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家道:“才将军,这回我们都是死罪啊!”说完,他朝他跪了下来。才思一惊,急道:“快说,发生了什么事?娘娘真的出事了吗?”他担心如果真是娘娘生了重病或者更严重的话,王爷说不准真的会迁怒他们。
管家流下了泪水,哽咽着道:“奴才们不敢拦阻娘娘,娘娘走了。”
“什么?”才思这一惊不同小可,他道:“娘娘会去哪里,她回娘家了吗?”
管家摇摇头,才思道:“那娘娘到底去了哪里,你快说啊,再这样支支吾吾的,我怎么帮你们?”
管家道:“娘娘进了皇宫。”
才思一笑道:“娘娘进了皇宫那是很正常的事,一定是太后或者皇后让娘娘去的,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怕什么,难道王爷会为了这个将你们全杀了吗?管家,你真是杞人忧天啊!”
管家大声道:“才将军,不是像你想得那样,娘娘是让皇上接走的,娘娘做了皇上的王妃!”
“什么?”才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怒道:“管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在这儿胡言乱语,要是被王爷听到了,不但你的骨头要被拆散,我看还要株连你的九族呢!”但是,过了一会儿,他觉得管家不可能编造这样一个谎话来骗他,他没有这个胆,什么玩笑不好开,拿这个来开玩笑。他审视着他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管家不住地点头。才思的心一慌,他顿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使他呼吸困难,如果王爷知道的话那真会天下大乱了。刚想到这儿,便听到内屋传来一声惨叫声,才思赶紧冲进去。来到内屋,才思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住了,他看到綦熠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对着面前跪倒在地的侍女大声喊道:“你快说,娘娘去了哪里?”那名侍女已吓得浑身颤抖,而在她旁边已躺着两具尸体。綦熠颤抖着声音道:“我再问你一遍,娘娘去了哪里,如果你再胡说的话,你就跟她们一样。”那侍女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她大声道:“王爷,是奴婢没有看住娘娘,奴婢该死。”说完,不等綦熠动手,她便自己起身撞向了栏柱,才思想去拦阻却已来不及。綦熠随即又抓住一名侍女问着她同样的问题。一个个侍女都倒在血泊里,才思知道如果再不拦阻的话,整个王府将会成为一个屠宰场。他上前拉住綦熠跪下道:“王爷,您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您将她们全杀了话,就永远都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綦熠缓了口气道:“好,现在你们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才思赶紧将管家拉过来道:“还不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王爷。”
管家胆战心惊地走过去,道:“王爷,娘娘……娘娘她……去了……皇……皇宫……”綦熠又举起了手怒道:“你这狗奴才敢这样欺骗本王?”
“王爷,待他说完,再罚不迟!”才思赶紧拦住。
綦熠怒道:“你们眼睁睁地看着娘娘被他带走,你们为什么不拦?你们还有脸活着等我回来?成风呢?他干了什么?”
管家道:“王爷,娘娘是自愿走的,我们拦不住啊!”
听了管家这句话,綦熠如遭电击,自愿的?她是自愿地跟着他走的?他喃喃地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管家看了才思一眼,才思示意他说下去,管家壮了壮胆道:“娘娘是自愿跟皇上走的,当日娘娘从外面回来,什么事都没有。可是第二天,娘娘便跟我们说从今往后她便不是我们的王妃了,她要到皇宫去,当皇上的王妃。她让我们别拦她,说谁也拦不住她的,她让我们以后看到王爷回来就这样跟王爷说。王爷,奴才说的句句是实话,请王爷息怒。”綦熠听后,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似的,不发怒也不说话,更没有任何的动作,才思示意让管家赶紧离开,管家连忙起身离去。好久好久他都保持着同样的动作,才思走上前小声道:“王爷……”
“怪不得,怪不得他今天没有到城门来迎接,原来他心虚。”
“王爷,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
“是,还没有调查清楚,我这就去弄个清楚,”说完,向外冲去,才思赶紧跟过去,他知道綦熠现在神智不清,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綦熠冲进皇宫,对着守卫的侍卫道:“我要见皇上。”
守卫的侍卫跪地道:“皇上有令,今日皇上有事不见王爷,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綦熠将他们推开,他们企图上前拦阻,但碰到了綦熠凛冽的目光,他们不由后退数步。綦熠一直冲到御书房。綦膺看到他怒道:“你好大的胆子,没有得到朕的允许,你竟敢擅闯御书房?”
