次进来送文件时,我忍不住问:“陈秘书来上班了吗?”
“哦,没有,她今天早上打电话给我们请假,说感冒了,要休息一天。我忘记向你汇报了。”
生病了?学廉知道吗?他刚成为她的正式男朋友,应该会对她呵护备至吧。等一下我就应该会接到他也要请假的电话吧?
但我等到快中午,都不见有他的电话。这小子这么忠于公司,连女朋友病了也不请假去照看一下?
既然山不来见我,我就去见山吧。
我拨通企划部的电话,秘书竟然说他出差了。啊,我记起来了,我们最近有一项新的计划,交到他们企划部了。可能他就是为了这个外出考察的。
还要两天才回来?谁去看看陈如朵?由得她在出租屋里自生自灭?
我忙开车出去打包了一个粥和买了一些感冒药,再开去她的住处。
我将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然后走向她住的出租屋。还好我不是第一次来了,否则小巷绕来绕去的,还真找不到。
秋日的太阳实在是太毒辣,走到出租屋前我已汗如泉涌,衣服全湿了。
拍了几分钟门,她才来打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她面色很差,平时白皙的肤色现在变成了苍白。摇摇欲坠似的。
我扶她进屋坐下。半晌,她才问出一句话来:“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病了吗?”
我放下粥和药,打量她的住处,我还是第一次进来。
一间约十五平米的房间具备了客厅和卧房的功能。家具很少,主要是一张床。床头有一台小风扇正吹着,但屋内仍是闷热异常。这几天天气特别热,她住这里,整天开着一台风扇吹,不感冒才出奇。床的旁边有一个衣柜,但是塑料布的,对面摆了一台小电视机,侧面则放着一张双人的小沙发,房间后面还附带着一个小浴室。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你吃过药没有?”
“吃过一次了,现在可能够钟吃第二次了。”她坐在沙发上昏沉沉的。
“我买了粥,你吃点粥后再吃药吧。”
我将粥倒好递给她,她吃了小半就说不吃了。我只好倒了水给她吃药。
吃完药,她又回到床上去睡了。
我对她说:“我下午下班再来看你。”她只是“唔”了一声,眼睛都未睁开。她病得都神智不清了吧,说不定现在问她我是谁,她可能会说学廉呢。
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容易生病,让人担心呢?别人有爱情的滋润,不是越活越神采飞扬吗?她怎么会病了呢?
哪怕身体娇弱生病了,也应打电话叫自己的男朋友来好好照顾自己,趁机撒撒娇呀!怎么会由得自己一个人病得起不了身也无人理睬?怎么做人女朋友的?
看见她羸弱的样子,我真是很生气。
下班后,我又买了一碗粥带去她那里。
她的病情似乎不见好转。吃完粥和药后,又继续昏睡。
她穿着短袖的睡衣,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单。摸摸她的头,有些烫,还出汗了。我拿来毛巾给她擦汗。
天气炎热感冒最是麻烦。
我摇醒她:“你的钥匙在哪里?”
她睁开眼看了我一眼说:“在我的手袋里。”
我从她的手袋里找出钥匙,锁好门,开车回公寓,洗完澡又去她家。
经过超市,进去买了一把空调扇带去。
用她的钥匙开了门,将空调扇搬进去,放到床边,开着给她吹。原来那把风扇就放在沙发旁。
我摸了摸她的头,确定她只是在低烧后,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看一阵电视,就过去给她擦一次汗,如此反复多次后,我也累得瘫倒在沙发上,我从不知道照顾病人是这么累人的。
不知不觉,我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吵醒了我。
我睁开眼睛定睛一看,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正只穿着内裤背对着我站在衣柜前!
她在找睡衣换,可能就是她拉衣柜拉链的声音将我吵醒的。
平时她的衣著都是规规矩矩的西装套裙,对她的身材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但想不到瘦弱的她身材不错,尤其是腰背的曲线,堪称完美。
纤腰一握。楚王好细腰,可能也是因那完美的曲线让他迷醉。
她换好睡衣要转身过来了。我觉得喉咙干涩,不由得轻咳了一下。
她吓得跳起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向你拿了钥匙,回家洗澡后又回来这里。你不知道吗?”
“我睡糊涂了,你几时醒的?”她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睁开眼就看见你站在床边。你起来干什么?要上厕所吗?”
