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六变故
终身大事就这么被我们私定了,诗语带着我的期盼坐上飞机走了,我带着被诗语眼泪浸湿的衣袖回了家。
我又回到了往日的样子,上班,下班,上网,下网。我规律的作息习惯终于引起了父亲强烈的不满。
“你一天到晚的都干什么呢?怎么不去约人家出去玩玩?”
“她最近出差了。”
“去多久?”
“大概半年吧!也可能更久,工作忙完了就回来了。”
“出差还有出这么久的?”
“大概是因为现在债难收吧!”
“哦!这倒有可能。”
古人流传下来的老话总是有道理的,我与诗语是网恋的事情终于让父亲知道了,因为古人说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说,你和陈诗语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坐在沙发上,一脸威严,我知道父亲的为人,他敢这么说就一定已经知道了一切。
我沉默,父亲又开始了他的以理服人的战术“网恋,也亏你做的出来,而且还瞒着我,你看看这报纸上都是怎么说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一点道理都不懂呢?……”说完父亲还把他特地找出来当证据的报纸扔倒我面前。
“这些报纸能说明什么?那都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写的。”
“那报纸还登假消息不成?”
“我也没说那事是假的,可那只是一面,好的他们怎么不登呢?再说了,诗语你也见了,她有什么不好?”
父亲沉疑了一下,似乎没有找到诗语的毛病,可他仍不甘心的说:“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你也不想想你们离的那么远,将来要牵扯到多少事情,你知道吗?我和你妈都老了,都希望你能留在我们身边。”
“我知道,诗语说她会过来的。”
“那人家的父母就舍得了。”
“把她的父母也接过来不就行了。”
“你说接就接?人家还不一定过来呢?再说了,这里面要牵扯多少事情,你知道妈?
“有什么事情?不就是钱吗?”
“你说的到轻松,你有多少钱?再说,人家在那边生活惯了,你有钱人家也未必肯过来。”
“这是我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
“不管你?不管你你能长这么大吗?你现在翅膀硬了,父母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那你们也得讲道理啊!”
“我这不是正在给你讲道理吗?你听我们的没错,老老实实在这找个对像结婚就行了。”
“可我爱她,没有感情怎么结婚?”
“我跟你妈也是先结婚后恋爱的,这不也过的挺好?”
“可是……”
“哪那么多可是,听话,父母是不会害你的。”面对专横我无从辩解,便闭上嘴聆听他们的教诲,不知是他们觉得他们的“善意”已深入我心了,还是他们说累了,两个小时后父母终于长出一口气,让我睡觉去了,在他们看来革命已经胜利了。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诗语,我以为这事情就结束了,父母也只是说说就算了,以后只要我隐蔽一些也就没事了,结果我发现我太天真了。
一个星期五父亲扔给我五十块钱,叫我好好收拾一下,我楞了一下不知道父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茫然的看着父亲。
“还楞着干什么?你刘阿姨要给你介绍对像,明天在静心斋里的听雨轩见面。”
我实在是受够了父亲的独断,面对父亲的独断我生平第一次厌恶的说:“我不去。”
父亲终于露出了本性,他的声音几近咆哮“不去?不去我打断你的腿。”
晚上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诗语,诗语惊奇的说:“那天你父母不是对我挺好吗?”
“那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是网恋。”
“网恋又怎么了?”
“他们可不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看来我们是没有将来的。”
“怎么会呢?我已经跟我父母说过了,他们并不反对我嫁过去,还说等他们退休了就过去,而且他们也已经厌倦了南方人情的淡薄。”
“可是要我父母改变主意,除了给他们洗脑外别无它法。”
“你现在怎么那么笨啊!干吗顶撞他们,你就告诉他们我们分手了嘛!等我去了就好了嘛!”
“可明天他们要我去相亲。”
“相亲完了你就说你不喜欢,就算相个十次八次的也没什么嘛!况且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过去了,我已经辞职了,老板说得把新来得带一带,顶多三个月,我就去你那边了。”
“是不是真的?”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当然有骗过我了。”
“什么时候?”
“你第一次给我发得照片就是假的。”
“你还好意思提这事?不是已经扯平了吗?”
“我知道,我开玩笑的嘛!”
“开玩笑也不行,如果再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
“哎呀!你总算是说这句话了。”
“怎么了?”
“有本秘籍说过女孩子说不理你,其实是不会离开你的意思。”
“去你的,你要不要试一下。”
“我看还是不要的好。”
“那你以后就少提这件事。”
“知道了,我以后绝口不提。”
下了线,躺在床上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诗语再有三个月就要来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傻笑着,相亲就相亲呗!相个十次八次又又何妨,这样下去事睡不着的,这可不行,我把被子一蒙,重回歌坛,在被子的掩护下小声的唱着周华健的《孤枕难眠》,唱得累了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我故意放慢了我生活的节奏,我的拖拖拉拉终于引起了父亲的不满。
“你就不能快点?”
“收拾得利索点才能给别人一个好印像嘛!完了我还得理发呢,要不然不得丢你的人吗?”
“那你快点,我和你妈先去了。”
“知道了”
父亲临出门说:“现在已经九点二十了跟别人约好得是十点。”说完他还一再告戒我不许迟到。我应了一声父亲就走了,我心想先迟到上一个小时再说,让你们慢慢得等着去吧!
坐到理发店里我又心生一计,理发得时候我对着镜子对理发师说:“左边的头发要短一些,右边的长一些而且还不能整齐,最好要像狗啃得一样。”理发师被我的要求惊呆了,拿着剪刀在一旁发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说:“这是什么发型?”
我信口雌黄的说:“一看就知道你不懂时尚,这发型在美国很流行。”大概是我的话给了他一丝震撼,或者是美国这个牌子太硬了,他虽然心存疑虑但也不再说什么,拿稳剪刀就开始实施我那荒唐得要求。我暗自佩服自己的才智,等见完了面我可以把责任推给理发师,逃过父亲得责难,况且等相亲结束后我还可以换一家理发店剪成板寸,以便让我能在熟人面前“抬起头做人”。
这个烂头实在是太好剪了,不一会理发师就大功告成。我对着镜子端详了半天,十分满意,天下是没有一个女人会看上我这个“烂头青年”的。我拍着理发师得肩膀说:“师傅真是好技术,凭你得技术完全可以到美国开创一翻天地。”看着我满脸毫不虚假的笑容,理发师终于相信我这个烂头确实是一个站在时尚前端的发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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