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玻璃爱情 > 九 魔鬼雅儿

?    九魔鬼雅儿

    大厅里除了服务员外就只有我一个人,似乎是我得到了上帝的垂青,让不相干的人远离了我与诗语见面的现场。从走廊里传来了电梯开门的声音,接着传来了脚步声,我的诗语就要来了,我用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手不知不觉的攥成了拳头,反复练习过多次的笑容也已经没了踪影,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走廊的拐弯处。脚步越来越近了,走廊里的顶灯已经将诗语的影子投射到了拐弯处的地面上,影子顺着地面缓缓向前,慢慢攀上了墙壁,一只黑色的皮鞋宣告了影子已经到了尽头,诗语来了。

    望着出现在我面前的诗语,我目瞪口呆,我的第一个反映就是“仙女”,我之所以用这个词是因为我觉得“美女”这两个字实在太缺乏震撼力了。

    黑色的长裙,白色的长袖紧身衣上套着一件淡兰色的莎衣,衬托出她修长的身材,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辉,修的很整齐的眉毛下,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里透出北方女子所没有的清秀,鼻子并不高耸,却很适合她娇美的脸庞,薄薄的双唇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嘴角的笑容将她的自信渲染的淋漓尽致,下巴的线条圆润的收在一起,使她的脸型趋于完美。或许她以深谐化装之道,一个若隐若现的淡妆,令她更显端庄,浑身上下透出一种高贵而不高傲的气质,另我更惊奇的是她勇敢的打破了南方女子身材娇小的传统,她那165左右的身高恰恰是中国女性的理想身高,看来人民的生活水平确实提高了。或许我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我太专注的观察她了,也难免会出现把貂禅看成赛貂禅的情况,但至少她的美丽令我忘了紧张,也忘了那练习多次的笑容,只是傻呆呆的看着诗语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我面前。

    诗语在我面前停下,上下打量着被疲惫折磨的不成人型的我,望着她脸上渐渐消失的笑容,我这才想起应该努力的挽回我的外在形像,但为时以完,诗语轻笑着说:“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跟我走啊!傻不愣噔的”说完她转身进了走廊。

    这熟悉的声音令我打消了诗语找了个美女来试探我的念头,我跟在她的后面,她的背影令我立刻联想到了竹子。电梯的门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人,诗语赢了,我并没有像我说的那样见到她就会吻她,我像一个呆滞的树懒一样,到现在还与她保持着一米的距离,脑子里空荡的可以装下整个宇宙,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开始笑了。

    诗语淡淡的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看着我依然保持着那没理由的笑容,诗语轻声的说:“傻笑”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算是默认了,在电梯的缓缓上升中,我终于想到应该缩短一下我与诗语之间的距离,可当我刚要有所行动时,电梯恰倒好处的停了下来,门开了,出了电梯我才开始惊讶我真的傻了。

    进了房间,我看到一个女孩坐在床上,一手抓着一个传呼机的链子晃着,一手在以摧残电视的遥控器来消磨时间,刚刚冒出些灵气的我,又傻了。

    “她叫雅儿,是我的邻居兼好朋友,她说想见见你,我就带她来了。”

    “你,你好,我叫李心远”

    雅儿并不理会我,她转过头对诗语说:“你怎么会看上他的,样子傻傻的,连说话都透着傻气。”这个年龄明显与我差一截的小丫头的嘲笑使我一下子从一团傻气中跳了出来,我忍不住反唇相讥“我这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见了你就说傻话的原因吧!”说完我就后悔了,我犯了情场的大忌,我得罪了诗语身边最好的朋友,果然屁股刚抬起一半的雅儿又坐了下来,而且还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起了电视,并且还将频道固定在一个又臭又长的台湾拍的连续剧上,更过分的是她还把诗语拉到了她的身后。我将行李放下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有说有笑的她们,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最可气的是她对诗语说:“我最喜欢看这个电视剧了,现在回去就会少看一段的,我可不想遗憾终生,我看完再走,你不会反对吧!”诗语只是轻笑了一下说:“当然不会啦!你想看就看嘛!”我冷眼注视着叽叽喳喳的雅儿心中怒吼“你这明摆着是打击报复,看什么看,快走,快走啊!”看来我这次的罪孽太深重了,连上帝也不同情我的遭遇,她手里的传呼机简直就是一个摆设,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苍天无眼了,按理说像雅儿这种人早该被雷劈了,虽然我并不信仰上帝但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在心中暗暗祈祷“上帝啊!请你用一颗仁慈的心来宽恕我的罪吧!”估计上帝是太忙了,没有时间理会我虔诚的祈祷,雅儿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向我挤眉弄眼,诗语在一旁莫不做声。

    过了一会诗语站起来说:“你还没有吃饭吧!”见我点了点头她便出去给我买饭去了,诗语刚出门我就“真心诚意”的对雅儿说:“我错了”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别怕我有不会记仇,看完电视我就走,不过这电视今天好像要演五集。”

    “我真的错了,我改,麻烦你千万要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唉!好吧!看你这么诚心,我大人有大量,这件事就算了吧!”

    我抑制住心中的狂喜,谦卑的说:“雅儿姑娘果然是有风度,在下自叹不如,自叹不如”

    “知道就好,其实啊…………”对与雅儿的喋喋不休我心中气愤到了极点,心想“你这个小毛丫头,别看你现在闹的欢,倘若你日后落在我的手上,老子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随后我又替自己分析了一下当前国际,国内的形势,希特勒早就投降了,日本鬼子也已经完蛋了,党内的一批巨贪也被斩于马下了,雅儿这丫头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随后我就在心里幻想着在革命胜利的一天我将如何折磨这丫头,想着想着也就释然了,在我想来我才胜利者,至少是个精神上的胜利者,可不管我想的多么恶毒,我的脸上始终道貌岸然的摆出一副聆听圣人教诲的表情,用来让雅儿得到心理上最大的满足。

    我的忍辱负重总算有了回报,当诗语回来的时候雅儿便起身告辞了,总算她还有点良心,在临走的时候拍着诗语的肩膀笑嘻嘻的说:“我发现这小子有时候还挺可爱的!”我终于解脱了,魔鬼终于走了,阳光再次回到这个世界。

    我跟在诗语后面把雅儿送走,诗语关上门,转过身,我张开双臂,诗语笑着问“你干什么?”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诗语,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半年了,难道现在你还想让我继续等待吗?”诗语羞涩的笑了笑,扑进了我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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