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白白的幸福一直都是安小期 > 人生若只如初见

?    1是不是在错的时间里碰到对的人,就叫错爱?譬如颜逍,譬如白离,譬如安小期.

    我是白离,宫白离.颜逍不是我的爱人,安小期却是我爱的人.

    初识颜逍,彼时我们都已有了各自的恋人.就像一切烂俗的故事一样,我们相识于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上.

    我一个人流离在人群之外,独自在角落里喝酒.安小期没有陪我来.他宁可在家吃泡面打游戏,也不愿伴我.是不是恋爱了5年的男人都如他这般懈怠?这几个月来,他愈加的冷淡,我知他是有了情况.他该是网恋了吧,整日的挂在网上,应该是爱上了那个叫唐唐的女子吧.我轻笑,5年的温柔也抵不过网上一时的虚幻.是该悲哀还是放手?

    绻在沙发里,点了一支烟,看它袅袅升烟.我不抽烟,但喜欢看它的燃尽.然后抬头就看到了颜逍,那个眉尖有伤的男子.他在对我笑,不是那种轻浮的搭讪的笑.带着点温柔,带着暧昧,就像5年前安小期的笑,那时他站在宿舍楼下大声的说:白白,我爱你.然后暧昧的温柔的笑.可是多久了,他有多久再没叫我白白,再没对我那样笑过?心,尖锐的疼.我站起来,走到颜逍的面前,冲他妩媚的笑.他一愣,然后说:你笑起来真像个孩子,一点防备也没有.我怔住,安小期总是说我笑起来像妖精,可这个男子却说我笑得像个孩子.

    孩子?我有点悲哀。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已经不是孩子了,我没有孩子那么多的幸福。

    我坐下来,取了一杯酒,清冽的香气轻快的袭来。我吸了吸鼻子,又看看这个笑意安然的男子。

    “我叫颜逍。颜色的颜,逍遥的逍。你呢?”他问我。

    “宫白离。”我淡淡的答。

    “宫白离?好奇怪的名字。能告诉我有什么典故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很黑很深,我突然就有了说话的**。

    “没什么典故。就是见证了我妈失败的婚姻。”

    “呃?”他眉毛上挑,那道眉尖上的伤可爱的矗着。

    “我原来叫宫白白,因为我爸姓宫,我妈姓白,很恶俗的就搭在了一起。后来他们离婚了,我被判给了我妈,她就给我改名为宫白离。意思是宫和白从此分离,再无瓜葛。”

    “不好。这个名字太悲伤了”他摇头,“我可以叫你白白吗?我觉得宫白白很好听。”

    “随便你啊,反正我已经习惯了。”我突然很想摸摸他眉上的那道伤,小小的,懒懒的,像淡淡的墨迹。

    “你眉尖上有伤,真好看。”那道伤不仅没有损坏他的容貌,反而给他添了别样的俊朗。

    “呵呵,白白,你是第一个说我这伤痕好看的人。其他人总是为我惋惜,觉得它很丑陋。”

    “怎么会呢?如果没有这伤,那就真是不好看了。我喜欢这伤。”我伸手摸了摸,凉凉的,麻麻的,像面前的这杯酒一样,真好。

    “白白,你心里有伤,你不快乐,对吗?”他注视着我,很认真的说。

    我有些慌乱,“哪有人心里没有伤啊?又有谁可以一直快乐呢?你不要瞎猜啦。”

    “不,我没有瞎猜,白白,是这里告诉我的”他指了指心的位置,“白白,你的伤和别人不一样,你的伤都是自己给的,所以很深,所以永远也好不了。”

    我真的不安了,这个初识的男子居然可以轻易看穿我。我不停的揉着左手腕上的桃花文身,这是我紧张的表现。

    颜逍注意到了,他也看向我的手腕“很漂亮的文身啊。”

    我点点头,勉强一笑。的确,这个文身很漂亮,一圈或含苞或怒放的桃花,粉粉的开在我苍白的手腕处,美丽的有些妖异。可是谁都不知道它其实只是一道伤疤,一道丑丑的深深的伤疤。颜逍说得很对,我的伤都是自己给的,就像这道桃花伤,便是我13岁时留下的记忆。

    那个夏天很热,可是我觉得冷,很冷很冷。我靠在墙角,坐在地板上,看着血慢慢的慢慢的流出来,泊泊的,很快便染红了我皓白的手臂。模糊中,觉得好痛,眼睛也睁不开了,我想我是要睡着了吧。就这样睡吧,不用醒过来,不用再一个人去面对悲伤。

