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在一个比较高档的饭店，我见到了莫莫。同时也听到了那个曾经耍我的低沉的男中音。他是莫莫的爸爸。一个正襟危坐，人模狗样，一直对我虎视耽耽的男人。
莫莫给我介绍说：“这是我爸。”
我看了他一眼，想报仇，想抽他。想教育一下他这个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女儿的男人，同时我还想告诉他，为了他的行为，我要操他妈。但是我没有。
我看着他，说：“你好。”
他阴沉的脸一下子更阴了。我知道我应该喊他个叔叔什么的。但是我还是没有。我认为他不配。
出于礼貌他伸出了手想要跟我握手。
我假装没有看见似的坐到了一张椅子上。
莫莫看了他爸一眼，又看了看我。
我对着她奸笑。一种痛快在发泄。
那个男人干咳了一声，说：“你就是谷子吧？我还以为是何等豪杰，竟然把我家莫莫给迷住了呢？”
我笑了一下说：“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没有把女儿给教育好，变得这么没有品位，喜欢上我。”
他对我怒目而视。莫莫用脚踢了我一下。
我看了莫莫一眼，说：“踢什么踢呀？本来就是吗。”
那个男人终于拍案而起，大骂我不懂礼貌，没有教养。
我说：“我没有教养怎么了？某些人还不是教着女儿去骗人吗？”
莫莫把一只玻璃杯子摔在地上，喊道：“谷子，你给我住口。”
然后她又扭头对她爸说：“爸，你别那么火气大，他这人就是这样。”
说着，她又踢了我一脚。我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那个男人喝了一口酒说：“对不起，咱们上菜吧。”
莫莫坐在了我和她爸爸之间。在上菜的过程中，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等菜上齐了之后，莫莫说：“爸爸，我们开始吃吧？”
他阴沉着脸说：“吃吧。”
我拿起筷子正要夹菜，只听到那个男人说：“谷子，你家是城市还是农村的？”
我停下筷子：“说，农村的。”
他看了我一眼，说，哦。
我看着他。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说：“你什么意思？我家是农村的。老爸，老妈都是农民，比不上你家有钱，但是他们活得正直，活得光明正大。不象某些人。”
他再次拍案而起，说：“你他妈还真的没有教养呀，怎么说话句句都带刺呀？”
我说：“我就是没有教养了怎么了？总比你好吧。”
他怒不可遏地抓起一个啤酒瓶向我扔了过来，我一躲，瓶子落到地上，碎了。
我看着他笑。
他说：“你给我滚蛋。”
我说：“我滚蛋。你放心，我肯定滚蛋。别忘了，你也会滚蛋的。”
在下楼的过程中，我听到了那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他骂道：“这么没有教养的孩子，你喜欢他什么呀？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家里穷，人长的又不怎么样。”
莫莫的声音，有点颤抖。她说：“她不是这样的。”
我笑了。笑着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我没有赢，青春一次，成长一次，谁都不是赢家。我们都输了。一种快感淋漓地传遍全身，我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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