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上春树书中的主角从不会放弃所爱的人,即使是一边和陌生人**也一边想着心上人,但这对于我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就算是心中同时存在两个人也做不到。
我自以为我是个传统的男人,传统得有点**的男人,心中绝不允许有两个女孩存在,就像磁体的南北两极永不可能相聚在一起。事实上,当我登上北极就不可能存在于南极,否则身体和心理都无法忍受分裂成两块死肉般的痛苦。解剖对我而言不是生命。我的爱情生命是残酷的,二者选一,要么死,要么活。
我做我爱情的皇帝,不耍流氓,不做警察,cs中没有第三种选择,颤抖的手无法扣动扳机,于是我选择——关掉电源。那么让所有的枪口对准我:不同意,就杀了我!宁可壮烈地死,也不要有后悔。
然而这套准则仅仅适应于我自己身上,如果硬把计划生育的标准套在工厂的生产线上,那么孕育的只能是破产。我把我的标准套在小奔身上,结果我破产了。我知道,步入大四的我,已经没有可能在大学里尝爱情的果实。我稀罕的不仅仅是那个被上帝咬过一口的青苹果,而是被上帝咬得只剩下一口的需要爱的心。
刚开始时,小奔就回绝我:“因为需要恋爱才恋爱,你是否太理智了?”在她看来,爱情是盲目的,像一只发情的苍蝇一头撞进一堆臭猫屎里一样的狂热无序。可我像一只蜜蜂一样围着一朵向日葵说:“我要采你的蜜,因为我要采蜜。”向日葵不高兴了:我身上的蜜是你随便采的吗?我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可在我这只蜜蜂看来,天下的蜜蜂多的是,同样的身体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工作,向日葵也是随处可见的,开花结果生籽看见太阳就笑不见太阳就垂头丧气。唯一不同的是,蜜蜂与向日葵共同创造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采蜜过程,酿造了他们之间的蜂蜜。尽管如此,我都不能勉强小奔,向日葵有她向着太阳的理想,我无法拒绝自然的规则。
我选择了等待。为她,我跳起了“8”字舞,尽管头昏目眩,可我没理由放弃这一朵美丽的花。
在我眼中,小奔像一只小母鸡般的可爱。她对于这种我强加的称谓很反感:“哟嗬!我是一只小母鸡,那么你就是一只小公鸡,一条懒猪!”说这句话时,她气鼓鼓的,新绣的长眉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如果可以的话她会选择将我吞噬。我却淡淡一笑:“小公鸡也罢,懒猪也罢,无所谓!”我曾经这样跟她解释:“在我眼中,小母鸡是神圣的高贵的可爱的。”并且保证“谁要是不信,我就跟谁急。”可她还是以为我贬低了她,撅着嘴巴将脸撇向一边。事实上我是赞美她可爱,可能是语言上太过于玩笑化了,她一时接受不了。殊不知,当她1.5米的身体从十八号楼下车库走道上向下跑去,同时双手一扇一扇时,看着她的背影,我心中温柔无比:像只小母鸡一样可爱啊!真想宠她一辈子。后来她只是把这称谓当作玩笑,却不知这正是我心中至柔的昵称。当她从楼道那边向我双手一扇一扇跑过来时,我满眼都是一只可爱的小母鸡,尽管她不承认。
临近开学,再次见面,小奔就令我大为震撼。如果以前的她是一只可爱的小母鸡,那么现在的她绝对是一只诱人的小妖女。大红的t恤,垂肩的披发,圆圆的脸蛋,稚嫩变得成熟,此刻的她尽显小女人风采。什么时候活泼可爱的她也会变成诱人的小女人了!昨夜的秋风,吹熟了好多的果实!于是我把她的昵称升格为“小妖女”。她自是反对:“小母鸡变成小妖女了呢!”“呵呵,小母鸡修成仙了嘛!你看看,正是你这样盘腿修炼的!”可怜的她,盘腿而坐的习惯被我拿来做“牛鬼蛇神”的证据,帽子一扣,大字报一贴,永不得翻身。对此,她哼哼两声算是反抗了。