“她呢?”他瞪着他。綦熠膺回瞪着他。“她呢?”綦熠再一次问他。綦膺将目光移开道:“她不想见你。”
“你胡说!她现在在哪里?”
綦膺道:“朕说了她不想见你,而且以后她都不会见你。”
“哼!你以为你不让我见她,我就见不到她了吗?”说完他欲出门。綦膺道:“你还敢擅闯后宫,你真的不怕朕降罪于你?”
綦熠道:“我不怕你降罪,等我找到了她,即使死在一块我也不会后悔。”
“她不会陪你一起死的。”
綦熠转身看他。綦膺道:“当初她是心甘情愿地跟我走的,你说她现在会不会陪你一起死?怎么,你不相信?你尽可以回去问你的家仆,问问他们当初朕有没有强迫她?”
“她为什么会跟你走?”
綦膺道:“因为她被我的真情感动了,我对她诉说了五年来的一片痴情,她被我感动了,所以她放弃了你,选择了我。”
“你胡说!”说完,他向后宫奔去。但是他找遍了后宫的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易歆蕾的影子。他回到御书房,抓住綦膺的衣服道:“你快说,你将她藏到哪里去了?你快说!”
綦膺笑着道:“你永远都找不到她,朕将她藏在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这一辈子她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看着綦膺胜利的笑容,綦熠从腰间拔出配剑架在綦膺的脖子上,他道:“如果你再不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让你也永远都见不了她。”突然门被打开了,太后看到屋内的情景惊叫出声。她赶紧将门关上,走上前拉住綦熠的手臂道:“皇儿,你这是做什么?你快把剑放下啊!”
綦熠道:“母后,难道你不知道他做了多么无耻的事情吗?”
太后依然拉着他的手不放道:“皇儿,这事不能怪皇上,我可以作证,仁妃她是自愿的,并没有人逼她。”
綦熠大声道:“不会的,母后你竟然帮着他一起骗我!”
太后哭道:“皇儿,母后没有骗你。你们同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忍心偏袒任何一个呢?”
綦熠道:“那好,让我见她一面,把事情问清楚,如果她真是自愿的,我决不再为难他。”
“你作梦!”綦膺道:“这一辈子朕永远都不让她来见你,永远,你再也不会见到她。”
綦熠的眼睛已经通红,他手一用力,綦膺的脖子上流下血来。太后哀叫一声,她突然跪地道:“皇儿,看在他是你同胞哥哥的份上,你要留情啊!”
綦熠大声道:“母后,你起来,你不要为他说情,他竟然这样无耻,抢了他的弟媳。枉我拼死为他保江山。”
綦膺冷笑道:“抢?要说抢是你先抢了朕的,朕苦等了她五年,可是你一回来了便将她抢了去,让朕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朕只不过是拿回原本就该属于朕的东西。”
“好了,你们别再争了。皇儿,如果你今天杀了皇上,我就在这里自尽,我没脸下黄泉见先皇与列祖列宗,却更不愿见你们手足相残。”太后盯着綦熠下了她的最后通牒。
綦熠痛苦地道:“母后,你为何要这样为难皇儿?你知道皇儿对蕾蕾的一片深情,如果没有了她,你让皇儿要怎么办?”
太后道:“皇儿,你听母后说,母后没有骗你,我和诚妃谈过,她真的是自愿进宫的,没有人逼她,你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皇上的身上。”
“我不信,我不信,你们让我见她,让我问个清楚啊!”他快要疯了,他宁愿太后是在欺骗他,也决不相信易歆蕾自愿跟着綦膺走。
太后看到儿子如此的痛苦,她不禁泪流满面,她哽咽着道:“皇儿,母后从小到大没有骗过你,母后发誓,如果母后对你有一点欺瞒,就让母后不得好死,死后跌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不,不,这不是真的。”綦熠冲出去,他的头要炸了,母后发了如此毒誓,如果不是真的,母后怎会这样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可是蕾蕾为什么要弃他而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綦膺扶起太后,内疚地道:“母后,让母后这样委屈自己,儿臣罪该万死。”
太后道:“如果能避免你们手足相残,就是让我死一千次,一万次,母后都不会有怨言。不过皇上要答应哀家,不能再为难熠儿,皇上答应哀家。”
綦膺道:“如果他以后不再这样对朕的话,朕不会再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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