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小A说的地址，我很快来到了她的房子里。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的不是一个真正的小A，我好象看到了一个集结了千年仇恨的怨妇，这个怨恨这个世界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她瘦了。她面无表情甚至是一脸麻木地望着我，眼神中流露出的东西我见过，是怨恨，是失望，是无奈甚至于绝望。莫莫曾经这样看过我，而今天又是小A.他们为什么都会这样看？只是因为爱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爱只是来折磨我们的，那我们还要爱来干什么？
我上去想要抱住她，想让她不再怨恨，不再失望，不再无奈，不再绝望。我想要自己的爱来弥补她。
她推开我，没有说一句话。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以为她是生气了，所以又要去抱。她狠狠地甩开我，吼道：“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被吓得呆住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她也从来没有对我这样过。
她并不看我，懒懒地从床头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抽出来一支开始抽。
这一切，晃如隔世。好象我自己是被某一种东西拉拽地拖进来一样。我想逃脱。我想拒绝。我宁愿这只是一场噩梦，就算我被千刀斩断**，我也愿意。
我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向我的脸上喷了一股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风尘女子，轻轻带过一丝微笑，说：“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我想抽她。希望一巴掌能够唤回她滑向深渊的心灵。
我说：“你变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堕落。”
她夹着香烟的手停在半空，有微微的颤抖。
她说：“堕落？你是不是还要说我已经不可救药了？”说完她看着我。
我说：“是的，你真的已经不可救药了。”
她哈哈的笑了。说：“你自己不是早就不可救药了吗？为什么你就可以，我就不可以呢？为什么？”
我的心一颤。我说：“我不可救药？我不是在改变吗？我不是一直在长大吗？”
她看着我又开始笑。泪水顺着她的脸下滑，一滴一滴，一行一行。此时她又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扑到我的怀里。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我的手在她的背上抚摩，希望能给她一些温暖，希望她一颗受伤的心可以得到些许的抚慰，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她停住哭。推开我。默默地注视着我的脸好久好久。然后又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我，好象要把我的身体努力的往她的身体里面嵌。我感觉窒息。
之后，我们开始疯狂地**。一次又一次。这次我们没有关灯。因为我知道我要爱她，我要爱她的一切，爱她这个曾经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女孩的**。我要慢慢地习惯自己身体下面的这个女人。我要忘记那个叫莫莫的女孩，我要忘记曾经在我的生活中有个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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