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一刹那,因为酒精的作用,那个身影又变得模糊起来。我视而不见地走了过去。
她说:“谷子,你怎么见了面也不打声招呼呢?”
我停下脚步回头问她是哪个?
她说:“我是莫莫呀。”
我说:“什么莫莫不莫莫的,不认识。”
说完我径直往前走。
隐约听见良子对她说:“他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见了我都是爱搭不理的。”
她说:“哦,你是?”
良子说:“我叫良子,国际贸易的,是谷子的朋友。”
她说:“再见。”
我听见她说再见,然后脚步加快,甩下了良子。就这样,我在前边,莫莫在中间,良子在最后。远看似乎是一条直线,但脚步却不一致。或许某个时刻我们之间会有交汇点,但是我们注定是要错过的,并且距离会越来越远。
随后良子来到了我的寝室。
我躺在床上。因为喝了酒,又吹了风。感觉天旋地转,头晕的厉害。
良子说:“那个女的不错,是谁呀?”
我说眯缝着眼睛看着良子,说:“我不认识她。”
良子说:“她好象认识你呀?”
我说反了一个身,说:“我不认识她,她认识我,还是等于我俩不认识呀。”
可能是因为激动,再由于反了个身,我开始觉得胃里难受,顷刻间,胃里面的东西翻江倒海似的往外倒。
良子赶紧跑过来,拍着我的背说:“不能喝酒就少喝点,牛比什么?这样对胃不好。”
我说:“操,我恨不得哪天真能得个大病,一病不起,然后就乖乖地等死。”说着说着,我就哭了。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像一个女人似的哭了。
良子说:“你喝多了。”
我擦干净了满是污秽物的嘴,重新在床上躺好,看着天花板说:“有没有一种东西,能让我们忘却一切烦恼,痛苦,压力和恐惧?”
他没有回答我。我知道他也没有法回答。谁能回答这样一个傻比的问题呢?没有人能够。虽然此时我喝的差不多了,但是大脑还是清醒的。我什么都知道。
良子替我洗干净了地板后,他说:“你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我说:“给我留几支烟和一瓶水。”
每次喝了酒之后,我都会半夜醒来,然后抽烟,喝水。慢慢习惯之后,就开始害怕如果没有了这两样东西,我该怎么办?
良子走了之后,我因为吐了的缘故,已经好了了许多。可头还是一涨一涨的疼,就是睡不着。于是我开始想小A,如果她不走的话,我们会不会又友情变成爱情,然后轰轰烈烈地爱,然后接吻,然后拥抱,然后同居,然后会在每个夜里热烈的**,相拥睡去,早上一同去上课,一同迟到,一同逃课。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些,可能是自己真的太寂寞了吧。也或许是因为有压力,有恐惧才在脆弱的时候,想找一个怀抱可以相互取暖。人都是脆弱的感情动物,甚至不堪一击。而人们又都是比较贱的动物,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
我确实也想到了中文的哪个只有两面之缘的莫莫。是在梦中,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我吻她,然后用手摸她的背,再摸她的**,然后到她的下体,之后,我和她躺在护城河边的草地上,一次又一次的**。夕阳的余辉流泻在我俩融为一体的肌肤上。她说:“看,生命是美好的。你还寂寞吗?”我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哭。我紧紧地抱着她,对自己说,不要失去她。
半夜醒来,我遗精了。
喝了一大杯冷水之后,点上烟,在黑暗中我开始回味梦中的一切。突然感觉到更加害怕。于是我爬在阳台上,观看这个世界中寂静的一切。原来深夜,这个城市像死了一样,是一个死城。我们都是死亡过的魂灵。在黑夜的窒息中渴望黎明的阳光的洗礼,渴望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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