    再次醒来,我已躺在了医院洁白的床上,是隔壁阿婆救了我。见我醒来,她又笑又哭,“丫头,你吓死婆婆了,有什么事想不开,要走这一步?”我只是沉默。从我住院到出院,也没见到爸妈的出现,在他们离婚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爸爸去了另一个很远的城市,而妈妈则是去了更远的英国。他们留给我的只是一张冰凉的卡,里面放了很多的钱。还有妈妈临走前的一句话“白白,对不起,妈妈不能带你走,你以后就是一个人了,要照顾好自己。”我想哭,可是流不出眼泪,要知道那时我才10岁啊,10岁的小孩子就要强迫自己开始习惯一个人,习惯寂寞,习惯害怕,习惯疼痛。多么残忍的事啊?难道这些可以用钱弥补吗?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是宫白离,不再是宫白白了,宫白白的幸福生活已经结束了。而宫白离注定了要承受分离,注定了只能是一个人,那么生命便只剩下伤痛了。

    2我找了一份工作.在电台里给一档午夜节目写稿子.薪水不多,但很适合我.只是安小期还不知道.他现在没有时间关注我了.他的心已全部放在那个叫唐唐的女子身上了.当我出门时,他亦不会问我去哪.他似乎一点都不奇怪很少出门的我,现在却如此频繁出去.也许是因为不爱了吧,所以我做什么,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我只是沉默着,并不指责他,尽管我知道他每天都会和那个女子聊到很晚.我有点悲哀,原先那个骄傲的白白哪里去了?为了爱情,我竟如此卑微.张爱玲给胡兰成写道:见了他,她变的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满心欢喜,在尘埃里开出花来.我亦如是.

    后来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那一天,我会一直隐忍着和安小期继续平淡的生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假装幸福还在.虽然从13岁起,我就不再相信幸福的存在了,但在我的内心,依然渴望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安小期给了我家的感觉,我不想破坏它,可是上帝,上帝从不给人做梦的机会.

    那天是周末,安小期不用上班,可以名正言顺的睡懒觉.而我的工作也没有固定的时间,每天只需在下午5点钟前,将稿子送去就可以了.稿子前夜便已写好了.我一直偏爱手写稿,我喜欢墨水的清香.只是电台要求我尽量用打印稿.我叹了口气,看看时间,刚10点.下床喝了杯水,准备打印文稿.走近才发现安小期昨晚忘了关电脑.我点了一下鼠标,屏保慢慢化开,一张红的鲜艳的图片刺痛了我的眼睛.那是一张结婚证,上面赫然写着安小期和唐唐的名字,下面是他们的结婚誓言.我看着,看着,胃里一阵绞痛,突如其来的疼痛剧烈的让我站不住,慢慢的蹲了下去,我想找个支点,却撞翻了椅子.安小期被吵醒了,看见我蹲在地上,椅子倒在一边,吓了一跳,连忙下床过来扶我:‘白白,你怎么啦?‘我抬头看他,眼里无泪,只有清冷的绝望.他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去看电脑,那张结婚证依旧鲜艳的刺眼.

    ‘白白,这只是个游戏,我和她没有什么的.‘他慌忙向我解释.

    ......我沉默.

    ‘白白,你也知道,我的压力很大,我需要找个地方发泄,找个人倾诉.‘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也希望可以帮你分担.‘

    ‘你能分担什么呢?白白,你连你自己的事都做不好,你有什么能力来分担我的事情?‘

    心,很痛.我没有想到原来我在安小期的眼里,只是一个累赘,一个什么都不能分担的包袱.我原以为这是我的家,现在想来,不过是我的一相情愿罢了.宫白离没有家,13岁起就再也没家了.为什么我总是不能面对现实,总要抱着幻想呢?

    我忍着胃痛站起来,推开安小期的手,慢且绝望的走向门口.身后安小期大声的说:‘你今天从这个门里走出去,以后就再也别回来了.‘我没有回头,没有停步,只是轻轻的带上了门.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出来的时候,我身上只穿着睡衣,手机钱包全都在房间里.这个城市于我是陌生的.当初留下,是因为安小期.胃越来越痛了,我按着胃,在路边蹲下来.安小期并没有出来找我.我已没力气生气了.有几分钟,我的头是晕的,疼痛扭曲了我的思维,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哪里.

    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我:‘小姐,你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我努力抬起头,还没说话,又听见那个人欣喜的声音:‘白白,怎么是你?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颜逍啊.‘

    ‘颜逍,我痛.‘我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便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他眉尖上的伤,让我安心的亲切.

    3我在颜逍家住了下来,对于那天我的落魄,我不说,颜逍也不问。我们就好象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平淡却亲切。颜逍把他的床让给了我,他则委屈在沙发上了。偶尔我们会交谈,更多的时候,是沉默。

    我开始吸烟。颜逍上班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坐在大大的窗台上,一边吸烟,一边看繁华盛世。有时会无故落下眼泪。颜逍从不劝慰我,他只是坐在我旁边,与我一起沉默或叹息。他和安小期不一样,安小期是炙烈的太阳,而颜逍是一面平静的湖水,让心慢慢的沉淀。

    夜里睡不着,爬起来,走到阳台上看星星,趴着栏杆,吸着烟,看星星明明暗暗。一会儿颜逍也出来了,站在我旁边对我微微的笑。我细细的看他,真是个好看的男子,温润如玉。

    “白白,我要结婚了。”他沉默了良久,淡淡的说。

    “真的?”我诧异,“颜逍,你要结婚了?”