在她面前,我有点儿霸道了。不仅霸道地欺负她,也霸道地想她。我把她的话记录下来编成“小奔语录”,时常拿来咀嚼。离开她身边的每一个时刻,我脑海中都会织成一幅她的锦像,强行痛苦把她撕碎,却如影子般地再次拼凑起来在你眼前、耳边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我恨不得拿来一瓶干冰灭火器对着她一阵乱喷,可她的身影又顽强如幽灵般拼凑在你眼前,那样笑着,那么艳丽,那么光彩。罢了,这书是看不成了。我以为对着她没有心跳就不算爱,可这小妖女已经深入我心,成了心魔作祟,我再无宁日。
事实上,我只对我的师姐有过心跳。每次走进她,心如战鼓一而再再而三地擂响。曹刿可三鼓而战,可我把战斗的矛丢掉了,在她面前我溃不成军,鼓声再响,已无一战之力。她的双眼如黑洞,把我灵魂吞噬。光速已成历史。所以我认为,没有心跳的感觉就不是爱。可现实是残酷的,刚有感觉,她就远离了我,去了灵隐寺那的医院实习,虽在同城,可三三到不了她那里,五二也到不了她那里,距离如此之远就算是神六也无法到达,因为当她实习结束时我就要去实习了。大学成了擦肩而过的驿站,满路的合欢花又合上了花瓣,只剩下冷风在游荡。毕业时前途未卜,到时天南海北,人音渺茫,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谁还能记得这份真纯的缘分,现实的名利场只是不断妥协的交易,爱如那夜花开,只温暖在校园的某一个角落,飘散了,亦寻找不到了。
我不喜欢等待,因为我等待得够久了!我不喜欢折磨,因为我已被折磨得够痛苦了!曾经的一个女孩,我花去了五年的青春年怀,却如一场南柯梦,飘零之爱开不了花结不了果,因为没有土壤,就算是蒲公英也渴望有寸生存的土壤。我对她说:枯萎的爱需要你来浇灌,如若不然,请击碎我的心!我明白,我需要的是一种结果,爱!要么死!我也知道,这样的路是无法回头的,失去了也就逝去了,没有半点后悔可言。结果她用颤抖的手挥出了坚决地一刀,血色布满了我的心空。
不要怪我冷酷,因为我要生存,我不要再掉进失恋的深潭中淹没我的生命,这是死地,无法突围。或许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悲伤,也有可能在黄昏的路头看上最后一抹夕阳。我不愿,因为我不愿做一个僵尸穿行在失乐园中任人摆布,要做也要做一具解剖台上的尸体让自己的碎屑去寻找那飘逸的蝴蝶。
面对如此折磨,我选择了让小妖女再次举起审判之剑。师姐对我来说是遥远的圆明园,历史虽然宏大可终是历史,如果能超越时空那么终会辉煌。可现实是清晰地存在。我选择了小妖女。把自己的灵魂献在宙斯的脚下,任性而霸道地说:“听我倾诉!”可宙斯告诉我:“没必要!”我沮丧了。宙斯又小心地说:“请不要误会!”我不甘心把石头推到近顶处又让它滚下来。就忍不住怨恨道:“我已经误会了!你既然不想知道,那就不勉强,因为该来的总会来,我只是把事实陈述给你听,其实你根本不用害怕,我不会要求你什么。可是你连听也不想听,那我也只有把这些话埋葬。对于与你的关系我想要重新定位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想是我自做多情,原以为我是缺少爱而需要爱,现在我收回那句话,因为事实完全不是这样!”
末了,我又加上一句:“希望你能反驳我的话。”可一片寂静,审判之剑迟迟未落。我忍不住吼了起来:“时间已到!既然你无法反驳我,那么就做女朋友!因为你偷走了我的心,你得把它还给我!如果你不同意,那么请大声对我说:不!并且不要给我任何理由!”
良久,传来一个字:“不!”
瞬时,心“哗”的一声如碎掉的玻璃般一片一片地掉落。此时,阳台下的人群兴奋而奔流着,对面的移动宣传灯牌在眼前渐渐模糊。我以为不会流泪却控制不了自己,我失神地靠在栏杆上,咬着牙对小妖女说:“那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冷风吹醒了我,我蹲下身子,把破碎的心一片一片地拾起。夜空中,没有人看见这个黑暗的角落里的身影。
不同意,就杀了我!凤凰死后才能重生,爱也如此!因为我不愿把前一个人的爱恋强加于后一个人身上,爱她,就全新地给予!
只是,拾起心碎的身影是那么孤独,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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