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白色鬼妹 > 第十六章 我给三妹妹抹药

?    书接上回。话说三妹妹被那兔精汉掳掠到鬼灵洞,遭到一番毒打羞辱,却万幸没伤了性命。我及时赶到,背她下山。一路上我们说些闲话,忽而话题就转到了我们刚来她家住的那个夜晚,袁珍珍上厕所,遇见了一个**雪白的大姑娘一事。我问是不是她?她扭捏半天,如实招认说:“那天晚上我只是想吓唬一下你,没想到我看错了人,原来不是你,而是那个袁珍珍。”

    “你为什么要吓我?”我不解地问。

    她一笑说:“因为你刚一来,我就看你一表不俗,对你很有好感,想跟你开个玩笑。”

    “可我长得很普通嘛。”

    “但你的气质有点与众不同,颇有侠骨柔肠的气概。”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来吓唬我?”

    “因为我是从一只兔子变成个人身来吓你,可没想到我借用的那只白兔恰逢春季,正处在脱毛的季节,它身上的皮毛已经不多,于是当我从它变幻成人的时候,没想到竟然是个裸身。我只好将错就错,趁机试探一下你们当兵的凡心俗念,没想到那袁珍珍竟吓得魂飞魄散,真是一个胆小鬼。我想那晚要是你看见了我,恐怕不会那么惊慌。”

    我说:“也未必。谁半夜三更看见一只兔子忽然间变成个光身子大姑娘,浑身雪白,也会吓得失魂落魄的。”

    “我不信,在我心里,你是一个英雄哥哥。”说着,她在我的后背上,突然吻了我的脖子一下。

    我们终于下山回到了家。在家门口,她从我后背上滑下来说:“谢谢你,哥哥,背了我这么远的路。”

    我说:“这还不是我应该的嘛。要不是因为你救了老范,也不会遭那兔精报复。”

    她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们别再提这个不愉快的了。记住,我落难的事,千万不要对别人讲,包括我二姐。”

    “你怕大家知道?”

    “我的哥哥,你傻呀,我被那兔精扒个精光,多没面子,还向别人讲,我这大姑娘以后在村里还怎么出门呀。”

    “好吧,咱们都守口如瓶。”

    “一言为定。咱们俩口径要一致,就说我被那兔精掳去,半路上跟他们厮打起来,我以一拼仨,全无畏惧,虽然背部受了伤,但终于逃脱了魔掌。你说这故事编得怎么样?”

    我赞叹说:“好,能写一部武侠小说,很有传奇色彩。”

    我们走进院子,她先到南屋闺房里去换下那条露屁股的裤子,然后我们走进堂屋。

    家里人都在为我们担心焦虑,突然看见我们回来了,不禁喜出望外。大婶子悲喜交加,泪下双行,她一下拉住三妹妹的手,急切的上下打量着,问:“闺女,我的老天爷,你这是被那帮坏蛋抓到哪里去了,没遭他们毒手吧?”

    三妹妹一笑说:“你看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吗。”

    大叔也急忙问:“那帮家伙没伤害你?”

    三妹妹从容地答:“没有。我是谁,我跟他们大战了几十个回合,不分上下。”

    二姐抹着泪,笑了,说:“又吹牛,被人家抓走,也没改掉你这个老毛病。”

    老范这时欠疚地说:“三妹妹,都是我连累了你,才让你担这么大的风险。”

    三妹妹慷慨地一挥手说:“范大哥,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陈庆喜悦地说:“回来了就好。看咱们三妹妹,气色不错,精神爽朗。”

    袁珍珍也笑着说:“三妹妹处变不惊,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快说说你是怎么伏妖降魔大战兔精的吧。”

    二姐递给三妹妹一杯水,三妹妹边喝,边讲开了一段虚构的大战兔精的传奇经历,直听得众人目瞪口呆,连连称奇。

    只有二姐在一旁抿嘴笑,说道:“三妹妹,你这故事像那街头卖艺的人说评书。”

    三妹妹一笑说:“那你们有钱的就帮个钱场吧。”

    大婶子肯定地说:“我相信我闺女能有这个胆气。”

    袁珍珍也崇拜地说:“三妹妹就是棒,我也相信这是真的。这要是让我遇见了兔精,我还没被兔精给打死,一定先给吓死了。”

    老范说:“你小子要是上了战场可怎么办,一听枪响就先要找厕所。”

    陈庆说:“根本来不及,裤子当时就湿了。”

    大叔笑道:“别小看袁珍珍,我瞧这孩子练一练,准是一块好钢。对了,趁着天还不晚,老伴,你下厨房去炒几个热菜来,我跟几个小战士喝几杯,咱们庆祝一下。”

    那三个战士看看我的脸,不知我能不能同意他们喝酒。

    我见大叔高兴,就顺水推舟说:“那就听停大叔的,大家上炕坐好吧。”

    于是老范带头,和那三个兵喜洋洋地纷纷上炕就座。大叔为大家倒满酒;二姐拿来了花生,然后又帮大婶子炒菜去了。

    我对三妹妹说:“我去给你取药来。”

    三妹妹说:“我先回屋里等你。”

    我于是取了药,给她送到南屋里。一开门,只见她已经脱光了脊背,正在灯光下照镜子,看后背的伤情。灯光下她的身子雪白,像是从北欧国家来的姑娘。

    她问我:“哥,你看我后背的伤情严重吗?”

    我仔细一看,有一些皮肉开绽,倒是伤口不深。我说:“虽然无大碍,但也需要十天半月才能痊愈。”

    我急忙拧开了药瓶,用药棉给她抹了跌打外伤膏。然后对她说:“快穿上衣服吧。”

    她一笑说:“你着什么急呀?”

    “小心有人来看见是我给你抹的药,影响不好。”

    “我偏不穿,还要晾一晾,要不然那药膏就会蹭在我的背心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院子里传来了“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正不知所措,只见一个人已推门进来。毕竟这人是谁,且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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