    “恩。异异,她--希望我能给她承诺。她想要安定下来。”颜逍的声音带着点疲惫和悲伤。

    “安定下来多好啊,你干吗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啊?”

    “可是白白,我对她从未有过热烈的爱情,与其说我们之间是爱情,还不如说是亲情更恰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我已习惯把她当成家人了,而不是爱人。”

    “既然没有爱情,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呢?”

    “她一直在老家等我,我必须要给她一个承诺。”

    “颜逍,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婚姻,还有爱情。你既然决定要和她结婚,那就应该用恋人的爱去爱她。”

    “白白,遇到你之前。我并没有这种烦恼,因为一切都已计划好。可是你的出现,让我有了意外,我开始渴望拥有热烈的情感。”

    “颜逍,忘了这个意外吧。不要让我们之间的感情变得俗不可耐。我只是一个阴郁的女子,而且从不想停留。”

    “白白,其实你只是个孩子,一个任性又倔强的孩子。你的伤痛,是因为你需要爱。白白,你让我很心疼。”

    我摇头,“颜逍,我知道,我只是个妖精,一个修行不够的妖精,妄想拥有爱情,结果只是伤了又伤。”

    “颜逍,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我不想再和他说下去了。夜色里,他薄薄的唇,眉尖的伤,那样的让我心动。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亲吻他。但是我不能让另一个女子伤痛。白白,宫白离,自己的痛自己担就行了。

    4转眼,我在颜逍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星期。我不知道安小期有没有找过我,有没有想我。在这个城市里我没有朋友,手机里唯一的号码就是安小期的,而这也被我丢在床上,未曾带出来。如果我不去找他,安小期应该是不会找到我的。

    颜逍给我看异异的照片。那是一个美好的女子,有着干净的脸庞和羞涩的笑容,和颜逍很是相配。

    “颜逍,她真美好。有那么多的幸福和快乐。”

    颜逍拍拍我,“白白,你也会有你的美好和幸福的。”

    “颜逍,谢谢你。不过,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里?白白。”

    “我要去属于我的地方,在那里没有安小期,没有颜逍,只有白白的幸福。”

    我摸着颜逍眉尖的伤“颜逍,你的上让我着迷。可是你不属于我,你的幸福在异异的心里。而我,我要去找我的幸福了。”

    “白白,我会想念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颜逍。”

    5我又回到了我和安小期的家。他不在。家里被安小期收拾的很干净,干净得让我感觉很陌生。也许安小期真的再也不需要我了。吸了吸鼻子,我开始收拾行李。想了想,留了封信给安小期:

    “安小期,

    我走了。我没办法给你快乐,也不能破坏了你的快乐。我去找我的幸福了。

    白白”

    着行李,我躲在花坛后面,我想再看一眼安小期。我对自己说,就一眼,一眼就好。安小期回来了。一个星期不见,他瘦了很多,头发也长了,看到他尖尖的下巴,心又开始疼起来。他慢慢的上楼,不一会,又飞快的跑下来,手里捏着我给他的信,大声的喊着:“白白,你在哪?不要走,对不起,白白。安小期永远只爱你一个。”

    我的泪飞快的落下,我咬住嘴唇,不哭出来。看着他颓丧的身影,我在心里说:安小期,安小期,我爱你。

    我转身走了,听见安小期在我的身后拼命的喊着:“白白,我等你,你一定要回来。我爱你,白白。”

    6最终,我也没出现在安小期的面前。我想我需要独自想一想,我的幸福到底在哪。

    我在云南的一个小镇上开了一间陶吧,每日做各色的陶杯和陶罐。累的时候,就去看风景,拍些美丽的图片,写些婉转的文字。日子就慢慢的流逝了。几个月后的一天,我接到了颜逍的信和他们的照片。他和异异结婚了。照片上颜逍笑得平淡却安逸,他的幸福流于言表。颜逍说,白白,你的幸福找到了吗?

    我看着信,笑着笑着,开始沉默。幸福在哪里?安小期,那根心上的刺一直都在,其实白白的幸福一直都是安小期。

    安小期说,白白,安小期永远只爱白白一个人。

    安小期说,白白,我会给你幸福的。

    安小期说,白白,我就是你的家,不管你走多远,都要回来。我在家等你。。。

    安小期说,白白,。。。。。。

    我是不是应该回去找安小期了,告诉他,白白的幸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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