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了小A,我就一个人坐到了火车站的出站口看美女。
火车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每一次它们都像发情叫春的动物,闷的叫一声。然后,人们就开始相聚,分离。相聚后,他们肯定是床上共枕甜蜜语,唾沫诉说离别情。然后大干一场,同室操戈。分离前也一样。而我和小A,却他妈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按照常例来说,这不能不算是我的青春的一个严重失误呀。
我早就说过,我本是一个阴郁的孩子。一种在骨子里激荡的寂寞会不分时间地点的喷薄而出。此刻就是。对于小A的离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感觉和其实是什么感觉?就是感觉到应该去发泄,去拉屎,去尿尿,或者去找一个女人,让她把我从男生变成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这样,把自己身体里的某种毒素或者营养排泄出来,来享受一种快感。即使以上种种都不可能马上实现,我宁愿自己善良而又邪恶的目光能够意淫身边的一切,包括美女,包括火车,包括小A.想着,一种快感从下身传到大脑。真有和女人大干一场的快感,虽然我没有干过。
正当我进入一种陶醉状态时,被一个傻比保安拍了一下头。之中感觉就好象快要射的时候,女人突然罢工不干了。
他说:“你在这儿干吗?”我说:“不干吗?”他说:“不干吗你在这儿干吗?”我说:“我他妈的不干吗我在这儿嘛也不干。”我发现这个保安还真是白痴,笨蛋加傻比,婆婆妈妈的,估计iq也高不到哪里去。
此时火车站开始播音:由xx开往xx的火车开过来了,请工作人员做好接车准备。
我如释重负的站起来。保安再次走过来问我:“你是不是接人?”我想我怎么说也是当今社会培养的优秀大学生呀。于是我就实事求是地说:“不,我是送人。”他说:“你是不是神经病?”我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你怎么知道?“他傻比似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出站口的人顿时多了起来。有民工,有女生,有女人,有男生,有男人。民工大包小包,嘴里叼着劣制的香烟,挂着让文明高尚的城里人恶心的笑。女生大多数出来后第一个动作是用一种纯洁无暇的目光打量这个陌生或熟悉或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极力地寻找着什么。他们太纯洁了,一时还让我不敢产生什么邪念,但转念一想,或许来到这个城市的某一夜,他们就会由女生变成女人。妈的,好B都被狗靠了。我愤愤的想。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公平,想我如此优秀的男生,竟然还是一处男,顿时有点悲天悯人的想法了。而女人大多数穿着入时,打扮妖艳。这个世界,这些女人们,穿得越来越少,恨不得直接穿着乳罩和内裤上街,以方便解决生理需要。而男人则是恰恰相反,把自己裹得越来越紧。我想是不是现在的女人越来越漂亮,而男人越来越丑了呢?
人越来越多,我站起来要走。一女人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落到了我的面前,让我不得不用头顶住她的**。软软的,像一团海绵,估计得有好几斤重。我的下边顿时有了生理冲动。她说:“长眼干吗,吃奶用的。”说完径直走了。
我心里骂:干你个**。
此时,我已经被两个民警围住了,还有那个傻比保安。其中一个民警问我干吗呢?我说送人。他说:“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理直气壮地往口袋里摸身份证,没带。我说:“忘带了。”他说:“忘带了?走,跟我们走一趟。”我慌了。说:“警察叔叔,我可没偷东西,你看我像贼吗?我脸上可没写。”说着,我就去摸自己的脸。他说:“没说你偷呀,心虚吧?”我说:“没有,我确实不是,我是x学校的大学生。”他们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他说:“学生证给我看看。”
我估计他们也白痴,你想我身份证到不带,会带狗屁学生证吗?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女生钻进了人群。
她说:“警察叔叔,对不起,他是来接我的,这是学生证。”说着把学生证给了他。
他们煞有介事的看了一下,又看了看我们俩,说:“恩,他不是说来送人吗?”
那个女的说:“他呀,这个人比较幽默,但又不分场合,给你们添乱了,对不起。”
那个民警说:“好了,你们走吧,以后注意点,火车站这一带比较乱。”
她说:“是的,谢谢。”
说着就拉着我就冲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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