她的表情如释重负,我不由得心里偷笑。她真正想问的是我有没有看见她半裸着换睡衣的过程吧。如果我说有,恐怕她会羞恼至死吧。
“我出了很多汗,起来换一套睡衣。”
我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已经不再发烧了,应该出了一身汗,降了温。她明天应该就没事了吧。
“继续睡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
她上床去很快睡着了,看着她安详的睡相,我却迟迟无法入睡。
我该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我应不应该让学廉知道我们过去的事?
清晨,醒来时她还未醒。我留了一张纸条,说批她继续请假一天,用她的钥匙压在床头柜上,悄悄离开回公司上班去。让她好好休息一天吧!
虽回到公司,但心里还是惦记着她。中午给电话她,她说已基本康复,预备明天回来上班。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一次,我才发现自己对她是如此地牵挂,她不在我眼前,我的心似被掏空了,空荡荡地无所归依。
那,我和她之间究竟该怎么办?横刀夺爱还是默默守候?以前等待筱黎的回应,我觉得天地一片灰暗,万物都失去了色彩,而这次,只要一想到如朵,我的心就如被揪着般痛,我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止。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影响力已经超过了筱黎了吗?
我该拿她怎么办?
晚上,学廉回来了,约我吃饭,顺便谈谈考察的情况。
就餐时,我问:“你知道陈秘书昨天病了,无法上班吗?”
“啊?我不知道啊,”他满脸诧异,“她在电话里没跟我说,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她讲电话声音怪怪的。”
“她知道你在出差,可能不想你担心吧。你不用太担心,我昨天给她送过两次粥,她明天就可以回来上班了。”我安慰他。
他十分感激:“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的眼神是如此地感激和信任,我的惭愧感一拥而上——他以为我是在帮他照顾生病的她,而实际上我只是为自己而去,真卑鄙呀!
“学廉,我想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的。”这样做对他太不公平,他有权知道情敌的存在。
“什么?”我的严肃让他诧异。
“你可能不知道,我和陈秘书在三、四年前就认识的了。”
“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装作不相识?”
“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我们都不想再提起。”
“那她以前是你的女朋友吗?你当时不是在追你的青梅竹马吗?”他终于猜到我想要对他说什么。
“不,她从来没有做过我的女朋友。”
“那就好,不管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现在都没有关系了,不是吗?”他有些自欺欺人,如果现在已没有关系,我何必对他说这些事?
我无奈地告诉他:“我们虽然从来没有做过男女朋友,但我们曾经发生过关系。”
他瞪着我,无法言语。
“而且那还是她的第一次。”我是否很残忍?
他双眼通红,青筋暴起,放在台面的双手紧握:“我不相信,她会随便将自己托付给你。”
“她当然不会那么做,那一次是我喝醉了酒强迫了她。当时我们还不认识。”
“你真是一个大混蛋!”他朝我挥来一拳,我没有躲避。
我擦去嘴角的鲜血。
“这就是我们装作不认识的原因,这也是她一直对我那么客气、疏远的原因。”
半晌,他才开口说:“这是你们不愉快的过去,但将来我一定会好好呵护她,给她幸福。你!以后给我离她远一点!”他指着我。
“很对不起,可能我已无法做到这一点。”虽然很过分,但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干出更过分的事来。
“什么?!”他咆哮如雷。
“我想我和你一样,都喜欢上了她。”
“什么?你为什么现在才说?!”他掐住了我的脖子,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
“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你难道是要告诉我,你也要追求她吗?!”他对我狂吼。
“很对不起,学廉,恐怕是的。”
“砰”地一声,他朝我胸口就是一拳,我跌到在房间地面。他还不解恨地扑上来和我扭打。
我一边抵挡,一边挣扎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她,这几个月来也付出了很多,但我的一颗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遗失在她身上了呀。”
“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这是你我都清楚的,所以今天哪怕不是我,也会有其他的男人来和你争她。”
“但别人不会让我这么气愤!”他又狠狠地捶了我一拳才恨恨地放开手。
“很对不起,你一直是我的好兄弟,”我狼狈地爬起来,“但正因为我将你当兄弟,我才告诉你这些事,希望我们可以来场公平的竞争。”
“这样会公平才有鬼!”他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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